第二十八章 我对郡主一见倾心_穿成女主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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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对郡主一见倾心

  谢浔说话从来是挑着人家痛处说,哪儿最痛就刺哪儿,直说的人雪上加霜、痛不欲生才肯罢休。

  裴岳是见识过他一张嘴的,不想跟他纠缠,客套了两句就走了。

  谢浔勾了勾唇角,也没阻止。

  他四叔谢行蕴,也就是当朝右相,这才慢慢走了过来,俩人并排站着,目送裴岳逃似的离开。

  “是他干的?”

  谢浔不说话,只拿眼睛瞟了他一眼,见他无事,转身便想离开。

  谢行蕴忙拦了他,轻声叮嘱道,“你这些天千万别再动用内力,仔细听薛大夫安排。我过段时间会上书为你请封世子之位,届时你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交给我便好。拖了这么久,三哥也该有个决断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这三哥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越过嫡长,将世子之位让给他的小儿子罢了,可这位置本来就是谢浔该有的,要想易位,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才行。

  谢浔听了这话,也只是脚步微顿,带着些趣味问道,“皇上愿意?”

  对他而言,世子之位向来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有了实权在手,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反正该是他的迟早是他的。

  只是朝廷众臣不一定这么想,于他们而言,陵国公世子的名头着实比陵国公更来的特别,实在是上一任陵国公世子给他们留下的阴影太大,导致他们现在听着这个名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谢行蕴的声音低了下来,轻轻说了句什么。

  谢浔微讶,随即便笑开了。

  他的面容跟他那个艳绝京华的母亲有七八分相似,这么一笑,竟让人有种佳人犹在身旁的感觉。

  谢行蕴避开视线,走到众多大臣最前面,跟百官一起入了朝。

  朝会上皇帝果然说了相国寺的事,尽管这事儿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却还是能让人感到他的怒意。

  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家祭祀的地方竟被人神鬼不觉地打了个密室,还埋了不少财物进去,是个皇帝都不能忍。

  不过皇帝显然也知道这么发火无济于事,便又挑了一个当前最紧迫的事商议——那些逃走的马贼该怎么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这城外马贼敢在京畿之地横行这么久,自然也是有他的后台的,只是以前接手的官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皇帝要彻查,保不准会扯出一大批人。

  谁都不愿意来接这个烂摊子。

  突然,前排一个穿绛紫官服的人捧着玉笏出列了一步,朗声道,“臣举荐裴岳裴大人。”

  裴岳眉心一跳,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皇帝没想到谢浔也在,一时倒想听听他的看法,问道,“爱卿可否说说缘由?”

  谢浔便把那次裴岳带人围寺的事说了一遍,又将他好狠狠地吹了一顿,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恶心至极,直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最后才来了个总结发言,觉得裴岳真是这件事的不二人选,既可以负责处理后续事件,又可以带着金吾卫把剩下的马贼也给剿了。

  皇帝听了觉得有理,便转头去问裴岳的看法。

  裴岳知道自己今天这是逃不过了,皇帝摆明了跟谢浔站一条线,他要是敢不从,指不定就惹得皇帝不痛快了拿他问罪。

  也罢,好歹谢浔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看得见的总比看不见的安全的多,他接下来做事小心些,防着谢浔背后阴人,这遭也未必过不去。

  裴岳想通了,就很干脆地出列领命,只不过到最后还提了个要求,没皇帝亲口承诺,他怕谢浔假公济私,在剿匪时趁机要了他的命。

  “臣恳请,此事由臣全权负责,外人不得插手,还望陛下恩准。”

  谢浔眉头微挑,直截了当问道,“不知道裴大人若说的‘外人’,指的是何人?”

  裴岳也毫无顾忌地与他对视,懒的跟他装,“自然指的是玄隐司的人。”

  “只此而已?”

  裴岳这才想起,谢浔小时候好像在东厂待过一段时间,跟厂主关系好像还不错,便警惕道,“东厂亦是。”

  谢浔便没再问,只用了莫测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皇帝见其他人都没再反对,便应允了这事,拨了金吾卫左卫给裴岳,命他全权负责此事。

  下了朝,谢浔没管身后一群想搭话的人,脚一抬便率先出了殿门,端的是我行我素、目中无人,让一群本就看他不惯的人又在心中将他祖宗问候了百八十遍。

  左丞相收回目光,轻哼一声,“谢大人这侄子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倒是有你当初的几分风采,只是这做人么……”

  谢行蕴故意不答,反而一脸赞同地点点头,颇有些与有荣焉的意味,“说起来惭愧,我跟他一般年龄时,也不过是个五品佥事郎,若说像,他倒是更像他大舅舅些。”

  乍一听到那个人,左相的脸顿时有些扭曲下来,当初被那个人处处打压,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日子他可是还记得,谢行蕴分明知道他的这些过往,还非得提起那个人,显然是故意

  “谢大人还是少提那个人吧,免得招了陛下的嫌。”

  谢行蕴状似不解地拧眉,“我兄长一生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是明君,自当知晓他的辛苦,又何来招嫌一说?”

  你就装吧,他就不信陛下会对谢浔没有一点儿提防,毕竟先鉴在前,要信任谢家的人,着实太难了。

  别看现在谢浔手里掌着滔天权势,可一旦世道变了,他比谁都摔的更惨,一如那个人。

  想到这里,左相脸色稍霁,又和谢行蕴谈了几句朝堂的事,才乘着官轿离开。

  ——

  谢浔出了宫门就看见正倚靠着马车打盹的殷申,他也没叫人,抬腿就是一脚。

  “妈呀,谁踢的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殷申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谢浔就站在他前边,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殷申吓得腿一软,忙掀了轿帘,哈哈地请谢浔上去。

  他昨夜刚去出了任务,一回来就接到主子要早朝的消息,来的路上困得要命,好不容易抽空小憩片刻,谁曾想还被直接逮住了。

  这也不能怨他啊,实在是主子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谢浔没进轿,看了他半晌,方才低声道,“你待会儿去跟云诚昭传个信。”

  是镇远侯?

  主子不是一向跟他不对付的吗,怎么这次还要给他传信?

  见殷申一脸茫然,谢浔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轻笑道,“你就跟他说,我出去了一趟,偶遇康乐郡主,从此一见倾心、相思成疾,奈何久不见佳人面,心痒难耐,现在就要去找太后请旨赐婚。”

  殷申“?”

  怎么睡了一觉,天都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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