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处女膜/被shejian到在床上luan爬/哭喊着_我用身体拯救黑化男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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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处女膜/被shejian到在床上luan爬/哭喊着

  高潮被迫中断,强烈的瘙痒再次涌来,几乎要把秦牧逼疯,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秦牧摇着头,胡乱抬胯去蹭裴沐秋的手,“嗯啊……好难受,呜啊……不要停……给我……”

  水嫩的肉逼贴了上来,在他掌心厮磨,淫水蹭了他一手,裴沐秋眸色更暗了,将手里的细绳拉至最长后,忽地松手,啪的一声,内裤跟弹弓一样弹上了嫩屄。

  骚屄跟嫩豆腐一样剧烈弹晃,屄口的媚肉疯狂抽搐痉挛,淫水都飞了出来,秦牧“啊”地叫了出来,骚屄被弹的又痛又爽,他瑟缩地夹紧骚屄,缩着屁股往后躲。

  哪肯让男人逃开,裴沐秋继续扯住细绳的一头往外拉,使得湿淋淋的内裤又勒进了屄缝里,另一手五指合拢,啪啪啪地扇打骚屄。

  秦牧潜意识觉得羞耻,红着眼摇头,“呃啊……不要打,唔啊……不要……”

  男人又开始扭臀挣扎,可他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嫩屄在少年的手下左右乱扭,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只手,反而像是在迎合。

  当肿起的阴蒂不经意被掌心扇到,酥痒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袭来,秦牧头昏脑涨地抬起嫩屄,也不躲了,严丝合缝地贴着少年的手掌,主动用嫩乎乎的屄肉去蹭少年的手,水雾弥漫的黑眸里染上了一丝骚媚。

  “被抽屄都这么爽吗?”

  神智胡乱中,他听到少年轻笑了一声,声音透着冷:“说,到底被哪个男人干过?不说的话我就停下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只扇屄的手停了下来,浸泡着淫水的内裤仍嵌在屄口,失去了抚慰,甬道空虚地收缩着。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眨去眼里的泪雾,眼里勉强有了一点焦距,目光落在了裴沐秋的脸上。

  那张脸印入秦牧眼里,跟有了柔光似得看的不真切,但五官分布像极了一个人,像谁呢?

  秦牧脑海里乱作一团,有个名字几乎呼之欲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努力转动迟钝的脑子,可怎么也想不起全名,只想起了一个“秋”字。

  意识混乱的不行,眼前这张脸渐渐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秦牧宛如回到了第一个世界傻子时的状态,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情欲折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哽咽地道:“没有别人,只有你,秋秋。”

  他还在求裴沐秋帮他,秋秋、秋秋地叫他,这让裴沐秋误以为男人是在叫他的名字,胸口涌动的怒火瞬间消散,他急切地脱下了那条已经湿皱的不成样子的内裤,然后凑到那淫水泛滥地屄口,赤红着眼道:“我这就来检查一下你乖不乖,有没有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他似乎忘了自己跟秦牧认识不久,俨然成了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用手指检查男人的嫩屄。

  水淋淋的阴唇滑的不行,差点捏不住,裴沐秋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口水,一手分开阴唇,另一手的食指对准地不断翕张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软嫩的骚屄吃到半根指节,饥渴地收紧,宛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吞吐着,神智迷乱的男人主动把腿分的更开,抬起骚逼去套弄那根手指。

  指尖袭来丝绒般的触感,裴沐秋口水分泌速度加快,忍住了全部捅进去的冲动,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窄嫩的内壁缠了过来,牢牢地吸附着手指,又紧又嫩,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绯红染上了那张白皙的脸,额头跟鼻尖也附着了一层薄汗,鸡巴胀得快要爆炸,等到指尖触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膜,裴沐秋喘息声有些粗重,猩红的眼里浮现一丝狂喜。

  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太骚了,就好像身经百战,被男人肏过了无数次,没想到还是个处,那些阴暗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裴沐秋抽出手指,极为喜爱地嗦了口颤抖的嫩穴,“真乖,牧哥的处女膜还给我留着。”

  “呃啊啊啊……”

  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的舌尖扫过,强劲的吸力下,不少淫水被吸入对方的嘴里,爽的秦牧再次发出长长的媚叫,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要是秦牧还清醒着,得知处女膜还在,估计要懵,这是系统有意设定的,

  脸埋在了枕头里,秦牧缺氧般地张开嘴,口水弄湿了雪白的枕巾,“唔啊……好痒,啊哈……秋秋帮帮我。”

  为了让秦牧得到满足,他又揉上了那颗硬的不行的阴蒂,舌头跟手指齐发,同时玩弄男人的嫩穴跟阴蒂,拇指摁压着阴蒂

  裴沐秋喘息声越发粗重,两手握上那肥厚的臀肉,跟揉面团一样肆意按揉,心底窜起一股施虐欲,让他恨不得把秦牧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在他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每次穿进新世界,他的身体就会自动刷新恢复出厂设置,不过虽然膜还在,但过往的那些经历不会磨灭,已经尝过被鸡巴爆奸的快感,食髓知味,不可能回到当初还没挨肏时的状态。

  “屁股这么大,给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两人身份似乎对调了,裴沐秋是主人,而秦牧才是他的性奴,只有他能主宰他的欲望。

  他不能在秦牧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刚才抽屄的力道也有所保留,就是怕秦牧醒来会发现异状。

  他依旧全身无力,可骚屄真的太难受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抖着膝盖,摇晃骚屁股求欢。

  秦牧爽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紧致的骚穴在舌头持续不懈的奸淫下得到了放松,欢欣地迎接着舌头的肏入。

  一想到秦牧主动掰开屄给裴焰吃,裴沐秋嫉妒的快要发狂,舌尖在屄口重重搅了下,在秦牧高亢的惊喘声中,把人翻了个身,再将那肥屁股往后拖,使得秦牧上半身压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骚母狗一样露出嫩屄给他看。

  经常深蹲撸铁的缘故,秦牧的屁股练的特别挺翘,臀肉丰满紧实,如绸缎一般细腻又光滑。

  秦牧哪知道裴沐秋在说什么,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说好,下一刻,那条软舌如他所愿地舔了上来,狂乱地搔刮着他阴户,如蛇般在屄缝里含吮,舌尖勾挑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如同吸毒一样,裴沐秋贪婪地舔吸着男人的嫩屄,舌尖戳进了抽搐绞缩的屄洞,嘴唇甚至把两片阴唇都含了进去,像是用唇包住瓶口喝水,一边用舌头奸嫩穴,一边缩紧脸颊吸淫水,那些甘甜的蜜汁全部进了他的嘴里。

  迷药中的催情效果侵蚀了秦牧的理智,让他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奴仆,抬起骚屄迎合舌头的舔弄,湿漉漉的嫩屄急不可耐地去撞少年的嘴,两张嘴密不可分地贴在了一起,如同接吻一般,淫水跟口水混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裴沐秋很喜欢男人情动的反应,但他可没忘了裴焰也曾尝过男人的嫩屄,秦牧表现的越骚,他就越忍不住猜想秦牧在裴焰的唇舌下,是不是也是这么骚。

  喘着粗气,裴沐秋把脸埋在男人的阴户,轻笑了一声,继续舌奸嫩屄,舌尖抵到处女膜后还要里顶一顶才抽出,抽插速度极快,把甬道干的疯狂收缩,处女膜下舌头肏不到地方也在抽搐。

  湿滑的舌尖沿着内壁钻了进来,很快就碰到了处女膜孔,裴沐秋兴奋地抓住男人的骚屁股,绷着舌头去奸那个眼,肉膜被舌头戳的微微下陷。甬道被奸的又酸又痒,秦牧呻吟都带着哭腔了,满脸潮红,咬住枕头的一角,欲求不满地把屁股撅的更高,乞求那根舌头再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藏在骨子里的掌控欲跟征服欲被激发,灵魂雀跃不已,裴沐秋低下头,亲了一口秦牧的臀尖,“你的骚屄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我帮你洗洗干净好不好?”

  这幅淫荡的艳景落入裴沐秋眼里,狂烈的欲火在体内四处游走,狭长的凤眼红的骇人。

  “别急,过两天就给你开苞。”

  由于长了个女屄,秦牧一直担心会影响男性器官的性功能,据说练臀能延长射精的时间,每次跑健身房都要练一练,把屁股练的又圆又翘,结果前面那根是一直没机会用到,反而便宜了白近秋跟这对双胞胎。

  深蜜色的肥屁股跟涂了一层蜂蜜一样散发着醉人的光泽,股缝湿的一塌糊涂,花穴饥渴地收缩着,屄口的一圈媚肉挤在一起,一收一缩地翕张着,淫水如同溪流一样从屄洞里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时而顺时针按揉,时而又加入一根手指,掐着阴蒂来回揉搓。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一浪盖过一浪,秦牧翻着白眼啊啊浪叫,骚穴疯狂痉挛,几乎要把裴沐秋的舌头夹断。

  惊异于男人过于淫荡的生理反应,裴沐秋双目赤红,转动酸软的舌根奋力肏屄,手指揉搓速度加快,小小硬硬的一点被摩擦的快要破皮,然而这点刺痛哪里抵得上汹涌的快感,阴蒂越是被粗暴对待,骚屄就夹得越紧,到最后裴沐秋都快抽不动舌头了。

  男人的身体太敏感了,甚至都不需要刺激g点,仅通过被玩阴蒂刺激内壁收缩挤压就能潮吹,花心深处喷射感加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秦牧拼尽全力夹屄,把裴沐秋的舌头都夹痛了。

  幻想鸡巴捅进了秦牧的骚屄,那紧的要夹断舌头的嫩穴在夹他的鸡巴,裴沐秋兴奋地两眼通红,用力抽出舌头,一口咬住即将高潮的阴蒂,吃奶子一样对阴蒂又吸又咬。

  浪花被拍击到了最高点,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秦牧淹没,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像发情的骚母狗一样拱起屁股,胸膛紧贴着床单,两颗挺翘的奶子都被压扁了,陷在床褥中,而紧实的小腹则悬空在床单上方,使得屄口直对着天花板。

  “啊啊啊啊啊……”

  他叫的声嘶力竭,埋在枕头里的脸都有点变形了,额角青筋暴起,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断开,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中,甬道收缩到极致,无数晶莹的花蜜从屄里喷泻而出,全部流进了少年嗷嗷待哺的嘴里。

  裴沐秋大口喝着秦牧的骚水,如同一直正在进食的雄兽,贪婪地汲取着雌兽的蜜液,鼻子跟下巴被黑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等到把淫水喝光了,他还不满足,唇舌还在男人抽搐的阴户流连,企图榨出更多甜蜜的淫汁供他享用。

  才潮吹,秦牧的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骚屄再次遭到了舌头的搔刮舔舐,那让灵魂战栗的快感就变成了折磨,秦牧呜呜啜泣,扭动屁股哀哀叫道:“嗯啊……我不行了,呜呜……不要……啊啊啊……”

  秦牧无助的呻吟,助长了裴沐秋的施虐欲,根本不给秦牧喘息休息的时间,裴沐秋又对嫩屄发起新一轮舌奸,声息凌乱地道:“没洗干净呢,我再洗洗你的骚屄。”

  说罢,他掐着男人的屁股,放肆地用舌头“洗”屄,把两片阴唇吸得啧啧有声,空气中除了男人嘶哑的呻吟,只剩下类似接吻的口水交缠声。

  秦牧呜呜哭着,不知该怎么摆脱那根要吸干他屄水的舌头,头晕脑胀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单,借着仅有的力气往前爬。

  前面就是床屏,没地方跑了,秦牧就往床边爬,可无论他爬往哪里,那根舌头始终跟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着他的嫩穴。他彻底绝望,脱力地趴在床上,头都垂到床外面了,大屁股仍被白皙纤长的指骨紧紧掐住,肥厚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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