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番外_咬一口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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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番外

  时姜和祁见浔两人在一起除了腻歪也不是没吵过架,小打小闹的吵不起来。大吵的无非就是那档子事,还是时姜单方面和他吵,雷声大,雨点小,时姜嚷嚷着欢,祁见浔表面附和着她的话,实际上哄着劝着洗脑着画大饼。

  而后,这个架就移到了床上去打。

  三月,临到时姜进组前,祁见浔许是也觉得两人可能接连几个月都见不着面,见面也是差不多两三天的寒暄,亲热都不够。

  祁见浔跟公司连请了好几天的假,不依不饶,拉着时姜腻在家里连做了七天七夜。

  真的是腻在家里。

  时姜甚至连地都没有下过,全由祁见浔代劳,抱着走。

  七天时间内家里连个外人都没进来过,两人除了叫外卖外,其余吃饭基本都是祁见浔下厨做的。

  时姜真的怕了,她怕祁见浔还没精尽而亡,她人就先没了。

  所以,她跑了。

  是的没错,跑了。

  偷着跑的。

  行李都没带。

  她在祁见浔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在他晚上熟睡时偷跑了。

  时姜鲜少做这么窝囊的事,这是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太纵容祁见浔了,纵容的无法无天,也怪自己耳根子软,祁见浔真真是拿捏住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只要服个软,说几句好话,撒个娇,再不济贴贴着说些情话,时姜瞬间就拿他没法了。

  因为她偷跑了,不得不提前进了组。

  她忽然又觉得那些事业粉说的对,搞什么男人,男人的话都不可信,还是搞事业香!

  尤其是祁见浔的话不能信,净给她画大饼。

  所以从开机开始,时姜就没请过假了,专心待在剧组拍戏。祁见浔也有联系过她,反而不敢多问她当天偷跑的原因,只是话里话外委屈巴巴的诉苦,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时姜这次学硬气了,男人就不能惯着。

  时姜不回去,祁见浔可以来,接连几次的往剧组跑,刷存在感,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行动间都有着在哄她的意味,她能感受的出来。

  但时姜愣是装不懂,或直接把话题揭过。

  相处的时间也不过二三日,便又是分开。

  时姜在剧组连待了三个月,事业粉嗷嗷叫好,cp粉却嗷嗷哀嚎,营销号纷纷转发两人婚姻关系出现破裂。

  别人不知道,剧组的其他人知道,剧组的其他演员工作人员都以为时姜又回到了之前的工作状态,这次哪怕是祁总都拉不回来了。

  临到七夕,祁见浔试探了好几次,见时姜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打算,心底不免也憋闷了一肚子气,虽然不敢直接发飙,但相互交流间流露的语气瞒不住的。

  祁见浔尽量收敛着自己的气息,还是没绷住,两人聊着聊着聊崩了,他直接撂下了一句【你还回不回来】

  虽然没明说,但大隐有种‘你敢不回来?’的气势。

  时姜深知他的气性,见他来了脾气,直接没搭理他。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一会儿,微信里进了祁见浔发来的三条消息。

  【老婆我错了】

  【我想你了】

  【你回来吧tat】

  七夕前一天,剧组里提早收了工,导演组织了晚上聚餐。临收工前,演员们讨论着七夕怎么过,有胆大的忍不住调侃着时姜,“时老师,七夕不回家陪老公吗?”

  闻声的时姜想到前天晚上祁见浔发来的消息,她都能想象的到男人因为他们没回消息那着急样,自觉得这人也晾够了,给台阶也该下了。

  时姜不由自主的笑出声,话里都夹带着宠溺,“回,”

  “老公

  闹小孩子脾气了,黏人的很,得哄。”

  说完,又扬声跟也在看戏的导演请假。

  被迫吃狗粮的全剧组:踢翻狗盆!

  时姜和祁见浔说好了两年后要孩子,祁见浔当没当真不知道,时姜反正是当真了,华姐给她的工作安排行程中是空出来了一年。

  长辈们之前也有在问,时姜都是这么回答的。

  可真的到了这一年,时姜跟祁见浔谈及备孕的事,她隐约能从祁见浔的态度中察觉出他有那么几分抗拒的心思,没有明说,但对这种事兴致是不高的。

  比如说两人做的时候,时姜话里话外的说不戴套,但祁见浔依然会默默地戴上。

  时姜愿意给他时间缓和,但他缓和的时间超过了两个月,这样时姜也就不愿在迁就着她,直截了当的催他生孩子。

  她步步紧逼,祁见浔这人竟还有意逃避,找借口逃着躲着不回家。

  时姜抽了个时间约简黎出来说了这件事,两人约在了咖啡厅。

  简黎给她的答案也直接,“祁总不愿意配合,你直接在套上扎几个洞,就装作是意外怀孕不就好了,而且祁总身体好,作息正常,也没什么不良的习惯,用不着备孕,你备就好了。”

  “……”

  时姜表示大为震惊,“套上扎洞?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你不说,自然而然的就归结为意外受孕了。”

  时姜虽然觉得这个方法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这也算是仅有的对付祁见浔的方法了。

  人都是爱八卦瞎打听的。

  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时姜有心情开始八卦简黎的感情生活了,“你和丁封怎么样呢?”

  简黎无所谓说:“没怎么样,就那样。”

  “两年了,炮友还没转正?”

  简黎闲闲的抿了口咖啡,算是默认了时姜的说辞。

  “那他怎么个态度?”时姜又问。

  “我管他?”简黎眉尾一挑,似乎对丁封的情绪态度丝毫不上心,“他爱咋咋。”

  “……”

  几年的相处,时姜能看的出来。简黎对别人的事八卦上心,对自己的事总是无所事事的态度,别看她表面上不怎么在意丁封的,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

  时姜喉咙漫出细微的轻笑,故意放慢语速,“我可听祁见浔说…”

  她微顿间果然看到简黎不动声色的竖起了耳朵。

  她也不动声色的弯唇,继续道:“丁封跟家里边耗着呢,不相亲也不结婚的,他家里人现在都以为他喜欢男人了,丁封也说如果再逼他他可就直接领个男人回家了…”

  “你真打算跟他公开?”

  压力给到了简黎这边。

  简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复杂,而后又变得有些受用却也别别扭扭,随即又是爱咋咋的神态,“他愿意领男人就领吧…”

  “……”

  …

  找到了对策,时姜也不愿意和祁见浔绕弯子了,聊不通,那就只能来硬的了,逼她用非常手段!

  时姜回家后,快到了下班时间。不知祁见浔是在忙还是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干脆把催生电话直接打到了陈则那里。

  下了最后的通牒。

  祁见浔开完会从会议厅出来,下意识抬腕看了眼腕表,下意识在表盘上多停留了几秒,目光有片刻的犹豫。

  斟酌二三后,还是决定给自己加个班。

  时姜回家后,他一般是不给自己安排加班的。

  但从这次她提出要备孕生孩子后,他着实很抗拒,他知道时姜在给他时间缓和,也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到来,时间的加长,他以为自己会慢慢想通的,但好似更加的

  抗拒孕育这个新生命。

  他真的不能、也不想和别人分夺时姜的爱。

  想到当初自己提议的两年后再生,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还不如直接说五年后再生呢。

  五年后他觉得自己没问题,但对时姜来说,错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风险太大,他担待不起,也不敢。

  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是拖一时是一时。

  祁见浔进到办公室坐下,对着桌面上堆积的一摞文件发呆还没发半刻钟,陈则敲门进来了。

  陈则站在办公桌前酝酿着半天没说出话,祁见浔看着他都不免心烦,“有什么事就说。”

  “祁总,”陈则吞吐出声,声调微讶间却透着一股不露声色的调侃,“夫人催您回家生孩子,”

  “如果您不回去的话,夫人就…”

  “……”

  想也知道自己没接到电话,依时姜那性子会打给陈则。

  陈则一时默然,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祁见浔看他更加烦躁,语气里都带了气性,“就什么?”

  陈则深吸了口气,直接了当而快速的把后半句话补完,“夫人说如果您不回去的话,她就和别人去生。”

  “!”

  祁见浔眸光一瞬间的睁大,也知这是时姜威胁自己的手段,但确实自己被威胁到了,他急了。

  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躁意无处发泄。

  时姜从家里找到了针,也不知道用针扎套管不管用,头一回干这种事,即使是在自己家里,莫名的还有些心虚。

  别人的家里,父母催生孩子,奇葩父母扎破儿子的套。到了她家,她竟然成了那个奇葩,想生个孩子老公不配合需要用到了这种手段!

  祁见浔用的套都是小包装袋的,这人xp使然,还喜欢带有香味的。但这种打开小操作之后太明显。

  一看是开封过的,更加显得太过刻意,祁见浔那么聪明,一眼就知道套被动了手脚,这样倒不如开诚布公的说明白,让他在不戴套和戴有洞的套二选一。

  祁见浔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床边摆满了开封过的套,时姜坐着拿着手里的针在扎,动作间莫名的还夹带着气性在里面,仿佛她扎的东西不是套,而是他。

  祁见浔步伐稍顿,目光怔怔,语气里有种不可思议的恍然,“你当我面扎…”

  时姜略一抬眸,并没有被当事人看到的心虚或是惊讶回避,还和祁见浔打着商量的语气,“怎么也得要有个仪式感吧,如果我真怀了你就当是意外受孕的好吧,就当你没看见?”

  “……”

  祁见浔一时哑然,默默地消化着这个视野上冲击力的消息。

  时姜似乎并不关心当事人看到的心情,还在担心自己的操作问题,似是在问他亦或是问自己,“我扎一下能管用吗?洞会不会太小,”

  “会不会不行?”

  祁见浔:“……”

  时姜目光四处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不然我用剪刀剪个大点的洞吧。”

  “……”

  找到了剪刀,时姜又用剪刀戳着,戳了两个自以为看似明显的洞后,她指尖不由得探进去,模拟着动了动,看着明显穿过洞探出来的手指头后,语气迟疑,“好像…”

  “这个洞是有点大了,”

  “……”

  祁见浔一脸复杂的看着她操作着。

  整个人麻木了。

  时姜扔掉自己操作坏了的失败品,有些破罐子破摔般,把选择权交给了他,“二选一吧,戴和不戴?”

  “要不然你就憋着,咱俩别做。”

  “……”

  祁见浔抿着唇默然。

  两人一时谁都没在说话。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怎么选结果都一样。祁见浔也知道,自己再怎么逃避都不可能了,他沉吟片刻,目光不自然的流露了委屈,哑声问:“你想好了?”

  时姜明白他问的什么,“想好了。”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时姜知道他这是妥协了,语气也不由的软了下来,伸手去拉祁见浔的手,“我都行,只要和你生我都喜欢。”

  祁见浔坐到时姜旁边,大掌被她软软的手指牵着,心情这才舒坦了些。

  时姜以为自己这么说他算是同意了,谁知祁见浔突然说:“你不能喜欢他…”

  “嗯?”

  祁见浔抿唇,看似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傲娇的把后句话补完,“超过我。”

  不能喜欢他超过我。

  时姜这次听明白了,这男人…

  她翻身跨坐到祁见浔的腿上,贴近,双臂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子,手臂抻直,微晃着,指尖下意识的抚摸着他后脑勺短茬的头发,点头应着笑,“好。”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祁见浔绷着神情继续傲娇,“你不能爱他比爱我多。”

  “好。”

  “在你心里,我永远排第一位。”

  时姜倾身亲了亲祁见浔的唇,唇落在他耳边,温声轻吐,“你永远在我这儿是第一位。”

  时姜知道他占有欲强,也知道他的顾虑,这些她都能答应,目前为止,他在她这儿,确实都是头先重要的。

  其实她对孩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也想多和祁见浔过过二人世界,但长辈们催着,她的工作安排也到了这一步,可能等年纪再稍长些许就没那么多精力了,迟早都是会要的,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

  时姜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可能有些不负责任,也明白自己现在不会是个合格的妈妈,凡事都会有一个摸索的过程,祁见浔现在是很抗拒有个孩子还和他争宠,也只是身份没有转变,兴许等到他真的当了父亲角色的时候,这个想法会转变的。

  时姜晃着他的脖颈,主动问:“还有什么要求吗?”

  祁见浔默了两秒,厚着脸皮打商量,“…能再晚两年要吗?”

  “……”

  时姜笑着直接给了他一拳。

  祁见浔也觉得此刻再说这个不可能了,还是想过过嘴瘾,万一时姜就改变主意了呢。

  时姜欺身上来亲他的唇,身体的重量往下,试图把祁见浔压倒。祁见浔也就顺着、纵着她的意愿仰躺下去,一切由着她的想法来。

  时姜鲜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祁见浔内心感慨又叹息,能让她这么主动的竟然不是他的魅力,居然会是生孩子!

  一个细胞都没成型的家伙要来和他争宠!

  祁见浔想着想着,一时又郁闷起来,他抚着时姜柔软的腰肢,往自己怀里轻揽着,试图转移下她的注意力,“你吃晚饭了吗?”

  “要不要先吃饭。”

  “先生宝宝。”时姜闷声回。

  他不由得撑起上半身,俯视看吻他胸口的时姜,语调里带笑般,“那你有力气吗?”

  “……”

  时姜的动作一时顿住,闷着没说话,只抬手锤他。

  祁见浔在不戴套和戴着有洞的套之间选择了前者,人怎么样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这一点对他对时姜都好。

  “那你这是同意了?”时姜抬了下脑袋看他,眸底似蒙了层水雾,脸有点红,鼻头、唇瓣都有些红。

  祁见浔指尖捻着她发红的眼角,有些爱不释手,把话说的无奈又茫然,“不想同意。”

  “又能怎么办?”

  说实话,祁见浔是有些没安全感的,就连在做这种事情时,都忍不住碎碎念,“我怕你更

  喜欢那个小东西。”

  “只喜欢你。”时姜拥着他,亲他,呢喃着唤他的名字,此刻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祁见浔,老公…”

  “最喜欢你。”

  “最最喜欢你。”

  时姜怕他表面上妥协了心底还是不情愿的,虽然面上是在强迫他,但也不想真的不顾及他的意愿,她还是想这个孩子能在他们两个人的期待下到来的。

  所以她尽量哄着祁见浔,在他耳边诉说着爱慕的话,哄着他心甘情愿。

  直到,祁见浔喘着气吐露了一句很影响氛围的话。

  “……”

  时姜一瞬间的麻了。

  搞半天她一心想着他的意愿说好话哄人,而他一心只体验此刻的感受了…

  好爽……

  爽……

  时姜闭眼喘气,眉心皱着眼角却自然的溢出了笑,可气无奈又纵容,只得又抬手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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