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夜 乱 味_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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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夜 乱 味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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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奖的是蓓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她,并请蓓儿上台来,接受我们颁奖人颁给的奖杯

  舞台上司仪卖力的主持着晚会,得到今晚压轴奖项的蓓儿,正与坐在她附近的亲朋好友开心的拥抱,并慢慢向舞台的阶梯方向前进。(w-w--o-m)提供

  我坐在遥远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正在发表感想的蓓儿;她穿着一件纯白色女用衬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一件短到无法再短的黑色短裙,呈现出一种企业女强人却又不失性感气息的感觉。

  如果打扮仅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定会对这位新出炉的最佳演唱人大肆批评,所以蓓儿在双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总值超过五千万元的珠宝首饰,大大增加了她个人的富贵华丽。

  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要感谢我的经纪人,她帮我筛选了适合我与不适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谢所有付出心力帮忙我完成这张专辑的人们,哪怕只是为专辑包装上塑料模;我还要感谢

  蓓儿一如不知从何时传下来的惯例,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将所有她念得出来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谢了一遍,只差没感谢总统将国家治理得这么好,让她不是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国家而已。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又新哥谢谢大家

  就在蓓儿发表感想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又新这个名字对观众和其它的艺人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只见座位上的人们,不分歌迷或艺人,个个交头接耳,想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又新这个名字的意义。

  只有我,因为听到蓓儿说出了这个名字,感觉到不悦,而皱起了眉头。

  离开典礼会场,我来到停车场;虽然压轴大奖已经颁出,但是现在会场还有最后几个表演,等到这几个表演结束,这场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才算正式完成。也因此停车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盏昏白的路灯下,靠着电线杆,随意的看着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子;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人气与排场,来参加的明星艺人们都乘坐的都是上百万的名贵轿车。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会觉得很羡慕,可是现在在停车场一下看到几十台停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来电的果然是那个预料之中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通键,话筒的另一头马上传来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

  喂又新哥吗我是蓓儿

  蓓儿的声音娇甜又滑腻,第一次听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的心里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悦、歌声动听,同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在最新一期的调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将心头中的梦中情人那一票投给了蓓儿。

  喂又新哥,你有听到吗怎么不说话又新哥

  我故意不说话,让话筒另一端的美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喂喂又新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刚才说出你的名字对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蓓儿不停的道歉,声音里净是着急,我在心中冷笑几声之后,才开口说话。

  今晚十二点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会到的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我说的话,蓓儿连忙答应,又对我道歉了几声,要我不要生气之后,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虽然我对车子并没有研究,但是从那引擎宏亮毫无杂音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听来,那一定是蓓儿开的进口双门跑车。

  果然,在引擎声消失几分钟后,房门外传来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门把被扭开的声音;虽然我待在卧房里,但是因为这间公寓已经非常老旧的关系,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刚听到有人走进屋里的声音,蓓儿立刻用她娇嫩的声音大喊,彷佛怕没有人知道她来到这里似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走出去,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等着蓓儿的进来。

  主人你怎么在这里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来了吗

  蓓儿走到我的身边,用她娇腻腻的声音对我说着,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男朋友撒娇似的,同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手抱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夹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之间,让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及坚挺。

  蓓儿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眼神柔弱的像是个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爱的瓜子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并且从她苗条却不失该有曲线的身上,不时传来阵阵的少女清香。

  尽管如此,我仍旧没有出声;我双眼直直的看着脸蛋甜美的蓓儿,已经熟悉彼此相处模式的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坏喔

  果然,蓓儿娇嗔了一声,随即蹲了下来,双手靠在床沿边,可爱的脸蛋开始微微泛起红晕,两只水水的眼睛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和身体来回移动着,一旦与我的眼神接触到,她会立刻将头转开,几秒钟后,又偷偷转回来偷看我的动静。

  我并没有出声,任由蓓儿玩着;这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她失去了这种令人感到可爱的感觉,我想她对我来说,就不像现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阵子之后,蓓儿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那双柔软丰润的樱唇在我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封住了我的嘴巴;蓓儿微启小口,让握能够品尝她小嘴里的甜美甘液,同时那条灵活滑溜的小蛇,也撬开了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品尝着蓓儿嘴里的甜津,含着她柔软的巧舌,我们四唇相贴,吸着彼此嘴里的空气;不知何时,蓓儿的双手软倒了下来,她轻盈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啊

  蓓儿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可爱的脸蛋也布满了红晕;我拍了拍她结实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几口,才缓缓抬起头,将娇躯往下移动。

  蓓儿撑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长的手指开始缓缓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边解还边对我露出娇媚可人的笑容。

  长相甜美的她,做着性感妩媚的表情,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搭,反倒同时融合了性感与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更加吸引人。

  将我的上衣脱掉之后,蓓儿又将身子往下移动,将我下半身的长裤也脱了下来;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了。

  嘻嘻

  蓓儿对我笑了一下,站起身,将她自己身上穿的牛仔裤也脱了下来,同时还隔着衣服解下了胸罩的束缚;等到蓓儿又重新趴在我身上时,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合身的轻薄白色t恤,与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裤。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

  我说,对蓓儿没有忘记我的喜好这件事赞赏她。

  蓓儿没有回话,只是娇羞的甜笑了一下,并将身子趴得更低,让我能够从她的领子看到,在衣服里面那对没有任何阻碍的丰满双乳。

  喔喔

  蓓儿伸出她那滑溜的小舌,在我右边的乳头上舔了几下,接着又用那丰润的樱唇含住,并轻轻拉起吮吸着。

  主人人家怎么会忘记你说的话呢

  蓓儿抬起头,娇媚的轻轻说了句话之后,又低下头,开始卖力挑逗起我来。

  她熟练的在我的乳头上含弄、吸吮着,当那灵活的巧舌在舔舐这边时,她那修长的玉指就会安抚另外一边,并给予另一边不同的揉压享受。

  当那柔软的唇瓣在那一边啄弄吸含时,她就会用修过的指甲轻戳刺着这边,给予更不一样的刺激快感。

  同时,她那几乎没有布料阻隔的娇躯与我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尤其是那柔软的乳球,刚好将我的肉棒夹在那深邃的双乳之间,配合蓓儿身躯的轻微扭动,让那丰满的乳球为我的肉棒做出亲密的按摩。

  除此之外,芳儿身上传来阵阵清新的女孩体香,那种可以勾获人心的香味,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肌肤接触,让我身上所有的血液,开始快速的往身下流去;才几秒钟的时间,原本软垂的肉棒已是充血勃起,将紧身的三角内裤撑起大大的一包,巴不得立刻破布而出。

  啊主人你好坏喔

  感觉到我的变化,蓓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满脸娇羞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更是明显,她的双手虽然还在我的胸前摩娑,但是从那期待却又犹豫的眼神来看,她的心中肯定正在天人交战,想要立刻就爬下去握住我的肉棒,却又因为女孩子的矜持而不敢显得过于主动。

  去吧。

  我开口,让她能够名正言顺的行动;把她调教成这种性格的人是我,自然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偶尔给她一些甜头,对于控制来说,是有非常大的帮助的。

  得到我的许可,蓓儿欢呼了一声,很快的将头移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的双眼直直盯着被肉棒高高撑起的内裤帐篷,眼里的渴望明显无比。

  呀呼

  蓓儿缓缓的将三角内裤拉开,我那粗长黝黑的硕大肉棒立刻呈现在她眼前;尽管她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仍然发出了可爱的娇嗔呻吟。

  她将内裤拉下之后,冰凉的柔软玉手缓缓握住我的肉棒,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将鼻子凑到龟头前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确认这根肉棒是自己迷恋无比的那根之后,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喔喔

  紧紧是含进了龟头,就已经将蓓儿的小嘴塞得满满,虽然如此,她仍旧努力的将肉棒缓缓塞进自己的嘴里;当暴露在空气已久的肉棒,碰触到在蓓耳嘴里湿润温暖的空气时,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呜嗯

  蓓儿又含进去了一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那软嫩的喉咙,让她发出不适的呻吟了;可是尽管如此,她连肉棒的一半都还没有含入。

  蓓儿双眼抱歉的看着我,小舌又拚命舔舐着双唇润滑,想要再含进去一些;我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不用勉强,握住她的手放到没有含入的棒身上,示意她用套弄就可以了。

  今天是蓓儿得奖的日子,又是国内最大的一个奖,虽然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平等关系,但是偶尔的奖赏,在未来的控制与调教上会有更多的帮助。

  看到蓓儿双眼不解的看着我,我并没有解释;我们彼此都很了解对方,都知道对方的脾气和个性,因此对于我突然的仁慈,她会有所疑惑是正常的,只是,我并没有解释的意愿。

  无法得到我的解惑,蓓儿的双眼里难掩失望,可是她的小嘴和双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开始以熟练的技术含弄我的肉棒。

  能够含进嘴里的部分,她用丰润的双唇夹着粗壮的棒身,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舔拭顶弄,偶尔在前端的裂缝上戳刺,让我同时享受到几种不同的快感。

  在套弄的时候,蓓儿总是让肉棒插到最深处,顶住喉咙几秒钟,让我感受那柔软的嫩肉,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难受的感觉时,才将肉棒吐出,然后又再重新含入。

  同时,她的双手分别在没有含入的部分上套弄,和下面那团圆丸那揉捏,有时更用尖尖的指甲戳刺我的屁眼,又让我享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蓓儿的技巧熟练无比,完全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她水汪汪的双眼还同时媚眼迷情的看着我,令我又是心脏一阵急速跳动,开始缓缓摇动自己的屁股,像是我在插着蓓儿的嘴巴似的。

  想必那些歌迷们一定无法想象,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蓓儿,在含着男人肉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吧

  嗯要、要射了喔

  蓓儿含弄了一阵子,肉棒上开始传来阵阵的酸麻感,我立刻压住蓓儿的头,将肉棒插进了最深处;等到这阵酸麻感一过,强烈的喷射感又蜂拥而上,大量大量的液体从我的肉棒中喷射了出去,悉数射进了蓓儿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

  被我的肉棒塞了满嘴,又被我将精液强射进了喉咙,蓓儿发出了难受的呛咳声;虽然如此,我仍然深深的将肉棒插在她的嘴里,一直到喷射结束,肉棒开始缓缓疲软为止,我才将蓓儿推开。

  拔出的肉棒虽然开始软垂,但还是有些微的硬度,同时,从前端的裂缝处又流出几许黏稠的白浆;我立刻要蓓儿低下头,像只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将那浆液舔拭干净。

  讨厌都叫人家做这种事

  蓓儿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垂下头,开始舔拭着渐渐缩小的龟头。

  一大早,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把在睡梦中的我吵了醒来。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蓓儿,她还是昨晚的穿著,合身的白色t恤与纯白小内裤,没戴胸罩的胸前有两粒明显的激凸;她搂着我的手臂,一张可爱的脸蛋露出甜甜的微笑,可能正在做着好梦吧。

  喂

  我转过头,接起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对我无比恭敬的声音。

  抱歉,帮主,打扰到您的睡眠了吗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帮主您的母亲,要我们转告帮主一声,希望您能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她好像有事情想寻求您的帮忙。

  我看看吧。

  好的,帮主,我就这样回复您的母亲。

  我回答,准备切断通话的时候,对方又继续说。

  那个,帮主,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抱歉,帮主,不是要打探您,但是请问,蓓儿在您那里吗

  喔,她在啊。

  我回答,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她。

  抱歉,帮主,打扰到了您,但是,蓓儿昨天已经推掉了典礼后的庆功宴,所以今天唱片公司为她办的,无论如何

  我知道了,妳看什么时候适合就过来接她吧。

  是,谢谢帮主,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听到我的回答,对方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在切断对话前,我很清楚得听见,从话筒那一端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

  中午午餐时间,我来到了母亲住的地方;这是栋高级小区大楼,里面有新颖的设备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进来的住户能够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级设施。

  母亲住在第十五楼,是最高的一层,同时也是整栋大楼里最高级的一层;这层里只有母亲一户人家,多达五厅十房的宽敞空间;而在住家门外,除了明亮豪华的装潢外,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人工喷水池,是专门为了十五楼的住户而专门设置的。

  我敲了敲门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在空荡荡的客厅桌上,摆了两道还在冒烟的菜;于是我猜想着母亲可能回在厨房里,所以我就往厨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客厅外头,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朴素的居家服,身前好像还围了件围裙,正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洗着她修长的手指。

  母亲,您找我

  我开口唤了她一声,母亲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缩了下,不过她马上就回复镇定,转过身来,面带慈祥的看着我。

  母亲是个大美人,虽然年过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气息;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皱纹和斑点,身材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走样,保持的完美如昔。

  说起来,母亲是个非常好的母亲,从来不会对我厉声责骂、怒言相向,常常我做错事时,她会温柔的告诉我,哪里不对、哪里应该怎么做可能会比较好,而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来;而在生活上,母亲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样的关心爱护,已是我无法记清楚说明白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母亲,我的心中却存在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我和母亲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这隔阂将我和母亲阻隔开来,尽管我是如何了解母亲、如何明白她对我的爱护,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样,亲昵的谈天说笑、接受她的关心;在母亲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又新还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来,你应该很久没吃到妈妈煮的菜了,对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时,母亲已经将剩下的两盘菜端到客厅去了;当她发现我还呆呆的站在厨房外时,立刻温柔的走过来,用她柔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是的,母亲。

  我连忙回答,不想让母亲发现我在想些什么,立刻转身走向客厅;母亲则是跟在我的后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没有回头看,可是我却可以肯定,母亲此刻的脸上,一定挂着一个慈祥的笑容。

  母亲,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看到桌上摆了四道热腾腾的菜,还有一锅同样冒着白烟的鸡汤,我疑惑的问道。

  待会你妹妹也会回来吃饭你们兄妹从来没有见过面吧

  妹妹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几分钟之后,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可爱女孩走进了客厅。

  那是个有着不下于蓓儿的甜美脸蛋的女孩,可爱的小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活溜动,挺翘的小鼻子和两片丰润艳红的唇瓣,洁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的斑点瑕疵,乌黑秀丽的长发盖过颈项,沿着身子曲线柔贴而下。

  雪白的脖颈上透着嫩红,在纯白色的学生制服对应下,更加显得娇嫩可人;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发育并不是很丰满,但是对照她的瘦小纤细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女孩的身材属于瘦小型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个小学生,如果她没有穿着绣着学号的制服,又背着学校书包的话,连我都会认为她是个国小生,而不是一个快要升高中的国三生。

  而女孩从制服两边伸出的一双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双修细美腿,无比的洁白与光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转身朝母亲打招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艇翘的小屁股,更是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完美许多。

  这个时候,我不禁在脑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如果好好调教、培养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不输于不,绝对是更胜于蓓儿好几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才从脑中的邪恶念头中惊醒;我转过头,看着微皱眉头脸上写着担心的母亲,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孩则站在母亲的身边,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母亲怎么了

  我问,赶忙将脑里的念头打散,母亲的感觉一向敏锐,也许会被她察觉到我在想着些什么。

  没事我看你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所以

  抱歉,母亲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对了,母亲,这位是

  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询问母亲,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谁,藉此打消母亲进一步关心的念头。

  喔对对来,又新妈妈跟你介绍她是你的妹妹,里香来里香,向哥哥打声招呼。

  哥哥好。

  里香用她娇滴滴的声音向我问了声好,可爱的脸蛋同时对我甜甜的微笑了一下。

  里香是日本人

  我听到里香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有个日本名字而且,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什么我还会有个年纪明显与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所以里香在日本出生,同时也取了个日本名字

  母亲紧张的连忙解释,又起身从桌子旁的一个橱柜里拿出两张照片,照片上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婴儿裸体的照片。

  你看这张是里香小时后,这张是你你们两个小时候长的根本一模一样证明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都是妈妈生的又新

  母亲,我又没有说什么

  母亲见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又对里香说话,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妈人家没有穿衣服耶

  里香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的移开视线;虽然是小时后,一丝不挂的照片仍然让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里香走近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让我心中突然一荡阅人无数的我很容易就分别得出来,这是只有最为纯洁的处子身上才会散发的处女体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将里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脑中

  对了都忘记了又新、里香,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来来,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母亲连忙招呼着我们入座,并为我们拿碗添饭;让我意外的是,里香将我旁边的椅子拉了开来,亲昵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一点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点喔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里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点;同时,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吃完中餐,我帮忙母亲收拾好餐桌之后,便与母亲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里香则在洗好碗盘之后,也来到了客厅,坐下来加入我们之中。

  里香坐在我的右边,纤瘦的手臂与我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双眸不停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话题时便出声,插不上时便安静的听着我和母听说话。

  里香的手臂虽然纤瘦,但却不失该有的柔软滑嫩,白皙的肌肤并没有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健康红光;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来,窜入我的鼻息之间,让我时不时的因为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无数男人心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蓓儿,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别谈是从自身散发而出的少女体香了

  尽管我没有办法证实,凭着这股香味,我却非常肯定,里香还是一名清纯无暇的处子;只有还未被男人玷污过的处子,才有可能散发出这种动人心神的清新体香。

  所以当里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时,我只能尽量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别因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对了,又新,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的在努力抗拒里香的体香失败,即将完全迷醉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当从母亲口中说出工作这辆个字时,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就只是很普通的,母亲关心儿子的生活状况而已,我却本能的产生抗拒

  嗯还撑得过去啦

  尽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源由的抗拒,我还是回答了母亲,但是我只是敷衍了过去总不能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前,说出我现在是某个帮的帮主,帮里发展的还不错,而我手上控制的一个叫做蓓儿的女人,昨天刚拿到了国内颁奖典礼的最佳演唱人奖吧

  是这样呀那就好

  听到了我的话,母亲这样回答我;只是我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却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自然

  是我的错觉吗虽然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联络方式和住家地址,母亲要联络我都是透过帮里的几个小女生转达但是,母亲应该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么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里香开口问我;同时,她的身体也靠了过来,一双白皙皎洁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这个动作之下,她那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碰到了我的手,虽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该有柔软和弹性却完全具备,让我有极为舒服的触感,身上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里香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我有了比较亲密的碰触,仍然用她那可爱无比又带着甜美笑容的脸蛋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里香,妳不是已经国三了吗怎么中午就放学了吗学校不是都上整天,甚至要加上辅导课的吗

  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里香的问题。

  对了,里香,妳不是答应我,见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后,会立刻回房间读书的吗怎么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吼,妈人家第一次看到哥哥,当然很好奇嘛妳就不要一直催人家去读书嘛

  里香抱怨着,但是从她的可爱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来看,她在对母亲撒娇的可能性比起不满来的高了许多。

  妳哥哥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以后还可以常常见到他呀乖,现在先去读书,妳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妈再请哥哥回来吃饭,到时候妳就可以好好的问个够了,这样可以吧

  妈,妳是说真的吗哥,你还会再回来吧

  里香听了母亲说的话,便兴奋的看着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亲,又看看里香,最后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忍心让里香失望的情形下,点了头。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妈,哥,那我先去读书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里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临去之时,还不停的回头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我挥挥手、吐吐的舌头,可爱之情溢于言表。

  哥,你一定还要再来喔

  ****

  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我的脑中不停浮现出里香的身影,尤其是那可爱的脸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里香好像不只是兄妹这么简单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和里香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可能就是里香那似乎有点超过的亲昵表现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亲生的兄妹,第一次见面也不会向里香那样,勾着我,让她的双乳紧压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儿知道我竟然会想这个,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没有主人的威严了吧话说回来,自从她红了之后,好像也愈来愈放肆了

  在脑中里香和蓓儿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渐渐的感到意识朦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又将我吵了醒来。

  原本我想等对方自动挂断的,但是那铃声实在太吵,被吵醒的我无法忍受,只好爬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机。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妳说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白天的一样,只是现在,对方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歉意。

  抱歉帮主是这样的,帮里因为蓓儿得奖,决定开一个庆祝会依照蓓儿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帮主您也能够来参加,因此想请问,帮主您的意思是

  庆祝会

  是的。因为蓓儿得到了国内歌手最大奖,所以表面上的一些庆祝活动是不可以少的;所以在几个干部的讨论之下,决定公开给媒体采访,一方面可以达到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帮内的成员有个放松玩乐的机会。

  那么,帮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谢谢帮主您的参与;请您稍等几分钟,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您来会场。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深夜十点二十五分。

  来到会场,门口已是人潮汹涌;大批的媒体分站在入口两边,中间空出来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走道,每当有人走上红地毯准备进入会场时,媒体就会立刻蜂拥而上疯狂拍照。

  在这种属于私人性质的庆功宴,媒体们只能遵守主办方的规定,只能待在会场外;所以他们才会像疯狗一般的,不分是不是公众人物,只要脚步向着会场前进的,一律疯狂拍照并递出麦克风,期望能够得到有关蓓儿、庆功会甚至是其它私人的周边新闻。

  司机将黑色厢型车停在会场的对面,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对讲机向里面联络了一会之后,才抱歉的转过头来。

  抱歉,帮主,因为门口记者太多,可能要请您走后面的小门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预料的,所以我并没有太大的疑惑与不满。

  得到我的同意后,司机又说了声抱歉,重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前移动驶离会场大门。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司机顺利的进到会场;她礼貌性的向我致了声歉之后,便离开了会场。

  过没多久,她又穿着会场内侍者的装扮出来,开始招呼会场内参与庆功宴的艺人和嘉宾。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宴会的规划和执行,但我很明白,这场庆功宴,邀请的只会是与帮内有关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艺人、赞助公司和厂商、或是曾经有合作过的,都是帮里曾经经过调查并且确认不会泄漏相关秘密的人。

  比如说,在圆桌旁那个喝着香槟,与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当红艺人,就是帮内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当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与帮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比如说,另外一边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线女演员,虽然不是帮内的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却是因为帮内的各个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会有现在的地位。

  帮主,您到了

  正当我还要巡视会场内的其它知名人士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标准深灰色女性套装,带着一副知性眼镜的女性,面带恭敬的看着我;而在她的旁边,穿着性感小短裙和无袖挖背背心的蓓儿,脸上带着甜甜的可爱笑容,开心的看着我。

  从她那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络的那个女人:慧芳;除了担任帮里、母亲和我三方面的联络管道,她同时是蓓儿对外公开的经纪人,与帮里旗下的一间经纪公司负责人。

  实际上她在帮里的地位并不低,是属于蛮上层的干部之一。

  帮主,请问,您想去私密的专属包厢,还是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呢

  就在我回想的同时,慧芳又询问我的意见。

  啊,我先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宴会快开始的时候,我再去包厢吧。

  是,那就请帮主先和蓓儿一起,等宴会即将开始时,我再过来带领帮主进入包厢。

  慧芳说完,对我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蓓儿两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

  等到慧芳离开,蓓儿才开口说话;毕竟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同时小嘴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偷偷挑逗着我。

  如果妳希望我在这里把妳大干一场,妳可以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蓓儿对我吐了下舌头,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

  会场内星光云集,虽然说能够被邀请参加的人,原则上都必须与我们帮里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办法严格遵守这项原则,有些影响力比较大的媒体、公司或厂商,仍然得发出邀请;只是在数量比例上,远低于与帮内有关联的来宾。

  身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儿,在场内穿梭来回,手上拿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见到参加的宾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态度,不知道令多少不了解晚会内幕的来宾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着,见蓓儿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动,不仅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不等到宴会开始,便让慧芳带我进入了隐密的专属包厢。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场作给媒体看的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司仪将蓓儿介绍出来,经由幻灯片的介绍,把蓓儿得奖的作品,从规划到制作、灌录、后制、压烧、发行等等的过程,介绍的巨细靡遗,加上拍摄精美的幻灯片,和把握好时机,在司仪大声强调制作过程的甘苦酸甜时,落下几滴眼泪的蓓儿,在场所有来宾无不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庆功宴的内幕,身为参加的来宾,戏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许其中也有几个导演编剧,察觉出蓓儿有演戏的天份也说不定。

  接着是例行的致词,从蓓儿,到唱片公司老板、经纪人慧芳到好朋友小芳,干涩无聊却又不可或缺的致词让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再下来是自助取餐、交谊和起舞的社交时间;就看帮内成员所扮演的服务生将会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连着温柔的音乐响起,渐渐会场里的宾客开始一男一女搭配走进会场中央,随着音乐摆动起自己的身体

  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跳起舞来;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庆功宴,但是能随着音乐放松身体,也勉强算是抽空参加的补偿。

  哼,亏他们还玩得起来呀

  我看着包厢内的大型液晶电视,对画面上的人们不以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一旁埋头大吃

  吼主人他们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厢里休息喔喔喔

  听到蓓儿的话,我看了她一眼;见到我眼神里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涨红了脸。

  那致词完就跑到包厢里面,开始埋头大吃肉棒的妳,又应该怎么解释呀

  那个不算啦不算啦

  蓓儿娇羞的叫了两声,又将肉棒吃进了嘴里。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将肉棒含进嘴里之后,立即用两片丰润的红唇夹住棒身,接着用那条灵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裂缝上舔舐挑弄着。

  在那湿热的密房里,不仅感觉十分温软,还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担心蓓儿的两排洁白牙齿会不会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儿看不见的嘴里,还非常期待她接下来会对肉棒作出什么样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儿一手按摩下面两颗圆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咙里去。

  喔嗯咳咳恶

  蓓儿嘴里的呻吟愈来愈密集和模糊,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粗长硕大的肉棒已被蓓儿完全吞了进嘴里,那两片鲜红的双唇完全与肉棒根部的皮肤贴在一起;当她呼出的热空气吹拂在我的阴毛上时,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

  虽然感觉不舒服,蓓儿仍然将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让我插着她的喉咙,而另外两只手也同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

  我见到这个画面,心中一动,推开蓓儿,将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正面对着蓓儿可爱的脸蛋,然后抓住蓓儿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开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么的蓓儿,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听话的开始套弄起满是唾液的湿腻肉棒,双眼专注的看着前端的马眼裂缝,眼神里透出了几许的期待。

  过没多久,熟悉的那股冲动从下腹部传来,我也没有多加忍耐,在那强烈的麻痒感结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浆喷射而出,尽情浇溉在蓓儿那甜美的脸蛋上,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也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浆。

  吼主人人家的脸上和衣服吼

  蓓儿娇声抱怨,只是从她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什么愤怒,反而还笑嘻嘻的,将脸上的秾浆刮下,含进嘴里大口吞了下去

  ****

  离开庆功会场,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天空中已经出现几许亮光,太阳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展开。

  参加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宽大的会场里只剩下帮内的成员留在那里,清扫因为宴会而弄脏弄乱的会场;而主角蓓儿,虽然极不情愿,仍然因为今天还有几场通告和记者会要参加,被慧芳强拖回公司为她准备的宿舍了。

  顺带一提,那间宿舍是蓓儿的对外经纪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因为两个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顾,发生紧急状况时旁边能有个人帮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蓓儿在帮里其实是属于类似奴隶的身分,不管是专属于我个人或是帮内的,以她奴隶和当红歌手的双重身分,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动也算是另一种的监视。

  为了不想影响帮内成员打扫会场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过来的女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于是我离开庆功会场后,随意的在路上闲晃。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只有东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大街上,人车稀稀疏疏,许多的人还在睡梦中,只有一些早起晨运的老人,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板在各自的店面里忙碌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的看着他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亲眼见识过。

  看看时间,时针刚过五点半;我抬起头,看看周遭;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家里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虽然来会场时,因为路程和车潮的关系而花了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整体来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不算太远。

  啊,对了,这里好像离母亲住的地方蛮近的

  我突然想起,母亲住的高级大楼,好像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向母亲道声早安;原因之一是因为上次母亲安抚里香的话,让我无论如何,尽管与母亲之间有那层莫名的隔阂,还是得因为里香的关系而常常到母亲那里。

  而另外一个原因,我说不太上来里香和我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牵绊呃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就和与母亲之间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相同,这个与里香之间有着牵绊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向母亲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母亲家的大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气,那是香喷喷的饭菜香。

  看看时间,我皱起了眉头时间才刚过了早上六点,怎么母亲就在做香气如此浓郁的菜说是早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况且从那味道之中,还可以发现不只一样,而是好几道菜混合出来的香味。

  于是我静悄悄的关上门,向厨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厨房的地方香气愈浓,如果只闻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话,肯定会认为这里是家知名的人气餐厅。

  来在厨房外,我静静的站在进去的地方,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母亲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绑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将她那苗条的娇躯包裹了起来,以免受到油气酱料的玷污;而在那张保养得宜,如同年轻少女一般的平滑脸蛋上,浮现了几颗汗珠,说明母亲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进去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一大早,我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如果我走进去开口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或许母亲会先被我吓死也说不定

  况且,我和母亲之间从在着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的烦恼就解决了;因为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甜美好听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我对她还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道好听嗓音的主人,正是我那个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妹妹里香;而母亲也因为里香的声音,惊讶的转过头来,面带喜悦的看着站在厨房入口的我。

  呃对是我没错

  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响应,我只能含糊的回答。

  倒是母亲和里香热情的招呼着我;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那双柔嫩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厅去,而母亲也很快的将她身上那件围裙脱了下来,一起来到了客厅。

  里香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好奇的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高、住在那里、喜欢吃什么东西等等,虽然我感觉很奇怪,不过只要是我认为可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里香;而母亲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带看起来非常幸福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

  我一边回答里香的问题,一边偷偷注意母亲;虽然母亲的动作再平常不过,只是面带幸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却有点觉得,在母亲的保养得宜的脸庞上,好像还隐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幸福的笑容里

  对了,里香,妳不用去上学吗

  抛开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的疑惑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解释的隔阂,再多增加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

  倒是当我感觉里香好像会问问题问到太阳下山时,我连忙打断她,并寻求让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里香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正在兴头上而忘记时间的她,连忙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的七点钟了。

  里香大喊了声糟了,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冲向房间;从她身上那套可爱的粉红色睡衣猜想,里香可能是想起自己还没有换上学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仪容,才急急忙忙的冲回房间去的吧。

  倒是有一点让我很讶异的是,就算里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间的动作,却是如同体操选手般的轻巧优雅,完全没有冒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经过训练般贵族小姐;而在里香离去之后的几分钟内,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然遗留在客厅里,飘散在空气之中。

  我讶异的看着身旁,里香原本坐着的地方我真的感觉很奇怪,于是把目光移向母亲的方向,想问问看里香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或是有其它原因可是,我却发现,母亲仍然如同刚才,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里香原本坐的地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里香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呃母、母亲

  我大声叫唤了几次,母亲才好像大梦初醒般的,出声响应。

  啊又、又新什么事

  呃请问,母亲您怎么了

  我我我我没有怎么样啊又新,我怎么了吗咦里香她呢

  母亲含糊的否认,更让我感到奇怪,只是一来实际上没有真正出现奇怪的事情,二来母亲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看到我和里香两人能这么融洽,而感到非常高兴罢了吧

  仅管心中还是存有疑惑,我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个隔阂了,我不想又因为这次来母亲家,心中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加深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

  于是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神色正常的回应母亲。

  没有,母亲,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来做菜,好像有点辛苦而已至于里香,她好像上学时间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间去准备东西了。

  这样子啊

  母亲见我没有继续追问,彷佛放下一颗心的,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接着,母亲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对我说话。

  对了,又新,你这么早来,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刚好,我在帮里香做早餐,你也一起来吃吧

  母亲的话正是时候,我刚好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于是我又客套了几句之后,便跟着母亲走回厨房去,帮母亲端盘子,准备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餐,暂时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乾二净。

  妈、哥哥,我吃饱了,我要去学校啰

  餐桌上,里香站了起来,用张面纸擦了擦那沾到酱油的嘴巴,同时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向我和母亲说着。

  对了,哥,你今天要留下来,等人家放学喔人家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你呢

  里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对我说着;而我因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没有事情需要我出面处理,同时因为我和母亲的关心而犹豫该不该留在这里,所以迟迟想不出该怎么样回答里香。

  没想到,里香在一直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时,开始使出撒娇攻势她柔嫩的双手开始缓急轻重拿捏恰到好处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为我按摩了起来,又在我的耳朵旁小声请求,像是个在男友身旁撒娇的小女人,后来更是干脆整个人爬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动撒娇着。

  无法忍受里香那柔嫩的娇躯在我身上扭动、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轻声呢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为我按摩纾缓我紧绷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窜进我鼻息之中的甜美处子体香,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里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爱哥哥了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里香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兴奋的欢呼了起来,甚至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里香吻过的地方摸了几下,看着里香那瘦小的身躯,穿着合身的白色学生制服,背上市里数一数二的女子中学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厅的背影。

  看到里香那跳跃的身影,和她偶然回头,与我对上的,那写着开心与期待的可爱表情,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答应她是理所当然、为了妹妹而应该做的,冒着让慧芳无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风险,是值得的

  等到里香出了门,屋里只剩我和母亲两个人;没有了里香,客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母亲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吃完。

  又新,你吃完饱了吗如果还没有,妈妈帮妳再弄一些

  母亲很亲切的问,而我当然是回答已经吃饱了;然后我帮忙母亲清理桌上的杯盘狼藉,擦拭桌面、冲洗碗盘,忙碌了好一会,才将餐厅和厨房回复到用餐前的干净整齐。

  在这之中,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弄那些菜,炖汤熬粥什么的,全部都是准备今天晚上要约我过来的,没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过来,让母亲吓了一跳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虽然我和母亲之间那道隔阂还在,不是说去除就去除,但是在这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或多或少增进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没有睡,应该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怎么样妈妈现在去帮你整理一下啊,这样吧,你直接去妈妈的房间睡觉好了

  不用了,母亲,您一大早就起来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还是也回房去休息吧我在客厅沙发躺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

  母亲还想要说,就被我阻止了;虽然我和母亲之间拥有那道隔阂,但母亲发自内心的那种关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抹灭的。

  我将母亲推回了房间,看着她走进房内时,那走两步回头一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确实感到相当感动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中午的午餐时间。

  我唤了几声母亲,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我想了想,猜测母亲或许还在房间里休息,于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亲的房间外,去唤醒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唤醒母亲,只是好像心中有一个,看到中午的午餐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坐到餐桌前,等待母亲端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午餐,那种小孩子才会有的本能。

  我照着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亲的房间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母亲并没有在里面。

  奇怪,母亲怎么不在房间里呢难道她出去了吗

  我自言自语念着;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自信,认为只要我在这里,母亲就绝对不会离开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厕所,也会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凭着这股不知从何说起的自信,我开始在屋里四处绕绕,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待在其它的房间,或是在厨房里。

  我向屋子较深处走去,因为这一层只有母亲一户人家,所以内里的空间相当的大,有多达五厅十房的大空间,广大到每个房间,就连平常空闲不用,被母亲拿来当作仓库的客房,都有一间专属的浴室,更别说平常母亲和里香的房间,有多么宽阔了。

  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近门口,稍微探头往里面一看,发现房间里面,竟是一间充满了小公主气息的可爱房间。

  整间房间主要采用淡粉红色系装饰,像是淡粉红色的墙壁、地毯、床单,和其它可爱的粉红色摆饰,就连旁边架子上挂的外套,也以淡粉红的颜色为主;其他还有女生房间必备的镜子、衣柜、梳妆台等等东西,几乎都是用粉红色作为主色,再用其它的颜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虽然整间房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梦幻气息,却一点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搭配着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想象的到,这间房间的主人,想必是个可爱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经很快的知道这间是谁的房间;如此清新浓郁却又不会让人生腻的香气,只有里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两口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犹豫的走出香气的势力范围;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在那弥漫着清香的房间多待上几分钟,好像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不过,既然我已经离开了里香的房间门口,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也立刻消失无踪,于是我将这个奇怪的预感抛诸脑后,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继续寻找母亲是否待在屋里的正确答案。

  我继续往后面走去,经过其它几间房门敞开的房间,然后在最后一个房间外停了下来;这个房间有别于其它的房间,房门紧紧关闭着,比起另外的几个房间来,特别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

  站在这间房间外头,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开门进入的强烈欲望,彷佛在这道房门的后面,有许多很贵重的宝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我刚刚过来的路程,另外一边则是接到最外面的客厅;在这类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仅仅因为距离大门的远近而有内外的分别。

  确认两边都没有母亲的迹象,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这个房间的门把,深呼吸了一次,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的后面,是一间与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同样也有着独立浴室的房间。

  不同的是,房间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黑色大型收藏柜,并且都是属于极为专门的收藏柜,是让专业的收藏家专门摆放他们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柜子的正前方,是用特制的强化玻璃制作的透明门,可以让观赏者不用打开柜子就可以观赏到里面的东西外,其余几个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制金属制作而成的。

  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十几个收藏柜,而是收藏柜里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一卷,排列整齐,上面却没有注明名称,仅仅只有按照顺序编号的上百卷黑胶录影带。

  我很讶异,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在这看似极为神秘的房间里,摆放着十几个看似保存贵重物敏的收藏柜,谁会想得到,在这收藏柜里,摆放的竟是早已被市场淘汰的黑胶录像带

  我试着想要打开一扇收藏柜的门,却发现看起来仅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门,被牢牢的锁了起来;我又试了其它几个柜子,也是同样的情形。

  无法打开柜门,我扫兴的在房间里四下扫了几眼,偶然发现在房门的后面,一个很容易被门板挡住而忽略的位置,一个保全公司安装的警报器被架设在了那边。

  想当然,警报器要保护的东西,一定是被锁在收藏柜里的那些黑胶录像带。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录像带需要这么严密的保安

  我自言自语,无法明白母亲收藏的这些录像带内容究竟是些什么,有这么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吗你在哪里又新

  突然,母亲的声音从房间外,像是接近大门的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里有着询问,同时也好像夹杂着一点点的慌张,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发现我进到了这个房间了

  我急忙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用自认为最正常的声音和表情,开口回答母亲,并且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母亲,我在这里,我刚刚肚子痛去上厕所

  哥,你说你是今年刚拿下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的经纪人,那你能不能带人家去参观蓓儿的录像现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里香,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我疑惑的看向里香,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毕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见没有多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解释;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好如何回答里香,在一旁的母亲已经先开口了。

  对呀,又新,你就带里香去看看吧这样不仅可以增进你和里香之间的感情,又能让里香知道艺人都在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一直认为里香很有当明星的潜力,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搞不好趁着这个机会,里香会被哪个制作人或导演相中也说不定呢

  妈,妳在说些什么嘛人家才不想当艺人呢

  被母亲称赞的里香,有点害羞的娇嗔了几声,她可爱的脸蛋也因为如此,而稍微浮现了一点红晕。

  只是我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母亲的身上,而没有多去看里香那可爱无比的,极易将我迷住的俏皮脸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么母亲家会有那样一个放置满满的收藏柜的房间,而收藏的东西却都是早已经被淘汰掉的黑胶录像带

  根据我的印象,母亲家里除了电视,计算机、电视游乐器甚至影碟放映机全部都没有,更别提对于现在的小孩来说,是属于骨董等级的录放机了。

  那么那些黑胶录像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又是些什么呢

  我的脑中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就连现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几乎都吃不出什么味道虽然我很明白,桌上这几样母亲一大早就牺牲睡眠起来炖煮的菜,是绝对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么又在恍神了

  母亲连续几声的叫唤将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写满了担忧和疑惑;而坐在我旁边的里香更是直接将她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那张可爱的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里香关心的询问,却让我有一种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

  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脸蛋对我来说是种疯狂的诱惑,同时里香身上那醉人的清新体香,和里香说话时所呼出的甜蜜气息,都不断的在刺激着我我慢慢的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开始往身下的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呃里香,我没事那个,妳想要去参观蓓儿的录像当然没问题看妳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我连忙答应里香想要去看蓓儿录像的请求,而里香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脸上表情虽然带着些许疑惑,却也退开了身子,开心的笑了出声。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虽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认只有两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里香了

  里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了我一下;当里香柔软的肌肤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彷佛是触了电一般几乎要弹跳了起来。

  坐在我和里香对面的母亲,满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

  抱歉,帮主,您突然这样要求,我们很难

  电话那头的慧芳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知道,她没有说完的话里头有些什么意思。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个性和要求

  妳就想想办法嘛

  这

  慧芳明显显得为难;其实我也不想如此麻烦慧芳,只是我既然答应了里香,就应该将最好的给她,所以我才想带她去参观蓓儿的一场专人访谈。

  这个访谈节目是国内很有口碑的一个谈话性节目;负责访问的主持人是位很有实力的资深艺人,不过这个节目质量好并不是单单主持人一个人的功劳,节目制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资深艺人来的少。

  光是制作人他一个人,就几乎可以包办整个节目的所有工作;包括制作、编导、剪接、后制,几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制作出来的节目一定都是属于一等一的,有质量也有收视的优质节目。

  只是这位制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摄现场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入、某几个与他有过嫌隙的艺人绝对不准上他的节目、或是在拍摄过程之中他的身边一定要有杯热腾腾冒着烟气的拿铁咖啡等等,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各大电视台依旧争相邀请他制作节目,而没有因为他难搞的个性而打退堂鼓;毕竟叫好又叫座的节目,不是随便一个制作人做得出来的;反正,制作人生气,被骂的铁定都是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他们那些高层人员,他们当然也不在乎。

  刚好,刚拿下国内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被邀请上这个节目;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带里香去看看,这样一个好的节目,究竟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只是一想到这位制作人难搞的程度,我和负责洽谈的慧芳就伤透了脑筋。

  帮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什么办法,先讲出来再说

  ****

  哇,这就是摄影棚吗好大、好大喔

  里香惊讶的看着摄影棚内宽大的空间,她的双眼在设计精致的布景和旁边已架好的摄影机上,好奇的看着。

  除了蓓儿晚点要录像的节目外,这个摄影棚还会有其它节目进行拍摄工作,因此旁边还堆有其它节目所使用的布景道具。

  主新哥,你来啦

  就在这个时候,与制作团队和主持人开完录像前的最后确认会议,来到摄影棚的蓓儿看到了我,立刻满脸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着里香时,立刻从主人变成新哥,那是我对外的称呼,表面上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不过,实际上我对外的名字和新这个字没有关系,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蓓儿的另外一个经纪人外号叫新哥。

  当然,蓓儿获得最佳演唱人奖时,在台上说出的又新哥这个名字,立刻被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挖掘,想知道这个人究竟与蓓儿有什么关系,其中就有一部分的人将我对外的称呼联想到一起。

  不过因为慧芳的名气比起我来大过太多,我又鲜少出现在蓓儿的身边,好事的狗仔弄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又查不出与我有相关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的这个说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儿,我介绍妳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里香,我带她来参观妳今天的录像,妳今天要好好表现喔

  我对蓓儿说,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经纪人对旗下艺人的对话;只有看着我的双眼的蓓儿,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对她刚才的临机应变的赞赏。

  嗯嗯里香妹妹,我是蓓儿,很高兴认识妳喔

  蓓儿甜滋滋的笑了出来,想必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赞赏而开心不已;她主动的走到里香面前,热情的与里香打招呼。

  蓓儿的热情,和女生独有的天性,让里香很快就与蓓儿熟络起来,两人开始像个认识已久的好朋友般,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嘻嘻,里香我跟妳说喔,妳哥哥他啊

  蓓儿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秘密似的,和里香故作慎重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偷笑着和里香手牵着手走到摄影棚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我无奈的看着蓓儿和里香,蓓儿调皮的个性我很清楚,她会和里香说些什么我大概猜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无邪个性非常可爱单纯的里香,是否会真的相信蓓儿那毫无恶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个又新哥吗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从外表上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后。

  尽管外表看不出来,我还是猜得出来他是谁;这位鼎鼎大名的节目制作人,他喜欢的穿著打扮和他制作的节目一样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制作人吗我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王天明,请多多指教。

  见到鼎鼎大名的制作人,我连忙躯躬弯腰,连声向他请安问好,并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拿出名片递了过去;除了节目和穿着外,名制作人王威天的怪异脾气也是圈内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无聊

  王威天接过我的名片随意扫了几眼,看到我的名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之后,便意兴阑珊的塞进了口袋。

  好了,录像马上要开始了,你想在旁边看可以,不过绝对不要干扰节目录影,不然,我生气起来是很恐怖的

  是是这是当然的

  王威天随意挥了挥手,就往摄影棚的中间走去,与主持人、蓓儿、摄影师和陆陆续续来到的节目工作人员,做正式录像前的最终确认。

  我连忙将里香叫了过来,叮咛她在节目录像的过程当中,一些千万要注意的事项。

  好,今天的录像工作就到这里结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制作人确认过了之后,导播透过手上的大声公节目主持人、蓓儿和周围的工作人员说道;听到导播宣布录像结束,各位工作人员不大声欢呼,已经连续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的他们,自然对于一天工作的结束开心不已。

  一般来说,一个节目一个星期通常录像一或两天,一天录像二到三个集数,一个集数通常会用到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半小时,像蓓儿这样录像用去五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也许是因为求好心切,制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时间审视上一段拍摄好的画面,发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时,便马上要求重录,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或许是因为有加班费或额外的酬劳可以领,总之上从那位资深主持人,下到负责买便当端茶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发出怨言,顶多是对于精神或身体上的疲累有些轻微的口语发泄。

  幸好今天只有蓓儿一人要录像,制作单位特别为了刚刚拿下歌手最大奖的蓓儿,展现了最大诚意,专门空出一天为蓓儿录像,所以后面没有其它人在等待下一场的录像,不然想必工作人员的发泄不会仅仅是轻微而已。

  而在导播宣布收工之后,各个工作人员将道具或机器收拾整理好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东西,向主持人与蓓儿,还有导播和制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后离开摄影棚。

  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原本有三十几人的摄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儿、导播、制作人王威天、我和里香六个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交给我吧

  导播轻松的对王威天说,出乎意料的名制作人竟然口气和善的回答,一点也没有传闻里的,个性孤僻自傲狂妄,对人毫无礼貌的感觉。

  那我先走啦蓓儿、老陈,我先走啦

  导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后向蓓儿与主持人道过再见之后,便也离开了摄影棚;而在他走出门口前,也很有礼貌的向我和里香点头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东西弄好传给我看一下,今天拍了这么久,应该可以剪成上下两集吧

  资深主持人跟着在导播之后离开摄影棚,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向王威天以外的人道别,径自就离开了现场。

  一下子,整个摄影棚内,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儿、我和里香四个人。

  原本和自己聊着今天录像状况的主持人离开了,蓓儿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一边向我走来,脸上一边带着讨赏的笑容,彷佛是要我对她今天录像的辛劳给予奖励。

  我摸摸蓓儿的头,算是暂时安抚之后,便带着她和里香来到一旁,低着头看着小屏幕里,播放着今天录像画面的王威天的面前,准备向他致谢。

  谢谢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录像,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谢,并要蓓儿跟着我做。

  不过,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低着头看着小屏幕。

  那么,我和蓓儿先离开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对王威天道别,然后牵起里香和蓓儿的手,准备走出摄影棚;里香就如我在录像前所叮咛的,一直保持着文静,没有给录像带来任何的麻烦。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也让我想起了当时慧芳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可以让王威天特别通融有人在旁观看的办法

  我不禁有点后悔和担心,该怎么处里这个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儿和里香,双双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儿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她美好的娇躯,丰满的双乳上点缀着几滴透明的汗珠,乌黑的发丝随着头部摇而飘动,可爱的俏脸上则因为快感连连而漾着可爱的粉红色。

  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让那狭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当那弹性丰富且层次十足的蜜肉将我的肉棒圈住,并开始上下套弄时,每每让我感觉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时蓓儿自己也会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呻吟。

  哪有这样的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带里香妹妹去的,为什么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饭

  蓓儿的嘴里一直不依的娇呼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旧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们双方之间制造愉悦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对,变成了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说着任性的话。

  蓓儿听话嘛,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呀

  我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来的快感;我看着蓓儿胸前因为娇躯扭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感受着那柔软的乳瓜传来的绝佳触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儿不停喊着不要,双手同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着蓓儿,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着不要,是不要去和王威天吃饭,还是沉溺在快感中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冲动,如果我突然一改过去对蓓儿的温和,而凶狠的对待她,不知道蓓儿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将蓓儿推离了我的身上,我顺势起身,站在倒在一旁的蓓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喂,现在妳是主人我是主人身为性奴隶的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我蹲下来,抓着蓓儿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着我;听到我说的话,原本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的蓓儿,表情慢慢变得惊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么人我问妳话妳不会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几下蓓儿的头发,蓓儿痛的叫了出来,眼角似乎挤出了几点晶莹的泪珠;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主、主人对不起蓓、蓓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叫我做什么,蓓儿就做什么主人对不起,不要生气

  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儿连忙道歉,而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微的颤抖,和带有明显的抽泣声,只要继续凶上一下,蓓儿似乎就会立刻放声大哭。

  只是自认平时很温和的我,这个时候竟然感到兴奋异常,我感觉胯下的肉棒又更加硬了几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儿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到我的肉棒之上。

  给我吃妳最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蓓儿立刻听话的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我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双手抱住我的大腿,仅仅用她那可爱的樱口和灵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前后套弄起肉棒,每每让肉棒含口腔到最深处,让龟头能够感受到喉咙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着蓓儿的动作,她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将肉棒含进她那小巧的嘴里,同时漂亮的双眼泛红,眼角缓缓落下几滴泪珠;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的伺候着我的肉棒,生怕我又一个不知道原因的生气,又拉扯她的头发对她大呼小叫。

  异样的感觉冲刺着我的全身,我感觉在蓓儿嘴里的肉棒又涨粗了几分,连蓓儿都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干

  我把肉棒从蓓儿的嘴里抽出,将蓓儿推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到她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调整了一下,立刻让肉棒插进了蓓儿那柔软温热的湿腻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凶猛的抽插着,一点也不管蓓儿的感觉;虽然中间有那么一段小插曲,蓓儿的蜜穴仍然潮湿无比,加上那弹性极佳彷佛处女的紧实蜜穴,夹的我的肉棒十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着蓓儿的蜜穴,让自己和蓓儿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慢一点呀

  蓓儿大声的叫着,一点也不像外表那可爱的小女孩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她淫荡娇嫩的呻吟;而跟着她的叫声的,是蓓儿那原本就已十分紧密的蜜穴,更加的缩紧和发热,同时还有大量的黏稠蜜液从蜜穴身处缓缓流逸而出。

  熟悉蓓儿身体的我自然知道,这是蓓儿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只不过我很意外,这次蓓儿的高潮竟然来的无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

  我依旧猛烈的抽插着,我想看看蓓儿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因为我这样抽插的关系所以我毫不理会蓓儿求饶的声音,继续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蓓儿在最后一声吟叫之后,身体急速发热泛红,同时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强力而又黏稠的液体,不断击打在我的龟头上;同时我感觉到,那喷射的强劲程度,竟然冲出了因为我的肉棒而满满塞住的蜜穴,而喷到了我的下身和床单上。

  我惊讶的看着我和蓓儿的接合处,那罕见的景观,没想到蓓儿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我偷笑了一下,继续那强而又力的抽插;虽然蓓儿达到了高潮,可我还坚硬得跟铁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

  没有想到,蓓儿原本因为高潮而有些摊软的身子,因为我继续的抽送而又再度绷了起来,而且在我强力抽插了四五下之后,蓓儿的娇躯再度急速颤抖泛红,从那蜜穴深处再度喷出强而有劲的黏液,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干,连续两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骂了一声,等待蓓儿这次的高潮余韵些微消退之后,又继续抽插起我的肉棒;让我惊讶无比的是,这次我只抽送了两三下,蓓儿的身体又一次的强烈颤抖起来

  妳醒来啦

  我刚将煮好的热粥端进房间,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而昏过去的蓓儿刚好醒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我。

  蓓儿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我就站在门边,端着上面盛着热粥的盘子,与蓓儿互看起来。

  几分钟之后,蓓儿才想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可爱的脸蛋瞬间通红一片,她着急的拉起自己盖着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红无比的脸颊。

  她只把双眼露在棉被外面,并且将头低低的不敢看着我;不过,我发现蓓儿偶尔会偷偷抬起头的看看我的反应,却在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时候,又迅速的低下头让棉被挡住她那因害羞而红透的俏脸。

  怎样舒服吗

  我倒是觉得无趣,于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儿的旁边;我将热粥拿了起来,一勺子一勺的翻弄着,希望能够让滚烫的热粥稍微凉一点。

  都昏过去了听妳淫荡的叫声和那连续不知道几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绝对很舒服了

  人家才没有叫

  蓓儿急急忙忙抓着我的手反驳,而忘记继续拉着遮挡自己得眠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蓓儿,不时的将眼神飘向她那因为棉被滑落而露出的美妙娇躯。

  啊

  察觉到我的目光,蓓儿连忙又缩回双手,将棉被又拉起来挡住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将脸藏在柔软的棉被后面,反而用一双赌气的眼神,嘟起可爱红润的小嘴气呼呼的看着我。

  怎么不承认

  我将热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开,将全身赤裸的蓓儿压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则放到蓓儿腰部的柔嫩肌肤上,轻柔的抚着。

  那么,我可以再证明一次给妳看。

  一边说着,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动,来到了蓓儿的双腿之间,用蓓儿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她双腿之间娇嫩地带。

  我伸手在蓓儿的蜜穴上轻轻的抹了一下,立刻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我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儿的面前。

  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另外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为什么,妳的淫穴里有这些东西喔

  我将手上的这坨白色黏液涂在蓓儿艳红的樱唇上,脸上带着微笑。

  我亲爱的蓓儿,妳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呀

  蓓儿可爱的脸蛋上浮现恐惧的表情,她猛烈的摇了摇头,拉过棉被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盖住,并往床铺的另外一边退去。

  怎么了蓓儿平常不是很喜欢吗

  我微笑的问,蓓儿却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双颊微微颤抖,一双水灵灵的秀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只要再受到些许的刺激立刻就会落下泪来。

  主、主人你、你现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说说看,我怎么个可怕法

  我仍旧保持着微笑,从蓓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过,我的笑容在蓓儿看来,也许像是恶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儿好怕

  蓓儿无法明确的表达她的感觉,将她的恐惧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仅仅是蓓儿,就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我的身上,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在我第一次粗暴对待蓓儿的那个时候。

  那种感觉如果要找个词汇形容,就像是奇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觉醒一词;第一次对蓓儿凶,只是因为一时好玩的念头,但是我立刻发现,当我粗暴的对待蓓儿时,我的心中会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快感,比起第一次插入蓓儿这位当红的女明星时还要来得强烈。

  就像是心中有头束缚已久的野兽被释放了一样,在这次的性爱中,我感觉凶狠的对待蓓儿,似乎比起普通的做爱来得更有快感。

  当然,比起曾经看过的色情片或色情小说,我这样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儿科,但是,包括现在,我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各种凌虐蓓儿的方法;而且随着花式凶狠程度逐渐提升,我愈来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与渴望。

  我看着眼角挂着快要低落的泪珠,身体蜷曲在棉被里的蓓儿,巴不得立刻将脑中这些招式施展在蓓儿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现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着现在,蓓儿感觉惧怕我的时候,搞不好要让蓓儿点头答应与王威天吃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这股暴虐欲望,是一时的激情,还是

  考虑了许多因素,总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将蓓儿捆绑起来鞭打用刑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然后右手温柔的托住蓓儿的下巴,让她的头抬起来双眼能直视着我。

  那,蓓儿,主人说的话妳要不要听呢

  呜呜

  蓓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拒绝,却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硬是煞住了车;我看到她的双唇开始剧烈的颤抖,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蓓儿乖,只是吃个饭而已呀,而且妳的慧芳姊姊也会陪着妳呀。

  我好声好气的安慰着蓓儿,蓓儿仍旧不答应,却也害怕得不敢摇头表示不愿意;最后没有办法,于是我下床,站在床边,僵着一张臭脸看着蓓儿。

  妳给我听好妳,蓓儿,虽然妳是个全亚洲知名的巨星,得过无数大奖,唱片卖得多好在这里,妳只是个含着我的肉棒张开双腿求我插妳的母狗、性奴隶罢了我对妳好,是因为妳乖巧、听话;如果妳不听话如果妳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妳,妳可以试试看

  我冷冷的对蓓儿说完,果然在蓓儿的双眼和脸蛋上得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她眼角的泪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来,双颊肌肉不断抽蓄,脸蛋因为心情激动而泛起潮红蓓儿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脚旁,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哭喊道歉。

  主、主人对不起你要蓓儿去,蓓儿就去蓓儿最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是蓓儿错了,蓓儿道歉主人不要生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蓓儿,任由她抱着我的双腿哭叫,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才蹲下来将蓓儿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儿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那,我叫妳去和王威天吃个饭,妳去不去

  去蓓儿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儿做的事,蓓儿一定都会去做,只要主人不要生气

  蓓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了一思怜悯的感觉,之前那股想要狠狠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暂时的消失无踪。

  我好声安慰蓓儿几句,展现我的温柔,坐到蓓儿身旁,让她此时更显柔弱的娇躯靠在我的身上,然后端起一旁已经凉多了的白粥,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着蓓儿;而蓓儿像是怕我又像刚刚一样怒气冲冲似的,乖巧的一双小手轻抓着我的衣角,听话的喝着我喂她的白粥。

  对嘛,蓓儿,如果妳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凶妳呢

  ****

  那么,帮主,我和蓓儿就进去了。

  好麻烦妳帮我注意一下,看那个制作人有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动作如果有,先忍着,回来后再报告给我,我会处理。

  是的,帮主。

  慧芳微微低着头,态度恭敬的对我说;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对蓓儿做出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她绝对不会听我的命令,先忍住之后再处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丽、附有书卷气息的温柔外表所惑;身为帮主的我,虽然平常和慧芳大多仅保持电话联系,极少面对面接触,但是我担任帮主也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于帮内这个上级干部的个性、专长以及过去的一些丰功伟绩,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因此,其实慧芳的个性与外表大不相称,是个冲动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分坚持女性至上主义,极度宣扬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对女性有贬低、污蔑的东西,都会立刻冲动的站出来大力反抗,并施以她自认最合理的裁罚。

  这也就是为什么,身为帮内干部的慧芳,平时不管是电话里或面对面交谈,对身为帮主我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对于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一事颇有不满,尽管她对外名义上是蓓儿的经纪人,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帮主,我想慧芳早就对我做出裁罚,而且已经将蓓儿拯救出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现在,让我把蓓儿交给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虽然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我要将她怎么样,甚至将她脱光光丢到小巷子里任由流浪汉将她蹂躏一番都可以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很喜欢长相甜美可爱的蓓儿这个性奴隶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至少,蓓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玩欺负,其他人都不行

  在名制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儿邀约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些什么事情──这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少见的──所以我表面上答应他的要求,然后事实上,要慧芳陪在蓓儿的身边,让她紧紧盯着王威天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脸上不满的情绪,但是身为女性本位主义的她,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这个工作,也绝对会全心全意去执行的。

  所以,我向慧芳叮嘱完了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她的不满,转头面向站在慧芳旁边,满脸担心害怕的蓓儿。

  蓓儿,笑一笑啊这样人家看到妳都以为妳是被逼的了。

  对不起主人

  蓓儿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委屈的浮现了些许的泪珠。

  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咛了一次,便上车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这间五星级饭店的停车场。

  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绕,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去哪里打发这段时间;对外为蓓儿的第二经纪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想了想,我决定去母亲家,向母亲打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里香之后的这几天,我只要空闲的时候,脑中就会不知不觉的浮现里香可爱的脸庞,然后就会非常想要到母亲家去,与可爱的里香多多接触。

  虽然现在时间快要接近下午的两点钟,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这个时间里香还在学校里面,可是我仍旧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亲家的路上。

  走出电梯,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

  我敲了几下门,又按了几下门铃;奇怪的是,我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母亲一直没有前来开门;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钥匙,自己将门打了开来。

  走进屋内,依旧是如记忆中的一尘不染,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桌上、沙发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垃圾与灰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我朝着往厨房和客厅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亲是否在那个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厅一般,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被擦得闪闪发光;两旁的摆设也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

  我走到了厨房,还有母亲的房间去看了一下,甚至我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很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不在家里

  据我所知,母亲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只有偶尔在几个特定日子,或是有什么预先计划好的事情才会出门;而且只要母亲出门,一定都会通知慧芳,让她或是帮里的其它女性成员陪她出门,偶尔如果我有空闲,慧芳也回来询问我的意愿,通常我是答应和母亲一起出门的。

  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母亲需要保护,或是受到监视的原因,而纯粹只是因为母亲觉得一个人出门很无趣,想要找个人陪伴而已。

  而现在,慧芳正陪着蓓儿与名制作人王威天吃饭,也没有听慧芳提起母亲有要外出的事情那么平常几乎不出门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我回到客厅,在客厅里四下打探,桌上、沙发上、地上、一边的置物柜、零钱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细观察过,想要找出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我的视线在电视下面的一架机器上停了下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在母亲家里看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台录像带、光盘双栖式多功能录放机;外表和机器上的说明表示这是台十分先进的机器,但是上面的一个功能,让我脑里浮现一个想法。

  照理说早已被淘汰的录像带放入槽,竟然出现在这台外表还很新颖的机器上面我想到了上次发现的那间,里面摆放满收藏柜,收藏柜里收藏着一卷又一卷的录像带的那个房间。

  刚刚我走过这个房间时,门是紧紧关着的,如同前面几次我来母亲家时,所以当我经过这个房间时,看到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的,我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房间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现在看到这架机器之后,仔细想想,这间房间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是因为这架莫名其妙的机器,也因为那间房里所收藏的东西母亲会不会在这个房间里呢如果在,母亲又是在做些什么呢还有,那些录像带的内容,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我相当的好奇。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立刻就往那个摆满收藏录像带的收藏柜的房间移动,很快的就来到了房门口;我站在房门外,伸出手,搭上了圆型的房门握把,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跳动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轻轻的将门板往里推出一个小空隙;藉由这个小空隙,我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景象,虽然还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柜挡住视线的地方,但是因为怕如果母亲在这里面的话,我突然推门进去会吓到她,同时我也想知道,如果母亲在里面的话,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所以我采用这个很像小偷偷窃之前的探查动作。

  我从小空隙中往里面观察,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柜挡住了视线,我还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母亲果然在这个房间里面。

  母亲背靠在一个收藏柜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虽然这些收藏柜比起一般的置物柜还要高上一些,但母亲仍旧露出了她的头部和脖子以下一部分的身体。

  母亲虽然面向着房门,但是因为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上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以没有发现我开门的动作。

  看着母亲那专注的眼神,虽然低着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时而失落、时而开心、时而又好像十分悯怀过去的感觉,各种各样酸甜苦辣交杂充满回忆的表情让我无比困惑。

  在这个房间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母亲正在看着的东西会是这房间里所收藏的录像带那么,是什么录像带会让母亲会有这些回忆难道是母亲和那个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有关的录像带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母亲脸上表情的变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从来不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母亲和我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关心的微笑,不论我做些什么,不论她的心情如何,当我看到母亲时,她的脸上永远保持着温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冲进去,抢过母亲正在注视着的录像带,到客厅的那架机器上播放出来,看看录像带里面的内容究竟是些什么。

  只是,尽管我很想这么做,我依旧是静静的在门外,注视着母亲;这一刻,我发觉我和母亲之间,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母亲的种种,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结婚前在做些什么母亲就读哪所学校毕业的母亲喜欢什么东西母亲的兴趣是什么我发现,我几乎完全都不了解

  在我的脑海中,对于母亲,就是一个万事以我为重的母亲,什么事情都以我为优先我不知道,也从来也没有想过,母亲为什么这样做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直是个脾气温柔的女人,但是,仅此之外,对于母亲的一切,我什么都不了解。

  甚至于母亲对我身为一帮的帮主这件事情,也不像别人的父母大发雷霆大力反对,反而全力支持,并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让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员陪伴她的事情。

  对于这一切,母亲全然接受,完全没有半点反对我不了解,不明白为什么

  扣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震轻微的声响,接着是金属物品清脆的撞击声,然后门把转动的声音跟着传来;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奇怪现在这个时间,会是谁拥有钥匙而自行开门进来呢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在房间外面偷偷注意着她,在我听到门把转开,金属制的大门就要跟着打开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这间令我充满疑惑的房间木门轻轻关上,然后踮着脚往客厅走去;因为母亲家这里的格局呈现甜甜圈的样式,所以我顺着来到这间房间的方向,往客厅的另外一边走道走去。

  当我到达最后一个转角,躲在转角后面偷偷探出头,想要知道是谁进来屋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女生,站在沙发旁边小口小口神情放松的喝着水。

  她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那张可爱清纯的甜美脸蛋上微微漾着红晕,额头上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而滚出了些许汗珠,洁白如雪的玉手拉着身上穿着的纯白色学生制服在那不算丰满的双乳之前小力的搧着风,下半身长度适中的的黑色百褶裙刚好遮住了那圆润结实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腿套着长度到膝盖下方的黑袜,为外表属于可爱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丝美丽迷人的气息。

  这个女生正是里香她将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双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头下,双脚也以最舒服的姿势跨到桌上;里香的表情是无比的舒服,彷佛现在就读国中三年级的她,在学校里整天的紧绷和压力,全都能藉由这个舒服的半躺姿势一扫而空。

  我低头又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不过下午三点多钟,怎么里香就已经回家了呢虽然我已经离开国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尤其是正要开始准备考升高中的基测的国三生,这么早就放学了吧

  我抬头看看里香,想要再次低头看看手表确定没有看错时间的时候,我的双眼却被一个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里香往上伸着双手,让她的学生制服上比较宽松的袖子向后滑落,露出了好大一截白皙纤细的粉臂;而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袖子往里面看到里香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光洁腋下,和一小部分带着健康粉红肤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这个画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并且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一个有特别僻好的人,我并没有特别的性需求,或是喜欢某些比较特殊的性爱活动;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抓住里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洁净的腋下舔上几下

  虽然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里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的脸蛋一样,是那么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较没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总是黑黑的一块;同时,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也没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长有一根一根的毛渣,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是眼睛看着就知道有多么的细致柔嫩。

  干以里香的年纪来说,应该已经长毛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白嫩,根本不像有刮过腋毛的样子啊啊,该不会

  我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不会长腋毛和阴毛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而这类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别意于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总是带着自然的体香、性需求较常人强烈之类的。

  我眼睛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一边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里香身上那股浓烈却不腻人、清新而又让人迷醉的处女体香我不禁猜想,里香莫非就是那类体质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味一般,是那样的香气迷人呢

  妈的,好想冲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么里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连忙用里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脑里这些龌龊想法打到脑后,同时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里香身上转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的幻想冲动之中。

  里香,妳回来了吗冰箱有绿豆汤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那个房间,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

  听到母亲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有点担心自己刚刚偷窥母亲得事情被她发现,同时又暗自庆幸,母亲的出现让我能够转移目标,不去在意里香的

  呃母亲因为今天慧芳和蓓儿有事情,我送她们到这附近,所以就顺道过来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只见母亲的表情是开心无比,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她而生气,或是其它不满的意思,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往下说的话也更加通顺起来。

  嗯,所以我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有里香;只是我不晓得,里香怎么这么快就放学了她不是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怎么

  咦妈,哥哥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里香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连忙起身跑了过来;我正想要转过头来故做平常的向里香打声招呼,却没想到在我还没完全转过来时,里香整个人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里香柔软的像是小婴儿一般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双乳虽然并不丰满,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与弹性;而随着里香扑到我怀里同时飘进我的鼻息里的,是里香身上那独特的处女体香。

  哥,你怎么来了人家刚刚才想说好久没看到哥哥,想请妈咪找你来吃饭耶

  里香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轻轻顶着我的肚子,她的双手将我紧紧圈抱着,整个人黏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两层衣服布料的阻隔,还是能够让我清楚感受里香娇躯的柔软,和肌肤的滑腻触感。

  那像婴儿般细致的肌肤,和娇小幼嫩的身材,里香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个即将迈入青少年的国三少女,而彷佛还是个只有七、八岁,仍旧穿着便服去学校上课的小学女孩。

  而伴随着里香外表如婴儿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体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时,森林里那带着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处子清香,还有着如同婴儿般那又绵又细的稚嫩气息。

  两样对我有着极大刺激的东西同时袭来,让我刚刚偷偷看着里香时因为那莫名奇妙的冲动而充血,又因为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软掉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集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渐渐的又出现抬头勃起之势。

  如果是其它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跨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么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用着哄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

  里香用她那娇嫩的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么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第一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彷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好解除我现在这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

  加上母亲后来看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来的录像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和里香十五年来第一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像带,也不可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信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陪伴,甚至生儿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么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么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天也毫无在录像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

  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

  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王威天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

  可惜、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竟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给我机会,径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再见了。

  慧芳妳到底怎么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的长串红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冲去。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老妻。

  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小说;人潮川流不息的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么难受了吧

  蓓儿,妳说。

  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妳的慧芳姊姊一脸不爽的样子

  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

  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

  我们没有做什么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天而已慧芳姊姊,妳在不高兴吗可是妳刚刚还好好的啊

  被慧芳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

  蓓儿,这是妳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妳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下,妳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

  妈的,干,妳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理智反应过来,能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去。

  主、主人怎、怎么了

  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么了

  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高级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我拉起蓓儿,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将蓓儿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不理会蓓儿的双眼里投射出来的惧怕,用力撕扯蓓儿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完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东破一块西裂一条了。

  主、主人

  蓓儿现在脸上呆滞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她的身体僵直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看着我,虽然还是带着恐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无法理解的困惑。

  不过我却没有里会蓓儿的反应,我继续顺着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动作;我撕扯掉蓓儿身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衣,洁白似雪的肌肤光滑如脂,因为先前的激烈动作而撞出了些许的淡淡红印,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蓓儿身体的视觉观感,反而在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娇躯,更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气息。

  啪

  我继续动作,将那件纯白色的小内衣从中间撕成两半,两团圆圆大大的嫩肉一脱离束缚,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动,显示出蓓儿胸前这对丰满的椒乳,弹性是如何的绝佳。

  握住一边嫩乳,我用两根手指头在最前端的小乳头上揉捏,有时轻轻的夹住向左右两边旋转,让蓓儿发出轻巧的舒吟声,有时却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头,将乳头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让蓓儿痛苦的大声哀叫起来。

  喔感觉好像很舒服嘛

  我饶富趣味的看着蓓儿,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十足;当她舒服的发出轻喘呻吟时,脸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羞情蜜意;而当乳头被我大力捏下时,蓓儿可爱的脸蛋又会扭曲成一块,双眼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逼射出来。

  尽管我的心中,对蓓儿那痛苦的叫声感到有点同情,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作;虽然在常见的性虐待影片里,这样捏痛乳头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础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普通的性爱里,口味比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还是因为这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而感到开心兴奋不已。

  我命令蓓儿转过身来,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对着我;蓓儿这次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求饶动作,乖巧的照着我的话做。

  看着蓓儿那翘挺的屁股,裤子里的肉棒猛的弹动了好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仍然可以预见当蓓儿的裤子脱下后,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时,会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景象。

  与上衣一样的,我胡乱扯烂了蓓儿下半身的裤子,不过只有腰部到大腿的这一部份而已,其余的地方,并没有阻碍到我,很幸运的逃过了被撕烂的命运。

  我的双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炉的包子般,香气腾腾的诱惑着人前来取摘。

  扳开这两片厚厚软软的臀瓣,两个小洞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被两片蜜唇覆盖而住,仅仅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我用手指分开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儿身上最娇嫩的蜜穴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两旁粉红色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彷佛欢迎外人的注视般,行起整齐一致的举手礼;而当我将手指放开之后,两片嫩肉很快的就又阖在一起,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弹性和紧窒程度倒是可以凭空想望;而由此又可以预先猜想,那娇嫩的蜜穴又是怎样的一番弹性和紧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着皱折的屁眼,周遭生着几根细小的绒毛虽着蓓儿的呼吸而微张微缩,露出了被屁眼档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紧实、难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撑开蓓儿的屁眼,仔细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热加剧;可惜的是我今天没有准备,只能留待以后再占领这条令人向往的小通道。

  虽然没有办法插入蓓儿的屁眼,我仍旧对蓓儿那圆圆嫩嫩的屁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开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儿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才一分多钟的时间,蓓儿那两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红肿了好大一块。

  呜呜好痛、好痛主人蓓儿好痛呜呜呜主人不要打了屁股好痛呜

  痛我看妳很爽的感觉啊

  我继续大力拍打蓓儿的屁股,蓓儿因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不断抽蓄,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有几次好像想要往前扑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许是因为害怕我惩罚的关系,在些微移动了身体之后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着蓓儿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红色,原本男人一见都会立刻充血勃起的圆润屁股,现在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寒毛直竖、身心颤抖,我内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蓓儿施起这种背离本身嗜好的性爱时,我的内心就愈加的亢奋;就像现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彷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硬、粗壮、硕长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终于能够出来透一透气;前面龟头胀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恐怖;龟头的前端裂缝滴下了几丝白色的黏稠液体,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饥渴的流下口水,准备在女人的蜜穴内勇猛战斗。

  奇怪了,怎么这么湿呀

  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几丝黏液,拉着蓓儿的头发让她面向着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这丛她的蜜穴里流泄出来的淫荡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则插入蓓儿的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下面被遮挡住的两门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儿那娇嫩的蜜穴入口处,竟然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让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腻腻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让龟头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儿虽然因为屁股的疼痛而一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龟头抵住,还是让她发出了轻微的低吟。

  抓着肉棒,让龟头在蓓儿滑滑腻腻的蜜处上下摩弄,享受蜜处那柔嫩有弹性的美妙触感,同时也让从蓓儿蜜穴里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够润湿肉棒,让待会的插入能够顺畅无阻。

  同时,那两片通红的臀瓣,随着我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扭动,白嫩嫩的小屁股中间带着通红的嫩肉,让我看了无比兴奋,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几下。

  呜呜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呜痛

  蓓儿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斥整个房间,不过这却没有办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的兴奋,感觉让棒又膨胀了一些;我手上继续拍打着蓓儿那肉肉嫩嫩的小屁股,同时趁着蓓儿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对准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将肉棒插进蓓儿那紧实窄小、温热湿润的火热蜜穴。

  呜呜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着疼痛的摧残,敏感的蜜穴却又同时被我的肉棒插的满满的,同时集难受的痛苦与充实的快感,让蓓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哭喊声和呻吟声交错从她可爱的小嘴巴里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儿的反应,将肉棒插入这熟悉无比却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的蜜穴里,我开始疯狂的抽插,享受着蜜穴里那紧窒的狭小蜜道和弹性极佳的柔嫩蜜肉,加上不断涌涌而出的黏滑蜜汁,让抽插的动作,更是顺畅又爽快的要命。

  我停止拍打蓓儿的雪嫩小屁股,双手抓着蓓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身后,让蓓儿呈现上半身腾空向前倾的姿势,同时肉棒更加用力的动作,每一下插入的时候,我与蓓儿的大腿撞击的声音,碰碰碰的几乎与蓓儿疯狂的哭喊声同样大声。

  呜呜咿啊啊啊呜咿呀呀呀咿啊呜

  蓓儿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在愉悦中添加了一丝阴郁的哀愁,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我高涨的欲望和猛烈抽送的动作;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我就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酸麻,我没有刻意忍耐,等待这股强烈的喷放感累积到极限之后,我深深一插,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蓓儿的柔嫩蜜穴里,在蓓儿的身体最深处,大把大把的喷出体内的浓稠浆液。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中产生那些暴虐的欲望呢

  当蓓儿承受完我灼热的精浆灌溉,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床上之后,我竟然感到意犹未竟,光着身体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型计算机,连上网络,进入几个著名的性虐待网站,疯狂搜寻着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与图片。

  我愈找,愈感觉心中某个陌生的角落,彷佛有只沉睡已久的怪兽正在苏醒;对计算机屏幕上各式各样的文字解说,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图片,让我兴奋无比,逐渐投入进去,甚至益发无法自拔。

  让我讶异的是,我对于这种平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样式,竟然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感到跃跃欲试;甚至,好像我曾经就有玩过如此花样的经验因为我对于屏幕上被捆绑束缚住而扭曲身体的女体、被火热烛焰烫红的肌肤、被夹子攫住而呈现瘀青的乳头、被鞭打而落下条条伤痕的背部、被利刃划过而流下鲜血的屁股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落泪的女人面容,种种记录各种精彩放荡过程的照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而颤抖,而是像是一个孩子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在路上发现对方还活的好好的,那种因兴奋高兴而发出的颤抖。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来愈沉迷在眼前的计算机屏幕上,疯狂的搜索更多令我兴奋的性虐图片。

  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在床上的蓓儿醒了过来,发出了微弱的叫唤声;我回过头一看,蓓儿如晕倒时一样,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双手却奋力撑着身子,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儿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面向着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被我拍打得通红发种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声,又躺倒在了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是蓓儿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轻轻半翻了身,想要用面朝床铺的姿势爬起身来。

  妳很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对蓓儿说;虽然我与蓓儿的关系是主奴关系,刚刚我也毫不留情的痛打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为刚刚在性爱的过程中,顺从心中那股想要粗暴对待蓓儿的欲望罢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对于这个亚洲知名的女明星蓓儿,我还是疼爱无比的,虽然她是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主人

  不过,蓓儿并不听我的话,仍旧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缓缓爬下了床,忍着因走动而牵扯到屁股的剧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

  虽然我的笔记型计算机屏幕上仍然播放着刚刚开启的性虐待影片,不过我并没有关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却是想要暗中观察,如果蓓儿发现我对性虐待这种特殊性爱方式有兴趣,她会有些什么反应。

  所以我静静的看着蓓儿忍着疼痛,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专注的观察着蓓儿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想要知道她对于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

  蓓儿原本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却在看到屏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声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红润的樱唇边。

  影片中女人的双手双脚,被男人成大字型的腾空绑在两根相隔有段距离的铁棍上,女人被绑缚住的娇躯被特意强调了那对乳房的硕大,沉甸甸的乳肉因为绳子的压力变成椭圆形;而女人因为双脚被分开绑住而毫无遮挡的私处,正遭受男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细长的白色塑料棍子,从地面上撑了起来,插进了女人的屁股内,而因为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像是在圆盘上打转的陀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脱离屁股内的那根棒子,而痛苦的大叫。

  同时,在女人的头上,两根倾斜燃烧的蜡烛火焰无比旺盛,被烧灼火烫的蜡液正不断向下滴落,悉数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脸上、肩膀上和身上。

  这个光是看了就觉的痛的影片,我却觉得没有什么,随便一个念头,就能想出数百种比这更残忍、让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虽然我对于自己为什么可以想到那么多办法感到讶异,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办法,而是观察蓓儿的反应。

  蓓儿,在看什么呢

  我轻轻的出声,将眼光停留在计算机屏幕上的蓓儿唤回神来;蓓儿回过头来,可爱的脸蛋虽然泛起害羞尴尬的潮红,不过在她的双眼里,却写着满满的害怕和抗拒。

  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着,跨下那根早已回气而又充血勃起,涨的粗长硕大无比的肉棒时,猛的在我的双脚之间蹲下身子,然后用她那张可爱甜美的脸蛋带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儿做什么,蓓儿都会乖乖去做的所以,请主人不要生蓓儿的气

  蓓儿说完,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硕大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上。

  我想要开口说话,蓓儿温软湿润的小嘴却让我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变成赞叹的呻吟;蓓儿将她可爱的樱桃小口努力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一下子就将整根肉棒吃进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儿还不满足,仍然扭动着头,希望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觉龟头顶到一层柔软的嫩肉,并且像是在开垦隧道一般,遇到了一个狭小紧窒的通道,却不断想要继续拓展,不停的向里面深入;肉棒一点点、一吋吋的,慢慢塞进蓓儿温润的小嘴巴里,并且深深的插进蓓儿的喉咙里。

  因为喉咙里塞进了肉棒,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肉棒根部,以肉棒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瞬间,我感觉肉棒就像是插进蜜穴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肉棒,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龟头,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肉棒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肉棒前端还牵着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虽然将肉棒吐了出来,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嗯

  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她的小嘴巴,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肉棒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非常敏感的龟头,并用两瓣樱唇充当蜜穴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刚才我将肉棒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么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时,我发现蓓儿虽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让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肉棒,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肉棒,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肉棒酸麻连连,即将射精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则是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肉棒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喷射感;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浆从龟头上的裂缝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将蓓儿的小脸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的摸摸她的头。

  乖蓓儿,如果妳一直这么听话,我也就不会那么凶了呀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迭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迭了几个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经是人见人爱的大明星,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会喜欢上她,她还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她甜腻的声音叫我主人,用她紧窒的蜜穴承受我的抽插,并听话的将我射出的精浆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将蓓儿当作单纯的性奴隶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儿那沾有白渍的脸蛋,笑了笑,转身走出卧房。

  刚走出卧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想起手机还放在卧房内,刚刚脱下来的裤子口袋里,为了怕吵醒睡着的蓓儿,我赶忙走了进去,接通手机并走出卧房。

  喂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是没有

  电话的那头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车上慧芳对我说话的口气,虽然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但我的态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来。

  帮主您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现在向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时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的确已经是昨天晚上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慧芳的洞察力,仅仅凭着我冷淡的声音,竟然可以猜出我不高兴的原因

  算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帮主,打扰您的睡眠

  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开始解释她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

  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刚刚王威天制作人联络我,说他想为蓓儿做一个量身设计的专题采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蓓儿今天下午能够过去和他讨论相关事宜。

  专题采访

  就是那种一对一的,类似访谈节目的东西。

  慧芳解释完便停止说话,安静等待我的响应。

  关于蓓儿的工作,妳决定就好我相信妳有这个能力,会为蓓儿争取到最好的条件,也会极力避免蓓儿碰到吃亏的事情

  我没有明白说出,但是我和慧芳都知道,所谓的吃亏指的是什么东西。

  那么,待会我马上向王威天制作人回复同意的意思;另外一件事情

  说完,慧芳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什么的停了几秒钟,才又继续说话。

  另外一件事,是关于帮里的事抱歉,帮主,今天帮里要和另外一个帮派谈判,因为是由他们的帮主亲自出席,所以我们希望,帮主您也能参与这场谈判

  谈判为什么

  因为抱歉,帮主这件事情相当的复杂,没有办法在电话里说明清楚

  慧芳扭扭捏捏的说着,有些话好像不太愿意却又不得不说;不过,我可以猜得到,慧芳其实并不愿意我参与谈判,不过只是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出马的关系,碍于礼貌和气势,才不得不开口请我出席。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既然算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的慧芳不愿意我出席,那么我就顺从她的意思,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因此我不断追问原因,希望能找到个理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出席这场谈判。

  抱歉,帮主这个原因真的非常复杂,真的没有办法,在电话里简单说明清楚

  不过不管我如何追问,慧芳就是不愿意说明原因,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明白直说了

  那妳直说吧,慧芳,妳希不希望我出席

  我当然不希望帮主您参与,不过,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前来谈判,不管是礼貌上或地位上,帮主您最好也

  我还能说些什么慧芳都如此明白的说了

  算了,我出席就是了

  谢谢帮主那么,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让下面的人去接您,可以吗

  彷佛没有听出我声音中的沮丧,慧芳的声音里毫无感情的说着。

  随便

  是,谢谢帮主您的体谅那么,帮主,我继续去忙了,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

  ****

  隔天不,应该说今天中午,上次接我到帮里为蓓儿举办的庆功宴的那位女司机,再度准时到达,准备送我去与慧芳会合。

  在出去之前,我又为蓓儿上了一次药;现在她同样为了避免药膏被擦掉,正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两片圆圆嫩嫩的臀瓣面对着我,无意中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蓓儿的屁股上,昨天拍打的红肿已经消去,不过因为我出力太重的关系,有点伤害到皮肤里层的肌肉,所以虽然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只要轻轻碰到,还是感觉得到如瘀血般的疼痛。

  我叮咛蓓儿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起来走动,好让她屁股上的伤能够快些好起来;可能是因为我的态度转变温和的关系,蓓儿的脸上散发出甜甜的微笑,双眼里尽是如同被男友仅仅呵护住的女生般,浓情蜜意一片。

  我穿上整套名贵的西装,调整好了领带之后,戴上能够让气势更显威重的墨镜后,便往卧房外走去。

  主人早点回来小心一点喔

  在我的身后,蓓儿用她娇腻的声音大声喊出这句藏有无比关心的话。

  那个呃我们要去哪里谈判

  女司机将车开到上次举办蓓儿庆功宴的会场外,慧芳已经等在了那边;她用电话联络了几声之后,便上了车,与我一起前往谈判的地点。

  只是从慧芳上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连原本一边开车一边与我有说有笑的女司机,也拉下了脸,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我看着车子开上了快速道路,渐渐往市区外驶去,然后在一条从来没有听过的交流道下来,接着开始在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外乱绕,在两旁根本没有电线杆,连路宽都仅仅勉强让一辆车子单独通过的小路上行走。

  终于忍不住了,我开口问道;慧芳听到我的疑问,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看着面向窗外,纤细背影面对着我的慧芳许久,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终于,我要放弃的时候,慧芳放低了声音从她的嘴里回答我的疑惑。

  我们的谈判的地点是本帮的总部前面那里就是了

  慧芳缓缓的说着,脸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我顺着她像前举起的右手,所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

  一间在几十年前的乡下很常见的,非常富有农村气息的三合院,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里总部

  我惊讶的看向慧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感觉可惜,她的表情一如往常,虽然美丽却寒冷如冰,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动。

  不是吧我们帮里的总部竟然

  很抱歉。

  听到我近似于嫌弃的话,慧芳冷冷的说了声抱歉,刚好车子也开到三合院前的一小片空地,并停了下来,慧芳便迅速的开了门跳下车。

  抱歉,帮主,前面禁止车辆进入,还请帮主下车,步行进去。

  慧芳低着头,看起来恭敬无比的说;不过我却从她的话中,感觉到一股很明显的怒气

  虽然猜测慧芳借故报复,但我还是乖乖的下车,准备走路进去当然心里嘀咕几句是少不了的。

  虽然慧芳名义上是我的下属,但是实际上,帮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几乎都是由慧芳和其它的几层级高的干部所支撑执行的,我只是挂名一个帮主的名号,加上慧芳一直是我信任的左右手,类似现在和上次吃饭事件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所以我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再说,慧芳也很明白的说了,她并不希望我参与这场谈判,可是在我不得不出席的情况下,她会感到烦躁易怒,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了。

  于是我也不出声回嘴,安静的下车,跟着慧芳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三合院,我愈感觉,其实慧芳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故意报复,而是因为路面的实际状况,车辆真的无法进入。

  比起之前更为狭窄的路,大概只能让两辆普通重型机车并排通过;并且在路面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洞,最大的高低落差,甚至高达半只小腿那么多。

  除此之外,未铺柏油的泥土地上,到处都是电影里面特种部队常使用的三角钉,和一些与路面角度呈现垂直的刀片,经过特别的伪装之后,如果不是近距离的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些障碍物的存在。

  如果没有慧芳在前面带头,行走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隐形走道的话,我可能刚开始就脚底受伤倒下了。

  这个时候,我才真的有感觉,眼前那不显眼的三合院,是我们帮派的总部。

  我们继续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三分之二路程之后,从三合院内跑出两名身穿西装,带着墨镜,身材姣好的女性;她们跑到这条路的末端,双手在身前交叉,微低着头等着我们。

  帮主您辛苦了慧芳姊您辛苦了

  当我们到达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两人同时大声喊道,接着向两旁让开一步,让出了一条路给我和慧芳。

  慧芳稍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们的表现,便继续领着我走进三合院。

  进到四合院的院子里,立时有四个刚刚那两个一样装扮的女性从中间的厅堂跑了出来;她们跑到那庭堂的门口外,四人一齐蹲下,单脚跪地低着头,恭敬的等着我和慧芳的经过。

  慧芳同样点了点头,领着我从她们中间的走道走过,进入她们跑出来的那间厅堂;在我的身后,四道音色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整齐一致的向我和慧芳问安。

  走进这间厅堂,才发现里面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同于我对于一般三合院的印象,这间厅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张喜庆上常用的橘色大圆桌,圆桌的周围坐了四个各有特色的漂亮女性;而这间厅堂里,唯一的装饰,是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贴着的那幅关公图像,和图像两旁的七字对联。

  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

  虽然我不懂诗词,不知道这幅对联好或不好,但是从字面上,我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写这幅对联的人想要表达的东西。

  嘴巴上很容易讲的忠义两字,实际上是很难做到的,尤其在现在人心狡诈的社会,更是不能期待有刎颈之交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除了好好把握之外,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去买张乐透彩卷

  呃,看着这幅对联,我不小心走神了我连忙拉回心思,转身想要询问慧芳一些事情,却发现原本坐在圆桌周围的四名女性,连同慧芳,在我的身后站成一排,上半身微微向前弯曲。

  帮主您辛苦了

  这突忽其来的问候把我吓了一跳,加上和我一起前来,平常对我一直都是冷漠以对的慧芳,也对我行礼问安,让我感到非常不自在;我连忙上前拉起她们,要她们不要这样

  当我碰到她们的白皙玉手时,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顿时心跳加快跳了几下;同时,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水味,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把她们拉回圆桌旁,并亲自拉开椅子让她们坐下;原本除了慧芳之外的四个女人都都不肯接受我为她们拉椅子,后来才在我和慧芳的连声请求下,才一边道谢一边入坐。

  咦,帮主,您要去哪里

  当我终于劝最后一人坐下之后,准备走出这间厅堂的时候,慧芳叫住了我。

  妳们现在不是要讨论待会谈判的事情吗那我想我只是来撑场面的,那我就不要待在这里,以免影响到妳们讨论吧

  听到我这么说,慧芳和其它四人面面相觑;有好几次,慧芳的嘴角蠕动了几次,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怎么处里,五个女人开始细声讨论,最后由慧芳代表,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圆桌旁边拉去。

  不管怎么样,您是我们的帮主,虽然只要有我们五个姊妹在,您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也提不出什么有帮助的意见,但是,您还是应该参与,因为这是与我们帮里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当慧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她好像在微笑,唇边似乎微微上扬,连带原本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孔,都柔和甜美了许多。

  五个女人在圆桌旁热烈的讨论着,一如我所预料的,从开始到现在,完全没有我插话的份;甚至于,虽然她们说的是中文,也没有特殊的地方口音,可是我就是完全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听得晕头转向,我开始四下张望,仔细观察这间厅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会找到某个密道的入口,那里可能就是这间三合院被做为帮派总部的原因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对于无法参与讨论却又不能离开的我来说,却是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式。

  说到时间,我突然想起现在待在家里趴在床上休养,希望让受伤的小屁股早点复原的蓓儿,今天下午两点要去和王威天讨论有关于节目专访的事情原本我打算在车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为前来总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惊讶,导致我在路上完全忘了这一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早就超过了下午两点蓓儿不但没有依约前往,甚至连通致歉的电话也没有,想必性格怪异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发雷霆,或许正在联络其它制作人串连封杀蓓儿上节目,甚至已经开始撰写新闻稿准备发表声明

  无聊至极的我开始东想西想,就像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对于爱情的不确定那般胡思乱想;但是,愈想愈离谱的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安;毕竟蓓儿是属于我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业上大放光芒,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与有荣焉,自然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害了她的名声。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好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慧芳她们热烈的讨论声。

  什么现在都几点了您才告诉我

  听了我的叙述,慧芳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比较要紧的事待会将要进行的谈判,但是名义上属于帮里设立的公司的签约艺人,蓓儿的名气和收入都能让帮里发展更加顺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没有事后补救的办法。

  总之,我先打电话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妳们继续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边,留着过肩长发,有着一张瓜子脸、白嫩脸蛋的女人说;同时,慧芳在她离坐去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的看着慧芳走出厅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无比;虽然我是帮主,理应是帮内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当成帮主,就连在座其它四女,也同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我和她们四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们四个与慧芳同样是帮里的高级干部,甚至可以说,除了身为帮主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是谁的前帮主,以及几个少数的长老之外,帮内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为首的这五个女人。

  当慧芳离去之后,原本埋首于讨论之中的其余四人,可能是因为为首的慧芳不在,重要事情没有办法决定,干脆暂时停下休息,起身走动放松身体,或是喝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顺便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递给了我。

  帮主,您和慧芳感情还不错喔

  感情不错妳是认真的吗

  我讶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看着我的慧婷,如同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车时对慧芳做的一样,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任何一丁点开玩笑的成分依旧如同当时的结果,我在慧婷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妳从哪里觉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错的

  我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慧婷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她刚轻启她那娇艳的双唇,准备解释的时候,出去打电话的慧芳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厅堂。

  抱歉,耽搁了一下,我们刚刚说到哪里

  慧芳一回来就坐回了椅子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继续讨论;被打断的慧婷对我做了个可惜的表情,便听话的回到了圆桌上。

  我看着专心在讨论之中的慧芳,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不是真的怨恨,而是那种赌气之类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听到慧婷的解释吧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她们五个女人仍旧讨论的兴高采烈,而我同样的待在一旁发呆,祈祷她们的讨论能够赶快结束。

  终于,当讨论到一个段落时,慧芳看了看时间,随即表情转趋严肃的站起身来,看着我们。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听到慧芳的话,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四个女人,用快得令我惊讶的速度,换上一副与慧芳同样严肃的笑容;同时,原本感觉还颇为和善的她们,身上竟然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气势,让我真正吓了一跳。

  帮主,对方就要到了,请您准备。

  离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对我说,一点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并不适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异议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照着慧芳的安排,开始动作。

  刚刚跑出去的六个西装女人,和其它几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同样装扮的女性,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扫、有些人准备茶水,各有各自的准备工作,而我则是和慧婷两人合力,将原本放在厅堂里的那张橘色大圆桌,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刚走出这间厅堂,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用水泥铺过的地上,竟然重新铺上一层红色地毯;这个大约可停八辆游览车的这个空地,被红地毯铺上之后,看起来非常耀眼,加上周围的厅堂外墙上,都挂上了一些像征气派的摆饰,使得这间三合院感觉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旧,反而别有一种富贵奢华的错觉。

  将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几个女人将放在别间厅堂里的,看起来比较高贵的木雕椅抬出来,在圆桌周围摆放整齐后,谈判场地就大概准备完毕,剩下就是等待对方的到来。

  刚开始,对于将谈判场地选在空地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想想,这间三合院里并没有一个像电眼里那般,适合关起门来谈判的地方,反而将场地设在开阔的空地上,不但简单容易,还可以让对方认为我们的好整以暇,想必是有非常大的把握谈判成功,才会光明正当的在空地上谈判;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要在某个地方安插人手见机行事,是很方便的。

  帮主,这是刚刚我们讨论的结果,请您仔细看一下,待会谈判的时候,必须由您亲自与对方的帮主谈判,所以轻您务必要仔细的将这份数据看过一遍。

  这时,刚刚走进左边那间厅堂里的慧芳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迭白纸,并分发给我们刚刚在圆桌旁讨论的几个人;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迭大约十页,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计算机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慧芳她们刚刚讨论出来的结果和待会谈判的细节与重要事项。

  看着慧芳走过去分发数据的背影,我开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广大;刚刚在讨论的时候,完全只是口头上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在做纪录,而慧芳现在竟然能够拿出这么一迭数据她是怎么做到的更别说从她刚才走出来的那件厅堂墙上的入口看进去,里面是空荡一片,她是怎么弄出这几份资料的

  虽然我很想上前询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我拿着刚刚慧芳交给我的这份数据,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阅读。

  ****

  喔哈哈哈哈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么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数据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我就大概确定数据上的内容,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数据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么

  我微笑的说;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

  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响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在线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么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彷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么,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瞇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

  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吗

  抱歉,我很忙。

  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

  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彷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

  黑龙,你给我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

  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

  黑龙将双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不管慧芳隐瞒了什么,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烈怒气。

  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煞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妳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是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数组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继续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么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么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彷佛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什么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

  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响应我的问题。

  这有什么关系

  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吶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么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彷佛遇上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妳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么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

  慧芳打了好几次电话,通通没有人接电话;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面更加的着急,同时,也对黑龙开始升起极高的怒火。

  ****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

  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妳怎么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这

  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从我第一次见到里香开始,我似乎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想要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么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电话。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的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么,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会不会

  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么也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妳怎么在这里妳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么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么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她会有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

  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第一次那么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办庆生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么的,所以待会,要怎么跳、怎么闹都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第一个生日;让十五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屏幕上播放出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么想要与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开也说不定,

  主人,那我

  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里的企图。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说;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么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襬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妳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

  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带给她多么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

  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

  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妳反而,我要让妳享受到最纯粹的极乐

  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蜜穴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么样也没想到,我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蜜穴竟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么妳这里这么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蜜穴已经是湿泞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高高的。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妳

  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让龟头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遍。

  咿呀

  蓓儿双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龟头顶着这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蜜穴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肉棒便插满了蓓儿的蜜穴;我粗长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里的所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迭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蜜穴适应了肉棒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高潮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

  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跨下肉棒的抽插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双乳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更多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蜜穴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的强烈喷柱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龟头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

  高潮了一次的蓓儿彷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抽插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蜜穴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肉棒,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蜜穴内不停按摩着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觉到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双乳和屁眼上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肉棒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而已经高潮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做爱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蜜穴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高潮,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高潮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从后面插入蜜穴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一直插在蓓儿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也不例外,跨下肉棒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满了蓓儿的蜜穴,难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更别说是娇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蓓儿的蜜穴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蜜汁,让我的肉棒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让蓓儿高潮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肉棒,龟头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龟头和蜜穴之间牵起了一道细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肉棒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赤裸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纯洁的里香一定是听到了蓓儿刚刚淫荡无比的呻吟,知道我们在做些,临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所以一张可爱的脸蛋才会红透一片,而不敢抬起来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娇羞。

  虽然这栋大楼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难免会有些地方无法完全隔除声音的传递,像是门窗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空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里香在门外听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扰你和蓓儿姊姊人家只是来问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妈妈她订了几个披萨

  迟迟见我没有回答,里香可能以为我在生气,连忙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脸上的娇羞还没褪去,抬起她那张红通通的可爱脸蛋,着急的向我解释。

  别紧张,里香妳说母亲订了几个披萨吗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饿着呢

  我摸摸里香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我牵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体香,令我有些无法自拔,几乎快要忍不住将里香紧紧拉进怀里,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寻找那令我着迷的根源。

  幸好,从房间到客厅的路并不是很长,这也让我没有机会让情绪失控,做出欺负里香这种会让我后悔万分的事情。

  刚来到客厅,披萨香喷喷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仅管如此,我仍可以闻得到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体香,不知道是因为里香的身体真的太香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令我如此着迷。

  餐桌上,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纸盒打开,好几个用料丰富、色彩鲜艳、香味四溢,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的披萨,呈现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萨,就放到嘴巴里;她咬了一小口之后,便拿着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萨,跑到我面前,想将那片披萨递给我。

  哥,这个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欢吃这种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嘛

  看着这片缺了一角的披萨,缺口附近稍微湿润的地方,还有里香红润的嘴角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萨酱汁,加上不断飘进我鼻息里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我竟然一个忍不住,看着里香单纯天真的可爱脸蛋,下半身的肉棒开始渐渐勃起

  我是畜生吗连看到自己的妹妹都会有冲动为了减缓下半身逐渐加剧的失态,我连忙接过里香手上的披萨,并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藉由坐着的姿势,遮掩裤子逐渐撑起的三角型帐篷,并希望能够尽快让肉棒早点消垂下去。

  哥,好吃吗这是人家最爱吃的喔

  没想到,里香竟然跟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小小柔嫩的手臂与我的紧紧贴着,并且那娇小的身躯往我这边靠来,几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虽然里香的体重并不重,并不会让我感觉到吃力,但是随着里香娇躯的靠拢跟着飘来的体香味,却让我的肉棒不只没有消软,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加强烈

  现在的里香,已经几乎是整个人半躺在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柔软滑嫩;随着里香头部转动而随意飘曳的乌黑发丝,但亚的发香混合着体香,将我周遭的空气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那连接头部与娇躯的颈子,白皙的令人着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这个时候回过头一看,她就会看到我满头大汗、脸色不自然的,紧绷着身体,呆呆的看着她;而如果里香对于自己的脸蛋、娇躯、体香有任何一点的自知之明,她便会偷偷观察我的双腿之间,那么她就会发现,那边现在呈现一个紧急度绷的状况,有根粗长壮硕的东西,正在不断探头探脑,想要冲出布料的束缚,到外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不知道是迟钝或是里香太过于纯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异性的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称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旧是甜甜笑着,像是小孩黏着爸爸的,用她柔软的娇躯摩蹭着我,像是撒娇似的。

  而有一点让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没有发觉,坐在一旁的母亲应该也会发觉才对对于我和里香的互动,她应该非常注意关心才是那么她应已经发现了,里香和我的肢体碰触几乎已经超出兄妹之间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点朝向不正确的地方发展;可是自从我和里香来到客厅之后,母亲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着我们之外,没有出过任何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瞄了一眼母亲,发现她依旧是保持那样的笑容看着我们,我连忙将视线移回;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与母亲交会的那一瞬间,我发觉到好像有些不对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我没有勇气再次抬头去看母亲,又无法找出到底是哪边觉得不对,只好低着头,开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萨,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而柔软的娇躯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饱了之后,擦了擦嘴巴,打开电视,抱着我的手臂,亲密的和我一起观赏起正在播放的日剧。

  母亲,我待会有事情要处理,蓓儿就先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事情处理完就回来接她。

  吃完披萨又看了一会的电视,里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整个晚上没有睡觉,一下子就呼呼的睡着了;里香连睡着的样子,都保持着甜甜的笑脸,令人觉得可爱不已。

  我将里香抱回她的房间,帮她盖上棉蓓,让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后我回到客厅,帮忙母亲整理桌子清理残渣、将吃剩的披萨保留起来。

  都整理完之后,我便向母亲暂时告辞;母亲自然立即答应,因为让蓓儿留在这里,便代表我一定会回来,那样不仅母亲本人高兴,连刚刚相认没多久的里香也会非常开心。

  我向母亲道了几声谢,并请她为蓓儿炖几锅补身体的汤之后,便转身走出了母亲家。

  ****

  抱歉,帮主,让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两人,刚到达咖啡厅,立刻便弯腰九十度行鞠躬礼,并向我连声道歉之后,才听我的话坐了下来。

  两人随意点了饮料之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我约她们两人出来见面的原因。

  慧芳,我想妳应该清楚我找妳们出来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龙所要谈判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慧芳两人果然已经猜到,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连声叹了口气。

  抱歉,帮主,请原谅我们的隐瞒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不该让您扯上关系因为

  慧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挥手打断。

  如果妳们还认为我是帮主,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彷佛是以为我会被先前的推托之词说服,没有想到我会坚持追究到底的慧芳两人,面露惊讶之色;她们呆愣着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

  两人对望了几秒钟,慧婷像是想要对慧芳说些什么,才刚要开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样的挥手姿势阻止。

  好吧,帮主,既然您这么坚持的话

  听到慧芳的话,我心里头终于放心许多;我一直没有把握,该如何才能让慧芳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她先前之所以隐瞒,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认为慧芳会因为我是帮主,而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足以让慧芳百分之百服从命令的那种气魄。

  而慧婷则是在慧芳亲口答应要告诉我全部的一切之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

  慧婷,妳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

  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转身离去,留下我和慧芳两人坐在原位。

  请您稍等,帮主;等慧婷将车开来之后,我们便出发。

  出发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要说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总部,才能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这件事非常不知道帮主是否确实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头,现在还有机会。

  慧芳平静的说着,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愤怒与哀伤;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饰,但是她两边嘴角微微的抽蓄,却将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出卖了。

  很讶异慧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开始猜测,这件事情会不会比我原先所猜测得更加严重以至于平时喜怒不显于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现出愤怒哀伤的表情。

  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它曾经差点伤害了我所重视的一个女人,同时,它也让我所信任的一个得力助手表现出不寻常的样子,光是这两个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解决。

  因为我是帮主,同时是一个男人。

  听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慧婷离开之前的那番长叹。

  是吗帮主,您不,又新你长大了

  ****

  我再次来到总部。

  与上次不同,这次慧婷之间将车子驶进四合院里,不理会地上可能遇到的障碍物;而车子在一路行进之中,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可能是慧婷已经预先通知在这里的下属先行清除了吧。

  车刚驶进四合院,其余的三个高级干部,便从中间的那间厅堂出来,走到我的面前,动作整齐一致的向我行礼问好。

  我客气的回礼,同时眼神四下观察;说也奇怪,这里好像突然冷清了许多,彷佛在这里的六个人就是此处所有的人,上次列队迎接的几个女性成员这次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把她们调离开这里了;这件事是帮里的重大机密,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必要,也不能知道。

  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释。

  可是,她们之前在这里

  她们只是一些负责清理打扫这理的下层成员,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资格探听帮里的事情;此外,为了把守总部的位置,她们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之后,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五十公尺之外;这一点,慧茹可以保证。

  被点到了名,其余三人中的一个举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芳的话。

  那黑龙他们为什么能

  听到我提起黑龙,慧芳停下说话,与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满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黑龙提出谈判的要求时,我们就猜到这一刻的到来是无法避免的了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习俗,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改变,仍旧抱歉,帮主,属下失态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还有剩下的两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广阔无边的夜空;在星光的闪闪照耀下,我依稀看见了,她们几个人的双眼,全都浮现薄薄的红幕,同时,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莹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转着。

  抱歉,帮主下属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不忍心抱歉,帮主

  慧芳突然崩溃,猛地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身子,双肩猛烈的颤抖,压抑的抽泣声微弱而又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而其它四个人,有的摀住嘴巴、有的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每个人的表现不同,却同样将她们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现出来。

  在慧芳向我说明前因后果之前,我自然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她们五人的表现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尽管我很想尽快了解,但我还是强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们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压抑过久的情绪不仅会使心情变得更遭,同时也会扭曲一个人的心灵,在适当的时候作适当的发泄,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么时候认同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么,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

  慧芳稍微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器,上面有着一到0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妳们做得很好

  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么,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么多的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底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总部的所在。

  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

  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炸药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么出去还有,如果用炸药的话,不会影响到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炸药,让通道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

  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

  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

  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炸药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么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错了什么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独立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彷佛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彷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彷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么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性虐待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性虐待并没有什么,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么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

  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我竟然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觉肉棒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面。

  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间断在我脑中播放,彷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吓的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么刚刚脑中的画面,竟是那么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这什么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么粗的金针穿过小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大的肉棒擦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身上,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跨下的肉棒,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慧芳妳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妳们做什么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

  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一股极大的势力。

  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巨,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

  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

  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

  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

  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第一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俗称的西域。

  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原本属于中原名门正派的六门,反倒成为中原灭国的主因,让中原平民群起激愤忿骂不休;但对于受到整肃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门来说,中原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故乡,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现在让他们眷恋向往的,是位于西域偏山里的,那个有着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这

  请别心急,还有呢

  慧芳安抚我有点躁动的情绪,继续说道。

  又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已经完全与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门,因为生活安定,偶尔接受雇佣任务,加上子孙生生不息繁衍,俨然有成为一大部族的趋势。

  这时的六门,经过几朝门主换代,虽已不再像以往,拥有武功绝顶的高手,但每个习武的弟子,仍拥有可称上高手的本钱;此时,六门主要职位渐渐由年轻一辈接掌之后,原本安于现状的部落发生了变化。

  时值明朝末年,东北满人逐渐南下,颇有一举入关称王之势,六门火气方刚的年轻一辈,其中包括六门中的五门门主,见事态发展,雄心大织,想要藉此机会回返中原,一吐当年先祖被赶出关的耻辱。

  五门门主招集门下年轻弟子,号招周边各个部族组成一支近五万人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往中原进发。

  见无法阻止,唯一反对返回中原的年老门主,不得不跟着参与部队进发,以其智慧与经验,希望将部队伤亡降到最低,能够让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门主完全不认为有获胜的可能。

  果然,虽是夹带浩荡气势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师攻敌衰落疲惫之师,但善于骑马射箭的西域部队,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坚固的城墙几场战役下来,西域部队便已伤亡惨重,提前宣告失败;精锐尽出的六门,也因伤亡惨重,无颜也无力回到西域,全体门人包括六门门主,以两败俱伤的方式,攻进当时位于西域与中原之间一条重要道路上的城墙,奋力夺取城守与几名将军性命后,集体自刎。

  远在西域的部族余人,听到此不幸的消息,悲伤愤怒一片,大嚷重组反抗军报仇者比比皆是。

  此时,一直没有参与部族政策事务的宗门门主,带同西域古教名义上传下的教主,出现在众人面前,重新带领起这群失去亲人的人们。

  在这群以女子居多的残存者,他们集合出一道报仇方针:改起兵反抗以暗中破坏,在中原平民之中发动破坏。

  他们分作两路,属于少数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规画满人、或做绿林大盗,总之尽可能的从外部给与明朝压力;而女性则利用她们天身的优势,或进妓馆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达人、或以自身材艺,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进入豪门世家甚至高官贵人身边,从内部进行渗透。

  幸好这些女子本身多属于西域人士,观念开放,不觉这些方式有辱尊严,加上她们爱人多死于对明朝的战斗,所以她们完全心甘情愿,也让计划得以成功实行;果然没过多久,东北满人攻入关内,迂腐腐败的明朝从此消失于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后,分散的宗门与西域古教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活动,反而继续行动,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首,分别统领渗透的女子和外部明显的宗门门人,在暗地里培植了一股极大的势力。

  善于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属于格格、公主的习教师,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散发自身妖媚艳丽的技艺传下,也在暗地中拉拢其它宫女入教,甚至有些对自身魅力没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拢清朝有影响力的夫人公主入教,并以这些夫人影响她们的丈夫,对藏身在外的宗门门人给予或多或少的好处,不显眼又缓慢的,宗门与西域古教一点一滴的,由内而外开始破坏国势曾经极为强盛的清朝帝国。

  这些,就是本帮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

  慧芳讲的故事是很好听没错,但是我完全不明白,这与本帮的成立,还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么关系

  在原本的六门消失以后,部族仅存的余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门,就是现在的,本帮与黑龙所属的宗帮。

  我们宗帮

  是的,虽然分作两派,但其实当时的西域古教与宗门并没有断绝联络,表面上是分裂成两派,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联系,并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联络点,每隔一段时间便相会讨论之后的行动。

  慧芳神色如常的继续说。

  后来因为发生许多革命和战争,原本强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当时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讨论之后,认为没有必要继续腐败清朝的根基,便利用几十年前的一次逃难潮,带着所有的资产和门人,将西域古教与宗门移动到了这里,并鉴于未来的情势对学武之人似乎没有利益,便改组成立了本帮与宗帮,并派帮内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当时时势不稳的时候,为本帮与宗帮打下壮大的基础。

  虽然离开了中原来到这里,西域古教和宗门也分别改组,但本帮与宗帮仍然互有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帮帮内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帮内清一色为男性,因此双方达成协议,每年双方都要推出数人做对结婚、生儿育女,生下的婴儿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帮,若是男性便进入宗帮,以作为联结两帮的系带。

  有这样的事

  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脸,发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之后,双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可是哎,妳们都先起来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来之后,我才继续问出我的疑惑。

  可是,妳说了那么多,我算了,就说最近的一个问题好了,黑龙昨天说的那个约定,是什么东西而且,看妳们和黑龙并不像是关系密切,而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彷佛是明白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慧芳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那是不知道从哪一任帮主开始兴起的游戏;本帮和宗帮帮主分别调养一名性奴,到一定时间之后,双方交换供对方玩乐;当然,这名性奴一定要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并且有确切证据的人,以做为报仇之用,也避免触到两帮禁止伤害无关人事的帮规但是

  慧芳顿了一下。

  但是,本帮前前任帮主破坏了这个规定,双方开始互相指定对方帮内的成员,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皆强行将对方带回调教;虽然前帮主曾经极力反对这种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调养性奴这种游戏,但是清一色为男性的宗帮不同意,他们甚至开始想要并吞本帮,幸好前帮主努力维持本帮的运作,并为本帮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打下了基础

  看慧芳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见见那个慧芳口里的前帮主。

  然后,帮主您接任之后,本帮发展的更加强大,旗下事业也经营的声势惊天,宗帮也曾经好一阵子不敢来打本帮的主意;但是,自从黑龙接任宗帮帮主之后,他似乎也想随着我们成功的模式,将宗帮壮大。

  慧芳说的我有点惭愧,其它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帮里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帮我处里的。

  原本我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们自由发展,但是,当黑龙真的将宗帮的势力带起来之后,便又开始打本帮的主意;据说他想要将本帮并吞,是因为本帮的成员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拥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他们可能是认为时机到了,不久前又重新与下属联络上,以他们成立的那家经纪公司为名,要求和我们坐地盘划分的谈判,但实际上是要求恢复过去交换性奴的游戏,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们便有理由强行将我们并吞

  慧芳,这妳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属的确是事前就知道了,请帮主责罚。

  算了那

  我突然说不出话;慧芳今天已经告诉我了很多事,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气大量的东西灌进我的脑中,我一时理不出个清楚的头绪,无法确切说出我的疑惑

  妳说,帮内有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典籍等等东西,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还视了四周,认为这个所谓的总部,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存放东西的地方。

  关于那些东西,当初从中原移动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势非常混乱,人口失散流落到各处,所以有许多的东西都失落了;剩下还保留的东西,前帮主认为那些东西对本帮的过去历史意义深重,用电子仪器拷贝数份之后,便将那些东西锁进了国际知名的银行保险箱,密码只有前帮主和我,两个人知道。

  电子仪器

  ****

  走出黑暗阴森的通道,才发现原来六间囚室间的其中一条通道,是通到帮里旗下的产业之一:以签有蓓儿做为招牌的经纪公司。

  通道的出口开于地下室的机房,除非是与帮里有关的人物,绝对无法进入,所以这间通道从来没有被人发现。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没有出来;慧芳说,既然身为帮主的我已经进入了真正总部的所在,那么身为下属的她们,就必须为了总部的安全而留在那边。

  蓓儿这两个礼拜的工作,已经都被下属以她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据下属推测,黑龙极有可能在一个礼拜内再度提出要求,这些事情最慢两个礼拜之内就可以完全处理完毕,如果本帮没有成功抵抗,那么本帮就一定会被并吞,所以,帮主,下属想请求您,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

  在我走进通道之前,慧芳带领着其它四人,在我背后这样对我说着。

  刚刚在里面我还里不出头绪,但是走出来时,利用刚刚那段漫长的通道,我的脑中突然如滚雪球般许多问题同时拥上,让我一下子有点茫然无措。

  虽然慧芳和我说明了本帮过去的历史,但是她仍然有许多东西没有说明;光是那间设于地下的总部,就存在着很多谜题。

  为何总部会设于那里为何总部里面有那么多像是监狱的囚室为何那里会有一张全以黄金制造的龙椅如果六个画有神兽图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是谁还有其它帮里和黑龙的宗帮的问题,基本上慧芳都没有解释。

  她只有告诉我关于本帮的历史根源,和昨天黑龙提出的那件事的说明;关于其它的事情,我依旧是一无所知;而为何她们五人在进去之前,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但连我自己都很纳闷,为何我的脑中会出现这个想法。

  当慧芳说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古物,被前帮主以电子仪器拷贝数份时,我的脑中突然闪过母亲家里,那个放满录像带收藏柜的房间。

  我当然不认为母亲和帮里会有什么关系,但是随着时间愈久,这个想法在我脑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来愈认为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

  或许慧芳请了许多人个别保管一份,以免因为集中保管时不小心丢损,而产生重大损失,而母亲就是其中的一人。

  可是这样一来,上次母亲在那间房里的情形,又该作何解释呢

  趁着走出地下室的机房,往上面的楼层走去的时候,我不断猜想任何的可能性。

  虽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心中愈发感觉,母亲家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这栋大楼,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仅靠而道路中间的路灯,和两边商家的霓虹灯,将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门的七彩颜色。

  我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招呼司机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不只是我得去接回蓓儿,同时,我也希望能找个机会,去探查那个房间里,那些录像带的秘密。

  哥,你回来啦

  我才刚刚走出电梯,便看到里香打开了母亲家的门,探出头来向电梯的方向看过来;在发现我走出电梯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可爱睡衣的里香,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向我这边跑来。

  里香扑进了我怀里,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好比婴儿般的娇嫩,迷人清新的体香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感到一阵迷醉。

  虽然讶异里香如此亲近的表现,但基于不想让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对理香的疼爱之情,我对里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来,在里香可爱的鼻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妳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我轻声的问,非常好奇。

  不知道

  里香笑得甜甜的,多么的天真无邪。

  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继续解释。

  人家就是突然觉得哥哥好像来了,所以开门想要看看,结果哥哥就真的走出电梯了嘻,搞不好人家和哥哥有心电感应呢

  对于里香的心电感应说,我笑了下,没有反驳;不管心电感应这种东西是否真正存在,当我看到里香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便不愿意让她感到难过,就算她说鸡蛋可以孵出小猫,我也会带着笑容同意她说的话。

  在门外又聊了一下子话,我便抱着黏在我怀里撒娇的里香,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满满一桌的菜便已摆在了客厅的桌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显然才刚完成没多久。

  全身女仆装扮的蓓儿站在桌旁,双手交于身前,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一见我和里香进来,便急忙的为我们倒上杯水,然后站回原本的位置,满脸期待的看着我们;这个时候的蓓儿,加上她身上的衣着,还真的有一丝女仆的味道,为了不扫蓓儿的兴,我拿起水来喝了两口。

  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的是,还腻在我怀里的,里香从我的手中拿过了杯子,接着喝了几口。

  哗,好好喝

  里香可爱的娃娃音天真无邪的赞美,完全没有察觉我怪异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红润的樱唇、还有里香刚刚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里香的双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扫视了好几次。

  新哥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吗

  蓓儿的声音将有点失神的我唤醒了过来,我连忙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赶紧将里香放到沙发上,接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当我看着里香红嫩的双唇时,我的脑中竟不断跑过,在稍早的那个地下总部里面,我的脑中出现的那些幼女被虐画面,那些画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真实,彷佛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尤其让我讶异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的长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我跨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胀的肉棒紧紧顶着不算宽松的内裤,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如果我没有及时坐下的话,想必里香和蓓儿两人便已经见识到了我跨间那顶惊人的帐篷了

  我在心里大声骂着,同时不断想着其它的事情,期望能因转移注意力,能让跨下那尴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软下。

  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我的脑中也充满了疑惑,可是无论我怎么样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母亲呢

  突然发现母亲不在,我出声问道。

  妈妈她在厨房这些菜都是妈妈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

  里香回答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边,软软嫩嫩的娇躯又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体香味又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老实说,我一直很讶异,为什么里香会一直和我这么亲近

  从我和里香相认以来,里香和我的互动,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还超过了爱撒娇的小女孩与爱女儿的爸爸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年轻的、正处于热恋期中的情侣。

  里香彷佛是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认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娇躯像是无骨章鱼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体香好似陈年美酒一般,每每弥漫在我的周遭,让我总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应有许多人的追求,至少也应该对感情这种事情有点认知,可是从我这几天和她的相处看来,我几乎可以确定,里香对于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都会有些爱慕的对象;但是以我这几天的观察,和与母亲闲谈时所得到的讯息,里香每天都是准时上学、准时回家,假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门,也一定会告诉母亲去处和对象,几乎都是去书局、图书馆,对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门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

  如果学校有作业要几个人一起做的,里香约到家里来的,也一定都是女性;母亲从来没有看过里香和男生来往,也不曾发现里香有任何与男生有关的东西,比如电话、信件、礼物等等东西。

  里香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没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着它的天真可爱、单纯无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里香完全没有察觉我和她之间的性别差异,无心的对我如此亲近。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点无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头,才发现里香、蓓儿都在注视着我,甚至连母亲都已经来到了客厅,微笑的看着我。

  哥,你怎么发起呆了人家跟你说开动了你都不理人家

  听道里香说的话,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经成好几碗满满的白饭,蓓儿和母亲也都已经就座了我连忙好声安慰撒起娇来的里香,大喊开动,并带头拿起碗筷大口扒起饭来

  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用过的碗盘餐具。

  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像带拿出来,然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被发现的。

  又新,怎么了吗

  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亲发现我的异状;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

  心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的高潮,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像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借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么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像带;至少第一步并没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像带,确实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像带;我决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

  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像带拿出来呢

  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像带的放映机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连带其它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像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颗螺丝帽那么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屏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而在那架录放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像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像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

  一下子解决大部分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像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像带曾经有人在这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像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像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像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望能够藉由卷录像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么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码一般,沉重的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屏幕完全亮起,而录像带的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妳了

  慧婷,可以请妳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妳能弄点水过来吗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么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么的坏、多么的悲伤,彷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

  那是一个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肉棒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么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肉棒,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肉棒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

  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

  我的脑中又充满了许多疑问,我想动动身体,却发现我的双手被反铐在龙椅的椅背后方,让我无法活动;同时我也察觉,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双脚也同样被铐在了龙椅的脚柱上。

  而刚刚在脑中,因为那些虐待幼女画面而奋勇勃起的肉棒,这时也翘的高高的,涨的又粗又大,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我无言的在脑中吶喊;虽然眼前的那个女人,背影是那么熟悉、嗓音是那么的耳熟,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她是我记忆中,那个拥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纱轻薄如羽,穿在身上几乎没穿一样,完全服贴在女人的身上,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表露出来;加上薄纱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肤隐隐约约的表露出来,内里没有任何内衣布料的阻挡,若隐若现的娇躯,绝对是引人注目的焦点所在。

  我怎么样,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脑中所想象的那名女性连结在一起;他们完全视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温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个我还不能确定,但至少,是个外表勾人魂魄的诱惑魔鬼。

  又新,你醒来了吗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轻唤,让我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彷佛受到电击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

  又新这两个字,从母亲的嘴里发出,会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相同的感觉。

  各位,妳们的主人醒来啰过来问候问候他吧

  女人拍了拍手,轻柔嗓音温和的说着,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几人。

  接着,她转过了身来;那带着温和微笑的脸庞,已经让我熟悉到无法忘却的程度。

  母亲,怎么会是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

  母亲那温柔的脸庞离我愈来愈近,脸上的微笑也愈来愈清楚;她同时还关心的问候着我,身体有没有哪边不舒服、头会不会痛等等

  虽然母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但我就是无法将现在的母亲与平常的她划上等号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母亲会出现在这个地下总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从母亲脸上平和正常的样子,又见她对于此处似乎无比熟悉,对慧婷等人发号施令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会停她们也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反而好像还乐于听令的样子我不禁开始猜测,难道母亲真和帮里有着关系

  除了母亲为何会在这里之外,她身上的服饰也让我感觉非常难为情;母亲身上的那件白色薄纱,将她身上保养良好的完美曲线表露无遗;背面看还好,当母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时,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还有双腿根部修剪整齐的丝丝绒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中,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一股浓烈的香气,随着母亲一步步的靠近,似乎就更浓郁几分;当母亲在我面前两步停住的时候,每个气息之间,都是那股浓浓的香气,同时她那美丽的胴体,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见。

  我把头转向一旁,想要避开母亲那美妙胴体的诱惑,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带有着强烈的魔力,即使我将头转开了,脑中仍然浮现出母亲那完美的身躯。

  不仅如此,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带有催情的效用,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热,呼吸开始急促,跨下肉棒也更加的涨大发硬,比起之前更粗大了几分。

  母亲您您您要做什么

  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我感到难受无比,脑中一片炙痛,彷佛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强忍着痛楚,奋力向母亲喊道。

  可是母亲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她向身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慧婷等人已经来到了龙椅旁边,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边的方式站立着;与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来,而对面本来空着的那个位置,则是由蓓儿站入。

  她们的身上全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无袖长裙,像是旗袍却又不完全是;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体的白嫩肌肤;而长裙的侧边,开衩上拉到了腰际处,将几个女人修长白皙纤细的美腿,配着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其它人不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蓓儿如此的气质站姿,我也从来不知道,身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一面她现在优美的身姿加上脸上那甜甜笑着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出声,并从此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我竟然一时看的呆了

  怎么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几个妹妹这么漂亮,一下子心痒痒了呢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微弯了腰,温柔的脸庞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轻声对我说着;当母亲说话的时候,她口里吐出的如兰香气,和母亲身上的自然体香,都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脑中是一阵迷眩

  什、什么心痒痒的

  仅管如此,我还是强自镇定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受到影响;我头转向一边,双眼不看面前母亲那保养得宜的美貌,勉强回了句话。

  此时,我的心中有很问题要需要答案,像是为何母亲会在这里、为何她身上穿着如此暴露、而蓓儿和慧婷人又为什么穿着那样,以及她们怎么对母亲的话言听必从等等,都极需要解答;但是,母亲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隐若现的身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香味,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气问出话来。

  咦,我可爱的又新不承认耶

  母亲像是很讶异似的说了声,退开了她靠近我的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个,我觉对不会从平时的母亲脸上看到的顽皮表情;随后,她后退了几步,招手要慧婷和慧芳两人靠近,小声的在她们两人耳边说着话。

  只见慧婷两人静静听着,不过脸上表情却渐渐浮现羞怯,而且在那可爱的脸蛋上,层层的红晕明显的漾在上头。

  当母亲说完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迟疑的看向母亲,母亲对她们点点头,并握拳小声说了句加油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这才顶着自己早已红透的脸蛋,微微点头。

  我还搞不懂母亲她们要做些什么,正自纳闷的时候,慧婷和慧茹两人向我这里走了过来,红通通的脸上满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妳们两个要做什么咦咦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我面前之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她们柔柔嫩嫩的小手,握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许久的肉棒。

  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人对看了一眼,分别动作;慧婷稍微向前倾了倾身,让她的可爱脸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头吐了点口水,在我那硕大浑圆的龟头上,接着用她的柔软小手,轻柔均匀的,将微热的唾液涂抹在整根肉棒上面。

  而慧茹则是抬起了我的脚,温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软红润双唇吻着我的双腿,并且渐渐往下,到了脚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觉认为慧茹应该会就此停住的,却没想到她仍然继续着动作;她用灵活的舌头舔吮着我的双脚内侧,在我腿上的几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吮舐,让我感觉搔痒难受不已;而当慧芳的小嘴来到脚掌的地方时,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似的,用她舌头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脚底上温柔舔着,不是还阖上双唇对我的脚底轻啄一下,而又继续她温柔的舔吮。

  当慧茹在舔到某一个地方,发现我的反应特别激烈时,她会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似的,轻笑几声,恶作剧般的故意在那个地方多徘徊几次,让我感觉麻痒连连不断,又是难受又感觉刺激不已。

  在她玩腻了脚底,来到脚趾的部分时,慧茹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分开,开始用舌尖顶着我的脚趾甲缝,像是为我做清洁似的,吸弄着我的脚趾甲缝;然后慧茹又将整根脚趾含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缓肉和灵活的小舌头双边齐下,像是婴儿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着我的脚趾头。

  慧茹还不忘在脚趾与脚趾之间,那个通常有着许多污垢的地方,细心的舔吮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专门的人体清洁师,用嘴巴细心的舔吮我的双脚,大腿完换小腿、小腿完换脚底、脚底完换脚趾、右脚完换左脚,我的双脚上上下下全都留下了慧茹舔过的痕迹,有几个地方还因为她的调皮,而留下了好几颗紫黑色的草莓,也让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闲着;她将唾液完全涂抹在肉棒上之后,便用她的柔嫩小手,温柔而缓慢的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

  同时,慧婷可爱的脸蛋,还不时抬起头看着我;她那微微皱着眉头的表情,和那晕漾满脸的红霞,更是让我心中一动,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双柔嫩小手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伸到肉棒下方,那团肉囊之上,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那两颗敏感的肉丸;那感觉十分敏锐的肉丸,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时,那种轻轻一捏就会让我剧痛无比的恐惧让我紧张不已,但随之传来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慧茹像是不满足似的,抬起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秒,然后又再度低下了头;这一次,她张开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将我的龟头轻轻含了进去。

  这一下,让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脑袋完全发晕,不晓得接下来怎么思考;慧婷含住我的龟头后,双手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活动的更加快速,而将龟头含进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挤弄龟头,同时那条灵活的小舌,也不断在龟头上划圈舔舐着,偶而还将蛇头卷成尖尖的,挑弄顶刺龟头前端的那条细缝。

  当那道裂缝被撑开时,造成了难受的刺痛,却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袭击着我的脑袋,爽痛交杂的感觉,让我既担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着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却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她那柔柔软软的小手,有点温热黏腻的感觉,配上唾液的润滑套弄起肉棒,却是非常的舒服适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续一个小时的我,现在却已经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酸麻,我强硬忍着希望不要这么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却毫不听话的,在这阵麻痒过后,变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将体内的精浆狂射而出,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慧婷的可爱小嘴里。

  呜呜

  慧婷发出了闷哼声,像是对我突忽其来毫无预兆的射精略有不满;虽然慧婷没有将她含着龟头的小嘴巴移开,双眼却哀怨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愤怒、不依和些许的撒娇

  我不懂,为什么慧婷会有这样的眼神,就连她为什么要为我口交也不知道;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后,才把我的龟头从自己的小嘴巴里吐出来,并且很贴心的,用她灵巧的舌头,将从龟头上的裂缝缓缓流出,些许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浆舔舐干净,并且当着我的面前,将我的精浆吞了下去。

  慧茹,妳

  婷姊姊,不是说好一人一半,妳怎么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东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没有喝到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我也很久没有喝了呀呜

  当我要出声提出疑问的时候,慧茹横出插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问话;而慧茹的这句话,也开启了她和慧婷一连串的争闹;而她们争闹的内容,却是让我大感惊讶无法接受。

  刚刚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浆,似乎该一人一半,却被慧婷一个人独自享用,所以慧茹才会和她争论起来;不过,与其说是争论,不如说是两个小女孩之间在互相打闹做游戏在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对立而产生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的是像家人一般的温馨感觉。

  先将她们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感觉放到一边,她们交谈的内容就让我感到疑惑满天;很久没喝我的精浆主人而且两个都这么说

  我从来不知道,除了蓓儿之外,我还拥有其它的性奴;事实上,在我去到那栋已经被炸毁的三合院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慧婷和慧茹两人,更别说她们两人是我的性奴了。

  我应该是非常确定的但是,在我的脑中,就是有种感觉,彷佛那并不是事实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为我隐约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儿,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些帮助,但是蓓儿却仅仅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有事情的之后,便再也不像我这里看上一眼。

  我又将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骂,有时候还发出一两声哭声的慧婷和慧茹两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给我一个解释,却不知道到底有谁可以给我那个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走上前来;她像是安抚自己孩子般的,轻轻拍了拍慧婷和慧茹两人的头;说也奇怪,两人真的停止了争闹,乖乖的回到她们原本站立的支架旁边。

  又新,感觉怎么样舒服多了吗愿意承认你的心在蠢蠢欲动了吗

  安抚完争闹的两人,母亲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问道。

  我无法回答,就我所知,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母亲应该是温柔安静有气质的一个美丽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既有同样温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调皮戏谑的笑容,同时还让两个女生在自己面前为我口交的母亲。

  妳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母亲

  绞尽脑汁,我只能挤出这一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迹象显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基于自己对母亲的看法,和无法接受这可能是母亲的真实本性的心里,我本能的不愿相信。

  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确实是我的母亲,毕竟我是在母亲家失去意识,而慧婷、慧茹还有蓓儿等人,确实也都听从母亲的指挥──也许其中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

  我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拒绝接受母亲的变化,固执的反抗着。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当母亲听到我这句质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了许多,原本温柔的微笑也开始带着些苦涩;就像是不被孩子认同自己付出的爱心的父母,受到强烈打击之后的模样。

  是吗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

  母亲退后了几步,纤细的肩膀剧烈颤抖,美妙的双眸瞬间溢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两人极时上前搀扶,可能母亲就会摔跌在地。

  这样子只好强行解除了

  母亲低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我却依稀听到了几句;我正想开口询问,没想到慧婷和慧茹两人,便已经将母亲扶到一旁拉过来的,与龙椅一样金光闪闪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

  跟着,母亲招集了在场其余的五女,围到她的身边,似乎正在对她们叮咛着什么东西

  几分钟之后,五女又再散了开来;这一次,她们各自忙碌的在龙椅旁来来回回动做着。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龙椅的后面,似乎拨弄着什么东西,几秒钟之后,龙椅突然开始活动起来;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着的地方,则是翻转了一面与椅背连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脚柱,原本供人坐的龙椅,变成了一面直立的墙,金光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仅管样式有了改变,但我还是被铐在这面金墙上,双手双脚分别向左右分开,整个人变成了大字形状。

  而其余三女,包括蓓儿,则是走入了其中一条通道,当她们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各自拿着一盆类似香炉的东西,每盆炉上还各自冒着紫红色的淡烟。

  蓓儿等人将香炉放到金墙前的三个方向,将我围在了香炉之中;我闻了闻从香炉中冒出的烟味,发现刚刚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烈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些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的不晓得母亲要做什么;被铐在墙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跨下那根肉棒虽然刚刚在慧婷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充血勃起了起来,在众女面前耀武扬威,上下剧烈抖动着。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确定,刚刚对于那股香味对于催情的功用;现在距离我刚刚射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我的本钱和实力超于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的放肆喷射之后,这么快又恢复勃起,而且比之前又来的更加粗长硕大。

  母亲蓓儿慧婷妳们要做什么

  我有点害怕的问出声,只见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炉的中间,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来,伸出右手,轻轻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

  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慧婷的回答并不能减消我心中的恐惧,同样也没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但事在我要出声继续询问的时候,慧婷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一半,肉棒上突然传来的美妙感觉让我呼吸一窒,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慧婷这次的主要刺激的对象放在肉棒和龟头上;她的温热小手时快时缓有节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双手手掌将肉棒捧在双手之中,然后左右来回摩弄;有时又用冰凉的指甲刺着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那种刺痛和快感融合一体的感受,让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声。

  而小嘴里含住的龟头也没有受到冷落,熟悉的灵活小舌在龟头上滑来蹭去,前端又似有意似无意的偷袭裂缝中的敏感嫩肉;有时慧婷还会用她锋利的牙齿,轻住龟头下面肉冠的部分,让我有种肉棒将要被咬断的恐惧,却又立刻被龟头上方传来的极度快感灌满了全身。

  慧婷一开始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含弄着我的肉棒;虽然如此,本来就拥有绝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经射精过了一次,应该会更加持久才对;可是没想到,才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肉棒又传来阵阵的酸麻,在我还来不及发出疑惑的时候,肉棒变已经开始喷射出大量的精浆,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小嘴中

  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是,当我开始喷射精浆的时候,慧婷身上的肌肤竟然微微浮现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并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同时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我沉溺于其中,无法分心去注意别的事情。

  这一次,慧婷依旧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浆;不过,慧茹并没有在一旁吵着也要喝,因为她已经等在一旁,待慧婷退开之后,便一步向前补上了慧婷原本的位置。

  让我惊讶的是,当慧如同样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软的肉棒时,肉棒彷佛是愈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硬声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时要来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着歉疚,和一点点的期待;她低下了头,不急着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是用满怀爱意的眼神将肉棒看个仔细,然后用她的两片红润樱唇吻了还缓缓流出精浆残渣的龟头一下。

  她并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重点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满是皱折的肉袋,偶尔又将肉丸含进温热的小嘴里,在小嘴里大力吸吮几下,才又舍不得的吐了出来。

  慧茹轮流吃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反而没有冷落了上面坚硬如铁的肉棒;但奇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铁棒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冷落,而有垂软的迹象。

  依依不舍的离开肉丸,慧茹转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与肉囊相连的地方,有一部分因为神经漫布而敏感无比,堪称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慧茹接下来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里。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两片润唇衔住这里软软的皮肤,上下左右缓缓拉动,又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了好几遍,甚至把这里当作是牛排里最嫩的地方,用牙齿啃咬了几下,让我疼痛夹杂着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回肉棒没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边欺负着那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套弄着粗长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环绕成圆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硕的的龟头,将从龟头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和精浆残渣,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并以此作为润滑,在龟头上轻柔地摩弄着。

  同样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肉棒再次传来的剧烈的颤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经期待许久似的,当我的肉棒开始出现剧烈颤抖的时候,她便紧张兮兮的将肉棒前端含进嘴里,并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几秒钟之后,连续的第三道精浆射出,连我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连续射出那么多精浆大量的精浆一股脑的射进慧茹的口中,悉数被她吞了下去;当慧茹将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后,这才满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嘴,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一次,我刻意的观察,发现慧茹的肌肤上,同样也浮现了粉红色的光芒,而且比之慧婷颜色更加鲜艳;虽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却几乎确定那并不是我的幻觉。

  虽然如此,连续三次的射精已经让我头昏眼花,眼前偶尔会闪过一片空白;就在我想着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里,并且肉棒很听话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几次相比涨的更加粗大。

  蓓、蓓儿

  发现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儿,我连忙出声求饶,希望蓓儿可以高闭贵嘴,放我的肉棒一条生路。

  谁知道蓓儿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可爱微笑。

  放心,主人,人家会很温柔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轮过了几次,每个人至少都轮过了三次,包括那我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慧珊与慧瑜,全都轮流上前来吞吐我的肉棒,让我射出精内的精浆,并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尽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将大把大把的精浆射出,但是只要下一个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会立刻重新勃起,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长硕大,射出的精浆也更浓更多。

  我感觉每次射出之后,从肉棒至身体的下腹部,再到脑袋,全部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测是过度射精的原因,但是当下一个人站上来时,肉棒却又会再度雄雄勃起,彷佛不曾发泄过般的,威武而又惊人。

  我的脑中一片晕眩,夹杂着疼痛,我觉得我好像要昏过去了,可是我仍然意识清楚,看着正在套弄着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心喜的将精浆榨取出来,然后换到下一个人,继续同样的动作。

  我发现每当在我射出精浆的时候,每个人肌肤上全都会浮现粉红色的光芒;从第一个慧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光芒从一开始的淡淡的,到最后几乎是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将精浆射进她们的嘴里,她们脸上都会浮现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后满脸笑容的喝下,就像饥苦了许久的难民,突然得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那般开心。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在每个女孩上前的时候,母亲的脸上都会浮现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随即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平常的保持着温和微笑。

  我觉得我的脑袋愈来愈晕,同时也疼的要命,彷佛瞬间塞进了超出容量数倍的东西,让我头晕目眩疼的快要爆炸。

  我想大吼出声,将身体上的不舒适大声吼出,但是当我当开双唇的时候,我的喉咙却是一片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下面的那两颗肉丸,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肿痛,那是使用过度的警兆;我的肉棒也渐渐的开始麻痹,尽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没有了感觉,彷佛只是受到控制的机器,照着程序不断重复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动作。

  我的鼻息中,弥漫着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那香气似乎带有迷幻和催情的功能;也许就是因为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勃起射精;同时我感觉眼皮渐渐沉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仍然清楚,我奋力的想要撑开眼皮,但却做不到,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铁卷门,不断的向下关闭,最后整个遮盖住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没不再感觉到有任何人还在套弄着我的肉棒;尽管我对自己的本钱与实力充满自信,同时对于性爱拥有浓厚兴趣,但那并不包括这种前面毫无终点的射精;前前后后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精浆。

  当不再有人继续套弄我的肉棒之后,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尽管我的双眼已经被阖上的眼皮遮挡住,我仍然能够看到一道强烈的粉红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亮起;空气中同时夹杂着香炉中那股浓烈的异香,强烈的睡意再度涌上,我毫无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啊啊啊呀嗯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耳边充斥着女性淫荡的叫声。

  那声音无比的娇嫩甜腻,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听;我心头犹豫,我身边哪里有这样声音童稚的女性同时,这声音我彷佛听过,其中却好像有一点不同。

  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观却让我吓一大跳。

  我仍然处在这个地下总部里,但里面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子,没有原本的苍凉简陋,墙上多了许多的装饰,周围家具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药此处的烛火也明亮了许多。

  环绕着中间这片空地的六间囚室里,其中五间里面各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分别在每个囚室里,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个女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上头有烧红的蜡烛斜放着,灼热的热油滴落下来,每每造成女孩凄惨痛苦的哭喊声,而在女孩双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还在流着鲜血的孔洞,更是让女孩的哭喊更加凄厉;还有一个被绑在一架木马上,双手双脚垂下与木马的四肢绑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后面屁股上插着一只黑色的细鞭,而她的背上则是背好几根有手指粗的银针,像是刺猬般的插着,让女孩双眼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

  甚至有个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绑在了根圆柱上,下半身却被分开铐在另外两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无毛的可爱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却有一盆烧着兴旺的炉火,距离女孩的身体不到一只手的距离,炙热的火焰将女孩的肌肤和蜜穴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受热比较多的地方,已经出现水泡脱皮甚至焦黑的情况。

  另外两个女孩状况也没有比较好,同样受着残酷难忍的酷刑,整个地下总部里,充斥着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声,只不过她们发出的叫声,却是因为痛苦而从嘴里溢出的哭喊声。

  唯一一个,嘴里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沉浸于愉悦中的淫叫声,却是在我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摇动,让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的屁眼已经被抽插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女孩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仍是疯狂的晃动的她的屁股,让肉棒不断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满是惊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个国小的男孩,同时原本练的精壮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见,胸前原本的生长着的绒毛也一无踪影,更别说跨下的阴毛也只剩下些许几根稀疏的黑毛,像个尚未发育的孩子。

  在我跨下晃动屁股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年纪,而我自己,好像也没有大上多少;同时,虽然肉棒不停的进出屁眼,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彷佛这个身体不是我的

  我试图停止抽插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个身体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在我的耳边,却传来了像是变声期中的沙哑男声,一声又一声发出喘息的声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数百下,女孩的叫声更是响亮,凄厉中带着愉悦的淫荡叫声;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我们同时静止不动,而女孩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烈的颤抖。

  过了一会,我将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上黏着一道细白的丝线,连接到刚刚才从那里拔出来的蜜穴里;虽然我无法控制身体,也没有感觉,但是我仍然知道,肉棒已经在女孩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浆。

  女孩扑倒在地上,被肉棒撑开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大洞,从里面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浆;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女孩虽然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却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这种游戏早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已经完全习惯了。

  感觉非常奇怪,我又继续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是一样;我无奈,只能继续活动双眼,好像只有这个器官能够受我控制,能够自由的四处转动看往任何方向。

  这一次,我向前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母亲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还是那套白色薄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当我的眼神一与母亲接触,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脏似的,感觉头剧烈疼痛了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当我第三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又变了一个样子。

  仍然是这个地下总部,但比上一次来的简朴许多,又没有原本那样的近乎废弃般的堆满灰尘。

  而环绕四周的那几间囚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刑具或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间,那里还没有铺设鲜红的地毯,也没有闪着金黄光芒的龙椅,只有黄色的泥土粉尘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几下,便能让土黄色尘土飞扬于空气之中。

  我观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跨下更是完全没有生长任何的毛发,尽管已经勃起的肉棒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的白斩鸡,白嫩嫩的相当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边;她们分别用自己白嫩的娇躯、柔软的脸颊,或是红润的双唇,摩蹭着我的身体;甚至有一个小女孩已经张开了她的小嘴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其它五个女孩见状,便纷纷效法着;她们争先恐后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肉棒已经被第一个女孩占有了,她们便开始争夺下面的肉囊和肉袋;连肉囊和肉袋都抢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后,开始用小女孩灵滑的舌头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觉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袭上来,尽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双眼睛,身体的其它部位依旧不受我控制,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从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

  几个女孩将我推倒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用她们可爱的小舌头,开始舔吮着我瘦小的身体;似乎把我的身体当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让自己独享一般,将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而那个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个女孩,更是从头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放开;她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粗大的肉棒对嘴巴小的她来说要整根含入相当困难,但她仍旧费力将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够接受的最深处。

  女孩不只是含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用双手抚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细小的指头,擦进了我的屁眼里,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里舌头不断舔舐着龟头,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缝,前后同时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刺激。

  其它几个女孩也向是要讨好我似的,分别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每当发现某个地方我的反应特别强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里;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乳头、腋下、耳朵、脚掌和大腿内侧,变受到各个女孩同时并不断交换轮流的挑逗。

  偶尔会有一个女孩凑上她的双唇,与我接起吻来;我的身边尽是身躯娇小肌肤柔嫩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婴儿轻香环绕散发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轮流送上来的樱桃小嘴,更是让她们嘴里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得以品尝。

  连环不断的刺激,让我跨下的肉棒涨的更加硕大,几乎比原先的肉棒还大上一倍,连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进自己的小嘴巴;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面对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容,两脚张开跨在我的身上,然后从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从女孩的动作之中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无法真正叫喊出声,只能看着女孩这样渐渐坐下,让她那因为双脚张开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的肉棒。

  当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时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动作,身形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在我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双手分开蜜穴外的两片蚌肉,旁边一个女孩伸手将我的肉棒对准女孩的蜜穴,跟着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总部,女孩的双眼眼角瞬间飙出两条晶莹剔透的泪腺;女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撕裂痛楚让她想要立刻从我的身上站起,将我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竟然强忍着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狭小的蜜穴塞满了我的肉棒;因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几乎尽根插入了女孩狭小紧窒的蜜穴,顶到了蜜穴最深处的嫩肉。

  女孩坐着一会,虽然还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却依旧强咬着牙,开始扭动起她的屁股;当女孩旋转着她的屁股时,我感觉紧窒的蜜穴中,那层层交迭咬实着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肉棒,同时间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从蜜穴深处汨流而出,让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润滑,她扭动屁股的动作也因此顺畅了许多。

  跨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其它几个女孩也没有闲着,依旧进行她们各自的动作;我的身边已经弥漫着她们身上各自散发出的婴儿体香,儿女孩因为不停活动而渐渐的渗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气中的香甜里,这种甜中带着些微酸气的味道,不知不觉为这个地下总部增添了许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继续扭动着,她现在不只是旋转着屁股,同时还把屁股抬起又放下,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肉棒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富有弹性的信道,蜜穴四周的嫩肉虽然被粗大的肉棒撑了开,却立刻紧缩回来紧紧包覆着肉棒,让我感觉到极大的快感。

  经由女孩抬动屁股的动作,些许透明的黏液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女孩的蜜穴中流淌出来,顺着我的肉棒流落下来;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里的蜜汁,和代表女孩贞洁的处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处子鲜血。

  我的双眼满怀歉意的看着女孩,女孩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沉浸在抬动屁股吞吐肉棒的动作里;似乎这样的动作同样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女孩的嘴里渐渐溢出了甜美的娇吟声,一些淫声荡语开始从女孩的小嘴里呼喊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还屹立不倒,没有一点将要射出的感觉;反倒是女孩的身体开始急剧颤抖,蜜穴开始用力缩紧,牢牢夹住我的肉棒,她的身体同时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嘴里地娇吟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子持续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女孩身体突然强烈一震,接着从女孩蜜穴身处射出一道强烈的水柱,悉数极打在我的龟头上。

  这道水柱喷射了许久,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来;这个时候,女孩已经全生酸软,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着;而其它的几个女孩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了她们的动作,面带羡慕的看着那个岛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阵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气的时候,才勉强撑着身子爬起身来,将肉棒抽出她的蜜穴;仅管她已经获得了极为强烈的高潮,但是她的身体仍然对肉棒的摩擦相当敏感,娇躯依旧不停的颤抖。

  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之后,肉棒仍然坚挺的站立着,直挺挺的向着天,一抖一抖的;湿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满了女孩发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浆以及象征失去处女的处子鲜血。

  仅管肉棒上残渍遍遍,第二个女孩仍旧满脸期待的爬上前来;她先是用小嘴亲舔了龟头一下,便学着第一个女孩的动作,让自己的蜜穴对准龟头,一个用力坐下,同样让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女孩并没有像上一个女孩一样痛哭失声,仅仅脸上作出强自忍耐痛楚的表情,跟着用力咬着牙齿,便开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的蜜穴虽然也是非常柔软,却不像上一个女孩那般的容易撑开,反而紧实的令肉棒难以活动;幸好之前上一个女孩已经在肉棒上留下许多的黏液,加上女孩本身也开始流出一些做为润滑的蜜汁,仅管抽插仍旧非常不顺,仍旧勉强可以让肉棒在蜜穴里活动。

  为了让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变换着姿势,希望找出一个可以让肉棒容易抽插的姿势;最后女孩身体往后躺,用两只白皙的手臂撑着我的小腿,双脚张开让那被肉棒插着的蜜穴呈现在我的眼前,屁股依旧上下摇动着,让肉棒在我的眼前抽插着她的蜜穴。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开开,让我仍够一览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脸上通红一片,原本有点傲气的双眼则时透着满满的害羞;仅管如此,她还是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继续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这个看起来会比第一个女孩坚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紧紧抬动了屁股几十下,就紧抿着嘴,像是不想要发出任何声音似的;我觉得很奇怪,正感纳闷的时候,女孩的蜜穴深处传来了极剧的震动,立刻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喷打而出,几乎就要将我的肉棒冲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来的快,去得也快,同时也激烈无比;女孩大喘着气,让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强忍着身体的软疲与痛楚,爬过去与第一个女孩并肩靠坐着休息。

  第二个女孩刚走,第三个女孩便立刻递补上来;这个女孩背对着我,圆圆白白的小屁股对我摇晃了几下,自己用手拨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将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个女孩的蜜穴早已经是湿润一片,而且富有相当的弹性,被我的肉棒完全的撑开,却不会因此而感觉得松垮,反而因为绝佳的弹性,在抽插的时候感觉非常的舒服,每个角度都能让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当爽快。

  这个女孩像是没有处女膜似的,在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时,并没有发出疼痛的呼声;仅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她是一个真实的处女,因为女孩坐下去之后,又有一股新的鲜血从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流出。

  这个女孩虽然没有撕破处女模的痛楚,却笨拙的不会抬动自己的屁股;她随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随便乱动了几下,完全没有一个规律的套弄。

  好在这个女孩流出的蜜汁够多,蜜穴也富有弹性,因此她这个笨拙的动作,并没有带给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开始一下一下的缓慢抬动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背对着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在女孩将屁股抬起来的时候,看到她微微向两边撑开的臀瓣之间,有一个比小拇指还小的小洞,随着女孩屁股的抬起坐下一开一阖的相当可爱。

  我当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没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这样爬起来扑倒女孩,叫她像现在这个姿势趴在我的身前,扳开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插进她可爱的小屁眼里。

  这个女孩一下一下的缓慢套弄,也许女孩喜欢慢火细熬的招式,总之女孩抬动屁股的速度相当缓慢,一直过了很久,女孩的肌肤才渐渐泛起粉红色,娇躯开始缓缓颤抖,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来。

  同她的性爱喜好是一样的,女孩的高潮来的缓慢流长;水柱缓缓向外喷射,轻轻击打在我的龟头上;不过速度劲道虽然都不强,却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自己都受不了了,几乎快要晕倒的时后才停止。

  高潮结束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还是前面两个女孩上前将这个女孩扶走,才让肉棒离开这个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们高潮时所喷射而出的蜜浆,肉棒上这时竟是香甜一片,综合了三个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这时竟然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彷佛是不想让前面三个女孩专美于前,第四个女孩也跟着爬上了我的身体,将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于前面几个女孩的是,第四个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乐趣,她还主动的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头舔逗我的乳头。

  第四个女孩的动作像是一只狗般,双脚向两边分开,两只手摆在我的下腹,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势,坐着套弄我的肉棒。

  当第四个女孩坐下来的时候,她的嘴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女,第四个女孩的蜜穴让我清楚感觉到肉棒插入时,有着捅破一层阻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处女膜比他人的要来的厚,因此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的疼痛。

  她卖力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舌头也不停舔舐着我上半身的敏感带,让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当的愉悦。

  这个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来的肉厚了一些,蜜穴里面的嫩肉也是层层交迭产生了许多皱折,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进去的肉棒。

  当肉棒刚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那层层交错摩弄的快感;而这些层层迭迭的嫩肉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来源,只见女孩的嫩肉强烈的夹弄肉棒数下之后,便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第四个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到一旁与其它三个女孩坐在一起休息;这时我的肉棒上面已经沾有四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她们得到高潮时所喷射出来的香洌蜜浆。

  剩下的两个女孩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似乎两个人都想要上前当下一个,却又因为前面四个女孩第一次坐下时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进;所以前面四个女孩,都发出了鼓励的声音。

  终于,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来;她胆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从我躺着的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经是湿溽一片,却也同时可以看到女孩的身体正在强烈的颤抖。

  女孩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恐惧,她的双眼胆怯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颤抖着身体坐下,她扳开了夹住自己蜜穴的两片蚌肉,让蚌肉夹住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慢慢的让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这第五个女孩的蜜穴温热异常,有着极高的温度,敏感的龟头一进来就感觉到灼热的高温,似是要将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觉肉棒非常的难受,但在这股难受之下,却另外带有一种明显的刺激感。

  女孩开始摇动屁股,虽然肉棒的插入和处女膜的破裂让她痛楚万分,但女孩像是定了决心,紧闭起双眼,开始用蜜穴套动起肉棒。

  随着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温度也逐渐的升高,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密汁也宛如即将烧开的热水,火烫的让我的肉棒像是处于滚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离却又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似乎愈来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幸好,也许是体质的关系,女孩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让我的肉棒不至于有被烤熟的危险;当第五个女孩达到高潮的时候,从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的,那灼烫的蜜浆,更是让我感觉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第五个女孩也达到了高潮之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女孩;这时候,就连刚刚和她一起受到鼓励的第五个女孩,也加入了鼓励她的行列。

  最后一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迟疑的站了起来,学着之前几个女孩的动作,翻开自己早已湿淋淋的蜜穴。

  女孩缓缓的坐下,让肉棒慢慢插进自己狭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处的时候,女孩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强烈的颤抖,然后就是极度强烈的水柱喷射而出。

  这样敏感易高潮的体质不只是我,连之前的其它五个女孩也讶异不已;女孩才刚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连抽插都还没有,竟然就达到了高潮这样的体质,说是万里无衣也不为过。

  过了好长一段折腾,全部的女孩终于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达到了高潮,她们全部围在我的身边,六张可爱的脸蛋神情专注的看着,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扬挺立,上面沾满六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甜腻蜜浆的肉棒。

  六个女孩一想到刚刚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并回想起刚刚自己所体会到的微妙感觉,便不约而同的脸红了。

  这个时候,她们一齐讨论着,该怎么让这根刚刚令她们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棒,也得到它应有的高潮。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双眼可以指挥的我,竟然能够知晓六个女孩的想法而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双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乱转动。

  六个女孩讨论了一阵之后,便决定一齐用手套弄,希望能够让我射出体内的白色精浆;她们一人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柔软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棒的便搭在其它女孩的手上,开始缓慢的套弄。

  说也奇怪,刚刚插入六个女孩的蜜穴时,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这个时候却很快的就有了感觉,强烈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接着是强烈的喷射,将我体内的浓稠白浆射了出来,喷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个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浓浆一眼,便满脸通红的将这些精浆舔舐进了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当女孩浆精浆吞了下去之后,从我的头顶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六个女孩全部都抬头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将眼睛往上抬去,无论如何,哪怕只能看到一点东西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的主人,那是穿着同样一件白色薄纱的母亲,不过外表好像又年轻了一点,在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也微微低着头视线与我交会在一直线,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这一瞬间,我又失去了意识。

  第四次恢复意识,眼前的场面又变了一个样。

  虽然还是在地下总部,这时却是灯火通明,原本阴暗的四周现在被照耀的一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空间,现在却不晓得从哪里冒出那许多的人,环绕在我的周围,将我圈围在中间。

  我的双脚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旧赤裸没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后,六个同样混身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和我做着相同的动作。

  向前看去,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薄纱的女性,坐在一张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隐隐约约可以窥视到薄纱之下的滑嫩肌肤、坚挺双乳和那突起的乳头;而纤细修长的双腿在黑纱隐略遮挡之下,更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头上强烈的照明下,我却无法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

  帮主交接仪式正式开始。

  突然,一旁站着的一名年轻女性,双手捧着一张滚动条,面无表情的看着滚动条上的东西,口气平稳的说着。

  接着周围的全部开始说着像是祝贺新帮主上任、感谢前帮主的带领,甚至有些人声泪俱下的请帮主继续留任等等的话,让我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四周围竟然全部都是女性,仅有我一个人是男性。

  开始进行交接,请帮主

  那个手拿着滚动条的女人又继续说话,不过大部分都我听不懂意思;当她念下了最后一个字时,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帮主,本帮帮主不是全部都传位给女性的吗这次怎么会

  对呀,帮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错误

  我们帮里全部都是女性,怎么可以让男性来带领

  就是嘛

  各种音色高低悦耳沙哑的嗓音出现在我的耳边,同时我感受到无数条灼热的视线像我身上射来,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各位,请安静。

  坐在龙椅上的女人这个时候说话了;她刚一出声,周围的声音立即变安静了下来。

  各位,请相信我,这么做绝对是有原因的;请各位接受我做出的决定,好吗

  女人温婉柔和的语调,说出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祥和诚恳,虽然周围又出现了些许的杂音出现,却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谢谢各位的体谅露,妳可以继续说了。

  那名被称做露的女性,点了点头,又继续照着滚动条向下念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听不懂露嘴里所说的话语,也完全不了解那里面的意思;那张滚动条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东西,外表老旧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损了许多,也许那上面写的是古老的语言,而露所说的是那种语言的念法吧。

  如同前面两次,我仍旧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只能转动两颗眼球,不过这次,全身上下已经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觉。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体型似乎幼小上了一号,不只手臂瘦弱如材,胸前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肋骨贴着胸前肌肉,双腿纤细的像个女孩,甚至跨下的肉棒,更是说缩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

  如果要我说明,以我自己现在的身材,应该只有六、七岁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后的那六个小女孩,就更加惊人的显得年幼许多了;看起来十分娇小的她们,手臂双腿还肉肉的,身高似乎还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最大的绝对不会超过两岁。

  我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还那么幼小的她们,会和我一样全身赤裸跪在这个地方;但是看着她们脸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哭闹不乖的样子,一直静静的跪着,眼神里写满了期待,就有个感觉,她们好像是出于自愿的。

  虽然,我无法知道,那么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愿的至少,她们知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不过,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没办法表达;我只能用双眼眼球转动来观察我所出现在的这个地方,试图以极度少量的信息解决我的疑惑;其它的事情,我却没有办法去管那么多了。

  ,那么,请帮主开始执行交接的必要仪式。

  就在我暗自想着事情的同时,露好像已经念完了卷轴上面的东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开始进行交接。

  那个女人听见之后,一边温柔的微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站起了身,往前走出,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弯下了腰,将跪在地上的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当女人抱住我的时候,我清楚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压到我身上来的丰满双乳;那富有绝佳弹性的两颗乳球,在我身上弹了弹的,让我像是躺在弹簧床上似的,相当舒服。

  女人将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对着她坐着;这个时候,没有了照耀的光源,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

  虽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确是母亲的长相,只是比起前面两次,又更加的年轻美丽了。

  又新,准备开始啰

  母亲轻声的向我说着,而她的这句话,也让我完全确定她确实就是母亲。

  听到了母亲说的话,同时还沉浸在发现那名女人竟是母亲的震惊里,我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反应,也完全不知道母亲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母亲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而这也是我早就已经看了无数次,再熟悉也不过的,母亲温柔的微笑。

  母亲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丽的脸庞仍然带着非常温柔的微笑,双眼依旧注视着我,彷佛想要将我看进她的眼里。

  然后,母亲伸出双手,握住了我跨下的那根,既细又小还软绵绵的肉棒。

  咿

  说也奇怪,当母亲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时,突然传来一阵触电似的酥麻感,让我竟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母亲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她的双手开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轻揉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龟头上的裂缝,或用手指握成圆圈在软软的肉棒上轻轻套弄起来。

  而母亲那双美丽深邃的黑眸,看着我时,更是添上了许多无法形容的意味,有温柔、有庆幸、有宽慰、有喜悦;加上母亲那愈发上扬的双唇,我隐隐约约感觉,母亲接下来似乎还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举动。

  咿啊啊啊

  母亲突然贴进了她的脸庞,红润鲜嫩的双唇在肉棒前端的龟头上,轻轻点啄了一口,瞬间让我感受到从肉体上和心理上两方面传来的快感。

  龟头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个小孩子,被小心温柔的碰上一碰一样会有非常舒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冲击的,却是亲吻我的龟头的女人,竟是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无论是四周景向、我的身体或是周围出现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的意识记忆还是非常清楚,也非常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而就是因为如此,母亲亲吻我的龟头时,禁忌的乱伦刺激让我心理感觉非常刺激,也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原本六七岁的男孩,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的;可是,我现在这六七岁小男孩的外表,被握在母亲手里的小肉棒,竟然开始渐渐充血涨大,勃起成一根细细短短的小棒子。

  一见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来,母亲双眼理的笑意更加的浓了;她用右手食指压在龟头的裂缝上,并且轻轻压按着,敏感的龟头和偶尔碰触到裂缝里端的嫩肉,那种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觉令我既觉得舒服又感觉十分难受。

  又新,舒服吗

  母亲的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脸上除了期待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一点邪恶的意味。

  嗯嗯嗯

  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亲脸上的效益更盛;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按揉的力道更显得温柔,也每每可以碰触到令我身体颤抖不已的敏感地带。

  虽然我很不解,为什么我那外表仅仅只有六七岁的身体,会有那么敏感的感觉,但是随着母亲的熟练的双手,我的身体变颤抖的更加剧烈,并且口中不断情不自禁的发出轻微呻吟。

  咿咿呜

  突然,母亲低下了头,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触了我的肉棒;这一次,她不仅是用双唇啄吻了一下,还用舌头上下舔着龟头中间的那道裂缝,让我的呻吟更加剧烈。

  同时母亲还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来回舔舐了好几下,让肉棒变的湿湿黏黏之后,再用柔软的双手上下来回套弄。

  虽然母亲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但这几个动作,已经让我感觉十分的愉悦;尤其是母亲用她修长的玉指,轻轻的在龟头下方呈现三角形的沟状那按摩时,更是让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泪。

  母亲的双手和舌头似乎带有强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时间,已经让我有想要射精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个年纪只有六七岁的身躯,不可能已经可以射精,但是胯下肉棒依旧传来了阵阵的麻痒感。

  等到这阵不应该出现的麻痒感一过,从肉棒上竟然传来熟悉的喷射感,我感觉肉棒强烈的将我身体内的东西喷射了出来;而母亲也在肉棒开始颤抖的时候,微笑的将龟头含进了她的嘴里,让我所射出的东西进入她的口中。

  等到这阵喷射过去,母亲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龟头;我往肉棒上一看,却没有刚射精之后,一般还会残留下来的白色浆渍。

  只见从旁边走出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碟子递给了母亲;母亲接过碟子之后,低头将我刚刚射进她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从母亲口中吐出来的东西,并不是白色的精浆,而是金色的黏稠状浆液;母亲将那些浆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后用手指让那些将液均匀分布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着碟子中的那些浆液,而母亲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异状,抬起头来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亲将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过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色浆液,轮流喂到每个女孩的口中。

  六个女孩一次吞下了母亲喂给她们的金色浆液,脸上挂起非常开心的笑容,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着的地方。

  接着母亲又来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样蘸起了一些金色浆液,并喂到了我的口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东西的我,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不由得让母亲将那金色浆液喂进了我的嘴里。

  没想到,这些金色浆液并不像精浆有股难闻的腥味,虽然一样是黏黏稠稠的感觉,却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浆一样。

  然后母亲将碟子里所盛余的金色浆液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口吞了下去,最后像是意犹未竟的,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双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喝下了那些金色浆液的母亲,突然瞬间显得妖艳至极,并且浑身散发一股强烈浓烈的香味。

  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仪式完成,请帮主进行最后的印记。

  旁边又传来露的声音,而母亲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头;不过,这次她仅是让她的双眼,与我的眼睛平行。

  母亲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脏的位置上涂抹着,似乎正在画着什么图案。

  母亲一边画着,嘴里也念念有辞,虽然她的嘴巴离我非常近,让我能够听清楚她的声音,但我却听不懂母亲正在念些什么。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儿子

  似乎是画到了一个段落,嘴里像是念咒的声音也停顿下来,母亲的双眼直直看着我,仍然充满着笑意。

  母亲嘴巴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脏上面猛烈戳下;一瞬间,强烈的痛楚由心脏为中心四散开来,难受的令我几乎快要晕眩过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儿子。

  母亲抬起头,双唇在我的额头和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然后,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新,你醒来了吗

  母亲的深音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意识有些蒙蒙拢拢的我,变得较为清醒;我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好像剧烈活动过了一样。

  我挣扎的动了动身躯,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在床的旁边,一架电视机房在那边,上面正播放着一男一女做爱的画面;蓓儿、慧婷等五个女人站在床边,可爱漂亮的脸蛋带着关心的表情低头看着我,挡住了头上照耀下来的白色亮光。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那个有着龙椅的空间,而是一间头上有着电灯,正中央摆着一张床的房间;虽然周围的墙壁曾经挖空磨平过,却依旧是泥沙的土黄色,让我知道我们仍旧在地下总部之中,也许这里是某条通道中所连接到的房间吧。

  五个女人的脸上,原本都带着关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来之后,却又都露出开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主人,刚刚茹趁着你还没醒来的时候,笑我的腰粗了一点人家的腰又没有胖,主人你快点骂她

  主人,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我是慧珊呀

  主人

  几个女人妳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就像是争宠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的,无论是关心或是打小报告,抱怨或是述说心情,全部一股脑的向我说道。

  除去蓓儿不说,原本叫我帮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这时却也对我喊起了主人,态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对我亲腻了起来。

  原本我是应该感觉到奇怪的,可是,我却感觉那很正常,一个熟悉的感觉从我心头流过,似乎这曾经是我所拥有过的。

  我和她们几个似乎曾经是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脑中也有隐隐约约的画面,可是就是无法清楚明白,确实的一些东西。

  好像刚刚那三个该说是梦境吗可是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我的脑中好像也确实有过这样的记忆,好像我曾经确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无法完全记忆清处。

  痛

  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头就愈发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拿着电锯劈开我的头似的,让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妳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妳们的主人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这样刺激他呀。

  母亲的声音从慧茹和慧婷的身后传来,跟着她们让出了一个空位,满脸微笑的母亲插了进来。

  可是可是

  慧婷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母亲挥手制止。

  让我先帮又新解开记忆吧妳们不是很期待这天的到来吗

  母亲微笑的说道,不过她脸上的顽皮表情,却让另外五个女人红透了脸蛋。

  我看着母亲,心中一片惊讶;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总是默默的看着我,脸上表情永远都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脸上有过如此的表情。

  或许刚刚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并不能确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虽然我的心中已经有绝大部分相信刚刚经历的画面,那是因为我的脑中确实慢慢浮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其中包括刚刚的三段经历;不过那都只是隐隐约约的画面,如果要说是幻想其实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脑中的某个地方,就是不愿意去承认

  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还是因为母亲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吗

  虽然我没有那些强烈的道德观,却也不到可以接受乱伦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们,请妳们空出这个房间吧。

  母亲拍了拍手,再度说道。

  五个女人娇声抱怨了几句,却乖乖的退出了这个房间,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人。

  母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可爱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动呀

  母亲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下半身来回扫视了几次,然后双眼带有调侃意味的看着我。

  我的脸上不禁红热一片;一直到蓓儿她们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是赤裸的,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虽然刚刚经过几个女人那么多次的口交,射了那么多次,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充血勃起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母亲和我两个人,母亲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我,脸上有着恶作剧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挡住,却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的四个角上,无法动弹。

  又新呀,怎么看到妈妈就好像看到怪物呢这样妈妈会很伤心呢

  看到我扭动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亲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柔和的说着。

  虽然母亲年纪已经过了五十多岁,身上还穿了一件白色薄纱,但身材肌肤保养得宜的母亲,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化妆品,皮肤就已经透着光滑亮丽,同时苗条的身材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虽然我并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会不又自主的漂移过去。

  同时,母亲的身上也飘散着一缕淡淡的清香,顿时之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花香;母亲身上的香味和里香身上的香味并不一样,也和刚刚那奇怪的经历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脑中好想突然浮现什么东西,可是却立即被母亲的动作打断了思绪。

  母亲趴到了我的身上,柔软的身子轻轻压着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着,而母亲那美丽的脸蛋则是仅仅隔着几公分与我面对面香望着。

  母、母亲

  被吓到的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啰不要紧张,不会很痛的

  母亲用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飞快的速度,鲜艳樱唇轻啄了我一下。

  被母亲亲吻的奇怪感觉在我心中盘旋,以至于连母亲爬下了我的身体,走到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

  肉棒上突然传来被握住的感觉,让我一时叫出了声音。

  母亲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与那段经历中粗大好几倍的肉棒,并且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哇那么久没有见到,居然长得这么粗大了

  母亲轻声的自言自语,却被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对那些经历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愿,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亲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为润滑,又继续开始套弄起肉棒;这一次,她的手上还加上的力气速度大小快慢的变化,让反应不及的我,一时叫了出来。

  彷佛是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母亲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强烈了;她又爬上床,像只小猫似的,屁股翘得高高,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漂亮的面容距离我的肉棒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咿咿母、母亲

  母亲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的肉棒,虽然我无法接受乱伦这种事情,但这禁忌的画面却是让我难以转开视线,眼神紧紧的盯着下面,脑袋也无法思考事情。

  发现我的注视,母亲对我笑了一下,像是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舔了龟头一下。

  当母亲的灵活小舌离开龟头的时候,还带起了一缕透明的丝线,那是从龟头上的裂缝流溢出来的黏液。

  母亲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卷起那条丝线,然后放进嘴里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亲还舔了自己红润的双唇一圈,然后,双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在这一瞬间,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现在母亲美丽的脸庞上。

  拥有这种表情的母亲,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有着温柔微笑的母亲,但是我在现在的母亲双眼里,看到了自在快乐的眼神。

  母亲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会肉棒上;她继续套弄着肉棒,并且手上劲道愈来愈强,速度愈来愈快,彷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榨出我身体里的精浆。

  但是先前已经被那五个女人弄出了那么多,现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来只见母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所会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来,但是肉棒仍旧直挺挺的立在那边。

  母亲的神情里透出了一抹惊讶,随即便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小家伙,欺负自己的妈妈吗

  母亲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呜哇啊啊

  当我感觉肉棒才刚进入母亲温热暖湿的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吸力随及袭来,同时母亲灵活的舌头也配合着舔舐着龟头;而她的双手,也开始按揉起下面的那两颗肉丸。

  偶尔,母亲甚至用她那修长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为润滑,轻轻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后一齐进行夹攻。

  比起前面的威风无比,当母亲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时,我的肉棒就像是刚上战场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败涂地丢枪弃甲了

  母亲鼓起了脸颊,微笑着接着从我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浆;比起之前被那五个女人口交时,这次竟然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却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进行最后一次的射精时,母亲竟然举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边胸口用力插来。

  我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胸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那个男人,是我吗

  那个冷酷的男人,是我吗

  那个好色邪恶、狡诈多谋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

  我又醒了过来。

  我无法形容这次,清醒过来之后的感觉。

  脑袋好像计算机硬盘,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软件,将我的头撑的满满涨涨的;彷佛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而爆炸。

  好多的画面,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好多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了过来。

  我像是个失忆多年,却突然找回了记忆,茫然无措。

  好多恐怖的东西充塞在我的脑中,令我难以接受。

  血腥、残忍、变态,种种夸大邪恶的形容词,不停的被我翻找出来。

  那个人真的是我。

  虽然是一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却清楚知道,那个人是我。

  那个猛插着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个接受六个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个在母亲嘴里射出金黄色浆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银棒,从小女孩的右脸颊穿入,又从左脸颊拔出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燃起了火把,将小女孩白嫩的肉体烤成了金黄色,还飘散出了阵阵的烤肉香。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握住了肉棒,对准角度,插进了母亲温温热热的紧窄蜜穴。

  我不想,我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小女孩娇美青涩的稚嫩娇躯、凄厉痛苦的求饶哭泣,和母亲成熟美丽的丰满胴体、愉悦高昂的淫荡呻吟,一直在我的脑中重复播放着。

  那些画面,让我恶心想吐,但胯下却肉棒反而充血膨涨,硬的要命。

  我的身体与脑内想法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

  我应该无法接受,可是心中却觉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变成金属做的一样,对此毫无感觉。

  那个人似乎并不是我,却与我拥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和相同的思想。

  无论我使出多么残忍的手段,事后感到多大的不舍,却总是在下一次看到那些诱人的娇躯时,再度燃起血腥的欲望。

  我似乎很喜欢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见到那些美丽的胴体上喷洒着鲜红的液体;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声,在我耳里却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悦耳。

  我甚至曾经拿起了一把电锯,想要割下某个女孩的头颅。

  种种曾经的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跑过,然后又再跑过。

  虽然像是走马灯一般的滑过,像是老旧电影般的画面,像是被人强行输入的过去。

  可是我却清楚知道,那是我确实拥有的过去,确实曾经在我手上发生过的事实。

  那像是被烙印在记忆最深处的印记,怎么样也抹除不掉,怎么样也无法阻止这些回忆的涌现。

  我想要睁开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键,眼皮却如同机械故障般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抬起,画面仍然一幕一幕的从我双眼前滑过。

  突然,一个血流满面的女孩面孔出现在我的眼里,她的双眼满是恐惧。

  不知道是第几次,我失去了意识。

  ****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

  母亲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在何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母亲美丽的面容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已经脱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纱,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滑嫩苗条的雪白胴体与保养得宜的滑腻肌肤、丰满坚挺的沉沉双乳与修剪整齐的腿间草原,都清楚且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双眼应该已经被母亲这完美的身体吸住了目光,但这时我却往母亲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儿、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个女人依次排开在母亲的身旁,身上同样赤裸着。

  不同与母亲成熟的身体,她们几个人的身上仍旧散发着女孩的气质;丰满的双乳白嫩有弹性、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而可爱甜美的脸蛋上这时浮现了朵朵娇羞的红晕。

  与母亲所散发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们身上带有的是活泼的青春气息。

  那些女孩是妳们吧

  不晓得为什么,我第一句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征兆,但我就是直觉认为先前所经历的景象里,那六个小女孩就是她们五个,还有一人自然是离开此处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当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五个女人脸上浮现了笑容;一点点的苦笑,和更多的开心。

  我就说嘛,主人一定会想起我们来的

  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儿很自豪的,对其他几人说。

  既然从小就已经受到我的摧残,那蓓儿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隶,而且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释。

  那,妳的名字应该不是蓓儿吧

  得到答案的我,原本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情绪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动。

  主人真聪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们几个一样可是,其实我比较喜欢主人叫我蓓儿

  对呀,蓓儿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人家也想要叫婷儿

  我也是、我也是

  蓓儿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它四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嘻嘻

  这时,一旁传来母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母亲的身上,她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么情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母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么呢我亲爱的又新。

  母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丽的笑容。

  母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向母亲那里望去,却迎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唇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满的双乳因为呼吸加速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母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泪水开始滑落的母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而旁边的那架电视还在播放着相同的画面。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妈妈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母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水,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解开,并将我扶了起来。

  母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

  母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床,并牵着我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广场之后,母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吧

  母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母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母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性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进入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性房中术法为本,扩大修练武功和其它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脉交揉在一起,还有其它的许多因素,但是进入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清一色为男性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色女性,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血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缘是以女性为统,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满垠的男人回教派,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性,那么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么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帮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唤做邪教,但也是因为这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坏而灭教;甚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性进入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性房中术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性结婚,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性观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性,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人自怀孕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身怀武功都极其低为,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交欢,自然不会有高强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

  世袭教主的血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拥有极高的智慧,因为传承这些特征的血缘,是流自于女性身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么样的男性,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于高超的性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床走路之后,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么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们所使用的是适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第一个以男性身份担任帮主的男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母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的母亲,爱上了那个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藏了起来,并且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私会;虽然父亲风流成性,情妇女人一堆,但母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让母亲疯狂的爱上他之外,隐藏在母亲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亲引发出来,是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血缘里就暗藏的基因,总之母亲的性虐癖好让拥有高超技巧的父亲引发之后,母亲更是无法离开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母亲不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为帮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为本,房中术能力愈高身,学习力愈强,成效也愈大,所以母亲虽然仅仅学习几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强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借,大力反对前前任帮主与宗帮调教性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母亲也靠着这身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吞本帮,或垂涎本帮美色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母亲和父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然属于同一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上门指责母亲的过错,要求母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干赔偿;母亲自然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母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身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母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母亲却不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时除了母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母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身为男性的事实;虽然出现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母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母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专门让男性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没有男性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交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入本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内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母亲因为本帮而死,母亲便让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交接仪式与蓓儿她们的入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迷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经历。

  而蓓儿几个人,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乐什么的,连学习房中术等等事情,我们也是在一起学习,也因此使我们七人成为了彼此最关心、最信赖的伙伴;但是随着年纪愈大,我们之间的阶级界线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们六人以西域古教流传至今的密术,发誓认我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为帮主的工作。

  除了辅佐我之外,她们几个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利用我们双方学习的房中术,加上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与默契,当我们在尽情性爱的时候,总是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加上六个女人从最初的破身到现在,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因此她们对我的迷恋与期待我的记忆恢复,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将帮主的实权交到我的手上,并让六个女孩成为了仅次于我,及几名帮内长老的高级干部,辅佐我一直到现在。

  这就是从我,一直到你担任帮主以来,所有事情的经过。

  母亲一口气将话说完,最后叹了一口气,并环视了站在周围的五女一眼。

  蓓儿她们几个,真的对你非常依恋,当初你还没有记忆恢复的征兆时,除了慧芳和蓓儿之外,一直只能待在这里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见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寻问你要回来了没呢

  我也向慧婷她们望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下,她们几个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表情十分的娇羞可爱。

  呀,主人,不要听芽子夫人乱讲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

  对呀、对呀

  蓓儿她们妳一言我一句的,娇笑的反驳母亲的话,母亲也微笑的看着她们,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轻松热闹。

  而我,在听到母亲说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儿她们对我的心意之后,我是很感动的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好像神经全部都被抽掉了一样;而我的脸上就好像蜡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个笑脸,也一直作不出来。

  我是很想表达出心中的感觉的,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办法。

  又新,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以前的记忆曾经被封住了一段,对吧

  发现我的异状,母亲又叹了一口气,面向着我。

  嗯。

  讶异母亲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却是冷淡的声音。

  让我告诉你原因吧又新,请原谅母亲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

  当初母亲将父亲藏起来,没有将他杀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以及最初两人认识还未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感情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父亲所高超的性爱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这一部份,更是将母亲体内的受虐基因完全诱发出来。

  本帮从创教开始,绝大部分的教主自从接受完试炼之后,便不再受到男性肉棒的滋润,虽然有部分教主被发现曾有私下眷养着男奴,做为自己身体需求上的慰藉,但是数量极少,以至于流传在每任教主血脉中的,那种性喜接受性虐的基因,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一直到多年前母亲和父亲认识之后,母亲利用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与父亲在床上契合无比,他们两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所有他们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经亲身试过,包括在拥挤的电车里父亲以上下交迭的姿势插入母亲,或在几百万呎的空中,将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两人用钢索挂在空中,放肆的做爱。

  最后母亲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里,被父亲用麻绳悬空吊挂着,被手铐反绑在身后,尖挺的双乳被绳索绑缚得像根即将成熟的尖笋,而那条绳索又一直往下,顺着母亲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将母亲的双脚大大分开吊挂着,不但让母亲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同时那粗糙的麻绳也陷入了母亲的双腿之间的那道蜜缝,从蜜穴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淫蜜将麻绳彻底浸湿。

  父亲拿着鞭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留下通红的伤痕;跟着拿起一旁烧红的铁砧,在母亲的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父亲拿出一根点上火焰的蜡烛,缓缓的插进母亲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烧非常迅速的蜡烛,才一下子便烧到了尾端,那极度的高温和火烫的蜡液让母亲害怕的扭叫,但那只是让蜡烛在自己的屁眼里更加的深入。

  当父亲在最后一刻将快要烧到嫩肉的蜡烛拔出之后,母亲以为痛苦终于过去了,却立刻察觉到父亲灌了些液体到了自己的屁股内,并且擦了些膏状的东西在自己的蜜穴里,然后父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好几个头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肉棒勃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双眼淫秽的在母亲身上扫视,手则在自己的胯下套弄着。

  母亲脸色垮了下来,想要出声向父亲抗议,却没想到从屁眼上传来强烈的便意,母亲还来不极反应,大量的粪水便极速的喷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大便的臭味。

  母亲见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出了粪便,羞愧至极,却发现自己的蜜穴竟然开始搔痒不已,从体内深处开始流出大量的液体;母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前面被鞭打而留下的伤痕痛楚加上蜜穴里传来的难受感觉,让母亲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声,尤其当那些男人开始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前,满脸微笑的看着母亲;母亲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期望他能够让自己解脱;突然,一根带着浓烈臭味的肉棒出现在母亲的脸前,那个戴着面具嘴里发出淫荡笑声的男人,握着肉棒在母亲的红润小嘴前摆动,示意母亲将肉棒含进嘴里。

  母亲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着父亲,但父亲却是无动于衷。

  终于,那个男人的龟头,贴上了母亲的樱唇,并且慢慢向里塞去,将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里;同时母亲也感觉到,有一根手指粗的东西,也插进了自己的蜜穴里,缓缓抽送着。

  母亲的双眼慢慢流下了泪水,但是面前的那个男人依旧将他的肉棒插入母亲的小嘴中,还不停发出淫荡的笑声;母亲虽然觉到非常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从她的蜜穴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而母亲也开始摇动起屁股,搔痒的蜜穴极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亲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母亲的小嘴当成是蜜穴一样,在那里快速的前后抽插,母亲哀怨的双眼直视着男人,像是气愤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却也好像在埋怨他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着母亲的嘴巴一段时间,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速拔出肉棒,把龟头对准了母亲,几秒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射到了母亲的脸上。

  脸上突然被射满了黏稠的精浆,母亲的面色虽然显得极为厌恶,但是当她闻到精浆带有的独特腥味时,却立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好多的蜜汁从蜜穴深处喷出,喷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后,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母亲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亲的鼻子前,母亲在那根手指上面闻到了阵阵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里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几声,同样将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亲的嘴里,手上还拿了一根鞭子,开始鞭打母亲雪白的胴体;而在母亲的下半身,还有一个男人接收了这个男人的任务,输出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蜜穴。

  当这个男人也将精浆喷到了母亲的脸上之后,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前,继续将肉棒插进母亲的嘴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到母亲的身下,将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和蜜穴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完精,父亲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母亲,脸上已经都是满满的浓稠白浆,特殊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而在母亲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缓缓流动,那是母亲达到高潮所喷射出来的香黏蜜液。

  母亲满是委屈的看着父亲,她的全身被绑缚住,被迫让许多男人将肉棒插进自己的嘴巴,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每当他们鞭打着自己的身体,并且射在自己的脸上时,就会达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走到母亲的下半身,一把插进了母亲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蜜穴。

  贱人,被那么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喷了那么多次

  父亲开口辱骂着母亲,同时大力的在母亲的蜜穴里抽插,双手还大力拍打母亲的雪白屁股,让母亲的屁股浮起了通红的印迹,也让母亲痛的喷出了泪水,哭喊求饶不已。

  干,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连屁眼都一直张开等人插进去

  父亲用右手中指插进母亲那已经被撑开的屁眼,大力抽插着;然后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角度,用力的捅进了母亲那狭小的屁眼。

  呜哇呜啊啊啊啊

  母亲痛得哭喊出来,眼泪夹杂着浓稠的白浆滑落地上,形成一个淫秽绮丽的画面。

  肉棒抽插着母亲的屁眼,父亲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拍打母亲那已然红肿的屁股外,更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着母亲的蜜穴。

  母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挂着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夹杂着白稠的精浆滑落,肉棒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中参杂母亲痛苦的哭喊声,可是我在母亲那满是泪水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

  母亲身上的鞭痕还渗流着鲜血,脸上的浆液正渐渐的凝固成半透明状,父亲的抽插也还在不断的持续,但是母亲脸上的痛苦和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昂愉悦的呻吟和充满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母亲大声的叫了好几声,从蜜穴里突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有一根儿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却仍然有许多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母亲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而且这次激烈的程度,却是最强烈的一次。

  接在母亲高潮之后,父亲也大叫了一声,随即停止了动作,肉棒深深的插在母亲的屁眼里;几分钟之后,父亲才将肉棒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上面还牵着一丝丝的白液;父亲握着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前,叫她舔舐干净。

  母亲顺从的照做,从她的双眼里投射出满满的春意;母亲将父亲的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油油亮亮,没有一丝浆液的残留。

  等到母亲清理完之后,父亲拿起一张卫生纸,温柔的帮母亲擦拭着脸上残留的白浆,并且询问她的感觉怎么样。

  母亲嗔怪的回答父亲,说她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现在身上还是非常的痛母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次的性爱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愤怒或难过,反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

  不要紧,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完之后,便将母亲放了下来;当母亲的双腿重新站到了地上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刚才几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捅处让她无法正常的站立。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么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母亲一边看着屏幕上播放的录像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反应。

  录像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么淫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小说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么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么高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么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么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像带的内容虽然母亲刚刚播放的录像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像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录像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刻转移了视线。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棒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淫荡,另一方面肉棒却高高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么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么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妳做什么

  我看主人的肉棒这么粗、这么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妹妹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迭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借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套弄着肉棒,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响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鞭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像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么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我,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

  我问,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我怀孕了

  母亲的答案,让我吓了一跳。

  母亲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女孩,原本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她忽然醒了过来;母亲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便与蓓儿六人商量,最后决定封住我在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让我忘记那段与母亲乱伦的时光。

  然后蓓儿和慧芳带着失去记忆的我,离开了这个地下总部,到外面那间本帮旗下产业的经纪公司,一面以培养蓓儿成为偶像剧星,在演艺圈和各个圈子吸收对本帮有帮助的人士,一方面帮助失去记忆的我,管里帮内事务和对抗以宗帮为主的敌对帮派;而母亲则完全隐退,住在现在那间管里森严的大楼,安心产下并抚养腹里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虽然我取得了实权,但是实际上,帮内绝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由慧芳处理,而蓓儿则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前面几年因为我们年纪都还很小的关系,仅有蓓儿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我还隐身在幕后,接送处理蓓儿演艺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亲所推荐的人负责,一直到我二十五岁,而慧芳二十岁时才全部接手过来。

  与母亲一直暗中有联络的慧芳和蓓儿,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我的记忆,但是因为那道秘术的特殊关系,我无法直接恢复记忆,只能在本帮出现危机的时候,出现封印松动的迹象,才能强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亲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发生了黑龙上门挑衅的事情,也许还会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为什么母亲您会怀孕怀的孩子是谁的那个女孩现在又在哪里

  我向母亲问,发出的声音的颤抖程度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

  因为我已经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现在在哪里其实你知道的,里香自从日本回来之后,便一直与妈妈住在一起

  从父亲离开之后,曾经射精在母亲体内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虽然母亲的欲望非常强烈,也非常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她却仅仅与父亲和我两人真正发生过关系;仅管母亲曾经让一百多人同时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以将肉棒插进母亲蜜穴和屁眼里并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亲。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父亲离开了之后,能够让母亲怀孕的,当然只有我而已了。

  母亲在怀上了我的孩子之后,封印了我的记忆,便去了日本,在那里生下了孩子,便将孩子交给在那里的帮众照顾,每年春天和秋天,母亲都会分别前去探望一到两个月,偶尔还会将年幼的女孩带回来玩上几天;当然是隐瞒着我的。

  一直到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婷婷玉落的美丽少女,母亲认为该是时候接回来亲自照顾了,母亲便将少女接了回来,与我相认;不过,母亲介绍我们互为兄妹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也是兄妹关系。

  难怪当我第一眼看到十五岁的漂亮少女里香时,便感觉我与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牵绊,我一直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肤、乌黑柔顺的秀发、苗条纤细的身材、柔柔软软的娇躯、尚未发育的乳房、可爱漂亮的脸蛋和喜欢黏着我的黏人个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离开了那么多年,我还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测,里香和我会有更上一层的关系。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与蓓儿六女封印住我的记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会出现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将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的人,心中会无意识的对母亲产生反抗情绪,心里会有这种自然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那么,如果我现在看到里香,我应该叫她什么妹妹女儿

  我冷冷的问,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我也说不上为什么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当成是你单纯的妹妹;但是,我心爱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让里香难过,你们两个都是妈妈生的,妈妈不想看到你们两人

  母亲哽咽的说,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妳要一下子让我知道这么多事

  我的口气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一股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上浮现的表情、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一直保持冷酷的态度。

  又新,妈妈是因为

  叮叮叮叮叮叮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一间囚室里的墙上,一盏发着刺眼红光的警示灯突然亮起,尖锐刺耳的音效也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耳边;母亲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儿等五女,全部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的脸上浮现一片惨白,在红色警示灯的照映下相当吓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询问。

  主人慧芳,和里香妹妹她们有危险了

  ****

  还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龙

  坐在车上,我冷冷的问,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管我内心的情绪是如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冷冷淡淡的。

  以现在的速度我们之间相距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以他们前进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宗帮本部,我已经连络在附近的帮众了。

  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这样回答;从地下本部连接到经纪公司的那条秘道出来之后,母亲、蓓儿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摆放在地下停车场,做为有急事时使用的箱型车,由慧婷驾车,照着慧芳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定位器,开始追着黑龙他们。

  慧芳身上的那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层空间的卫星追踪位置之外,另外还有警报发送、通知的功用;而当我们在地下本部的时候,那个突然发出刺眼红光的警示灯,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险程度的攻击时,而发出的警报。

  当红色的警示灯一亮起,蓓儿和母亲她们,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击,也瞬间苍白了脸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现在会对我们帮众出手的人,除了宗帮的黑龙没有别人。

  妈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么样了,我绝对会让宗帮上上下下全部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仅管心中慢慢的担心和愤怒好像就快要撑爆了我的身体,但我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样的景色往后飞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经飞跃到了四十分钟车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宗帮的那群畜牲,没有对里香和慧芳做出什么

  母亲,为什么黑龙一直想要将我们并吞呢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突然道;这个时候车子已经上了快速道路,距离慧芳也已经拉近到只剩三十分钟的距离。

  坐在我旁边母亲听见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又新,那都是妈妈不好

  在本帮和宗帮还没有交恶之前,双方都保持着很好的来往,每年也都会有好几对男女步上婚礼的地毯,结成夫妻,不只让当事人双方的感情有了结果,对于两帮年轻帮众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贡献,同时也让双方的关系更形紧密。

  那个时候,双方都保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仅管一方仅有男性,另一方则全为女性,却并不妨碍两边的交往,当时互相到对方的根据地上拜访是长久的事,同时也借着那些机会,让两帮的男女有接触的机会,甚至更进一步产生来电交往的可能。

  而一切的渊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当时还未满二十岁,还未接受试炼的母亲,已经长成是个漂亮美丽的少女,每每让见到她的宗帮帮众眼睛一亮,而接着发动追求的人更是不少。

  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就包括了黑龙;当时的他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已经是下任宗帮帮主呼声极高的人,也因此他常常显得目中无人、骄傲自视,仅管对于当时的宗帮来讲,他确实有那种资格。

  与母亲相差十几岁的黑龙,一见到母亲,便立即发出各种攻势,从鲜花浪漫功势,到要他担任帮主的亲生父亲上门提亲,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全部都曾经被黑龙使用过;不过,母亲并没有被黑龙打动,就连黑龙的父亲前来提亲时,也被前前任帮主以母亲式接任帮主的唯一人选而拒绝。

  但是,黑龙并没有因此而打消念头,他的追求还是一直持续,就连母亲出外试炼,他依旧像只沾着蜜糖不放的蜜蜂,不停的在母亲身边打转;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母亲遇到父亲。

  与父亲陷入情网之中的母亲,将全部有关黑龙的事情全部向哭诉了一遍,父亲虽然除了母亲之外,在外面还有很多的女人情妇,但对于同样是自己女人的母亲,他依旧发挥了男人本色:出手教训了黑龙。

  而当已经被内定为下任帮主,只等着自己父亲退休的黑龙,带着人前去想要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时,母亲已经回到了帮里,而父亲也同时被父亲藏了起来。

  在本帮的总部前,受到母亲的连番羞辱之后,黑龙带着手下悻悻然的离开,接下来几乎不再出现,母亲以为黑龙终于放弃,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但是后来,本帮与宗帮完全绝裂,发生两帮之间最惨烈的火拚时,黑龙却嘶吼着誓要夺回属于我的女人冲在第一线。

  最后,火拚结束,以母亲为首的新本帮完全击败了,以前前任帮主为首的旧宗帮和宗帮组成的联盟;而黑龙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宗帮帮主,死在两帮的火拚之上,使黑龙登上了宗帮帮主之位。

  挂着父仇和羞辱之耻的黑龙,在接任典礼之上,大声喊着这么一句话。

  我发誓,我要让本帮的那群贱女人,沉浮在我们宗帮的肉棒下,尤其是那个让我吃过许多亏、丢了无数脸的贱人

  自此之后,黑龙所率领的宗帮,开始进行吞并本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隐密破坏、小规模的攻击,一直到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里香和慧芳两人抓去的挑衅。

  就连上次黑龙约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头那间三合院的谈判,也是摆明着来挑衅的,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筹备着更强的攻击。

  听完母亲的话,我的怒气更加的强烈。

  这并不是母亲的错,也许母亲曾经羞辱过黑龙,但那与其它的人无关,黑龙不能将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母亲在先前已经拒绝了黑龙无数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母亲,并不是会随意羞辱别人的人。

  虽然,现在的我,连我所认识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亲,都不能完全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绝对会保护好里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见我不说话,知道我非常担心里香和慧芳,母亲移动了身子,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同时母亲身上的如麝清香,也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

  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之下,虽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烧着,担心的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过约五分钟,就会到达宗帮的总部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转过头来对我和母亲说道;而坐在我们后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则是开始从坐位下方拿出几个箱子,在箱子里面各自挑着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亲自从刚才向我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到现在。

  我偷偷观察着母亲,却在她的美丽脸庞上发现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力去追究母亲脸上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现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里香和慧芳的身上;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最忠诚可靠的属下同时也是我的女奴,如果黑龙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事情,那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一栋三层楼的透天豪宅,整栋房子被半个人高的围墙挡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后面应该也有类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边有个停车的车库,车库的旁边有间警卫室,光是从独栋的房子有警卫室,便能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屋主的确是很有钱,因为这栋房子是黑龙的豪宅,而在这栋房子周围的几栋同样拥有类似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帮的干部拥有的房子。

  慧婷将车停在离那群豪宅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让我们下车;蓓儿一边下车,一边以手机联络着其它帮众。

  主人、芽子夫人,其它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你们的命令。

  在母亲的一声令下,蓓儿五女和我,立即拿着武器往那间最显眼的屋子里冲去,同一时间,隐藏在这条路上的其它帮众,也离开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着我们一齐进攻。

  虽然现任的帮主是我,但实际上的握权者其实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后为她策划决定的,还是身为前任帮主的母亲;加上这次慧婷招来的数十名帮众,绝大部分是母亲担任帮主时就已经进入帮内的成员,对母亲是绝对的忠诚,所以我将发号施令的权力交给论经验或气势都强过我的母亲。

  毕竟被抓走的里香和慧芳,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的女人,如果没有亲自冲在第一线的话,我一定无法镇定下来;幸好母亲不久前解开了我被封印的记忆,先前拥有的武功已经回来,甚至还借着另外一种自古流传的密术,记忆被封印的期间,武功还有慢慢的成长。

  不过,虽然身上有着武功,我还是比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枪;毕竟在现在,武功和枪枝这种冷武器相比,有机乎等于没有。

  我冲在最前面,带头翻过那道围墙,蓓儿五女跟在我的后面,而其它的帮众一部分跟着我的脚步,一部分自动围住了围墙外头和警卫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状况。

  根据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里香正在这栋房子里;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组,分别带在身上口袋、镶在耳环的坠饰上,和右手手肘里面的一根骨头里,因此定位器被发现,而被声东击西引开我们追击的动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全心全意决定攻击这里。

  跑过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达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门,蓓儿、慧珊与慧瑜则站在不远处,一边躲着摄影机的照射,一边为我们做着掩护。

  我将手搭上了大门的喇叭锁门把,轻轻向右一转,出乎意料的很轻松就打开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虽然只是突破庭院来到大门前,但也太过于轻松了;我的脑中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画面,像是门后绑着铜线,一旦将门打开便会拉开栓锁引发炸弹爆炸,或是门的后面站着一个手持联发步枪武器对准我们,只等待我将门打开便立刻开枪的壮汗等等

  我连忙缩回已经将门稍微推开一点点的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并不是真的有炸弹爆炸,也不是无数发冰冷的子弹穿门而过打在我们身上,而是在我们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恶心的声音,正是黑龙难听的声音。

  哈哈哈哈,外面的老鼠们,奉劝你们,不要试图硬闯进来,尤其是站在我家门前的那三个人;嗯,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黑龙的声音轻松的像是在聊天,但慧婷两人和我,都看到对方的表情猛地变了。

  我们还没真正闯进去,就已经被黑龙发现了,那后面的计划就已经提早失败了我转头看向孩在庭院里的其它人,她们的表情也是一脸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有几个人正在试图联络母亲,但我想那并无法让我们的处境扭转过来。

  我看项慧婷,想要告诉她准备撤退,黑龙难听的声音又从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喇叭传了出来,进到了我们的耳朵。

  对了,我忘记说了,如果楼下的几位到敝舍来是为了那两位漂亮的小妹妹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喔

  原本垂头丧气的准备撤退的我,听道里香和慧芳的消息,原本沮丧的的心情又猛的提了起来。

  妈的,你把里香和慧芳他们抓去哪里了

  虽然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无比的担心却让我的心情无法镇定下来,我激动的大吼。

  哎,不要紧张嘛,如果你想见到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就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然后开门进来;如果你想带你身旁那两个一样很漂亮的妹妹进来,我也不反对。

  黑龙的话刚一说完,我便立刻丢下了手上的黑星,准备开门进去,一旁的慧婷和慧茹却伸手拉住了我。

  主人,这样太危险了可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对呀,我们还是先回去和芽子夫人

  不让慧茹说完,我便拨开了慧婷和慧茹白白嫩嫩的小手。

  乖,我会很小心的。

  我尽可能的平稳口气说,但从我颤抖的声音里,完全可以清楚知道我心中的激动和紧张。

  不行,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也要跟着进去

  就是嘛,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和婷姊姊也要一起进去

  正当我皱起眉头,要拒绝慧婷和慧茹的时候,慧婷却抢先出了声;但是她出声的对象,却是慧茹。

  不行,慧茹,妳要回去向其它妹妹和芽子夫人报告,主人身边有我跟着就好。

  可是

  也许是慧婷突忽其来的严肃表情让慧茹吓了一跳,她的红润小嘴微张微阖,却说不出话。

  慧茹,我们之前就说好的,当蓓姐姐和芳姊姊不在,或是无法出面时,就由我来负责帮里的事情、主人和妳们几个妹妹的生活和安全;乖,主人身边有我就够了,慧茹妳听话,回去和几个妹妹,还有芽子夫人,等我和主人出来,好不好

  慧婷突然又缓和了脸色,安抚慧茹;因为蓓儿还身怀着知名偶像的身分,因此我坚决不让她跟在我的后面,与我冲在第一线;慧茹的表情很明显是还想要反驳,可是最后,她还是接受了慧婷的理由。

  主人,婷姊姊你们要小心喔

  当然

  慧婷回答慧茹,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即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我。

  主人,如果不让我跟着,我不会让主人一个人进去的

  慧婷的表情十分的坚决,让我一时无法想出合理的理由反对;但是我又非常清楚,这种状况并不应该让身为女性的慧婷,跟着我进到这间极度危险屋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黑龙难听的声音。

  呵,吵架啦容我提醒你们,如果再过十分钟,你们还没有将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救走的话,后果非常严重喔呵呵呵呵呵

  听到黑龙的话,就算无法确定黑龙的话是真是假,里香和慧芳的安危和被我放在了第一位,无论如何进早就出她们才是最要紧的事;我顾不得原本心里怎么想,勉强答应慧婷跟我一起进去的要求。

  但是,不论遇到什么状况,不要管我,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优先,这样可以吗

  我叮咛慧婷,而慧婷回了我一声嗯。

  虽然心里知道慧婷只是在敷衍我,真正遇到状况的时候,她还是会拚了命保护我,但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用力一脚踢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

  幸好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不然,如果刚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那么现在的我们一定伤亡惨重;我自己如何不要紧,但唤我主人的慧婷五女和其它帮众,就不能随便开玩笑了。

  踢开了门之后,我走在前,并将慧婷党在身后,慢慢走进这间房子;才刚转过迎面而来的玄关,一个手持重型机枪,并将枪口对准我们的彪形大汉便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在他的两旁,还有几个同样手持枪械的人,面露凶光的看着我们。

  不过,也许是收到了命令,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挑衅与威吓,站到了一边,将他身后的路让了出来;那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我将慧婷紧紧拉在身后,全神戒备的慢慢走过他们的身边;虽然他们让开了路,也没有任何为难的动作,但是他们的眼里,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毫不掩饰,对于慧婷的淫秽目光。

  虽然为了动作方便,慧婷几人离开地下总部时,全都换上了容易活动和辨认的服装,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浮贴有弹性的衣服,将她们的姣好身材全都表现了出来,不要说是那些满脸欲望的男人,如果是在平时,就连我也会感到情难自制。

  因此,等到离开了那些人的身边,并将慧婷转拉到我的身前,以我的身体阻挡他们的视线后,这才让我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走上楼梯之后,我才又让慧婷回到我的身后,然后带头走在前面。

  到了二楼,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旁各有几个房门关上的房间;而在走道尽头,有一间没有阖上门的空间,那里不像是房间,因为那里面感觉十分宽敞,而且里面不时传来开心的笑声。

  与慧婷对看了一眼,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便往尽头那边走去;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只有那边最像我们的目的地。

  当我们走过那几扇紧闭的房门时,从门后竟然传出了阵阵的杀气,令我感到极大的压力;那不是像街上的小混混那般,手上有把刀就可以逞凶斗狠的那种感觉,而是就像小说里常出现的,久经沙场的那股气势。

  我不仅想到,如果宗帮的实力一直都是这样,那么当初母亲带领本帮对抗宗帮时,她曾经付出的代价,有多么的大

  来到尽头那个空间之前,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慧婷一眼;她神色坚定的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

  知道慧婷表示毫无条件跟随的意思,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如果我们可以出的去,我一定会让妳再次尝到大肉棒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一句话,并且立刻从我的嘴里说了出来;而慧婷的表情,也如我所料的立刻红透了满脸。

  讨厌啦,主人现在说什么

  慧婷娇腻的对我说,柔软的娇躯也往我的身上靠来;我能清楚感觉到慧婷柔软有弹性的肌肤,和她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

  主人待会要小心一点喔

  慧婷黏在我的身上,丰满的双乳压着我的背,并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需要回答;我轻轻拍了拍慧婷俏挺的屁股,当先走向前去。

  ****

  哇哈哈哈,所以说嘛,当初那样做是对的

  不过,如果那个时候有再这样的话,那们我们会得到更多

  可是现在也不错了,至少,嘿嘿嘿嘿

  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火,因为老子没有参加

  那算是你倒霉,哈哈哈哈

  刚走进去,大声的聊天声便传进我的耳里。

  眼前是一个像是饭厅的宽大房间,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其实蛮简陋的;房间里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张金属制长桌,较宽的那两边各自摆了几张椅子,上面也坐满了人;其中黑龙就坐在离我和慧婷最远的那一个,只有一张椅子的那一端。

  而在四周,也站了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从我和慧婷进入之后,便全神专注的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

  最让我们愤怒和无法接受的是,慧芳和里香两人,被铁链锁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她们的双眼都紧闭着,没有因我和慧婷的到来而睁开。

  让我稍微松一口气的是,两人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没有被受到凌辱的迹象;虽然也有可能是黑龙事后重新让她们穿上衣服的关系,但我直接不去考虑这样的可能性。

  光是看道里香和慧芳被这样铐在墙上,我就已经快要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更何况她们受到了蹂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

  我愤怒的看着黑龙,但他们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和慧婷已经进来了,还在津津有味的聊着天,不时发出大笑;我无法忍耐,大吼了出来。

  喂,你最好赶快放人,不然我会跟妳没完没了

  虽然在对恃时无法保持冷静是一大禁忌,但我就是无法压下心中的这口气,一出声就是威胁。

  喔,你们来啦

  这个时候,黑龙像是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双眼里是无比的轻蔑;而其它刚刚和黑龙有说有笑的几个人,也全部转过头还看着我们;这让我惊讶无比,除了王威天外,当初我带里香去旁观蓓儿的录像现场时,那时候的导播和资深主持人,也赫然都在座上。

  看到我讶异的目光,本来就不太友善的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没有什么反应,而个导播倒是对我们微笑了一下。

  只是,我完全没办法将那个在录像现场对我们还不错的导播和黑龙、宗帮联系在一起,这让我无法接受;就在这时,黑龙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喔你说的人,是墙上那两只吗

  黑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走到里香和慧芳的身边。

  嗯,其实我有点羡慕你呢有这两个这么好的女人可以玩看看,她们的皮肤这么滑、这么软尤其是这个喔喔,身上竟然有那么香的味道真香啊

  黑龙伸出他那只肮脏的手,在里香和慧芳露出来的肌肤上摸了几把,又把头靠到了里香的身边,像是在花朵边兴奋跳着舞蹈的蜜蜂,闻着里香身上散发的天然体香,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

  你他妈给我去死

  无论之前多么的克制自己,无论明白这么做多不恰当,我就是无法接受黑龙对里香和慧芳的动作;尤其是,当黑龙的手碰到里香的身体时,我的脑中就像是突然有根血管爆裂了一般,不再受到理智的控制,极度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袋。

  在黑龙做出那些完全是挑衅的动作之后,我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冲上前去想要攻击黑龙;虽然明白会受到周围那些持枪者的阻挡和反击,成功机率是微乎其为,我身后的慧婷也很有可能受到连累,但我就是无法继续忍耐那股愤怒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当里香被黑龙的手侵犯时,那股已经累积已久的愤怒便一股脑的爆发。

  我冲上前去,如预期般的受到了反击;坐在长桌旁的人全都站起身阻挡我;我奋力的击开了当先的几个,却被第五个人阻挡了下来。

  我怒火冲天的攻击着挡在我前面的人,但他就像是一面厚实的墙,对我的攻击完全不阻不挡,完全用肉身承受我的攻击;但是,仅管我使出了全力攻击他,他却依然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伤害般,从容的挡在我的前面。

  然后,他出手了。

  只用一招,他伸出了双手,铺天盖地、气势满天的向我袭来;虽然动作非常简单,我也看得非常清楚,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出手阻挡,甚至反击,就这样看着他的双手击到我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攻击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疼痛,但是我的动作却一时受到了控制,除了双手还能摆动之外,完全不能移动;原来我被他的双手压制住了肩膀,那强大的力气压制着我,几乎要将我压到了地上。

  做的好,哈哈王又新,你带进来的那个可爱美丽的小妹妹,也被我们抓住啰

  耳边传来黑龙的笑声;我勉强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导播竟然站在慧婷身后,很明显将慧婷的双手拉到了她的身后,将慧婷控制住了。

  主人

  慧婷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脸上表情浮现了惊慌和抱歉。

  哈哈哈,王又新,送女人给我也不是这样子吧

  黑龙又出声笑了几句;我愤怒的看着他,心中除了想将里香和慧芳救出来,还有将黑龙以残酷报虐的手法让他活在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只是连我自己本人,也都已经被制住了,我拿什么去实现心中的想象,甚至还连累慧婷被抓

  一时之间,愤怒和后悔同时充斥着我的脑中,我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

  突然,我的耳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声音;那是王威天的声音,我这才知道出手制住我的人是他。

  小孩子不要那么冲动,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受到污辱的算了,反正时间也不多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王威天却又继续说着,令我非常摸不着头绪的话。

  明仔、老陈,行动开始

  王威天忽然大喊了一声,并同时放开了制住我的双手,让我肩膀受到的压力一下子轻松许多。

  恢复自由的我,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威天在做什么,但我本能的警界着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哭喊声和黑龙的惊叫声。

  威天,你在做什么

  我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却看到让我惊讶无比的画面。

  原先坐在长桌旁的那些人,除了王威天、资深制作人之外,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着;他们抱着自己的脚,因为上面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颤抖着--那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竟然把开枪目标放在自己人的身上。

  而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慢慢的走向黑龙,原本就给人不和善的感觉的两人,这是后更是散发出令人难以接近的气势;他们慢慢向黑龙走进,那强烈的气势让原本满面笑颜的黑龙也垮下了脸。

  主人

  身后传来了慧婷的声音,我才想起慧婷还受到那个导播的控制,我连忙去关心慧婷的状况;没想到我才刚转过身,一个柔软的香腻娇躯便噗进了我的怀里。

  慧婷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极促的颤抖着;我连忙伸出双手拍拍慧婷的肩膀,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她,同时也向那个导播看了过去。

  他向我摆了摆手,又将右手放额前对我挥了一下,像是对我道歉的感觉,之后便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王威天、资深主持人和那个导播的行为,令我完全不晓得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我只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安抚怀中受到惊吓的慧婷。

  碰碰碰碰

  身后传来四道剧烈的声响,我虽然背对着,却非常清楚那是枪声;我连忙转过头去,便发现黑龙成大字型倒在地上,双手双脚各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正源源不绝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周围站了两个手持长枪的小弟,枪口一致的朝着黑龙的脑袋。

  你、你们你们不是和黑龙

  虽然事情似乎朝着对我有力的方向发展,但我还是满怀戒心的看着王威天他们;王威天双眼带着复杂的神情望着我,然后叹息了一声。

  他走到里香和慧芳的身边,从口袋掏出了钥匙,开始慢慢将铐住里香和慧芳的铁链锁解开。

  还不过来扶人我可不想因为碰到她们的身体然后又被你攻击;虽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会痛的。

  王威天冷冷的说着;虽然无法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但里香和慧芳双脚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是事实;我连忙让慧婷站到远方,小心翼翼满怀疑问的走上前去。

  将毫无意识的里香抱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那熟悉的香味又飘进了我的鼻息;我将她抱到了慧婷的身边,让慧婷拉过一张椅子,让里香的娇躯能够靠着。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里香和慧芳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虽然她们现在没有任何意识。

  你们为什么

  我问;好像应该对他们表示谢意的,但是之前曾经发生的事,却让我说不出口,加上现在情况不明,我只能先求弄清楚状况。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爱的宝贝女儿妹妹和女奴,刚刚都被我亲手施了两种秘术;一种让人昏迷、一种让人发春不要怪我,如果我没有对她们施术,你现在还看不看得到她们都不知道。

  里香和慧芳被施了术,还是会让人发春的秘术,这件事让我心慌了起来,完全忘记刚刚想要追究为何他会知道里香是我的女儿,而慧芳是我的女奴这两件照理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办法再去想那么多,我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着急,离术法发作还有三十分钟,刚刚黑龙说十分钟是骗你的;解除秘术的方法非常简单:不是处女的让她高潮,是处女的只要让她成为女人就可以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懂,我怎么可能不懂但问题是慧芳就算了,里香虽然我几乎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但我要去哪里找一个里香事后不会难过、我又会同意的人选

  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那个为里香解除术法的人,设定成了自己

  我可以保证,她们在这段时间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欺负,这一点,你可以等她们醒过来之后再问她们;顺便一提,大概再过两分钟,她们就会醒来了。

  王威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

  我问;我完全不晓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王威天所的话,但是我却直觉认为,王威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那个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应该离开了,这里待会会变成战场,那不是你这个小孩子应该参与的。

  王威天又说;这一次,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而且让我产生有种温暖的感觉

  ****

  我一手一个,抱起还未醒来的里香和慧芳,从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往外走去,慧婷则走在我的身前警戒着;虽然刚刚发生的王威天像是叛变的事情对我们非常有利,幸运女神似乎朝我们这一边靠拢,但我并不清楚那只是王威天三人单独的行动,还是连同在下面的那些人一起。

  如果只是王威天三人独自的行动,那我们从这里想要往外离开,势必还会受到阻碍。

  当我们小心翼翼走上那条走道时,两边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都已经开启;我和慧婷以为将要受到攻击,紧张且快速的跑过时,却发现房间里那些持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硕大的肌肉,脸上满是伤疤,眼神里透出无比杀气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跑过,却没有任何要追击的意思。

  走下楼梯,我和慧婷的脚步都放慢了一些;我们已经大概知道那些人的立场了。

  来到一楼,刚刚手持重型机枪对准我们的大汉还站在那边,不过,这时的他却对我们笑了一下。

  呼呼,处理完了咦,又新,你们还在这里呀

  就在我们对大汉的笑容愣住时,刚刚离开的那个导播,从一边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我们,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明仔,他们都处理掉了吗那我们上去吧

  那个大汉对导播说,然后向我们挥了挥手之后,便径自走上了楼梯。

  他们指的是

  虽然隐约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喔,你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有看到几个拿着枪对着你们的小朋友吗就是他们啦他们好像觉得拿枪太累,现在都在那个房间里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道播满脸微笑的说着,彷佛只是在说些今天晚餐要吃什么般的轻松自在,却让我和慧婷变了脸色我们很清楚,所谓的睡着,其中代表的真正意思

  接着导播又和我们闲聊了几句,便提醒我里香和慧芳身上还有秘术未解,要我赶紧去解开,然后也跟着刚刚那个大汉走上了楼梯。

  主人,你们出来了

  主人、婷姊姊你们有没有什么事里香妹妹和芳姊姊呢怎么她们好像昏过去了

  主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离开那个房间,我和慧婷立即回到当初下车的地方;蓓儿、慧茹、慧珊、慧瑜四人和其它帮众都已经回到了这里,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的表情,一直到看见我们回来才稍稍松下紧皱的眉头。

  蓓儿领着我和慧婷走进一边的房子里;这原本是宗帮一个干部的房子,却被蓓儿她们以强硬的武力强站了这里,充当后勤指挥部。

  一边往里面走,慧婷一边向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蓓儿四人说明状况,当她们听到是原本让大家印象都不太好的王威天出手,全部都讶异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当她们听到里香和慧芳的身上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之后,又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声音。

  这那怎么办芳姊姊就算了,可是里香妹妹

  那个该死的王威天

  主人,该怎么办呀王威天有没有说,如果没有在时限内解除术法的效力,结果会怎么样

  几个女人妳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虽然让我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显得更加烦噪,但她们话语里的关心却让我无法出声要她们安静一点。

  好了好了,先安静一下吧,我相信主人也是一直在想办法了

  最后,还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蓓儿看出了我的不耐,出声制止了几个女人的声音。

  到了,主人;这里是房子原本的主人的女儿的房间,相信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在这里一定能好好休息的。

  蓓儿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关上门的房间前,开门让我们走了进去;这个房间果然如蓓儿所说,完全是一个少女的房间,房间里柔和浪漫的布置、书桌柜子上的摆设、镜子前的瓶瓶罐罐,和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在在都显示了房间原本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

  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了床上;那是张柔软的双人床,粉红色的床单和棉被,可爱的让人开始联想主人是否同样是个可爱的女孩。

  好了,妹妹们,让里香妹妹和芳妹妹休息吧,这里有主人在就可以了。

  当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床上之后,蓓儿便立刻要几个女人离开房间;她们虽然不怎么情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任性的时候,乖乖的离开了房间;在出去之前,她们各自都开口要我好好照顾里香和慧芳。

  主人,请你好好休息,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就交给你了。

  蓓儿在出去之前,也这样对我说着;跟着,她离开了房间,也将房门关了起来。

  蓓儿离开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里香、慧芳和我三个人;蓓儿刚才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话里所谓的照顾,便是要我亲自为里香和慧芳解除王威天所施下的秘术效力。

  慧芳当然是没有问题,毕竟她是从小和我一起生活,发誓做我的女奴,永远对我付出忠心,同时与我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的女人,虽然中间我们已经有一段非常长的时间保持着距离,但那是因为我的记忆被封印住,现在我的记忆已经回来了,这方面自然已经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里香,先别说她与我之间的既是兄妹又是父女的血缘关系,就算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忍心夺走这么一个完美的女孩的身体;我几乎可以肯定,里香绝对还是一个处女。

  仅管如此,时间并不给我多想的余地;如果刚刚王威天说的是真的,那么离秘术发作的时间,只剩不到十五分钟了;我必须尽快为她们两个解除身上术法的效力,而没有办法再去考虑那么多东西。

  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能先解开术法的效力再说了;就算里香事后会对我有多么大的反应,我也没办法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快速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仍然疲软的肉棒,压到慧芳的身上;虽然里香和慧芳两人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但是解开术法效力的条件,里香比慧芳容易的多,因此我决定从慧芳身上开始。

  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照王威天的说法,里香和慧芳现在应该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她们现在仍然陷于睡中,这连带让我有点怀疑起关于发春术法的真实性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不能去应证王威天的话是真是假,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是武侠小说或是现代的迷奸药,女孩服下药力发作之后的结果都是很可怕的。

  我爬到慧芳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她外露的手臂肌肤;滑腻的如同凝脂,富有丰满的弹性,白白嫩嫩如同婴儿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美好;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的手碰到慧芳的肌肤时,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立刻充血勃起,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肉棒在我的胯下昂首挺立着。

  为了把握时间,我没有做多余的挑情动作;我拉下慧芳下半身穿着的裤子,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和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

  那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令我看得双眼直瞪,那美丽的景象让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完全没有任何虾疵的美腿,有如质地绝佳的美玉雕砌一般,耀眼无比。

  我艰难的移开视线,转移到那件清纯的小内裤上;我扳开慧芳的双腿,让那双漂亮的玉腿向上弯曲,让慧芳最私密的蜜穴部位,隔着内裤呈现在我眼前。

  我原本是想要藉由这个动作,用舌头为慧芳的蜜穴些挑逗和润滑的,但是眼前的画面,却让我有点呆愣住。

  在那件小内裤的蜜穴地方,竟然浮现一大片的湿痕,几乎将整件小内裤浸湿了三分之一;我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摸,温温热热的湿滑黏液立刻沾满了我的手指。

  虽然吓了一跳,但这也让我的准备工作省略了很大一部份;我又轻轻的摩弄了几下,确定慧芳的蜜穴周围,全部都流满了蜜液之后,才开始脱下慧芳所穿的那件小内裤。

  哇好漂亮

  慧芳的双腿之间,没有一般女人的丑陋的乌黑阴毛,而是光滑的没有任何一根绒毛,如同小女孩的样子;而在双腿之间那道狭小的裂缝,则是因为双腿被我向两边完全打开,而让原本紧闭的两片蚌肉分开,露出了里面呈现鲜艳粉红色的蜜肉。

  我用食指轻轻的在蜜穴外头摩弄几下,从蜜穴里立即流淌出大量的蜜汁,沾的我满手都是。

  尽管我很想好好爱护慧芳这句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滋润的娇躯,却没有那么多时间;我有点心怀失望握住肉棒,前端的大龟头在蜜穴洞口那柔嫩的嫩肉那摩弄了几下,便将龟头对准了蜜穴,轻轻的插了进去。

  喔喔好紧

  也许是太久没有接受男人肉棒的关系,慧芳的蜜穴竟然紧窄的要命,虽然已经有大量湿润的蜜汁作为润滑,但肉棒的进入仍然非常的困难;我只能缓缓的、慢慢的,将肉棒一点点一点点的插进慧芳的蜜穴。

  嗯嗯主人的好大好烫

  突然,上面发出了一道模糊却又清楚的呻吟声;我惊喜的抬头一看,发现慧芳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红晕,无比的娇媚可人。

  慧、慧芳,妳醒来了

  嗯咿咿

  看到慧芳醒过来,开心的我立即俯上身去,确定慧芳的状况,在慧芳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我那已经悬吊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而从慧芳的回答里连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和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低下头轻轻吻了慧芳红润的双唇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柔声吹气。

  慧芳,忍耐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听到我的话,慧芳的脸又更红了一些,我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直接开始抽插起来。

  咿呀呀呀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慧芳体质的关系,我才刚刚开始抽送,慧芳便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双脚也抬起紧紧夹着我的腰,脸上皱起了眉头,似是痛苦却又散发出无限的淫欲风情。

  我感觉从慧芳的蜜穴深处又流出了更多的黏液,加上我抽送的力道也缓缓的增加,肉棒在蜜穴里抽插愈来愈顺畅;不过,慧芳的蜜穴仍然紧紧死咬着我的肉棒。

  因为时间紧迫,我的脑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让慧芳尽快达到高潮,因此我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没有减缓过,反而还慢慢的增加,让慧芳的呻吟和叫声愈加的强烈;在我的记忆中,慧芳喜欢的就是如此强烈的抽插的。

  咿咿咿主、主人我我我呜呜

  果然,才过了一下子,慧芳便已经无法忍受,她的身上开始逐渐泛红,娇躯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呻吟也愈发的大声淫荡;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我更加的卖力抽插,肉棒在蜜穴里极速来回抽送,我的大腿和慧芳的屁股碰撞声、肉棒与蜜肉摩擦的吱吱声,让整个气氛显得更加的淫靡。

  呜呜主人我要我咿呀呀呀呀呀

  慧芳突然大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一紧,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灼热的液体,击打在我的龟头上,甚至冲破了粗大肉棒的贯穿,喷出了蜜穴沾湿了我们两人交合的位置。

  呼呼主、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达到高潮的慧芳整个人瘫在床上猛喘着气,我退出了仍然坚硬的肉棒,上面满满都是慧芳高潮的蜜浆,将肉棒沾的油油亮亮的。

  呼主人抱歉慧芳要休息一下呼呼

  慧芳轻轻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因为这次高潮过于强烈的关系,慧芳又再度昏睡了过去。

  解决慧芳的问题,还剩下里香身上的术法还没有解除。

  其实要解除里香身上的术法是很简单,困难的是在由谁来解除,和解除了之后,里香的反应。

  不管是由谁来解除,我都无法接受;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男性碰触里香,无论我是以哥哥,还是爸爸的身分。

  我不想看到有人破坏里香的纯洁,我不想看到里香被男人给玷污。

  而我包不包括在那里面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我知道的是,理香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在知道真相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把里香看作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只是之前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现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儿,那种感觉又更加的强烈深刻。

  只是,在那层深刻的血缘关系之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东西我无法清楚说明白的东西

  但时间却不让我有考虑那么多,如果我估算的没有错,离术法发生效力的时间,只剩不到五分钟了。

  我犹豫不觉的来到里香身边,却发现她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哥

  里香,妳什么时后醒来的

  里香的乌黑双眸直直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极度的疲倦慵懒,却也透射出对我绝对的信任。

  哥刚刚那几个姊姊说的我都有听到

  里香

  如果是哥哥没有关系

  里香的双眼温柔的看着我,然后,她撑起了她疲软的娇躯,一双白白嫩嫩的玉手向前伸出,环绕住我的脖子,像是无尾熊般的吊挂在我的身上,同时她那柔软的娇躯与我的身体紧紧香贴,让我能够清楚感受到里香肌肤的丰富弹性,与她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里香

  我空出一只手抱住里香,以免她因为脱力而滑落,但是这样一来,就变成是我紧紧的将里香搂在怀里

  我闻着里香身上那让我着迷不已的香味,感受着里香娇躯的柔软滑腻,我感觉我的肉棒硬挺的要命,极度想要释放;仅管我的身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女孩,但这个女孩却是我珍惜不已的里香,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对她伸出魔爪。

  只是,里香现在一直紧紧抱着我,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飘进我的鼻息里,柔软娇躯也紧紧与我相贴着,我相信里香一定已经感受到了,在我胯间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了。

  里香

  我轻轻叫唤着里香,因为她环抱着我的双手似乎想要就这样一直挂着;我轻轻放低身体,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想要轻轻拉开她的手。

  忽然,手已经几乎离开了我的脖子的里香,却又双手抱住了我,重新黏回了我的身上;而这一次,里香除了身体之外,她那双红润鲜艳的樱唇,也与我的嘴唇交迭在了一起。

  唔唔唔

  我想要推开里香,却不知道为什么,里香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任凭我如何使力也无法将里香推离我的身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怕伤到里香,而不敢真正用力吧。

  里香的小嘴里,也和她的身体一般,有股清新的香味,虽然两股味道不同,但同样让人感觉非常喜爱着迷。

  不知道里香吻了我多久,当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气喘吁吁、满面通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香,只见满脸红晕的她有股说不出的迷人风情,虽然脸蛋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却不知不觉间散发出女人性感的味道。

  哥,真的,没有关系。

  里香轻轻的对我说,她同时拉起了我毫无力气的右手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我仍然可以清楚感受到从裤子的另一端,从里香娇躯上传来的热度。

  是从这里吧刚刚人家看哥哥和慧芳姊姊是这样做的

  里香害羞的说着,她的脸上更加的红晕,让我看得非常兴奋,胯下肉棒不仅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只是,对于身为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女儿的里香,我实在没有办法真正对她动手

  哥真的没关系而且,如果哥哥再不做的话人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还在犹豫不决,陷入自我的挣扎,但里香说的这句话却提醒了我,为里香解除身上术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容许我继续这样拖延下去。

  里香真的可以

  嗯

  我轻声的问,里香也柔柔的回答我;当她回答完的时候,缓缓闭上了她的双眼,但是嘴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

  没有办法,如论如何也要先为里香解除术法的效力,我颤抖着双手,放到了里香下半身的裤头边,轻轻的拉了下来。

  里香对不起

  我轻轻说着,鼻子里都是里香身上的香香的味道;不管理由如何,毕竟要亲手侵犯自己的妹妹,尤其她是那么的令我疼爱,我就感到痛苦不已。

  哥

  当我将里香的裤子完全脱掉,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时,里香突然又发出了声音。

  嗯

  我停下动作,等待里香出声。

  以后你要对人家很好很好,要一直保护人家,像今天这样;还要一直陪在人家身边,不能丢掉人家喔

  里香用她那独特的童稚嗓音说着,虽然没有特意,但是在我听来却像是托付终生的意思;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重重的在里香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这种事情不需要口头上的承诺,而是需要实际上的实行。

  嗯,哥,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

  里香又说,同时也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迷人。

  我沉浸在里香那甜甜的笑容之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多,不容我再继续浪费。

  里香那哥要开始了喔

  仅管已经得到里香的同意,但我真正这么说时,还是感到非常的尴尬;理由还是一样,因为我和里香的血缘关系。

  但我强自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在得到里香点点头的回答之后,我温柔的褪下里香下半身仅存的小内裤;煞时之间,里香那漂亮的,专属于她最宝贵的地方,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

  里香的双腿之间,就如同婴儿一般白嫩滑腻,与慧芳一样,洁白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绒毛,双腿之间有一条细小的裂缝,裂缝前端是一颗小豆子微微的外露;当那双纤细的玉腿稍稍向外分开以后,中间那两片嫩嫩的轻薄蚌肉便往两旁微微张开,露出了些许下面的,娇嫩清纯的粉红色蜜肉。

  仔细一看,在那微微开启的裂缝上,竟然有着潺潺水光,黏稠透明的浆液正缓缓的流泄出来;我伸出右手时指在上面勾了一下,立即沾的整只手指都是黏稠的浆液。

  不知道怎么的,脑中一个念头及闪,我凑下头去闻了闻里香蜜穴的味道;果然如同蜜穴一词,在里香那最娇嫩的地方,果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蜜香。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我又深深吸了好几口这香甜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呼吸气息而感觉到搔痒的关系,里香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双脚也轻轻的有些并拢的动作。

  这样一来,让有点忘记目的的我有回过神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香的蜜穴,挺起腰来,左手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里香的蜜穴,并轻轻在上面来回摩蹭。

  照王威天的说法,仍然还是处女的里香,只要破了处女膜便可以解除术法的效力,因此我只要让肉棒插进里香的蜜穴,让那片处女膜破裂就可以了;虽然我没有向里香确认,但我就是知道里香还是个处女。

  里香我要进去了喔

  我对里香说;不管里香是不是处女,她的蜜穴都是那样的狭小,相对的我的肉棒是那样的粗大,我很怀疑肉棒是否真能插入里香的身体里;而可能是因为龟头的摩弄让里香没有办法专心答话,也可能是因为她太紧张,总之里香回答我时声音不断的颤抖。

  嗯

  为了减缓里香紧张的心情,我让龟头抵住蜜穴口之后,双手便与里香握在一起;从她也紧紧回握住我的情况来看,里香真的非常的紧张。

  里香,不用怕,一下子就过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借着与里香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趁隙将肉棒尽根插进里香紧窒的蜜穴;突忽其来的痛楚让里香飙出了泪水,握着我的双手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我们的双手机乎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将肉棒直接进根插了进去,里香狭小的蜜穴里塞着我的肉棒,那柔嫩有弹性的蜜肉紧紧咬食着我的肉棒;当龟头冲破那一层毫无抵抗作用的薄膜时,我几乎兴奋的要留下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难过真正亲手毁了妹妹的贞洁,还是因为其它的东西

  不管如何,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里香的身体,里香现在因为疼痛而身体剧烈的颤抖,我只能用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同时温柔的亲吻她,好让她感觉不再那么疼痛。

  同时,紧紧塞满那狭窄的蜜穴,我的肉棒也微微的、几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的;我希望能够让里香的感觉,渐渐由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转变为肉棒抽插的极致快感。

  虽然先前我多么的举棋不定,该不该真正对里香出手,但实际状况发生之后,我也只能在想着如何减缓里香身上的痛楚,而不是沉浸在之前的犹豫中。

  里香还会痛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里香身上的颤抖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我问。

  里香没有回答我,她将身体完全贴着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白嫩滑腻的脸颊与我紧紧贴着。

  哥人家已经好多了

  里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柔声逸出,那是一个很甜美、很可爱的声音;在里香说话的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同时吹拂到我的耳边,令我感觉有些搔痒。

  里香那要不要停止妳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可能

  不、不要

  我试着提出停止的健议,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和里香一样娇小的女生,在第一次都会有着极大的痛苦,我不想看到里香露出难受的表情;可是出乎意料的,里香竟然反对我的建议,让我惊讶的望着她。

  不、不是

  看到我的表情,原本脸上写着坚决二字的里香,这时又通红着脸庞,低下了刚刚高昂起来的声音。

  人家只是只是想要知道抱着哥哥的感觉

  里香娇羞的说着,声音虽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虽然很讶异为什么,可是在我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欣喜若狂,像是单独中了几千亿的彩卷,从此天地任我逍遥的那种感觉。

  里香妳知不知道,妳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沉声问着,呼吸加重了许多,一来是因为刚刚里香的表白让我非常兴奋,二来是因为紧张里香不明白刚刚自己的话里到底隐含着什么意义。

  嗯人家知道

  里香小声在我耳朵旁边说着,温柔甜腻的声音和娇羞的语气,让我心跳突然加速跳了好几下;里香柔嫩的脸蛋就在我的耳边,轻轻与我摩蹭着。

  我把里香抓了下来,让她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双手固定住里香因为害羞而想要转移的脸庞,强迫她的双眸直直与我对视。

  真的吗里香

  我很犹豫,虽然我很想、虽然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火热湿润的蜜穴里面,但我很犹豫该不该继续下面的动作。

  嗯,真的。

  里香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她那双白嫩的小手抚摸起我的脸庞,脸上表情满是疼惜;接着,里香抬起了头,双唇亲啄了我一下。

  哥,人家是心甘情愿的。

  里香这么说,脸上又是红晕朵朵;同时,里香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尤其是与我娇连在一起的下半身;里香扭动的屁股直接影响到我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阵阵挤压的舒服快感从肉棒传递到我的大脑,再跟着传送到了我的全身。

  哥人家的下面痒痒的,好难受喔

  里香满脸通红的对我说着,身体扭动的程度也愈来愈大;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什么,我紧紧的抱住里香,送给她一记深深的热吻。

  里香,哥哥绝对会永远保护妳的

  我低喃着,不管里香有没有听到,这是我对里香,也是对自己的承诺;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完全斥裸着身体,而里香一看到我精壮的上半身,娇羞的用双手遮住了眼睛,却又好奇的从指缝之间偷偷看着我。

  我笑着拉开里香的双手,让她正大光明的看;里香脸上满是害羞的潮红,双眼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春意。

  弯下身,我拉起里香身上衣服的衣角,温柔的为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包括包裹住她那婷婷玉乳的内衣;里香虽然显得非常害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带着饱含春意的甜美微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很快的,我和里香已经赤裸以对,而我们的下半身还交合在一起;我的肉棒彷佛一直找到地方躲藏的兔子,安然地深插在那里香湿滑灼热的蜜穴之中,丝毫不肯退出,而里香的蜜穴深处,更是不停流出潺潺蜜汁,让那紧窒的蜜穴可以得到充足的润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香雪白的娇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点缀着些许可爱的粉红色;仅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没有任何丝毫的赘肉;而在胸前的那两团微微突起的鸽乳,虽然并部丰满,却也显得青涩纯真、可爱迷人。

  我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了那团软软的乳肉,顿时间,那极富弹性的嫩肉立刻让我着迷不已,情难自禁的掌握在手中把玩。

  嗯嗯嗯

  里香抿着嘴发出了闷哼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从她脸上的羞怯红晕,和微张的双眼里透出的些许春意,让我明白里香发出的闷哼是出自于身体上所带给她的搔痒难忍。

  我的双手轮流在里香的两边鸽乳上玩弄着;虽然不大,但却有小的优点;柔柔软软的感觉令我十分喜爱,而因为不是巨乳,而让我和里香之间没有距离,也是让我非常喜欢的原因。

  仔细观察着里香身体和脸上的反应,我非常确定,里香的感觉非常舒服,因此我也很放心的继续往下进行。

  我的双手离开了里香的双乳,这让里香松了一口气,却也露出了有点失落的表情;我立即又采取了下一个行瞪;我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双乳前端两颗已然凸起的乳头,轻轻咬啮、含弄,有时用双唇吸吮、有时却用蛇舌头轻轻在周围画着圈圈。

  哥哥

  里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尽是难以忍耐的愉悦呻吟。

  看到里香这么投入,我几乎放下了心里大部分的担心;至少里香没有如此,而在心理上产生伤痕;我不知不觉想起了之前,曾经想象过的,对里香的幻想。

  里香身上清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让我吸入鼻息里的空气,尽皆带有理香身上的体香,彷佛里香就融入在身体里般,浑身内外都有里香的味道。

  我把里香的双手向上扳起,交叉摆在她的头上,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从理香下身没有任何一丝绒毛的情况可以推断,里香也从来没有生长过任何一根的腋毛。

  我看着里香白嫩嫩的腋下,心中非常冲动却又非常紧张;自从那天穿过制服袖子看到里香白洁的腋下时,我就非常想知道,她的腋下是否如同身上带有好闻的香味。

  我低下头,装作爱抚脖子的动作舔舐着里香的脖子,双眼却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果然如我猜想,那里没有任何的毛根,任何一点刮除过的痕迹都没有。

  呜呜哥好痒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偷偷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几乎进入了迷乱状态,任何一点稍为强烈的刺激都能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因此,几乎是每个女人的性感带的脖子,在受到我的舔舐之后,便令里香难受的吟叫了出声。

  看看里香,又看看她那可爱的腋下,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实地尝试一次。

  我将脸靠到里香的肩膀上,鼻子在里香的腋下上来回嗅着;没有任何难闻的香味,只有比里香的身上再强烈一些的香气;看着,我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头,在里香的腋下上面舔了几下。

  咿呀呀呀呀

  谁知道,我才轻轻舔了那么几下,里香却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灼热黏液从蜜穴深处喷出,尽情击打在我的龟头上;那强烈水柱甚至冲破我的肉棒,完全无法阻挡水流潺潺的冲击,从那两片嫩肉之中喷射出来;我低头一看,湿稠的黏浆沾湿了洁白的被褥,让我有点惊讶,却也有点自傲。

  同时,从里香的身上就能明显看出,全身上下都充满鲜艳的晕红,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又强烈了一些,尤其是里香的腋下,竟然发出更胜于之前的甜美香味。

  嗯嗯哥好奇怪喔

  里香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软若无骨的娇躯左右扭动,被我置于头顶的双手也不停的挣扎,像是要挣脱我的箝制,但我知道那是因为里香现在处于高潮的状态,而毫无意识发出的自然反应。

  咿咿嗯哥哥

  里香的高潮似乎十分的漫长,已经经过了好几分钟,从蜜穴深处仍然不断射出劲道强烈的蜜浆,而里香原本雪白的娇躯这时已经布满了红晕,红通通的有如刚刚出浴的少女;而从她的身上飘散出强烈浓密的香气,那股香味和里香平常就会自然散发的体香相同,但是更浓烈也更迷人。

  对于里香高潮的强烈反应,我感到非常惊讶;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遇过这种情况,更何况是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

  我的肉棒仅仅插进了里香的蜜穴,甚至根本没有明显的抽插,仅仅是爱抚里香可爱的身体,就已经让她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那么,如果我开始抽动肉棒呢

  哥哥哥

  彷佛是无法继续承受连续不断的高潮,里香半是呻吟半是求救的唤着我;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娇羞和疲倦,但最多的是喜悦;我低下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里香同时也紧紧的回报住我。

  我抱着里香翻过了身,躺在下面,让里香能够抱着我、趴在我的身上;虽然我的肉棒还坚硬无比的插在里香的蜜穴里,但我却没有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我只想好好的抱住里香,好好的呵护现在将可爱的脸蛋埋在我胸前的她。

  哥刚刚人家的身体好奇怪喔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里香蜜穴里的喷射终于停息了下来,才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就尝到了这样强烈的滋味,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乖乖妳以后就会习惯了

  我微笑的摸摸里香的头,温柔的对她说;她现在全身疲软的爬在我的身上,微闭的双眼里尽是疲倦,虽然也有一点得到满足的春意。

  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怎么会对里香说这种话这不就代表,我和里香之后还会有

  我愣愣的看向里香,却发现极度疲倦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已经睡着了;她的脸上还带有可爱甜美的笑容,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个表情,而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紧窒湿润的蜜穴里。

  看着睡着的里香,看着她可爱的脸蛋,我竟然呆住了

  主人你现在方便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面传来蓓儿好听的声音。

  我答应了一声,蓓儿便开门进来;我并没有让将在我身上的里香推开,也没有试图遮掩什么,对我来说,蓓儿已经是我心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不只是她,慧芳和其它四女也是一样。

  虽然中间我因为记忆被封印而忘记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事实上,我们之间远远超过主奴的关系,更像是家人、更像是情侣不过,是一男多女的情侣。

  所以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对蓓儿她们隐瞒什么,因为我把她看得和里香一样重要。

  主人芳妹妹和里香妹妹都还好吧

  蓓儿婉转的问,我知道她是怕里香不能接受我帮她解除术法的事实;我明确的告诉蓓儿,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包括她所担心的那些事。

  是这样呀那恭喜主人,啊,还有里香妹妹了。

  蓓儿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原本有些压抑的表情,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满脸的欢喜;她开心的对我道贺,而原本趴在我怀中熟睡的里香,也因此被吵了醒来。

  刚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里香,一开始还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等到她搞清楚之后,可爱的脸蛋立刻瞬间刷红,跟着里香便将头低下埋进我的胸膛,像是小孩子在撒娇那样。

  我摸摸里香的头,微笑的看着可爱的她,而另外一边的蓓儿,和也已经醒过来的慧芳,都用着羡慕的表情看着里香。

  我很享受现在这种情况,里香就像个在像父亲撒娇的女孩,可爱的滑嫩脸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摩蹭,不时还发出童稚的撒娇生;然而事实上,里香确实是我的女儿这又让我的感觉五味杂成。

  该怎么像里香解释呢我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她,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对了,蓓儿,妳不是有事情吗

  我突然想到,转过头去看向蓓儿,她好像是刚刚才又想起来似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好意思,然后又变成了严肃。

  主人,外面的状况有一点奇怪

  里香慢慢的说着,眼神还不停的飘向里香;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些事情该不该让里香知道;我紧紧的抱了里香一下,点点头表示没有关系,蓓儿这才继续往下说。

  刚刚外面来了几辆厢型车,下来好几群黑衣人,他们冲进了黑龙的那栋房屋,接着里面就传出好几阵的枪响好像枪战一样

  接下来呢

  听到蓓儿的叙述,我也皱起了眉头;莫非这就是刚刚,王威天急着把我赶出来的原因

  如果是的话,让他们现在状况怎么样了呢

  大概在十五分钟前,枪声就停了下来,然后里面就走出好几十个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人,他们把那些人丢在大马路上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人已经死了

  蓓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而我稍微呼了一口气;虽然我和王威天处的并不怎么好,但是刚刚是他帮助我们出来的,我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情。

  然后,蓓儿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样还没有什么的,可是,刚刚王威天、那个我主人你上次去录像现场的那个导演和主持人,他们三个都走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后面芽子夫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不久前她还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去了

  母亲

  听到母亲出现在王威天的附近,我吓了一跳,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管王威天有没有帮助我们,身为本帮前帮主的母亲,再怎么样,在王威天的附近都是很危险的;如果王威天真是叛变,那么刚刚成功的他,是必要做些事情稳定自己的威势,那母亲就是一个最靠近的目标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

  我紧张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被我突然推开的里香,却没有吓到的反应,脸上反而也写着担心。

  哥,你要保护好妈妈喔

  里香小声轻轻的对我说,我对她点了点头,要慧芳帮我照顾一下里香,然后我跟着蓓儿走了出去。

  母亲

  果然,走出这栋房子之后,王威天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而母亲也站在他们三个男人的旁边。

  我开口喊了一声,母亲便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坐传声筒状,大声对我喊着。

  又新,快过来,你一定还没有和你爸爸见过面吧

  父亲

  母亲一边拍着王威天的肩膀,一边笑着说着,而王威天显得非常的尴尬,脸上露出了狼狈的表情。

  ****

  哥,妈妈要你过去一趟。

  过去有什么事吗

  身穿着一件可爱的粉红色无袖小洋装,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露在外头,加上甜美纯真的可爱脸蛋,里香就像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小公主。

  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她轻轻阖上了双眼,将头靠在我的胸前,似是在撒娇般的,白皙的小手环抱着我。

  耶,里香,妳不是说母亲在找我吗

  我苦笑,既然母亲在找我,让我就必须尽快去见母亲,但里香却将我抱住,让我无法行动;当然,要我将里香的手拉开是不可能的。

  可是哥哥已经好久没有陪人家了。

  似是撒娇,又像是生着闷气,里香将脸贴在我的胸前,微弱的声音模糊的传了出来。

  里香乖嘛

  那哥今天要陪人家

  我轻声安抚里香,而里香也趁势提出了要求。

  我立刻就答应了她,没有任何的犹豫;里香又紧紧的搂了我一下,像是要将我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她在我的胸前用力吸了几口气。

  人家最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了

  在我走开之前,里香甜甜的笑着,对我说。

  绕过了好几个转角,穿过了好几条长廊,我终于来到母亲的房间外面;我用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等待理面的回应。

  这里是之前的宗帮旗下的一个招待所,位于深山里面,据说专门用来接待政商名流等上层人士,或是一些见不得光,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之类的人。

  在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拚之后,宗帮实质上已经解散,所以这间招待所也理所当然的被本帮接收了下来,目前做为父母亲和我、里香和蓓儿她们几个人的专属渡假别墅。

  又新吗快进来吧

  等了一会,从房间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听到母亲的话,我便立即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后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宽大的空间正中央,是一张可以同时躺下五个人的大床,在床的正对面,有一架几乎占了半个墙面大小的电浆电视,外接了许多看就知道非常高级的喇叭;其它像是豪华沙发、名贵地毯、高级红酒,和许许多多只有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看得到的设备,在这个房间里是应有尽有。

  而在床的上面,一个面容姣好、表情略显疲倦,将棉被拉到胸部,露出那雪白性感的肩头的女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我;在她的身边,一个身上仅穿着四角内裤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母亲,还有父亲

  我极度尴尬的对那个男人说;听到我的叫唤,那个男人很明显的肩头震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转头看我,脸上表情也是同样尴尬。

  呃又新早

  王威天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最后才勉强挤出了这一句话。

  当时母亲和王威天三人走出那栋房子以后,一见到我,便立即向我介绍王威天的真正身分:我的亲生父亲。

  原来母亲一直没有和父亲断绝联络,反而还一直暗中保持联系,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尤其是对于某些人,包括我在内,都宣称父亲已经过世,以掩人耳目。

  当时已经感觉到本帮前前任帮主和宗帮当时的帮主私下似乎有什么协议时,母亲便已经开始实行现在的计划了。

  因为母亲的牵线,父亲也多少学了一些本帮的功夫,而母亲在要求父亲一同执行这个计划时,更是将所有父亲所能学习的功夫全部交给了他。

  虽然父亲在外拥有很多情妇女人,母亲不过是他踏迹丛花中的一株而已,但是当时还很年轻的父亲,嫌着无所事事便答应了母亲。

  于是父亲装着与母亲断绝情义,并投进宗帮的旗下时,受到宗帮最大程度的欢迎,并很快的就成为了宗帮里数一数二的重要人物。

  在外人看来,王威天是一个个性怪异,但才华洋溢的电视节目制作人;在宗帮帮众的眼中,他同时是宗帮里的一个高级干部;但是除了母亲和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父亲还存在着第三种身分。

  就这样,父亲在宗帮里站稳了脚步之后,开始培植忠于自己的势力;像是那个导播、资深主持人和那些身怀凶猛杀气的部下,都是他用情用意唤来的忠心部下;事实上,父亲对他们像朋友关系甚于主从关系。

  在这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包括本帮与宗帮的几次大大小小的火拚,还有许多数不清道不尽的冲突,父亲都忠实扮演着宗帮干部的角色,与本帮结下了许多梁子;相信就算当初他的卧底身分被揭穿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最近的那次,父亲终于照原来的计划,在黑龙终于失去控制,有要让两帮展开不死不休的火拚的迹像时,出手推翻了他,并将宗帮控制了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黑龙竟然会拿慧芳和里香当坐人质,甚至使里香和我发生只是父亲和母亲两人对于这件事并无任何感觉,反到认为那是件好事情。

  对于他们两人的特殊观念,我不想多做置评;反正,蓓儿六女,和我不知道该把她定位为我的女儿,亦或是妹妹的里香,这辈子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她们、保护她们。

  怎么站在那边傻笑呢我的乖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我连忙收回心神,看向母亲;她还是保持刚刚的笑容,不过王威天也就是父亲,已经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让母亲躺在她的臂弯里。

  没事

  是这样吗没关系,反正一定是那几个小女孩的事情。

  母亲这样一说,我的脸上立刻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的,发红燥热了一阵子;虽然母亲的话没有全对,却也相去不远。

  好了,别害羞了,妈妈还不了解你吗不过,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别的事情。

  是关于帮内的事情吗

  我轻声问了一句,母亲没有回答,但微微点了点头。

  当父亲将宗帮控制起来之后,本帮和宗帮几乎已经是合并的状态;之所以还没真正合并,仅是因为父亲还没将宗帮里有反对迹象的帮众扫荡干净而已。

  我想你也知道,本帮和宗帮不久之后便会进行合并;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合并之后,帮主、干部等等的管理阶层该如何选出又新,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在父亲推翻黑龙,控制了宗帮之后,我便退下了本帮帮主的位置,让母亲重新出掌帮主之为;原因之一是我认为母亲比我更加适合担任帮主,加上许多较资深的帮众对于母亲还拥有极强的忠诚心,在现在这段时期,让母亲重出江湖会比较容易控制状况。

  而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于帮主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对现在的我来说,如何照顾蓓儿六女和理香,比本帮的未来如何更加重要。

  我认为,照上次所得到的结论,让慧芳和皓冰两人同时进行训练与测试,以最后的结果评断谁适合担任下一任的帮主。

  上次黑龙来三合院谈判时,所带的几个人里,最受他器重的皓冰,其实也是父亲的人马;他是一个孤儿,被父亲捡到并扶养长大,几乎等于是父亲的另一个儿子。

  依据母亲、父亲和我三个人上次讨论的结果,我们认为由受到黑龙器重的皓冰,和在处理事情与领专长上有显著表现的慧芳,是在本帮和宗帮合并之后,担任帮主的最佳人选。

  之所以不由父亲或母亲两人择一担任帮主,是因为虽然他们属于同一阵线,但在父亲真正推翻黑龙之前,双方都互相让对方受到相当程度的伤亡;如果让父亲或母亲任何一人担任合并之后的帮主,将来有人产生敌对情绪是可以预期的事情。

  这样子喔其实我和你爸爸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要再确定一下你的意见罢了

  母亲对我笑了一笑,随即停止说话,脸上表情似乎微微有些变化。

  母亲

  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我警惕的喊了一声,并冲上去掀开母亲盖着的棉被;虽然母亲和王威天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他在黑龙那边担任卧底的角色那么几十年,心理上或许有些变化也说不定。

  这呃

  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棉被的下面,并不是我猜测中的王威天偷袭母亲;而是呃,要说是偷袭其实也可以

  父亲的下半身所穿的那件四角裤,不知道何时被褪了下来,那根尖挺的庞然大物正被母亲握在手中;而父亲那粗糙的手,也正在母亲的蜜穴里里外外的抽插着。

  看着母亲白嫩的小手握着父亲的肉棒,脸上因为父亲的手指插送而开始泛起春潮,我感到尴尬不已;虽然已经渐渐沉入快感之中的母亲没有发现,但意识非常清楚的父亲,却强忍着笑意看着我尴尬的反应。

  见我的眼神在他的肉棒和手指上移动,父亲对我投来了一个自豪的眼神

  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母亲的房间,我却在房门外撞上了一个美妙的身影。

  露

  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的印象,但我却直接喊出了这个名字。

  她是一个外表身材都和母亲相差不远的女性,从小就跟在母亲身边;她与母亲的关系,就好比蓓儿六女与我的关系;她的长像,和我从那段过去的记忆中里唯一看过一次的面容完全相同。

  芽子夫人,和先生在里面吗

  露轻声的问我;虽然她刻意的控制自己,但那激动的感觉却没有躲过我的眼睛。

  难道露是父亲的一个情妇之一我这样想着,对露点了点头,并让开了路。

  母亲并不排斥父亲有其它的女人,反而十分喜欢和其它人一起分享父亲,当然,前提是在所有的女人里母亲必须是最大的;这一点,从小跟着母亲的露,想必完全可以接受。

  不管如何,我让露进去了房里,其它的事情,就让父亲和母亲自己处里吧。

  等等,又新。

  什么事情

  我回头看向突然叫住我的露。

  你想知道当初慧芳和蓓儿和你父亲吃饭时,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想啊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啊我当时就坐在蓓儿她们的后面,偷听她们的谈话呢

  露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

  其实啊,你父亲只有鼓励蓓儿要好好努力,因为她是一个既有实力也有魅力的女孩子呀

  哥,你回来了呀

  才刚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香甜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接着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小东西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里香抱起,抱着走到了我的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里香已经脱掉了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无袖小洋装,换上了一件粉黄色的t恤,下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象征清纯的纯白小内裤。

  因为今天人家要哥哥陪着人家呀

  里香甜甜的回答,可爱的脸蛋也跟着泛起了红潮。

  从那一天,我第一次和里香发生关系之后,我便没有和里香再发生过关系;虽然抱抱摸摸是有,但我都很克制自己,没有去爱抚里香身上几个特别的地方,仅管这样已经让我的肉棒涨的难受。

  原因是因为,我怕在记忆恢复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心中那些黑暗的欲望,像是想要性虐女生的这种欲望,会让我使用在里香身上也许以后里香成熟了会接受,但是对于现在还很纯洁的她,我不想这样伤害她。

  幸好在这中间,我和蓓儿她们做爱的时候,那些欲望彷佛已经被黑洞啃食的一乾二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也曾经和蓓儿她们,还有母亲讨论过这些事情,但她们给我的一致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原本这种封印记忆的秘术,就带有着极为严重的副作用,改变被施术者的性情算是小事,程度严重者产成多重人格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因此母亲她们对于这种状况,给我的回答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是让我不再那么担心会因为想要黑暗的性爱而伤害到里香,也才会趁着蓓儿她们,回去演艺圈的回去,接受训练测试的去训练测试,其它人也或多或少有着事情的今天,陪着让我疼爱不已的里香。

  里香,妳的身上好香喔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飘散在里香四周的香味,那是从里香身上自然散发出的体香;我突然想到,在解开记忆封印的那天,我曾经在其中一段回忆里面闻到过完全相同的香味。

  真的吗哥,那你要多闻闻人家喔

  听到我的称赞,里香红着脸对我娇嗔着,同时娇羞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笑了几声,搂住里香担薄的肩膀,让她稍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甜甜的、香香的,里香的小嘴巴里传来这样的味道。

  那是多么甜美的,令我着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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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言:

  大家好,老话一句:新年快乐,如果你们有看到这一篇文的话。

  这篇文费时了五个多月,前面曾经砍掉了三篇完成超过一半的文章,其它几百几千字的文更是不计其数,最后才有这一篇的诞生。

  全文里面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主题:味道;如果多看个几遍,或许有人会发现,故事完全围绕着里香身上的味道进行。

  但是这个围绕,却不是探求那股香气的来源,而是藉由这个味道,带出主角对身边几女的感情事实上,我也说不清楚,这个可能要请大家自己体会。

  其实,这篇文在写的过程,曾经更换了很多次剧情,我也曾经想要砍文重练好几次;几经咬牙苦撑之后,才有这篇文的诞生。

  文章的主题不明显,床戏不够多,要黑暗不黑暗,要纯恋不纯恋,是这篇文的几个明显的缺点;我会记住,期许自己的下一篇作品能有改进。

  虽然写的很辛苦,但我非常喜欢这一篇文,希望这篇文能够呈现到各位的眼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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