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剑法有煞意_冰山大师姐被我暖化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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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剑法有煞意

  作者有话要说:

  5000字大章奉上,求亲们收藏支持!谢谢。周扬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暗暗盘算。

  现在第二步计划已经启动,一个月左右李管事就会带着师傅的信返回,不知道到时候师傅会不会来,徒弟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大礼包呢,可千万别让徒弟失望啊师傅。

  想到自己准备的惊喜,周扬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偷笑起来,笑完就赶紧捂嘴,可不能让师姐发现了,不然肯定要穿帮,他贼眉鼠眼的望门口看了看,只有菊香一个傻丫头正倚靠在门框上,百无聊赖地瞅着门外,还不住地在打哈欠,其余人都不见踪影。

  周扬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菊香!”周扬故意一声大喊。

  正昏昏欲睡脑袋点地的菊香吓了一跳,连忙揉了揉眼,谁在叫我,自己偷睡难道又被钟管事发现了,完了完了,菊香浑身一激灵,左看右看,没见到别人,只看见周扬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由地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有些埋怨道:

  “周少侠,你干嘛叫那么大声,吓死奴婢了!”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我刚才可是看见你不停地打哈欠了。”

  啊!菊香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周少侠,你别瞎说,奴婢哪有打哈欠。”

  “哼!你还敢狡辩?师娘可是安排你和你姐姐来照顾我们的,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打瞌睡,简直胆大包天,我非要去师娘那里告状不可!”

  菊香大惊失色,告诉教主还得了,自己的月钱岂不是要罚没了,她想也不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少侠,你千万别告诉教主啊,我再也不敢了!”

  见到小丫头被自己吓唬的跪下,周扬心里其实很别扭,可是目的还没达到,只能硬着心肠道:

  “不告诉师娘也可以,只是我为何要帮你?”

  “啊,这,周少侠人好,肯定会帮我的!”菊香语无伦次地找着理由,自己都没发现已经被周扬上了套。

  “错!我是人好不错,但是我只对自己人好,你又不是我和师姐的奴婢,我凭啥帮你?”

  向来不爱动脑子的菊香此时此刻马力全开,大脑高速运转,“奴婢是啊,奴婢本来就是教主安排来伺候少主和周少侠的,当然是周少侠的人了!”说完抬起头看了看周扬,身子在地上扭来扭去。

  “这么说,你真是自己人了?你可不要骗我,要是被我发现你不是自己人,我一定去师娘那里告你一状,就说你欺上瞒下、消极怠工。”

  “不会不会,不会的周少侠,奴婢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啊,奴婢真是自己人啊,真的!”菊香几乎欲哭无泪,这个周少侠也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去教主那里告状,教主可是少主的娘亲啊,要是知道自己大白天不好好干活偷偷打瞌睡那还不把自己丢尽水牢里,想到上次一个教中叛徒欺瞒教主,被教主当场挑断手脚,然后扔进水牢里面,被里面的食人鱼活活啃噬致死,菊香忍不住吓得打了个冷战。

  “周少侠,求求你了,千万别去告状啊,奴婢真的是自己人,奴婢不敢骗你啊,呜呜呜。”说着说着菊香竟然哭了起来。

  见到小丫头被自己吓哭,周扬也是有些无语,算了目的已经达到,以后对她好一点就是了。

  “算了算了,谁叫我大人大量呢,既然你保证你是我和师姐的人,以后可要对我们忠心不二,千万别被我发现你背叛我和师姐。”

  “起来吧!”

  菊香小脑袋捣蒜,忙不停地点头,又左扭右扭地,迟疑问道:“周少侠,你真的不会告状吗?真的饶了奴婢吗?”

  周扬没好气道:“赶紧起来,都说了是自己人,我说的第一句话你就不听?”

  “哦。奴婢听话。”菊香连忙爬了起来。

  “给,这是你和你姐姐的月钱,既然是自己人,以后你们的月钱就由我和师姐来发。”

  周扬从床头摸出二两碎银子,递了过去。

  菊香眼睛一亮,却没有伸手去接,解释道:“周少侠,我和姐姐的月钱,都是钟管事发,这个月的月钱已经发过了。”

  又嘀咕道:“我的月钱是一钱银子,姐姐的是二钱银子,哪有人给这么多月钱?周少侠肯定是骗人。”

  周扬一瞪眼,呵斥道:“菊香,我看你是胆大包天,我说的每句话你都不听,你是不是想造反?”

  “我没有,周少侠你别瞎说。”菊香吓了一跳。

  “把月钱收好,以后只能领我和师姐的月钱,这样才算是自己人,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菊香这回不敢再还嘴,老老实实接过二两银子,还放在嘴里咬了几下,确认是真银子后,这才喜笑颜开地揣进兜里。

  这丫头是个不记打的主,下一句就不怕死地问道:“周少侠,我和姐姐以后的月钱,都是每个月一两银子吗?”

  “当然,本少侠一言九鼎。不过。。。。。。”周扬凶狠地打量着小丫头平平无奇的身板,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怎,怎么了?”菊香虽然迟钝,还是感觉有些不安。

  “不过,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要是不听话,轻则扣罚月钱,重则卖出去,哼,不听话的奴婢要来何用,浪费钱粮,还不如卖到矿场去。”

  啊周少侠怎么这样可怕,动不动就要罚钱,还要卖到矿场去。现在把银子掏出来还给他不做自己人了还来得及吗?菊香皱着眉毛费劲地动脑,可是又有些舍不得兜里的银钱,一个月一两银子呢,足够一家五口吃饱喝足还能余下不少钱,还是好好听话不要被罚,想到这里,菊香连忙保证:“知道了周少侠,奴婢一定听话。”

  周扬这才满意点点头,吩咐道:“你去益州城最好的酒楼,订一桌酒菜,让他们明天中午送到这个院子里来,桌椅嘛,就摆放在院子中间好了。”

  菊香正要发问,却见周扬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吓得连忙点头道:“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说完就小跑着出去。

  虽然莲香看起来明显聪明多了靠谱多了,但是周扬却更想使唤菊香,这丫头特别像王花花,蠢萌蠢萌的,不怎么爱动脑子,自己用起来也更轻松一些。再说,拿捏住菊香,还怕莲香有异心吗?

  至于设宴请客,这是周扬三步计划中的第一步,他准备明天中午在小院里宴请钟南天、慕容羽、李如月等人,至于卢右使和杨护法却是没打算请,毕竟这两人彼此不对付,又是明教的元老人物,自己初来乍到就拉拢他们肯定会让师娘反感。

  对了,卢右使和杨护法水太深,自己和师姐不适合跳进去,但是杨庆和卢胜年纪还小,与自己和师姐属于同龄人,彼此一起吃顿饭拉近关系实属正常,这两人虽然对自己有敌意,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带着他们一起玩吧,省的这两个小子以后给自己和师姐找麻烦。

  周扬迅速做了决定,将杨庆和卢胜通过利益捆绑在一条船上。

  楚馨宁正在小院里练剑。

  自四岁起,便在父亲和掌门师伯的教导下勤练武当剑法日日不辍,至今已有九年光景,武当的师叔伯们师兄弟们一直多有赞语,自己竟然信以为真,时至今日方才知道江湖之大,自己的武功不过是井底之蛙,不堪一击。

  心,有些乱了。

  一剑在手,不堪一击,眼见珍惜之人倒在血泊中,自己却无能为力,实在是切骨之痛。

  楚馨宁脑海里再次浮现当日的场景,扬州街头,师弟血洒长空。

  痛!痛!痛!

  长剑刺出,发出割裂空气的嗤嗤之声。

  再也不要这么不堪,再也不要无能为力,再也不要为人所制!

  楚馨宁手握长剑,出剑速度越来越快。

  武当独门剑法和内功心法早已了然于心,倒背如流,所有剑招和法门自己都熟稔于心,勤练九年,风雨无阻,为何自己的剑法还是如此平平无奇?

  楚馨宁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能。

  自从见到师弟倒在血泊中那一幕,自己的心就不再平静了。

  长剑在手,却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何用?何用之有?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念头中不可自拔,身形步法却又不由自主地按照日日夜夜勤练不辍的招式演练不止。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无形的悲痛之意渐渐感染到剑意中。

  古朴大气厚重沉稳的武当剑法不知不觉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一股不可言喻的悲鸣在嗤嗤的的剑刃割裂声中流动、呼应。

  侍立在远处的莲香暗暗纳闷:“少主的剑法当真凌厉不凡,比起李舵主的双刀,好像更可怕。”

  莲香这样想着,不由地又想到昨晚的事,自己伺候少主睡下后,准备去水房洗漱一番,没想到在转角处碰到了司马钰。

  莲香有些诧异,教主夜宴时不是提前离去了吗?是来看望少主的嘛?

  “拜见教主,少主刚刚躺下,周少侠也歇息了,需要奴婢唤醒他们吗?”

  司马钰面无表情地摆摆手,盯着不远处的小院子,房间里的灯都已经熄灭了,门窗也都关上,走廊下点着两只灯笼,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守夜的小丫头在门口守着。

  司马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安静小院,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良久才道:“你照顾好他们,每隔三日来找我汇报一次。”

  说罢就走了,留下莲香暗暗发愣。

  当日教主回来后,就吩咐自己和妹妹收拾好院落房间,又安排自己和妹妹来照顾少主和周少侠,如今三更半夜教主又专门来嘱咐自己。

  教主对少主真的很好啊。

  可是,教主既然来了,为何不亲自去看一眼少主?

  “嗤嗤!”

  剑刃在空气中发出急促的割裂声,安静的小院中无形地起了轻微的寒风,显示出了剑主人此刻内心的肃杀之意。

  楚馨宁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反复练剑整整两个时辰,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剑招越来越快,完整演练一遍武当剑法所需要的的时间越来越短,终于,她眼里渐渐看不见天地万物。

  她的眼中只有剑。

  司马钰今天召集教中元老们议事,钟南天便溜了出来。不知不觉就走到周扬和楚馨宁的小院子。

  看见楚馨宁正在练剑,钟南天没有走近,悄悄看着。

  渐渐地,他皱起了眉头。

  小小姐的剑法初成,隐隐已练出剑气,可是心绪难平,用情过甚,人为情绪所累,剑为人心所累,剑气初成,却已隐约染上丝丝煞意,情况不妙,若是不加以改变,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啊。

  钟南天忧心忡忡,

  教主司马钰为情所累,本身就颇为偏激;若是小小姐练剑出了叉子,那可如何是好?

  钟南天虽然十分担忧,但是却并没有制止。

  小小姐此时沉浸在剑意中,若是贸然打断,有可能会受创,还是另想办法吧。

  楚馨宁丝毫不觉。

  剑!剑!剑!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剑法中,不可自拔。

  人和剑仿若一体,天地万物都消失不见,只有人,只有剑。

  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悄然而生。

  好像自己成了一柄剑,刺穿天地,割裂天地。

  楚馨宁有一瞬念的明悟。

  可是这奇妙的感觉转瞬即逝。

  眼神中出现迷茫,手中的剑势顿时出现凝滞。

  那感觉消失不见。

  身体的乏力感全面袭来,楚馨宁眼前一阵发黑。

  “锵!”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长剑铿然脱手,飞出几丈远,穿刺进长满青苔的院墙上,剑柄还不断地颤动不已,发出噌噌噌的尾音。

  “少主!”

  莲香一声疾呼,赶忙去扶住楚馨宁。

  楚馨宁站直身体,渐渐恢复气力,视野终于明亮,五感也清晰起来。

  看来自己练剑太过投入,致使气力消耗过大,整个人有些虚脱了。

  楚馨宁推开她,原地打坐:“我没事,你去准备好热水,我去清洗一下。”

  “少主,你是不是练剑太累了?奴婢给你拿来些糕点垫垫肚子吧。”莲香应了一声,跑进屋里,发现菊香不在,只有两个粗使丫头守着,只好吩咐她们去准备热水。

  这个菊香,真是不长进,又不知道跑哪里顽去了,回来自己定要狠狠训斥一番。

  莲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想着,然后端来一盘点心。

  楚馨宁也没有拒绝,吃了几块,感觉气力恢复了些。

  “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晌午了,厨房的饭菜已经准备好,奴婢安排开饭吧?”

  “这么快?”楚馨宁有些发愣,她沉浸于剑意中,丝毫没发现时间的流逝。

  糟了,师弟身体有伤,肯定饿坏了吧。

  “你速去准备开饭。”楚馨宁吩咐了一句,自去水房清洗。

  两人离去后,钟南天出现在墙角。

  长剑穿墙,只剩下剑柄露在外面。

  钟南天伸手握住剑柄,往外拔出,孰料长剑钉在墙壁中,丝毫不动。

  咦?

  这段院墙竟是条石堆砌而成,这条石可足有三尺厚。

  钟南天眼神微变。

  小小姐这一剑,虽是脱力而致,却竟得了剑法真意!

  当真是后生可畏!同时老怀大畅,小小姐剑法有成,老教主后继有人!

  他手上运功,使出三分力,总算将长剑缓缓拔出。

  却见好好一柄长剑,剑身上已经全是细弱发丝的裂纹。

  这一剑,竟致剑身尽碎!

  钟南天叹了口气,撕了块衣衫包裹住剑身,转身便走。

  司马钰此时刚和明教的各位高层开完会,见钟南天进来,便招呼他一起就餐。

  钟南天自她儿时便照料她的饮食起居,二人虽名为主仆,实则情同父女。

  钟南天叹了口气,将左右侍从都撵了出去。

  “钟叔,发生了何事?”司马钰疑问。

  “教主,你看。”

  钟南天抛掉包裹剑身的衣衫,手举长剑,曲起手指轻轻一弹。

  只听哗啦一声,剑身便如同布满裂纹的玻璃,轰然碎掉,散落一地。

  “这是何人用的剑?”司马钰惊问道。

  话问完,就恍然道:“是宁儿吧?”

  钟南天叹息一声,点点头,道:“小小姐剑法初成,剑意已生,一剑之威,竟至于此。但我今日观其剑意,带有丝丝煞意,恐有走火入魔之危。”

  司马钰皱起了眉头,自接触以来,楚馨宁一直不怎么搭理自己,自己又没有带过别的孩子,如何知晓她心意?

  何况自己如今身为堂堂一教之主,难道要去哄她吗?

  司马钰闷闷不乐地想道,母女关系僵硬至此,她也是有些无奈,只得道:“钟叔,你关心宁儿我知道,只不过这丫头,对我这个娘亲爱答不理,反而对那个臭小子言听计从,想起来我就生气,钟叔,你说我堂堂明教教主,总不能向个小丫头服软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娘!”

  说道后面,竟有些冒酸气。

  钟南天头疼不已,小姐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和孩子一般见识,哎,小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当了娘,却又为情所累,夫妻如仇人,最终夫离子散,罢了罢了,总算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崽,只能多辛苦一些了。

  “小姐,既然小小姐对周扬那小子言听计从,那你便收了两人为徒,借助收徒的名义,帮助小小姐消除剑中煞意,同时也可以打磨打磨周小子,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教主一番良苦用心,他们迟早会明白的。”

  钟南天半眯着眼,将周扬卖了个干净。

  司马钰眼睛一亮,钟叔果然还是我的钟叔,这话明显很契合自己的心意呀,不错,玉不琢不成器,臭小子整天在我母女间碍手碍脚,不磋磨一番怎好解了心头之恨?

  当下冷哼一声,道:“不错,等我处理完教中事宜,便收他们为徒。”

  钟南天看她神色,知她肯定是想整治周扬这小滑头了。

  无奈心里一叹,周小子,为了小小姐,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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