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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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上一章提要:...起了浅淡的粉红。真心待她的人海了去了,不必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有些落寞,夹杂着些许难堪。像是隐秘的心事被人戳穿之后再大大剌剌放到台面上去剖析,连嚼出了鲜甜汁液的西瓜也不似方才那般甜腻可口了。“你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罗与欣只能想出这一种可能,她大概知道鹰卫差不多就是皇帝的暗线,见不得人的交易都得交给鹰卫去办,要是因此招惹了什么杀人越货的货色也未可知。“没有。”叶一否认,几乎罗与欣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京郊的子母虫案想必小姐也略有耳闻吧。”......

  上二章提要:...粘稠,让人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罗与欣想着纪琮能顺路把她送回家,正好省得跑腿,索性不挣扎了。仔细想想,除了纪琮这人挺讨厌,这马车的配置还是相当不错的。罗与欣于是把纪琮当做空气,半晌也不斜乜他一眼,自顾自地往一边挪挪身子,脖子也跟着移位,就脱离了纪琮垫在颈窝的手。不成想还没喘口气,他又追上来,还是严丝合缝地贴着,并不曾放松,依旧是手肘朝外的姿势,跟先前比起来没甚差别。“纪公子,你还是放手吧,这要是教人看见了,怕您脸上挂不住。”罗与欣瞟一眼窗外,车帘是一层单......

  上三章提要:...叶忠一个交代。皇上随口一提,大理寺就开始脚不沾地的忙活了。李明德连回府的功夫都没有,索性就在大理寺过夜,安康长公主放心不下,还让人把他惯用的被褥一类的都送过来。原本有王道宁扛着,李明德不必如此辛苦,毕竟年逾花甲,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也不好再做什么费力的活计了。不过叶忠此人同李明德惺惺相惜,两人私交甚笃,眼见好友平白无故遭此横祸,二话不说就主动担起这件案子了。毫无头绪。纵使李明德办案数十年也对此案束手无策。人迹罕至,尸体无外伤,排除他杀,又......

  上四章提要:...针砭时弊都做不到的人,日后也难有作为。他可不需要只会溜须拍马,欺上瞒下的冗官,是以此次的题目才如此别出心裁,直把考生唬的一愣一愣的。“承蒙皇上抬爱,臣理应为皇上肝脑涂地。”纪琮施施然跪了下去,恭恭敬敬朝叶晋南磕了三个头。“爱卿快快请起,今日没有外人,各位不必拘束。”叶晋南朝龙椅走过去,一挥手,示意宴会开始,就有长袖善舞的舞姬一字排开,轻纱遮面,娉娉婷婷跳起舞来。...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数这口脂做得好,清晨采摘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蒸馏用的是露水,还得是未曾许配过人家的少女亲自收集才好。制膏下的是慢功夫,一丝一毫的误差都会导致成品质量降低,回头客也就留不住了。他们家的口脂用的还是小巧的陶瓷罐子,不拘是什么形状,颜色大约都是浅淡的青色,看起来温和淡雅,放在手心里小小的一团,不占什么地方,随身携带也无可厚非。“喜欢吗?”张扬问张芸,眼角眉梢都是温和宠溺的笑意。那种表情罗与欣并不陌生,她家哥哥看她也是这种状态,怎么看怎么好,至于那些明显的缺点则选择性无视。“喜欢。哥哥送的我都喜欢。”张芸小心翼翼地把那陶瓷罐子捧在手心里,看起来打算一直珍藏着了。罗与欣撺掇她打开看看:‘‘开开试试颜色嘛。藏着掖着做什么?’’于是张芸慢吞吞掀开盖子,瞬间有浓郁的玫瑰香气蔓延开来。‘‘好香啊。’’罗与欣深吸一口气,她还没有过这家的口脂呢,早知道这么好从前就不买别家的了。不得不说张扬有心了。他替张芸挑的颜色很是得体,浅浅的红,像初夏时刚成熟的樱桃,轻轻抿一点在双唇之间就流转着曼妙的风华。张芸的长相属于小家碧玉的类型。不同......

  上七章提要:...现了一颗奶白色的颗粒!仵作已经是老手了,眼见这状况手也一哆嗦,要不是纪琮眼疾手快地格开他手里的刀,指不定顺带着把那块黏连在一起的淤青一道铲开了。“大人,不可鲁莽。”纪琮松手,甩了甩衣袖,语气严肃,对那仵作说。“刀剑无眼,纪大人还是尽快避让开来的好,否则我这把刀可是不认人。”那仵作瘦猴似的,一双眼精明世故,滴溜溜的转,急迫的想上前去证明自己。好家伙,谁人不知这可是皇上极力重视的一件案子,做好了谋个一官半职也未可知,可不能教旁人白白捡了这个大便宜。纪琮阻拦不......

  上八章提要:...近了,就见纪琮朝他招手,他过去,小小的山洞勉强避风,比荒山野岭的外头多少好点。不过这里头空间是真小,他还不算太大的块头,居然就把山洞彻底填满了。“纪兄。”杨霄在纪琮跟前总是谦卑有礼又一本正经的,他想问纪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结果再一勾头往里头看,两口子好端端的也不像有什么别扭,他也就识相的没问,又把疑问憋回去了。“嗯,解决了吗?”纪琮好歹嗯了一声,就算跟杨霄打过招呼了。“解决?哦……解决了。”可不就是解决了吗?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蹦哒出来兴风作浪了。“手脚干净吗?”纪琮又发问,怕杨霄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干净,可干净了。”杨霄点头如小鸡啄米,可不干净嘛,保证那小东西找不到他们身上来。“血衣呢?丢到河里去,收拾收拾离开。”纪琮的表情看起来总透着事不关己的意味,比如此刻,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似乎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而不是毁尸灭迹的阴私。纪琮当然知道罗与欣就在旁边,这是他们两人许久以来重新相隔这样近。他隐约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能说会道些,最好能把他的姑娘哄的心花怒放才好。可他依然不避讳她,抽丝剥茧地......

  上九章提要:...去给他去隔壁买两个大白馒头。罗与欣掀开帘子看见这一幕,也跟着排队去领粥。李丹敏不大乐意,想出声劝阻,罗老太君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就闭上嘴,任凭罗与欣去了。排在她前面的人不算多,只有十来个的样子。那伙计手又快,说话的功夫已经盛了三四碗了。原本抻脖子看的那人“嘿嘿”笑了笑,又搓了搓手,看起来憨厚又老实。很快就排到罗与欣了,跟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同,罗与欣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见那米汤熬的粘稠,都化出米油来了,那伙计也实在,一勺子上去就是浓稠的一大碗,递给罗与欣。罗......

  上十章提要:...吱吱吱。”对鸭,可不就是老爹嘛,老爹回来找你了。这咋还对上话了呢?身后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好这时候罗与欣过来了,众人自觉分出一条路,罗与欣蹑手蹑脚地走到木木身后。木木专注地看着门缝外头的银狼,银狼也看着它,目光闪亮亮的,那种野兽的凶狠却尽数收敛起来了。看吧,不管是人还是野兽,总不会对自己亲近的那人露出恶意来的。罗与欣见木木的姿势实在难受,尾巴都翘上天了,还兀自不自觉地来回摇摆着,就觉得又膈应又无奈,索性让人把门打开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方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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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把这一段看完。”罗与欣满心满眼都在话本上,连叶一今日特意换上的天青色外褂都没看出来。

  侍卫的衣裳是有统一定式的,尤其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鹰卫,平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黑色,隐没进黑暗里也不打眼,办事就方便许多了。

  叶一低低应了一声,不再打搅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屋里的摆设来。

  花木的桌椅,明显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整套,还精心点缀着东珠,翡翠一类的珍宝。那柄水头极足的玉如意是她八岁生辰时陛下赏赐下来的。

  桌椅是正对着门安放的,几步远就是罗汉床,罗与欣正窝在上头,神态慵懒,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似的,那只叫木木的松鼠还占了一方小角落。

  罗汉床靠墙放,脚踏上铺着绒绒的毛毯,一双精巧的绣鞋静悄悄躺着,鞋头还缀了一圈东珠。寻常见的都是白色的,她这绣鞋是胭脂色的鞋面,用了湘绣的手法,粉色的东珠依次排列。

  再往里看就是一扇屏风了,把待客的外室和休憩的内室分隔开。

  叶一目力超乎寻常,扫过雕花拔步床上拖曳在地上的一角锦被。

  也是浅淡的粉,并不腻人,含苞待放的桃花似的,让人起了心思要进去探究一番,看看如此妙人的卧房究竟是如何摆设。

  屏风上是一副水墨画,描的是远山娥黛,有不少留白,从空隙里隐约可以窥得卧房里的布置。

  他装作对那幅山水颇感兴趣的模样,掩饰一般端起手边的杯盏喝起茶来,入口苦涩,又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清甜,在唇齿间酝酿许久。

  “呼!”叶一已经续杯两三回了,罗与欣才终于长呼一口气,腮帮子鼓起来,她两颊尚保留着些小时候的圆润,鼓着两颊,剪水一般的眼眸晶亮亮的,精神极好,莫名就觉得她跟她手边的松鼠一模一样了。

  “还好那姑娘刚烈,要不还真就便宜那薄情寡义的刘生了。”罗与欣嘟嘟囔囔囔的,左右活动着脖颈。低头久了就是这点不好,一抬头就觉得脖子酸疼。

  “小姐脖子疼了吧?看你下回还看不看这么久的话本了。”思思嘴上不饶人,力道适中地给她捏脖子,罗与欣舒服得直哼唧,眼睛也眯上,愈发像一只餍足的猫儿了。

  手上的杯子已经空了,叶一随手把玩,倒栽过来,尚未饮尽的茶水就尽数倾洒在他的外褂上了。

  叶一像无知无觉,仍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看,眸光涣散,看起来已经魂游天外了。

  “对了,叶一,你不用跟随杨微去边关了,舅舅已经替换成旁人了,不比杨微做的差。”罗与欣想起这事来,就跟叶一提起来。

  ‘‘多谢小姐。实不相瞒,属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向小姐道谢的。’’叶一起身,一撩衣摆单膝跪地,朝罗与欣抱了抱拳。

  ‘‘属下孤身一人游荡久了,唯独交了杨微这一个过命的朋友,冒犯之处还望小姐见谅。’’他向来姿态潇洒利落,这时候倒有了点羞赧的意味,不太敢直视罗与欣清澈明亮的眼。

  罗与欣心里一乐,她还从来没见过叶一闹红脸,只管盯着他泛着粉的面皮看,他就愈发把头低下去了,只有束发的玉冠还朝着罗与欣。

  “叶侍卫这么说可就见外了。”罗与欣不清楚叶一的背景,一听原来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有点心疼他了。

  “快起来,坐下说。”思思按的太舒服了,罗与欣依旧半眯着眼,抬手招呼叶一起来。

  “杨微也是鹰卫吗?”既然这人对他而言举足轻重,那不如干脆把他要过来跟着她算了。

  “不错。不过属下和他的专长不同,他擅长暗杀,观察又细致入微,此时跟着纪琮纪主簿办事。”他是见过那子母虫的厉害的,这才说什么都不放心让杨微孤身涉险。

  “唔……可给这虫子能耐坏了,还不到指甲盖大,居然占用了舅舅近身的鹰卫。”要不是听说过这虫子的玄乎,罗与欣是想寻摸来一小匣子分解了琢磨琢磨的。

  “两位死者都横尸京郊,又离义庄极近,委实让人怀疑。”如出一辙的杀人于无形,让人忍不住思虑起这起案子的怪异来。

  “死的是叶非凡这好理解,谋财害命或是与京兆府尹有私怨都有可能,可还有这位老大娘可就没头没脑了。”罗与欣胡乱揉搓着手上的书页,直到已经卷起边来了,她还兀自拆开了继续揉。

  “小姐猜的不错,这正是最让人想不通的关节……李大人为这事着急上火,已经熬了不少汤药了。”在其位谋其政,无论如何李明德都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了,还时刻坚守阵地,誓要给老友叶忠一个交代。

  “外祖父病了?!”罗与欣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去过安康长公主府了,也不知道外祖母想她了没。

  每次都“心肝肺”地搂着她叫的老妇人,罗与欣心里暖洋洋的,被亲人珍视亲近,再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好了。

  是该去探望外祖父母了,也不知道外祖父心情郁结,服什么汤药才能好。

  “李大人一生鞠躬尽瘁,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等毫无头绪的案子,自然急头怪脑,火气就上来了。”叶一也很是感慨。李明德一动气需要时间修养,明里暗里整个大理寺就唯纪琮马首是瞻,李禹山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换言之,杨微算得上是跟着纪琮做事的。

  这小子爬的倒挺快,笼络人心的本事也不可小觑。他日倘若加入了哪一方的阵营,想必都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储位之争里也愈发.春风得意才是。

  “……”

  罗与欣没吱声,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刮指甲上泛白的月牙玩。

  她还想慷慨助人,把杨微要过来,一起跟着她来着,正好给叶一做个伴。不过一听是在纪琮那厮那儿……还是算了吧,她才不没事自找晦气,还是留着杨微在他那儿发光发热的好。

  叶一微微扬唇笑笑,宽敞的袖口做遮掩,罗与欣是没看见的。

  他觉着好笑,这小姑娘开始是想把杨微要过来的吧?不过后来又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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