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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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上一章提要:...”“只有你们,本座亲爱的孩儿。”她甚至一把扯下半透明的面纱,娇艳欲滴的饱满红唇缓缓凑近瓶口,含笑注视着躁动不安的幼虫。那些幼虫明显兴奋异常,通体变成粉红色,不知是吞食了大量人血的缘故,或是纯粹喜欢幼微的亲近。“来吧,本尊的孩儿。”幼微相当享受这样的亲密,她甚至微微开启红唇,任凭那些蠢蠢欲动的幼虫钻进她口中,肆意翻涌横行。“唔,你们太急切了,本座什么时候短过你们了。”幼微看着一瞬间空荡荡的瓷瓶,说话含混不清,神情却相当享受。一株墨菊算什么,这不过是开席前的......

  上二章提要:...才赔笑道,“母亲,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三两句话的事而已,哪有那么多好说的。”他想避而不谈,王玥当然不答应。“这孩子,跟娘也不说实话,没良心的东西。”王玥舍不得使劲,比划了个空招式,在顾西风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母亲,罗姑娘说她二十那日有约了,只能十九来府上。”顾西风犹豫,在罗与欣跟前他答应得痛快,到了他娘这一关就不得不和盘托出了。“十九……”王玥沉下脸,欲言又止,到底没忍心说教儿子。好端端的寿辰,又不是什么五十六十的整寿,万没有提早一日的道理。这下好了,......

  上三章提要:...“皇帝!你敢!”身后太后的怒喝没能止住叶晋南的脚步,他走的愈发快了,生怕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事物追逐似的。“朕说到做到。”叶晋南的回话掷地有声,上了御辇,又绕弯去了御书房处理公务。“放肆!哀家当年就不该让他来到这世上!”叶晋南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太后这才面目扭曲狰狞,把手边能够着的全都摔打了个粉碎。“娘娘息怒。”有个面生的大宫女上前劝说,还不轻不重地抚她的背。“陛下交代过,娘娘还是保持玉体安康为好,待东王爷人头落地那一日,还等着娘娘亲自去验明正身呢。”那大宫女......

  上四章提要:...稍显急促,眼神像能喷出火,不管不顾地灼烧一切,手肘重重地击打了下那人的脊梁。“唔……”只听得一声闷哼,那人原本还绷直的身子突然就卸了力,软软的趴伏下去,惟独脖颈还坚挺着不肯有丝毫放松。“纪琮,你这狗.娘.养的!有种你就给老子个痛快!”喘气声已然是呼哧呼哧的了,听得出来是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还兀自嘴硬,试图激怒纪琮。“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子今天出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明知道死路一条,能趁临死前痛骂纪琮两句也好解心头之恨。“倒是一把硬骨头。”身后的纪琮无声无息,那不速之客这才有些慌乱,脑门上不自觉生了晶莹的汗,凝结,往下淌。...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每日上朝的官员,一把岁数不说,白胡子也是一大把一大把,阅历多了,那股抛头颅洒热血的冲劲儿也就消失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墙头草,哪边风吹哪边倒。再者说叶晋东因为背靠纪琮,一棵活生生的摇钱树,大把大把银钱撒出去也毫不心疼。文房四宝,古董字画,还有旁的有的没的,什么值钱就送什么,还净挑不重样的来。就比如说之前小罗与欣送给纪琮那本孤本的策论,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内行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外行人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卷泛黄卷曲的古书吗?至于这般稀罕,以至于送礼都用这些物什。哪里有吃喝玩乐来的痛快。不说旁的,南海的粉紫东珠,阳澄湖的大闸蟹,知墨轩的文房四宝,哪一样都比白花花黄澄澄的金银财宝强不是?都是花钱,可这花钱是有讲究的,送给文人墨客的,那就得有文化,不能让旁人抓住贪墨行贿的把柄,又不能让人家心里不舒坦,觉得你这东西诚意不够,该成的事自然也就成不了了。人得懂规矩。毋庸置疑,叶晋东就是这样八面玲珑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极其敏感,因此根本不到明面上来,一应沟通交谊事项都全权交给王志他们来办。幕后的纪琮从来......

  上七章提要:...东流了。“王爷是聪明人,下官要的正是那只虎纹松鼠。”纪琮说的云淡风轻,矛头直指木木,连半分拐弯抹角都不带。“纪大人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今日你不曾见过在下,在下也不曾见过你。”那人眼睑微微闭起来,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面色苍白,隐隐发青,唇也是不健康的白。他默念着什么,粗糙宽阔的手掌拨弄着一串佛珠,纪琮眼尖,一眼就认出来,那串紫檀木佛珠慧明大师也有一串一模一样的。叶晋东安生了这些年,早在叶晋南登基没多久兵权就被收了,黄白之物倒是没少赏赐,府邸比起一般的亲王规格......

  上八章提要:...头来想反咬一口。“他们还了不错,我没收。”纪琮这模样像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罗与欣噎了噎,把横冲直撞的怒火忍了又忍。“你收了,最后一次的时候。”罗与欣记得清楚,那次罗澜可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跟她保证来着,后来也没再给她退回来,可不就是物归原主了嘛。“是……罗澜吗?”纪琮直觉不对,他不敢细想罗与欣会怎样处置他一片心意,心思何等缜密一个人,偏偏难得糊涂。“什么?”罗与欣不耐烦,跟纪琮没法正常交流,想知道他的心思她得全靠猜。“最后一次,是罗澜给我的吗?”纪琮呼吸节奏已经变了,眼神也带了点压迫性,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每次都是三哥。”罗与欣看向纪琮的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埋怨。这人不显山不露水,能悄无声息把匕首钉在她床头,不动声色就能把她六个哥哥耍的团团转,惹不起她还是躲得起的。“他没给我。”纪琮嗓音笃定,缥缈得像从天上飘过来。没给他也好,纪琮把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他猜十有八.九是罗澜收着,未来大舅哥,也算半个自家人,他姑且不急,左右没出圈。“至于木木……”纪琮说到这儿的时候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抬眼看......

  上九章提要:...,到底还是把黯淡无光的眸点亮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纪琮这卑鄙小人让他儿子代受这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若是这孩子果真没了……张辉的神色恍惚起来,瞳孔涣散,凤凰即将涅槃重生一般得意。纪琮只消看张辉一眼,就能把他此时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想舍弃儿子一了百了,不受他掣肘,还能苟且偷生,等着他上头的人来接应?!天下的好事怎么能赶在一起,并且都让他占全了呢?纪琮看不惯他小人得志的嘴脸,遂冷不丁开口,把沉溺在美妙幻想里的张辉扯回来,“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本官......

  上十章提要:...去,还肯风风光光让你乘车,有丫头仆人伺候着,可别介给脸不要脸,最后跟头畜牲绑在板车上,倒衬得咱们老爷不近人情了!”刘嬷嬷跟在张淑凝跟前,到底见过大场面,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看热闹的也愣了,就这么一档子事啊。到底没看着宫里头娘娘的笑话。“盐商?当着这么多乡亲父老的面,嬷嬷倒是说道说道,那盐商姓甚名谁,又家住何处呢?”殷琴气笑了,她活了小二十年了,还真就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撒谎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哼,她今日倒要看看看这老虔婆能不能把谎圆回去。云夜国盐铁专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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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琮,哀家听闻你在大理寺做的不错。”祁如燕抚着尾指上尖锐的护甲,漫不经心地问纪琮。

  “承蒙娘娘挂念,微臣在大理寺一切都好。”纪琮不卑不亢,挺直了腰背,腰间一枚玉佩静静垂着,只露出一角来,却把祁如燕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一瞬。

  “那就好。哀家这老婆子嘴碎惯了,少不得说道你两句。”祁如燕顿了顿,矜贵地拿帕子压了压唇角。

  “娘娘请讲,微臣洗耳恭听。”纪琮膝下稍稍挪动,这慈宁宫的地板冰冷硬实,他方才没看准,竟直直跪在一处凸起边缘,时候久了就觉得两膝酸痛难忍。

  “你学问做得好,该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句话吧?”祁如燕状似不经意地扫一眼纪琮,略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些压迫的意味。

  “微臣不知。”纪琮抬头,毫不避讳的直视祁如燕,说话掷地有声,“微臣不才,只粗粗念了两本书,知道范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杜夫子‘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旁的却是不曾知晓。”

  “好啊,云夜能有你这般好儿郎,千秋万代传承下去绝不是空话。”祁如燕皮笑肉不笑,语气满满的欣慰,纪琮看的分明,她眼底有一层灰蒙蒙的阴翳,无论如何也散不开似的。

  “大理寺主簿……五品京官吧?”祁如燕若有所指,“纪戎已然坐上户部侍郎了,又是只你这一个正儿八经入仕的儿子,怎的也不说擢升一二。”

  听起来像替纪琮打抱不平,嗔怪纪戎这个做父亲的拎不清,不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道理,纪琮若是步步高升,又岂会短了纪氏全族的好处?

  纪琮笑而不语,只看祁如燕自顾自地唱独角戏。

  “家父一生两袖清风,刚正不阿,自然是希望微臣自己闯荡出名堂来的。”四两拨千斤地还回去,偷眼看过去,祁如燕的脸色果然不如从前好看了。

  两袖清风是真,户部油水多,逮着一个就是个打着灯笼也难寻的肥差,偏生纪戎这么些年了,已经做到二把手的交椅上去了,竟然还捞不到什么油水来补贴家用,有段时日还是靠叶薇的嫁妆过活的。

  也算是窝囊到家了,也就叶薇还巴巴地贴上去把纪戎当成个宝贝疙瘩捧着。

  能在深宫里得以保全,并且爬上太后凤位的岂非等闲之辈,自然三两句就从纪琮话里话外听出意思来了。

  无非是拐弯抹角地嘲讽她教子无方。

  不能为她所用,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毁个彻底,也好避免让旁人收入麾下。

  祁如燕目露凶光,隐约有嗜血的杀意流露出来。

  纪琮恍若不觉,自顾自从地上爬起身,腰间的玉佩跟着打了个转,摆了两摆,露出全貌来。

  “站住!你给哀家转过身来。”祁如燕浑浊的眼睛一亮,勉强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声音无波无澜,朝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的纪琮喝道。还拍了桌子,清脆的一声响。

  “娘娘还有何事?”纪琮不耐烦,他来不过是走个过场,以免御史台那帮没事找事做的老头子弹劾他不够上心,顺便瞧瞧祁如燕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的憋屈劲儿。

  “你这玉佩,有些来头吧?”祁如燕缓慢的踱步到纪琮跟前,围着他转了一圈。

  纪琮飞快地眨了眨眼,面无表情,不给祁如燕任何机会看出他的慌乱,实则掌心已经握成个实心的拳头,修剪齐整的指甲肆无忌惮地蹂躏手心的嫩.肉。

  “家母所赠,没甚稀罕的。”纪琮撩了撩衣摆,把露出一角的玉佩盖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都不留给祁如燕。

  “叶薇?你休要糊弄哀家,她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容得下庶子的货色。”祁如燕借抬手喝茶的姿势掩饰眼底的不屑,不过还是被纪琮准确地捕捉到了。

  “娘娘圣明,的确不是郡主赏赐的,是微臣的生母,杨氏生前留下的。”纪琮没漏掉祁如燕唇角的玩味。

  “拿来给哀家瞧瞧,哀家这些年见的物件多了,这种材质却是没机会得见。”祁如燕毫不见外地朝纪琮伸手,她的手珠圆玉润的,指尖如削葱,还染了正红色的蔻丹,上头撒一层耀眼的金粉。

  纪琮才不打算给她。

  “陛下还在御书房等微臣过去共商国是,微臣失礼了。”说完不看祁如燕阴沉下去的脸,就大步往外宫走了。

  “有趣,有趣。”祁如燕抚掌大笑,看起来纪琮的忤逆丝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给哥哥和东儿传信,务必盯着纪琮的动作。”大殿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祁如燕依旧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闷声应了声“是”。

  “有趣啊,哀家这么些年都没碰上过了。”祁如燕用护甲敲了敲红杉桌面,“哒哒”的,间隔的节奏一致,表示着主人的胸有成竹。

  一个三品官员家不受重视的庶子,竟然拥有南海鲛人泪,岂不好笑。

  她还不到老眼昏花的时候,自然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看错了,纪琮那玉佩中间镶嵌的正是南海百年难遇的鲛人泪。

  “东儿怎么这许久不曾递信进来了。”祁如燕坐不住,来回踱步,眉宇间泛起一道浅浅的褶皱。

  “还有哥哥也是,交代给他的事他办得倒是稳妥,就是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越说越急,祁如燕到门口试探,守门的还是原班人马,被纪琮调.教过愈发谨慎,她休想跨过慈宁宫宫门口的那道门槛,只好又回来了。

  “娘娘莫急,奴婢打听过了,大人那里好好的,一点不如意都不曾。”一旁的宫女一边替祁如燕捏腿,一边麻溜地接话。

  “哥哥出不了什么事,就是东儿,哀家这心里不怎么安宁,可千万别是东儿出了什么差错。”祁如燕没被宫女宽慰到,愈发担心起叶晋东来。

  “这半个月说长不长,委实把哀家磋磨狠了,亲生的儿子,偏要教我们母子骨肉分离。”祁如燕恨透了叶晋南,觉得倘若不是他罔顾人伦,她也不必和儿子生离死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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