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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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上一章提要:...的力量。“这才对嘛。但凡方才你屈膝一下,朕就打定主意永远把你从与儿身边调离开来。”叶晋南语气清淡的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叶一心里一突,无比庆幸起自己到底硬气了一回,没让叶晋南看扁。“如此……属下可以留在小姐身边吗?”叶一的语气从来都是无波无澜的,鲜少有如此明显的波动,仔细探究过去,隐约还有些不可置信的试探。“朕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圣旨,哪里有说了不作数的道理。”帝王心术的关键之处在于权衡,抛出去一个甜头,让对方对你感恩戴德,再趁机收回本钱来。“朕......

  上二章提要:...出血多,周边的衣裳都氤氲开一片血渍,一看就是利器洞穿造成的。“王爷倒是同纪某好生解释清楚,为何他们身上带伤?”纪琮拿出不给出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就休想善罢甘休的执拗来,这屋子里原本就冷飕飕的,有了他周身散发寒气,更让人觉得如同掉入冰窖里了。“纪大人的意思是?”叶晋东从他的神色里窥探出些许乐观的苗头来,试探着问了一句,“若是替他们出了这口气……”事情就能办成吗?“是非轻重原路奉还,否则其他的王爷都不必再提。”纪琮转了转玉扳指,淡漠得没有一丝人气。“按纪大人说的......

  上三章提要:...“来,娘,您尝尝,顾公子手工做的不错。”罗与欣一口把大白的头咬下来,李丹敏则吞吃了一匹银狼。“能把芸豆做的甜而不腻,火候要掌握好不说,时辰也得把握好,否则生了糊了滋味都不够好。”李丹敏暗示罗与欣,不容她装傻充愣。“嗐,好吃就得了呗,管他怎么做。”嘴里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罗与欣口齿不清,胡乱嘟囔两句。两人相处融洽,不约而同地忽视了墨菊带来的糟心事似的,只顾享受到嘴的美味。罗与欣只当那人有病,没往心里去,李丹敏却记在心里了,并且决心把那人找出来长长教训。......

  上四章提要:...去,不见踪影。“瞧你,本座不过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罢了,也值得你如此慌乱。”幼微嗔怪地瞪红莲一眼,满意地盯着蜿蜒而下的血流,大发慈悲地一叹气,“起来吧。”红莲战战兢兢地起身,低头一动不敢动。“你这架势,倒像平日本座亏待了你似的。”幼微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声音也平平的,红莲两腿发软,又想瘫下去,勉强扶了一边半人高的瓷瓶才稳住。...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是她,”罗与欣点头,有些意外顾西风知道她,“早半个月之前我们就说好了,娘亲也知道。”潜台词,跟她娘说也没用。“那不知八月十九如何?往后推迟两三日也未尝不可。”罗与欣拧了拧眉心,编贝一样的牙齿啮咬着娇嫩的下唇,显而易见的为难神色。人家都具体到时间了,可谓拿出来极大的诚意,一时半会儿她也没想出来怎么推却。不过不强人所难是良好美德,相信谦谦君子顾西风会立刻松口。“还望罗姑娘赏脸。”顾西风敛眉,神色郑重,站起身朝罗与欣拱了拱手。还别说,这人坐下来不显山不露水,也就气质出尘,站着看,身量还挺高,身材娇小的罗与欣只能仰头看他。“行,就八月十九。”罗与欣妥协,因为她发现她还没张口,顾西风的眼睛就湿漉漉的,像可怜的小兽,被主人无情地丢弃了。不巧,她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主人。再看顾西风就换上满脸欢喜,有风拂过,一绺头发随风飘扬起来,衬得他整个人又帅又乖。说帅也不恰当,他肤色白皙,跟女孩子相比也不差,眼睛格外大,莫名觉得他很……萌。视线上移,就是他软软的头发,想伸手摸摸。罗与欣手心有点痒痒,就在木木尾巴上......

  上七章提要:...瞧这龙椅做的,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真能把外行人糊弄过去也在意料之中。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叶晋南闭了闭眼,眼角似乎濡湿.了,一摆手,招来御辇,朝太后的慈宁宫驶去。“皇帝来了,坐吧。”太后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大约是年轻时杀人越货的事做多了,又荣登后位,这些年行事愈发收敛,初初一看甚至有了些慈眉善目的意味。不过对于叶晋南的态度着实冷淡,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对天家母子结了什么仇什么怨。“儿臣给母后请安。”叶晋南坚持行了礼,才落座在太后右手侧,太后惯用左手,另一侧向来......

  上八章提要:...眉眼一冷,大胆地想到这一点上来。惟有这一种可能解释得通。有人不老实了啊。纪琮指尖不经意地颤了颤,那纸张的感应颇为灵敏,竟自顾自地又朝两边放大,那山洞的摆设看得就愈发清晰明了。有个匣子在发光。从藏宝图上远远看过去,只有那山洞一处在发光,放大了看,纪琮才发现原来发光的物什是一只匣子。纪琮心念一动,“这是从哪来的?”他整理那些东西时可绝没有看见过这匣子。离得远,再怎么放大了看也只能模糊看得出来它雕工极其精美,其上的浮雕纹路清晰可见,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唯独那红的发黑的颜色让纪琮眼前一亮。这是什么东西?纪琮尝试着用意念打开它。他发现了,这卷书有玄妙,其中一点就是他可以自由凭借意念去翻动,放大缩小。这次失败了。纪琮一哂,讥讽地勾起一侧唇角。意料之中罢了。他倒是想知道,这里头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这卷书把他吸引到梦境中来,一步一步引领他发现这个秘密。又想让他做什么呢?纪琮眯了眯眼,不现身,不吱声,只凭借一卷来路不明偏偏又神通广大的书来操纵他……他姑且将计就计......

  上九章提要:...雷厉风行,前一天刚许诺要给王德喜讨个孩子,男丁,好延续他父亲家那一脉的香火,第二日就安排了许多身高,年龄,长相各不相同的孩子来给他挑选。王德喜这人没什么追求,当年进宫也是抱着伺候好还是皇子的叶晋南,随便混混日子这辈子也就过去了的想法。没成想自己跟的主子成了皇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这块狗皮膏药似的奴才也跟着进宫当了总管太监。所以王德喜随手点了许多个小孩子出来,一个个模样俊俏,白生生的,像是刚剥了里头那层红皮的新花生米,连头发丝儿都是招人稀罕的。最后这批孩子王德......

  上十章提要:...不明?’’叶晋东似乎哼笑一声,声音沉闷,像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纪琮故作不解,‘‘下官打探过,那松鼠不过是罗家小姐在安国寺后山捡到的,想着跟自己做个伴,这才带回家去。’’‘‘呵!纪大人以为,在下为何单单不肯放过一只松鼠?’’叶晋东讥讽地看着纪琮,其中隐约夹杂着些许不屑。‘‘下官……不知,还请王爷示下。’’纪琮又微微塌了腰,低眉敛目,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纪大人身为主簿,想必平日与卷宗档案没少打交道,虎纹松鼠总是有所耳闻吧?’’疑问的语气,肯定的神态,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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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倘若认为纪琮危言耸听,尽管查证,纪琮行的正坐的端,只一点,王爷怕是等不及了。”

  正如此僵持对峙的时候,一声清脆悠扬的鸟啼声由远及近,一个圆滚滚的白团子从窗棂间的空隙里将身子挤进来,欢快的叫着,直直的朝纪琮扑过来。

  纪琮伸手,掌心平摊朝上,这鸟儿机灵又讨人稀罕,先探着毛茸茸的脑袋蹭蹭纪琮的掌心,又用尖尖的喙啄了啄,才摇头晃脑地落下来。

  “这畜牲是打哪来的?”祁如燕晃了晃眼的功夫,眼前就出现了一只鸽崽子。

  纪琮恍若未闻,自顾自从团子后腿上取下一只卷筒,展开那一小截牛皮纸来看,神情蓦地阴沉下来,眸底波涛汹涌,风雨欲来。

  祁如燕讪讪地闭了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似的,干而涩,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的原意是想问那鸽子身上绑着的纸条传的是什么消息来着。

  “娘娘您看。”纪琮看透祁如燕的心思,颇为大度地隔空把纸条丢给她。

  祁如燕一扬手,那质感十足的牛皮卷就将将落在她手上。

  祁如燕急慌慌地打开看,不知怎的,她这眼皮子不受控制地跳,拽着心也七上八下的不稳当。

  血尽,速归。

  归的那一撇拉出去老长,在纸面上拖曳出一条不怎么规则,边缘也粗糙的墨痕,像是正写着时突然间受了惊吓。

  潦草飘忽的字迹,一看对方在写这字条时就时间紧促,多半心急如焚,那东儿的处境想必果真不容乐观了。

  “呼。”纪琮沉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纪琮,你去哪?”祁如燕失声叫出来,眼里心里都是愈发遮掩的慌乱。

  “自然是回去替王爷……收尸。”纪琮嗓音喑哑,又带着壮士扼腕的惋惜,脚下的步子只顿了顿,复又大踏步往前走了。

  “你站住。”祁如燕大骇,不再顾及其他,急匆匆跟上来,“皇儿他当真到了这步田地吗?”

  她简直不敢想,倘若有一天没了皇儿,她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往下过。

  “娘娘节哀。”纪琮迟疑,像是极难启齿似的,“娘娘与王爷母子一场,想来王爷黄泉路上也会感念娘娘的恩情。”

  祁如燕眼前一亮,“纪琮,你快些告诉哀家,皇儿当真病入膏肓了吗?”

  深宫里哪个不是人精,对方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动作就能脑补出一出宫斗戏来。

  纪琮方才并未把话说死,那就算不得回天乏术。祁如燕想到这一点上,稍稍安下心来。

  转念又想,纪琮此人跟她不对盘,多半是唬她呢,毕竟论起其中的利益关系,皇儿殁了于他有害无益。

  “张太医。”纪琮扬声,手下动作温柔地抚摸团子浑身柔柔的毛发。

  团子享受地眯着滴溜溜的眼,不时吧唧吧唧两下嘴,啄在纪琮手心里,痒痒的。

  “老臣在。”张太医看一眼通体粉红的幼虫,又看看手上的银针,最后瞟一眼殿门口的飞燕,才终于在祁如燕急得想吃人的眼神里幽幽开口,“半柱香功夫未到,尚且有几分补救的机会。”

  平心而论,他是不愿意搭救太后母子的,引血的银针也需得许多心血的投入做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功用。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纪琮不为所动,端看祁如燕作何反应。

  “快,飞燕,去叫皇帝过来,就说哀家急病,让他过来慈宁宫伺疾。”祁如燕此时把要飞燕取血救叶晋东的事抛诸脑后去了,使唤她相当自然,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挂不住。

  “龙栖殿离慈宁宫的脚程,不必纪琮说,娘娘心里有个估摸吧。”纪琮了不得祁如燕闪光的脸,及时泼了盆冷水,把她没来得及燃起的希望浇灭了。

  说不出的痛快。

  龙栖殿是主殿,皇帝三五不时就要接待朝臣外宾,建筑之初就选了最为喧闹显眼的地方。

  慈宁宫则不同,一早就划分了是给太后娘娘居住清修的地盘,自然以清雅为宜,有些“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味,两者距离就远了。

  祁如燕也想到这个问题,脸色顿时就灰败下去。

  “娘娘好算计,竟盘算到陛下头上去了。”纪琮嗤笑,不屑,鄙夷,如是种种。

  祁如燕有种被人看穿了的尴尬,恶狠狠剜纪琮一眼。纪琮无所谓地耸耸肩,颇为轻松得意的模样。

  “陛下满心怨怼不满,血液质量不高,幼虫不见得喜欢吸食,到头来白费一番功夫。”纪琮眼睛不眨,就彻底否定了齐祁如燕的想法。

  “与其投奔那些有的没的,太后娘娘,纪琮劝您一句,求人不如求己,还是省些心思吧。”纪琮说完不再看失神的祁如燕,“张太医,你还愣着做什么。”

  张太医回神,一拱手,“老臣今日不曾带药童来,烦请大人搭把手,将这幼虫引过来。”

  “无妨,太医不必客气。”纪琮照做,弹指一挥,幼虫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摇头摆尾着纷纷凑过来,团子不曾见过这些虫子,好奇地偏头,蠢蠢欲动地想要上去啄一口尝尝鲜。

  “团子,不许吃。”纪琮轻声呵斥,并不严厉,看得出是有些纵容的意味在的。

  团子又极力往前凑了凑,没够着,纪琮牢牢掐着它的脖颈,它当然怎么都够不着,索性泄气,不再追逐那些幼虫。

  “原本一盅血足矣,奈何沾染了不相干之人的血液,老臣就须得从娘娘这里取更多的血才是。”张太医凝重着一张脸,捻着足足有食指长的银针在烛台上烤了烤,从头到尾完完整整过了一遍。

  “烦请大人从老臣的药箱里取出两只小盅来。”张太医一专注投入一件事,就顾及不上旁的事物。

  “要先用她的血把幼虫整个沐浴一遍,浸湿滋润过后,这些幼虫才会真正认主,进而选择寄生与否。”纪琮变了口风,此时才提及幼虫有择主的自由。

  “若它们不选娘娘呢?”张太医忧心忡忡,他不情愿无端端惹得一身骚,到头来还被太后娘娘记恨在心。

  “倘若不幸如此,纪琮也束手无策,眼下危难之际,且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吧。”纪琮鼓励张太医先照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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