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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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上一章提要:...这是怎么样的黑科技啊。叶一闪身幅度大,因为子今靠那木匣子更近,他需要同时保障两个人的安全,一个没注意,就听子今哼哼唧唧说疼。疼?叶一愣愣,反应过来,方才是不自觉用了些力。不过他还是握住她的手臂不松手。谁知道这老道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呢?他万万不能送她去冒险。穆言混浊的眼闪烁了一两下,有些失望,又有些意料之中。“哈哈哈……”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穆言放声大笑,很明显有粉饰太平的意味。“后生可畏啊!”穆言上前两步,伸出手来,看样子是想拍拍叶一的肩。叶一果......

  上二章提要:...’’杨霄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有这一茬。当时他还夸纪兄佩戴这玉麒麟整个人衬得愈发玉树临风了。‘‘怎么许久不见你戴过了。’’‘‘嗯,送给罗与欣了。’’纪琮颌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地交了底,自觉忽略了如何送到罗与欣手上这一点。‘‘如此要紧的物事,纪兄竟然如此慷慨大度?’’杨霄不敢置信地反问纪琮,‘‘你不会是一时脑子发热才做了傻事吧?’’‘‘你觉得呢?’’纪琮不冷不热地扫杨霄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只有遥远悠长的尾音传来,‘‘交给你了,去将那玉佩也发动了。’’杨......

  上三章提要:...琮板了脸,周身的温度就跟着往下降。杨霄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合上折扇背到身后去,“那我待会儿就去库房里取?”“随你,不过这个你要尽快做成丹药,记得加了料进去。”纪琮把瓷瓶递给杨霄,“做好了库房里的物件随你挑。”“太好了!纪兄,老弟我就稀罕你这股爽利劲儿。”杨霄谄媚笑开,那巴巴的架势,就差扑上去替纪琮捏肩捶腿讨好了。“你给我正经点。”纪琮轻斥,就没见过哪家的公子私下里是这副德行。“好好好,再没有人比我正经了。”杨霄嘴里嘟哝一声,“这不好歹还把池塘里的鱼给......

  上四章提要:...让不让人睡觉了?!叶晚没睡醒,被叶一这么强行叫醒的后遗症就是心里头憋着一股气不知道往哪发泄,目之所及哪哪都不顺眼。也不知道是谁睡觉的时候就喜欢单独留一盏昏黄的油灯,说是夜里睁眼太黑了会害怕。这时候就对着人家吹毛求疵起来了。因为是偷偷摸摸出宫,为了避免留下把柄被叶晋南知道,叶一索性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他们接头的地方,循着来时的路走回去。依旧是从叶奕那破落又不起眼的小院借路,叶一稳稳的抱着睡得跟一头小猪一样的叶晚,重新施展轻功飞回去。只是到玲珑阁门前的时候,叶一蓦地停住脚步,朝一旁的黑暗里隐去身形,略有慌张地把叶晚叫醒了。“公主,醒醒。”叶一不舍得叫醒她,可陛下就面色阴沉地端坐在里头,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当作没看见的模样了。叶晚哼哼唧唧两声,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觉得天昏地暗一片,脑内昏昏沉沉的,却在看清眼前场景的一瞬间清醒过来,瞌睡尽数吓跑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朕相信你,看纪琮不痛快许久了吧。”叶晋南一条胳膊搭在叶一肩头,似笑非笑。叶一浑身一震,菲薄的嘴唇颤抖了一下,顷刻间又恢复如常,依旧是平日冷清沉默的鹰卫首领。陛下……他分明早就看穿了他的腌臜心思,否则断然不会如此隐晦地提点他。那陛下此举就是摆明了要和他同一阵营,一同与纪琮相抗衡了。“眼下就有个现成的机会,就看你懂不懂得利用得宜了。”叶晋南像是感觉不出来叶一的浑身僵硬,也对他晶亮的眼神视若无睹,兀自往下说着,手上加重了气力。叶一顿时就觉得肩头一重,有一股剧烈而又不可抗的力量压制把控着他的身子。真龙之气现身,寻常人总是不可能试图从它手底下逃脱出来的。“你自幼跟在朕身边,想必最是知道朕此人心思狭隘,平生最是看不惯有人背叛朕。”叶晋南收回手,负在身后,面色如常,仿佛话里的主角并不是自己。“属下自然知道。”叶一颌首应是,心里隐约知道叶晋南要说些什么,不过兀自只是猜测着,不敢往深里想。有前车之鉴杨修之死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叶一当然知道在这位帝王面前大智若愚的必要性。知道越多死的越早。叶一脑海里浮现出从前教......

  上七章提要:...南不温不热的态度上就琢磨得出来,他这太子之位,约莫是坐不稳当了。至于叶落衡,明明是嫡长子,这么多年来却被胞弟压制,想必心里一腔愤恨一早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了吧。“叶晋南,你这江山,可要好生坐稳才行啊。”纪琮一手托着下巴坐在书案前,一边不知道想起什么来,竟然幽幽的笑了。“你是皇帝,罗与欣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可倘若你有朝一日被拉下马来了呢?”那还不简单,说明安康长公主叶觅,大理寺卿李明德,太师罗非,还有那位因着叶晋南偏爱,只称郡主,说任何封号都不配她的李丹敏。......

  上八章提要:...的一切事宜都交由纪琮纪大人做主了。”王志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巴巴地告诉叶晋东这个消息。“本王知道了,纪琮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遇见的?”叶晋东忍不住发牢骚,倘若纪琮那么容易就遇上,他一早就派王志堵到纪府门口去了。“王爷不知,纪琮此人颇为爱慕罗与欣,若是能……”王志朝叶晋东挤了挤眼,其中含义不言而喻。“罗与欣?”叶晋东脸色泛着青灰,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兀自强撑着坐起身来。李丹敏和罗非的女儿?那不是个飞扬跋扈的娇小姐吗?怎么就跟纪琮扯上关系了?叶晋东心里微动,有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记得罗与欣。她刚出生的时候他还没跟叶晋南兄弟倪墙,李丹敏他们的表妹,一连生了六胎才得个贴心的小棉袄,他们也稀罕得很。罗与欣生的可算不得漂亮,就连眉清目秀都够不上,她父亲母亲的长处她是一点都没有沾上,瘦巴巴的跟一只脱了皮的猴子似的。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脾气还格外差。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抱她,刚碰着她的小包被她就撕心裂肺地哭起来,活像糟了大人的虐待似的。当时他还想,罗非好歹长得眉清目秀的,是京都出了名的美男子。她母亲李丹敏年轻时更是......

  上九章提要:...嫁妆过活的。也算是窝囊到家了,也就叶薇还巴巴地贴上去把纪戎当成个宝贝疙瘩捧着。能在深宫里得以保全,并且爬上太后凤位的岂非等闲之辈,自然三两句就从纪琮话里话外听出意思来了。无非是拐弯抹角地嘲讽她教子无方。不能为她所用,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毁个彻底,也好避免让旁人收入麾下。祁如燕目露凶光,隐约有嗜血的杀意流露出来。纪琮恍若不觉,自顾自从地上爬起身,腰间的玉佩跟着打了个转,摆了两摆,露出全貌来。“站住!你给哀家转过身来。”祁如燕浑浊的眼睛一亮......

  上十章提要:...子也抖如筛糠,看着怪可怜人。“什么!杏儿,你好生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王玥重重的拍了拍扶手,顾及场合,又颓然放下,只盯着杏儿看,美目流转出魄人的光彩。“方才丹桂经过后花园,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引着进去瞧了瞧,这才发现墨菊已经死了,这会儿正发动着找呢。”杏儿平日应当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语速飞快,把后院发生的事说一遍。“怎么会?!那株墨菊不是好好的吗?”王玥暗恨,墨菊栽培不易,她还想待会儿用过午膳取来给这些人瞧瞧,让她们开开眼,再听两句好话呢。罗与欣低头,在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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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姨母此话当前,侄儿就却之不恭了。”

  纪琮不似他该有的矜贵疏离,反而有些上赶着往罗府,往安康长公主府攀亲戚似的。

  李丹敏一噎,勉强扯出一抹笑,“随你,我同你母亲是表姊妹,你称呼我一声姨母也合乎礼数。”

  她是算计着能从纪琮这儿打破缺口,套出话来,至少能让她觉出芝草的来源,不再两眼一抹黑地胡乱扒拉。

  没头苍蝇一般,就是找着芝草,可怜她的欣欣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还是两说呢。

  “姨母在上,请受侄儿一拜。侄儿不才,惟愿姨母长安康健,福泽绵延。”

  李丹敏没提防,眼睁睁看着纪琮结结实实地朝她叩了三个头。

  三叩九拜,就是见了老祖宗,礼仪如此,也没人能说出三两句不是来。

  “纪大人请起。”

  李丹敏隔空伸手遥遥虚扶一把,纪琮顺势起身,袖手立在一边,正是李丹敏近旁的地方。

  “姨母称呼纪琮名讳即可,侄儿这些年同姨母走动得少,切莫为此生分才是。”

  纪琮蹙眉,见李丹敏犹疑,又加上一句,“姨母待臻表兄,予表兄如何,尽管如此待侄儿就是。”

  他说的倒是轻巧,拿自己同她亲生的孩儿做比较。

  ‘‘琮儿。’’

  李丹敏轻唤出声,不显得刻意生分。

  “这碟子栗仁糕滋味不错,你且尝尝。”

  李丹敏垂眼,捏着锦帕一角,捻一块方正的栗仁糕递给纪琮。

  纪琮受宠若惊,“侄儿多谢姨母厚爱。”

  就不急不缓地咀嚼吞咽下去,还呷了一口清茶,含笑道,“姨母好品味,这雨前龙井品质极好,今日在姨母这儿一饱口福。”

  周身清冷如霜的少年,嘴角噙着一抹笑,雨后初霁一般清爽明朗。

  李丹敏一挑眉,并不做声。

  她招呼他尝尝栗仁糕,他倒好,绝口不提滋味如何,倒对一盏没甚特色的茶水赞不绝口。

  这可不是将她的脸面摁在地上么。

  “罗表妹爱吃白糖糕,蒸好了再隔水加热过一回,重新撒糖粒子的最好不过。如今她身在病中,想必日子难捱极了,姨母多费心做些她喜爱的吃食。”

  “劳你费心了。”

  李丹敏表情微妙,妩媚多情的眼轻飘飘朝纪琮瞟一眼,“那是自然。”

  “倒是不知,你说那修道老者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芝草?”

  到底心急,柔和舒缓语调也加快不少,连珠炮似的发问。

  “侄儿不知。”

  纪琮拱手,脊背微微塌陷,恭敬乖顺的模样,“那道人只说是天命该当如此,疯疯癫癫的,说话颠三倒四,强塞芝草在侄儿手里,就大笑着扬长而去了。”

  “那你可曾瞧见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照纪琮的说法,那道人刚走不久,纪琮就转手送到罗府来了,那她此时抓紧些派人追上去,并上脚程极好的千里马,不怕他能在眼皮底下出了京都去。

  “却也不曾。那道人一身破烂不堪的道袍,披一条袈裟,身材肥腴,头顶有几点戒疤,手里拨弄一串看不出颜色的串珠,肤色白皙,年纪约莫古稀上下……”

  纪琮一板一眼将他知道的尽数告诉李丹敏。

  李丹敏愈发不耐烦起来,尖锐的指甲微微往里勾了勾,几乎嵌入皮肉。

  然而纪琮并不曾说完。

  他吞咽了下口水,轻咳一声,‘‘最要紧的一点是,侄儿并不曾瞧见他究竟去了哪个方向,他甫一转身,侄儿身边就无故升腾起一波碍眼的白色烟雾,等散开来时那人已然不见踪影。’’

  ‘‘照你的说辞,找寻那道人是绝无可能了?’’

  纪琮抿唇不语,神态间已然默认了。

  李丹敏不甘,‘‘来人!’’

  当家主母一拍桌子的威严让随侍的下人均是心头一震,走动做事愈发谨小慎微起来。

  ‘‘包围六尺巷,即刻联系五城兵马司,封锁进出城门,快马加鞭送信进宫,请陛下决断此事。’’

  此事非同寻常,她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事不好做,吩咐起手下人来雷厉风行。

  ‘‘姨母,万万不可。六尺巷向来是良民所居之处,平日里与世无争惯了,姨母突发此举,嚼人舌根是小,将罗表妹的状况传出去,如何盘算都并非好事。’’

  纪琮站出来,言辞诚恳,情真意切,‘‘还有进出城门,眼下知会五城兵马司行个方便已然来不及了,何必多此一举。’’

  纪琮分析得句句在理,李丹敏勉强将胸间的憋闷压抑下去,踢皮球踢到纪琮那儿去,‘‘依照琮儿的想法,眼下该当如何?’’

  她的确关心则乱,竟连这关键的一点都不曾注意到,还须得纪琮这年轻人提醒,才避免犯糊涂。

  ‘‘倘若姨母放心侄儿,尽管放手让侄儿去做,整株芝草到手指日可待。’’

  纪琮毛遂自荐道。他知道,他表现的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眼看着如此难得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

  “整株吗?”李丹敏喃喃自语,不太相信纪琮的说法。可她一无所知,除了相信他以外别无他法。

  “芝草分三段入药,如此整株疗效方才最佳。侄儿从那道人处得来的芝草,统共不过三分之一不到,于疗效有亏,不过勉强续命,及早找寻良策以整株芝草入药,否则罗表妹不得不吃些虚不受补的苦头了。”

  “此话怎讲?”李丹敏一惊,她知道虚不受补的道理,是否要紧却不清楚。

  “侄儿愿向姨母请命,及早找来完整的芝草,早日治愈罗表妹的病痛。”

  纪琮谦逊笃定,眼神闪烁着势在必得的亮光。

  李丹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只叹了口气,“是生是死,端看欣欣的造化了。”

  无奈,悲凉,沁出一滴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眼角。

  “姨母不必伤感,有侄儿在一日,就为此奔波劳碌一日,绝不耽搁罗表妹的病。”

  空气分明有一瞬间的静谧,两人各怀心思,谁也不曾主动开口。

  不是病,这不是病。

  两人心照不宣地如是想,蛇蝎心肠的女子向尚且在娘胎里苟活的婴孩投毒,如何能算得上是受害一方的过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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