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最终，于斯灵想了个办法，悄无声息地跟在大妈后边，跟着她们砍价，那必然是能多拿到几根葱和蒜苗的。
于斯灵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你看，怎么样？”
黎月蕴小声鼓掌：“厉害厉害，不愧是灵灵。”
“那是！”
于斯灵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看了眼时间，忙催促道：“哎呀，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上班吧，我早上没有课，你就不用送我了。”
“好，那我就不上楼了，你下午自己去学校要小心点。”
“没问题。”于斯灵踮起脚尖偏头看，见她踩着单车走远了，这才马上跑回家。把菜放进小冰箱里，下楼就往反方向跑，从村口的后方窜了出去，打了辆车，“师傅，去新东方。”
是时候学点真正的技术了！
新东方就在大学城外围，和蓝翔门对门。
她昨天在大学城论坛发了个帖，表示自己愿意花高价，找位新东方的同学蹭蹭课，很快就有学生接单了。
她在门口等了一阵，才等来一红衣女孩跟她对暗号：“洞幺洞幺，我是零零三。请说出我们的暗号。”
于斯灵看着她帽子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咽了咽口水，答道：“零零三你好，我是洞幺洞幺，我们的暗号是——学厨师，就到新东方。”
“bingo。”女孩取下墨镜，又从包里摸出一副高度数眼镜戴上，眯起眼睛一看，“嚯！你不是那个谁吗！”
“小芳！”于斯灵激动地看着她，拉着她转了两圈，“小芳，真的是你？！”
“我都说了我不叫小芳，我叫楚雨薰。”楚雨薰啧啧两声，又反向拉着她转了两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于斯灵。”
“收到。”楚雨薰拿起手机，打开收款码，“先付定金，等上完课再付尾款。”
“好。”于斯灵扫完付钱后，才跟着她一起走进新东方的大门，好奇道，“你不是蓝翔的学生吗？怎么又成了新东方的学生了？”
“我修的是双学位。”楚雨薰推了推眼镜，阳光洒在她憨厚的面容上，镜片闪过一道睿智的光，“学霸的世界，你们不懂。”
“失敬失敬。”于斯灵十分敬仰。
楚雨薰带着她鬼鬼祟祟地走到教室门外，仔细看了她一眼，把帽子扣她脑袋上，再把蝙蝠墨镜戴她脸上，啧啧称奇：“白长这么张脸，菜都不会做。你得伪装一下，不然照你这长相，一下课就被人扒出不是本校学生了。”
“还是小芳你机智。”于斯灵竖了个大拇指。
楚雨薰气鼓鼓地看了一眼于斯灵，拉着她的袖子往里面走去，笑声嘱咐道：“鉴于你是新手，我特地给你安排了个新手班。这是刚入门的班级，你们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学起来更快。”
“你是什么级别啊？”于斯灵悄声问道。
“厨神级别。”
于斯灵走进教室，这才发现他们的教室就是厨房，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五花八门的调料，和一口大锅。
楚雨薰走到最角落的位子，把她怼到里面去，其他同学都忍不住向这边看了过来，视线落在打扮怪异的于斯灵身上。
楚雨薰叉着腰挡住他们的视线：“看什么看，戴个墨镜不行啊？我老妹儿失恋了，昨晚眼睛都哭肿了，再被这油烟熏着可怎么办？”
同学们纷纷报以同情的目光，转头看向黑沉沉的锅。
没多久，老师就进来授课了。
于斯灵打起十二分精神，屏息凝听老师的指导，万万没想到，老师长篇大论了半天，课程内容总结起来就两个字——颠勺。
老师做完一遍示范，就让同学们自由练习了。
“怎么颠啊？”于斯灵弱弱地问楚雨薰。
楚雨薰单手握住锅的手柄，提起来就是一阵颤抖：“soeasy。”
这可一点也不简单！
于斯灵这么想着，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握了上去。
为了给老婆做好吃的饭菜，她一定要学会！
反复颠来颠去了半个多小时，才下课。
紧接着还有第二节课，依然是颠勺！不过这次有老师挨个指导，于斯灵才知道，自己上一课那不叫颠勺，叫砸锅。
于是她含泪又练习了一节课。
下课后，楚雨薰打开收款码：“来，尾款。”
于斯灵颤抖着手付完钱，泪如雨下。
楚雨薰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十块前的尾款都交不起？”
“不是，就是想起点很难过的事。”于斯灵眼眶湿润。
手好酸，今晚估计又不能和老婆酱酱酿酿了qaq
“别哭啊。”楚雨薰左右张望一圈，拉着她的胳膊，跑向了天台。走到墙边，两手撑地，来了个漂亮的倒立，很是认真道，“想哭的话，就跟我一样倒立啊,这样眼泪就不会从眼里流出来了！”
于斯灵非常感动：“谢谢你，可是你穿的是裙子。”
“啊？哦不好意思，我说咋有点风吹屁屁凉呢。”楚雨薰若无其事地站立起来，拍拍屁股说，“怕个锤子，不都是女生，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人。”
于斯灵抿了抿嘴：“可是我喜欢女孩子。”
“你确定？”楚雨薰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嗯，非常确定。”
得到肯定的眼神后，楚雨薰一蹦三尺远，双手护胸：“请与我保持距离，我的魅力值太高，怕震慑住你。”
于斯灵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安啦，我有女朋友了。”
“此话当真？”
“当真的。”
“那好吧。”楚雨薰又靠近过来，好奇道，“你女朋友是不是前几天送你来学校的那个女人？”
“对，就是她。”
楚雨薰想了想那位踩单车的漂亮姐姐，沉吟道：“你们还挺般配的。”
于斯灵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喜悦。她谈恋爱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是没有先问黎月蕴的家境，而是直接说般配的。
“真的吗？”
“嗯，感觉得出来。”楚雨薰靠着墙角坐了下来，仰头看着她，女孩身材窈窕，面容精致，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得出来是满心欢喜在喜欢着一个人。
万年单身狗楚雨薰突然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也不知为什么，面对陶书芹和同学们，她并没有想完全倾诉的意愿，反而是在这位刚认识几天的陌生朋友面前，多了一丝想要分享的念头。
她在旁边坐下，抬头看向天上飘着的云：“我们认识那天，天气可比今天......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那天什么天气了。我重新开始讲吧，她叫黎月蕴......”
黎月蕴突然打了个喷嚏。
会议室的人纷纷看向她。
“不好意思，我们继续。”黎月蕴抱歉一笑，接着诉说自己的想法，“蛛网”难度比较大，需要不少人讨论决定。
会议一直持续到中午，众人才同意这个方案，将任务分派完毕后，黎月蕴才回到办公室吃饭。
午饭是前台统一点的，她一边吃饭，一边打开画图软件，盯着线条看了一阵，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一个阴影。
她抬头看去，就见司雨彤鬼鬼祟祟地趴在她桌子上。
“干嘛？”
“师父，从不迟到的你，今天早上迟到了五分钟哦。”司雨彤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因为堵车吗？哦，不对，你骑的自行车来公司，怎么会堵车呢？”
闻言，黎月蕴单手撑着额头，尴尬问道：“外面怎么说？”
前几天每天送于斯灵上学，她都会把车骑到蓝翔附近停下，然后打车来公司，那段路车子少，所以能把控好时间。
可是今天没有送人，反而碰上了市中心的早高峰时间段。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她加快速度踩着单车。最终在所有员工眼皮子底下，稳稳地将车停在了楼下，停车锁车，动作一气呵成。
走进办公室时，脸上冒着汗，身上带着一股菜市场海鲜的味道，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还塞了两根鸡毛。
员工们：“......”
这还是那个精致高贵的长公主吗！
“她们怀疑你家破产了。”司雨彤嘿嘿笑着，“还有的人在猜测你深陷豪门恩怨，被黎老总给赶出家门。当然还有更离谱的是，有人怀疑你被穿越了，灰姑娘穿越到富家千金身上的戏码特别受欢迎。”
黎月蕴：“......”
黎月蕴追问道：“她们都知道什么了？”
小卧底司雨彤在对面坐下，好笑道：“我说师父，你真当我们眼睛瞎啊，这几天没事就带走几个空瓶子，还有废弃的杂志报刊，连办公室的绿萝都要搜刮回家，正常的富家千金会干这些事吗？”
黎月蕴叹了口气，继续扶额：“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正好顺便吗？不然我难道去废品站直接买一点提回家吗......咦，这是个好办法啊。”
“......”司雨彤敲了敲桌子，“现在重点是这个吗？我就问你，你打算玩这个‘奇迹暖暖’玩到什么时候？”
黎月蕴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万一她生气要跟我分手怎么办？”
“谁会拒绝跟有钱人交往啊？”司雨彤难以置信道。
“灵灵就会。”黎月蕴笃定道。
司雨彤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确定她就真的不喜欢有钱人？”
“嗯，她亲口跟我说的。”黎月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这么跟我说了。”
“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说了？”
“是啊。”
司雨彤仔细回忆了一遍，奇道：“我整天跟着你，怎么不记得你是哪天认识她的了？”
闻言，黎月蕴向后一仰，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眼落地窗，外面云朵堆积，阳光暖人。
“就政府项目刚开始施工那个时候，我去了一趟工地，回来在路上就遇见了灵灵。”
说着说着，思绪就飘到了大半年前：“那天的天气也跟今天一样......嗯？是一样的吗？？”
“我忘了，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天我们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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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斯灵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你看，怎么样？”
黎月蕴小声鼓掌：“厉害厉害，不愧是灵灵。”
“那是！”
于斯灵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看了眼时间，忙催促道：“哎呀，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上班吧，我早上没有课，你就不用送我了。”
“好，那我就不上楼了，你下午自己去学校要小心点。”
“没问题。”于斯灵踮起脚尖偏头看，见她踩着单车走远了，这才马上跑回家。把菜放进小冰箱里，下楼就往反方向跑，从村口的后方窜了出去，打了辆车，“师傅，去新东方。”
是时候学点真正的技术了！
新东方就在大学城外围，和蓝翔门对门。
她昨天在大学城论坛发了个帖，表示自己愿意花高价，找位新东方的同学蹭蹭课，很快就有学生接单了。
她在门口等了一阵，才等来一红衣女孩跟她对暗号：“洞幺洞幺，我是零零三。请说出我们的暗号。”
于斯灵看着她帽子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咽了咽口水，答道：“零零三你好，我是洞幺洞幺，我们的暗号是——学厨师，就到新东方。”
“bingo。”女孩取下墨镜，又从包里摸出一副高度数眼镜戴上，眯起眼睛一看，“嚯！你不是那个谁吗！”
“小芳！”于斯灵激动地看着她，拉着她转了两圈，“小芳，真的是你？！”
“我都说了我不叫小芳，我叫楚雨薰。”楚雨薰啧啧两声，又反向拉着她转了两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于斯灵。”
“收到。”楚雨薰拿起手机，打开收款码，“先付定金，等上完课再付尾款。”
“好。”于斯灵扫完付钱后，才跟着她一起走进新东方的大门，好奇道，“你不是蓝翔的学生吗？怎么又成了新东方的学生了？”
“我修的是双学位。”楚雨薰推了推眼镜，阳光洒在她憨厚的面容上，镜片闪过一道睿智的光，“学霸的世界，你们不懂。”
“失敬失敬。”于斯灵十分敬仰。
楚雨薰带着她鬼鬼祟祟地走到教室门外，仔细看了她一眼，把帽子扣她脑袋上，再把蝙蝠墨镜戴她脸上，啧啧称奇：“白长这么张脸，菜都不会做。你得伪装一下，不然照你这长相，一下课就被人扒出不是本校学生了。”
“还是小芳你机智。”于斯灵竖了个大拇指。
楚雨薰气鼓鼓地看了一眼于斯灵，拉着她的袖子往里面走去，笑声嘱咐道：“鉴于你是新手，我特地给你安排了个新手班。这是刚入门的班级，你们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学起来更快。”
“你是什么级别啊？”于斯灵悄声问道。
“厨神级别。”
于斯灵走进教室，这才发现他们的教室就是厨房，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五花八门的调料，和一口大锅。
楚雨薰走到最角落的位子，把她怼到里面去，其他同学都忍不住向这边看了过来，视线落在打扮怪异的于斯灵身上。
楚雨薰叉着腰挡住他们的视线：“看什么看，戴个墨镜不行啊？我老妹儿失恋了，昨晚眼睛都哭肿了，再被这油烟熏着可怎么办？”
同学们纷纷报以同情的目光，转头看向黑沉沉的锅。
没多久，老师就进来授课了。
于斯灵打起十二分精神，屏息凝听老师的指导，万万没想到，老师长篇大论了半天，课程内容总结起来就两个字——颠勺。
老师做完一遍示范，就让同学们自由练习了。
“怎么颠啊？”于斯灵弱弱地问楚雨薰。
楚雨薰单手握住锅的手柄，提起来就是一阵颤抖：“soeasy。”
这可一点也不简单！
于斯灵这么想着，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握了上去。
为了给老婆做好吃的饭菜，她一定要学会！
反复颠来颠去了半个多小时，才下课。
紧接着还有第二节课，依然是颠勺！不过这次有老师挨个指导，于斯灵才知道，自己上一课那不叫颠勺，叫砸锅。
于是她含泪又练习了一节课。
下课后，楚雨薰打开收款码：“来，尾款。”
于斯灵颤抖着手付完钱，泪如雨下。
楚雨薰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十块前的尾款都交不起？”
“不是，就是想起点很难过的事。”于斯灵眼眶湿润。
手好酸，今晚估计又不能和老婆酱酱酿酿了qaq
“别哭啊。”楚雨薰左右张望一圈，拉着她的胳膊，跑向了天台。走到墙边，两手撑地，来了个漂亮的倒立，很是认真道，“想哭的话，就跟我一样倒立啊,这样眼泪就不会从眼里流出来了！”
于斯灵非常感动：“谢谢你，可是你穿的是裙子。”
“啊？哦不好意思，我说咋有点风吹屁屁凉呢。”楚雨薰若无其事地站立起来，拍拍屁股说，“怕个锤子，不都是女生，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人。”
于斯灵抿了抿嘴：“可是我喜欢女孩子。”
“你确定？”楚雨薰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嗯，非常确定。”
得到肯定的眼神后，楚雨薰一蹦三尺远，双手护胸：“请与我保持距离，我的魅力值太高，怕震慑住你。”
于斯灵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安啦，我有女朋友了。”
“此话当真？”
“当真的。”
“那好吧。”楚雨薰又靠近过来，好奇道，“你女朋友是不是前几天送你来学校的那个女人？”
“对，就是她。”
楚雨薰想了想那位踩单车的漂亮姐姐，沉吟道：“你们还挺般配的。”
于斯灵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喜悦。她谈恋爱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是没有先问黎月蕴的家境，而是直接说般配的。
“真的吗？”
“嗯，感觉得出来。”楚雨薰靠着墙角坐了下来，仰头看着她，女孩身材窈窕，面容精致，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得出来是满心欢喜在喜欢着一个人。
万年单身狗楚雨薰突然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也不知为什么，面对陶书芹和同学们，她并没有想完全倾诉的意愿，反而是在这位刚认识几天的陌生朋友面前，多了一丝想要分享的念头。
她在旁边坐下，抬头看向天上飘着的云：“我们认识那天，天气可比今天......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那天什么天气了。我重新开始讲吧，她叫黎月蕴......”
黎月蕴突然打了个喷嚏。
会议室的人纷纷看向她。
“不好意思，我们继续。”黎月蕴抱歉一笑，接着诉说自己的想法，“蛛网”难度比较大，需要不少人讨论决定。
会议一直持续到中午，众人才同意这个方案，将任务分派完毕后，黎月蕴才回到办公室吃饭。
午饭是前台统一点的，她一边吃饭，一边打开画图软件，盯着线条看了一阵，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一个阴影。
她抬头看去，就见司雨彤鬼鬼祟祟地趴在她桌子上。
“干嘛？”
“师父，从不迟到的你，今天早上迟到了五分钟哦。”司雨彤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因为堵车吗？哦，不对，你骑的自行车来公司，怎么会堵车呢？”
闻言，黎月蕴单手撑着额头，尴尬问道：“外面怎么说？”
前几天每天送于斯灵上学，她都会把车骑到蓝翔附近停下，然后打车来公司，那段路车子少，所以能把控好时间。
可是今天没有送人，反而碰上了市中心的早高峰时间段。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她加快速度踩着单车。最终在所有员工眼皮子底下，稳稳地将车停在了楼下，停车锁车，动作一气呵成。
走进办公室时，脸上冒着汗，身上带着一股菜市场海鲜的味道，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还塞了两根鸡毛。
员工们：“......”
这还是那个精致高贵的长公主吗！
“她们怀疑你家破产了。”司雨彤嘿嘿笑着，“还有的人在猜测你深陷豪门恩怨，被黎老总给赶出家门。当然还有更离谱的是，有人怀疑你被穿越了，灰姑娘穿越到富家千金身上的戏码特别受欢迎。”
黎月蕴：“......”
黎月蕴追问道：“她们都知道什么了？”
小卧底司雨彤在对面坐下，好笑道：“我说师父，你真当我们眼睛瞎啊，这几天没事就带走几个空瓶子，还有废弃的杂志报刊，连办公室的绿萝都要搜刮回家，正常的富家千金会干这些事吗？”
黎月蕴叹了口气，继续扶额：“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正好顺便吗？不然我难道去废品站直接买一点提回家吗......咦，这是个好办法啊。”
“......”司雨彤敲了敲桌子，“现在重点是这个吗？我就问你，你打算玩这个‘奇迹暖暖’玩到什么时候？”
黎月蕴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万一她生气要跟我分手怎么办？”
“谁会拒绝跟有钱人交往啊？”司雨彤难以置信道。
“灵灵就会。”黎月蕴笃定道。
司雨彤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确定她就真的不喜欢有钱人？”
“嗯，她亲口跟我说的。”黎月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这么跟我说了。”
“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说了？”
“是啊。”
司雨彤仔细回忆了一遍，奇道：“我整天跟着你，怎么不记得你是哪天认识她的了？”
闻言，黎月蕴向后一仰，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眼落地窗，外面云朵堆积，阳光暖人。
“就政府项目刚开始施工那个时候，我去了一趟工地，回来在路上就遇见了灵灵。”
说着说着，思绪就飘到了大半年前：“那天的天气也跟今天一样......嗯？是一样的吗？？”
“我忘了，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天我们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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