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万恶之源_徒弟每天都在装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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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万恶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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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那弟子脑门儿上挨了一下,出现了一道红印,同行的弟子们纷纷按上剑柄随时准备拔剑出鞘。

  殷危娄又撅了根树枝,对准了下面那人的脑门,又戳了他一下。

  底下的人们察觉这树杈是从上面扔下来的,一抬头,殷危娄丝毫不躲闪,枕着胳膊侧身看着下面这群人。

  “你是谁?!”

  他穿着杂役弟子的衣服,却把这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出了一种潇洒挺拔的感觉,殷危娄眯眼笑了一下,树下有的女弟子因他这一笑红了耳根,转过头去,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他几眼。

  殷危娄笑道:“你们猜猜?”

  他身在寒清峰,穿着杂役弟子的衣服,下面有人道:“你是……”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那弟子便道,“你是那个死活要赖在寒清峰拜师的?!”

  殷危娄撇撇嘴,这形容未免有些难听,说他求学证道多好!虽然不尽乐意,殷危娄还是点了点头,答道:“正是在下。”

  那弟子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必定被殷危娄听见了,纵然知道自己理亏,但是被莫名其妙揍了两下,他心里还是不痛快,御剑飞到殷危娄的面前,想要同这臭不要脸的杂役弟子理论几句。

  殷危娄一看,嚯,对方飞上来了,正好他不用下去了。待对方又飞的近了一些,殷危娄大致测了一下,距离大概是他一条腿那么长。他不仰躺在树杈上了,盘腿坐在树杈上,那弟子又近了一点点,殷危娄瞧准时机,一脚冲着对方脚底下的剑去了。

  御剑飞上来的弟子哪里想到他会来这么一脚?!脚底下的剑被殷危娄一脚踹飞了,他心里一慌没来得及把剑召回来,从天上噗通一下摔了下来。

  殷危娄轻轻笑了一下。

  他被师尊从寒清峰扔下去都摔不死,这人的修为应当比他高,摔这么一下自然也不会有大碍。

  就是摔得有点难看。脸着地。

  那弟子抬起头的时候,脑门青了一块,嘴唇上挂着一道鼻血。

  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同伴给他递伤药过来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

  “你!你还笑!”

  那人气红了脸,配上额头一块青,鼻子下面两道血,煞是滑

  稽。他也不御剑了,怕殷危娄一会儿再来一脚,站在树底下用袖子蹭了一下鼻子下面流出的血,这下找到了跟殷危娄吵架的理由,他说道:“你踹我干什么?”

  殷危娄道:“没什么……我觉得你说话特别好听,就想踹你一脚。”

  “你!”

  这杂役弟子,是不满他刚才对寒清峰尊上出言不逊吗?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无心之言,他觉得他说的没错,六极宗白白供着这么尊大佛干什么!就被这不要脸的东西听到了,现在反而找他的麻烦。

  “我怎么了?我说话没你好听。”

  殷危娄笑眯眯地盯着下面,盯的下面哑口无言。

  下面的弟子不说话了。

  有人怕事儿,估计是害怕殷危娄把这件事告诉白予卿,就想赶紧回去溜之大吉,于是拉了拉同伴的袖子,轻声道:“咱们走吧?还得回去复命。”

  那人又忿忿地看了殷危娄一眼,这件事终究还是他们理亏,在别人的地方说主人的坏话,搁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乐意。最后憋了一肚子气,跟着同伴走了。

  他们一走,殷危娄方从树上跳下来。一转身,便碰到一直隐藏气息的白予卿。

  殷危娄吓得踉跄一步:“师尊?”

  白予卿点点头。

  殷危娄问道:“师尊……师尊何时回来的?”

  白予卿道:“刚才。”

  完了。

  殷危娄心道不好。

  师尊肯定听见刚刚这群人的话了,万一师尊心情不好,那岂不是给自己的拜师之路平白无故地添堵?

  “师尊……刚才都听到了?”

  白予卿闻言,微微点头,洁白如玉的手指握紧了归月。

  “他们说的没错。”他的语气很轻,仿佛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我确实只会练剑。”

  白予卿咬了咬下嘴唇,还给这句话的结尾添上了一句:“别的什么都不会。”

  说完,他迈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片刻的寂静后,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回头一看,可不就是殷危娄,又屁颠屁颠跑过来了,跑到一半,知道白予卿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便自觉地拉开了距离,白予卿走一步他跟一步。

  打破僵局的是白予卿。

  他道:“你过来。”

  殷危娄立刻走到他跟前

  ,叫了一声师尊。

  “我已经告诉你,我除了练剑什么都不会。”

  白予卿的声音依旧冷淡,殷危娄却能从中隐隐听出一丝失落。

  殷危娄挠了挠头发,笑道:“我……我就是来学剑的。”

  没毛病,他就是来学剑的,但是单单听这句话,反而让人觉得,他更像是来“学贱”的,殷危娄更不好意思了,手指不停地挠着头发,白予卿看不见,其实他的耳根现在已经红透了。

  殷危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尴尬,又道:“不过是一些偏见,师尊不要在意。谁身后还没几个人议论了?保不齐现在还有人说魏宗主说其他仙师……”

  白予卿半晌不说话。良久过后,他问道:“若我一直不收你为徒,你当如何?”

  殷危娄道:“收不收……倒也无所谓,徒弟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师尊……”他说到一半,忽然就变了称呼,“仙君不把我扔下山,允许我留在寒清峰,我就……就有受宠若惊之感。”

  二人对视良久,白予卿不说话,殷危娄实在不知道该用事儿什么敞开话茬。

  白予卿道:“过来。”

  殷危娄在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屁颠屁颠跟着。随着白予卿来到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种很清淡又很冷冽的味道,不是檀香也不是花香,殷危娄的五感超出常人,一进门便察觉出这种香味,他尝试走近几步,这种冷香出自师尊的身上……

  殷危娄甩了甩脑袋,不再多想。

  踏入房间之后,白予卿用灵力取过桌子上的茶杯,向身后一甩,殷危娄伸手把茶杯接在了怀里。

  茶杯……拜师茶……

  殷危娄心中一喜。

  师尊这是要正式收他为徒了?!

  他快步走到桌前,端过茶壶倒了一杯水,茶壶中装的是水不是茶,应当敬的是拜师茶而不是拜师水!他四处望了望,实在是找不到茶叶,有些局促地跪在地上,把水递到白予卿的身前。

  白予卿丝毫不嫌弃殷危娄只给他倒了一杯白水,端过来一饮而尽,又将茶杯扔回了原位。

  随后,白予卿从须弥中取出一块玉牌,那块玉牌十分平整,四角光滑,边缘处刻着些纹路,殷危娄不认识那些纹路,他只看得见,玉牌上

  隐隐泛着光,渐渐浮现出自己的名字。

  白予卿把玉牌递过来的时候,殷危娄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师尊!”

  其实白予卿很想问问他,磕头疼不疼。话到了嘴边,就只剩下:“明天随我祭师祖,登记入册。”

  殷危娄高兴坏了,如果不是怕被师尊打一顿,他可以抱着师尊旋转三周再狠狠亲两口。

  这件事又在六极宗传开了。

  万年不收徒的白仙君,把那个在寒清峰死缠烂打好几年的臭不要脸的东西收入门下,还一下子就收进了内门。比起当时“一个臭不要脸的赖在寒清峰跪求白尊上收徒”,现在的这条消息似乎更加令人惊讶,令人难以置信。

  有人觉得是白予卿烦了,不想跟他再耗下去,就想把人收进内门,让这人消停点儿,打算收进门下就把他晾着。

  自然也有人觉得,是这个死缠烂打臭不要脸的东西打动了白尊上,试想从前那些想要求白尊上收徒的那些人,有哪一个像他这般,有足够的毅力和恒心,不都是被尊上打了几次之后,灰溜溜地逃走了吗?也就这一个人坚持了下来,用真心打动了尊上,所以尊上才破例收徒。

  最后一种说法,也是殷危娄认为最扯的,是师尊看上了他的脸。

  这种说法原话这这样的:他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到祸国倾城,一下子靠脸就走进了白尊上的心中。

  殷危娄觉得,如果这种说法成立,他根本就不用在寒清峰待上好几年,如果师尊真的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就把他收门下,那他见到师尊的第一天就该被收入内门了!

  登记入册后,殷危娄算是真真正正地拜入了白予卿门下。

  师尊教起徒弟来,虽然面上冷淡,但其实真的毫无保留,该注意的地方都提点到,还怕殷危娄记不住,就写在纸上,让他背下。

  这些自然令殷危娄高兴,另一方面,让殷危娄头疼无比的是……

  师尊那天说“除了练剑什么都不会”,不是气话也不是套话,而是真的。

  “师尊……卷宗,不是这么看的……”

  殷危娄以为六极宗的事务会很晦涩难懂,征得了师尊的同意后,他试着看了几本,这些事务都不是很难懂,并且能找出卷宗当中的错误。反

  观白予卿,拿过卷宗来,翻了两页之后盖个戳,扔到一边不管了。殷危娄实在是看不下去,便走到白予卿的身边,一手撑在桌子上,侧身看他手中的卷宗。

  “师尊你看,这个地方就有错……”

  白予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太懂。

  殷危娄道:“他的计算出了错……”

  白予卿依旧皱着眉头,把不懂两个字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殷危娄想了想,道:“那我教师尊看卷宗?”

  白予卿的眉头总算舒展了,点点头,乖乖坐好准备听殷危娄讲。

  作者有话要说:被白老师用数学迫害的人们,现在终于发掘出了万恶之源。

  殷危娄——白老师的数学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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