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受罚_徒弟每天都在装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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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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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危娄这声“师弟”叫的极其不自在,谢琛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随即又收敛了笑容,对殷危娄道:“方才他们说的话,师兄不必放在心上。”

  殷危娄沉吟片刻,手指捻着袖子,自顾自似的说道:“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个废物。”

  谢琛又道:“师兄真的不用多想,尊上必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师兄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殷危娄捻着袖角,又道了一句多谢师兄,便不再多言。

  次日,白予卿领着主角去拜祭师祖,祭祖的过程不需要白予卿说什么话,仅需要新入门的弟子给师祖上一柱香,在香烧完之前香柱不断即可,这就说明师祖认可了这个新入门的弟子。

  白予卿就在殷危娄身侧,眼睛死死盯着那香柱,在白予卿的认知里,这个过程应该不会十分顺利,香柱不断个十几二十次,展示一下主角拜师的决心,那都称不上主角。

  他都做好给主角园场子的准备了,然而香柱一点一点的烧完,直到最后一点也淹没在香灰中,连摇晃都不带摇晃一下,稳健地烧完了。白予卿微微一愣,缓过神来。长舒一口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歹师祖认可了主角。

  拜师茶敬了、祭祖也祭拜完了,接下来白予卿要做的,就是带着仙君令,找宗主把殷危娄登记入册。

  这就回到了最开始困扰白予卿的问题上——

  原主到底把仙君令搁哪儿了?!

  白予卿快把他的房间翻了个底儿掉,连个仙君令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没有仙君令,把主角收入门下的最后一步就没法完成。没办法在宗主那里登记入册,主角就永远名不正言不顺。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怎么敢丢呢?

  白予卿急的直跺脚,任他如何急躁,仙君令也不会自己跑出来,他正在屋里折腾的热火朝天之时,谢琛又进来了。

  一如前几天那样,怀中抱着一大摞卷宗。

  前几天看卷宗看的头昏脑涨,后遗症还没有缓过来,一转脸儿乍一看,还是谢琛那张大脸,还是一摞熟悉的印着“寒清峰”三个大字的卷宗,白予卿的脑

  子嗡嗡的疼,不仅脑壳子疼,还条件反射般想吐。

  白予卿的眉头皱了起来,用万分嫌弃的眼神盯着谢琛怀里那一摞卷宗,谢琛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尊上是在嫌弃自己还是嫌弃自己抱着的卷宗。谢琛定定心神上前道:“尊上,您看这……”

  现在白予卿的脑子里除了找仙君令根本装不进任何东西,对谢琛道:“放桌子上,我稍后看。”

  谢琛登时大觉不妙,这是尊上推脱的惯用言论,以往尊上对他这样说,八成又是要拖到最后一天了。谢琛心里喊苦却不敢跟尊上顶嘴,也不敢催促尊上赶紧看完,只能依言把卷宗摞在桌子上,像往常一样等着赶死线。

  正要转身离去时,谢琛朝屋内瞥了一眼,白予卿似乎正翻找着什么东西,屋中有些杂乱,尊上一向爱洁,若不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物件,断然不可能把屋中翻的如此杂乱,便试探性地问道:“尊上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闻言,白予卿并未立刻告诉谢琛自己在找仙君令。

  堂堂峰主把象征身份的仙君令丢了,说出去有点儿丢人。

  他沉默片刻,组织了一下措辞,寻思如何才能让这件事说出来不那么丢人,于是白予卿问道:“我一般把仙君令放在何处?”

  谢琛眼里带着点儿疑惑,伸手解下自己的须弥袋,从须弥袋中取出一块通体纯净的玉牌,双手捧到白予卿面前道:“您怕丢,放在了我这里。”

  “……”

  合着找了一圈,其实要找的东西一直在围着他转?

  白予卿在心中赏了原主一个大大的白眼。

  怕丢东西,干脆把东西扔给弟子保管?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物件倒也罢了,轻而易举地把仙君令交出去,这就相当于把身份证丢给别人保管了!

  人间极品,原主实乃人间极品。

  此刻,白予卿在“拖延症”“剑修狂魔”“数学辣鸡”诸多标签之外,又给原主贴上了一个“不负责任”的标签。

  白予卿从谢琛手中接过仙君令,把谢琛这块狗皮膏药打发走,将那把通体雪白的宝剑召出,踏上剑身去找六极宗的宗主。

  说到六极宗的宗主,白予卿对他的印象可谓十分深刻。

  在一本长达千万

  字的小说中,出场的龙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白予卿能记清楚的,除了主角也就那么几个人,六极宗宗主就是其一。

  不是因为宗主是原身的师弟,也不是因为宗主有数不清的失智操作,实在是因为六极宗宗主有个响当当的名字——魏滕。

  而六极宗宗主亲传大弟子,和宗主一脉相承,也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卫延。

  如果白予卿没记错,魏滕的门下应该还有个弟子,叫卫葵阳。

  其他的弟子应该还和“胃”有什么联系,但是白予卿也就记住了上面三个和“胃”关系最为密切的人。每每读到宗主及其门下弟子出场片段,白予卿都会惊叹作者的起名艺术。

  魏滕宗主所在的无极峰,山势绵延峰峦绵亘,面积也是六极宗六峰当中最大的。和寒清峰的险峻挺拔相比截然不同,和山势相映衬,寒清峰的弟子主攻,所修剑法强势;无极峰弟子主守,攻击次之,剑法浑厚深沉。

  从寒清峰御剑到无极峰约莫两刻钟,白予卿御剑从上向下望去,屋舍的气势和寒清峰的感觉明显不同。

  寒清峰一共也就十几个人,冷冷清清的,和其他峰比起来,就显得寂静异常,少了很多人气儿。白予卿刚刚穿过来的那几天,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穿错了门派,寒清峰全峰上下透漏着一股“没钱”“冷清”的气息,全然没有西南第一大宗的气势,有时候甚至连个人影都捞不到。

  白予卿从剑身上下来,收剑入鞘,立刻有人迎面上前叫道:“师伯。”

  这便是六极宗宗主亲传大弟子,也是被白予卿记住的龙套之一,卫延。

  卫延先上前躬身行礼,问道:“师伯是要找师尊?”

  白予卿点头,卫延道:“师伯随我来,师尊在藏书阁。”

  穿过一间又一间大殿,走过一层又一层台阶,白予卿的路痴病又犯了,无极峰的屋子一间接着一间,看的他有些眼晕,好歹卫延在前面领着不至于迷路。

  每走十几步,便会有两三个弟子迎上来叫他尊上,其中叫他“师伯”的就有十七八个,比寒清峰全部人数都多。

  白予卿面不改色,神情淡然,跟无极峰的情况一对比,想起寒清峰那几间小破房,白予卿愈发觉得苦

  了跟着他的些孩子,尤其是主角,原书记载中,主角在一个漏风漏雨的小破房中待了二十一年。

  不行,原主不重视物质建设天天就知道练剑,不代表白予卿不重视物质建设,绝对不能让这十几个孩子跟着他受委屈。

  又走过一段走廊,从回廊中出来之后,那栋陡然耸立的藏书阁便展现在白予卿眼前。

  卫延带着白予卿进了藏书阁,藏书阁中,一男子站在中央,面容沉静,看上去为人亲善,正指导着其他峰的弟子将卷宗归档。

  初见之时,白予卿有些不能将眼前这个温润儒雅的人和文中那个异常失智的宗主联系起来。魏滕面上带笑,对待来往的弟子也十分亲和,卫延先上前和魏滕打招呼,魏滕将手中的事务交于卫延,转过身来,对白予卿叫了一声“师兄”,和白予卿来到了第二楼。

  魏滕问道:“师兄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白予卿回答道:“我门下新增一位入门弟子,将他登记入册。”

  魏滕领着白予卿到记录六极宗弟子名册的房间,六极宗成立至今已有百年,无论是内外门弟子都记录在册,而内门弟子有一本专门的名册,需要宗主登记入册,弟子才算真正入了内门。

  整整一个房间,都是百年以来六极宗的弟子名册,记录极其详细,从出身再到入门之前师承何人,再到哪一年出师或者被逐出师门,有点像查户口。

  那本记录内门弟子的名册却只有一册,被书架环绕着,放在房间正中央的石台上,魏滕拿起名册,手指拂过封面,掀到寒清峰一页,对白予卿道:“我听说师兄新收了一个弟子入内门,只是他……有些特殊,师兄可想好了,要收他入内门?”

  想好了想好了想的简直不能再好了!

  白予卿被这件事折腾了数日,魏滕却还在这里跟他墨迹,残废怎么了?一个个偏见的跟什么似的,就算残废,那也是个好孩子!

  内心波涛汹涌表面波澜不惊,白予卿点头,显然是执意要把殷危娄收为弟子。

  魏滕见状不再多问,白予卿本来还好奇魏滕手中并无笔墨,应该如何书写,只见魏滕指尖灵力汇聚,用灵力把殷危娄的名字刻在了书上,最后盖上白予卿的仙君令。将书放回原处。

  白予卿接回仙君令,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转身正要回寒清峰处理谢琛带过来的卷宗,却又被魏滕叫住:“既然师兄执意收他入了内门,那烦请师兄随我去领罚吧。”

  白予卿回头的动作有些僵硬。

  啥?

  受罚?

  白予卿紧紧盯着面带笑容的魏滕,脸上写满了不可理喻:好家伙,刚才登记之前不跟我说清楚有惩罚,登记完了却来告诉我还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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