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你要是觉得不划算也可以摸我。_他的人设不太行顾礼洲钟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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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你要是觉得不划算也可以摸我。

  一顿鬼哭狼嚎结束,强子最先举起酒杯:“不管怎么说,还是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啊。”

  伟哥也举起杯子,打从心底祝福:“天长地久!”

  大非来了一句比较文艺的,“相爱到老,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其实这些话在电视里在婚礼现场经常能听见,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从兄弟们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钟未时忽然觉得特别温暖。

  “嫂子,来,碰一个啊。”

  温暖不过三秒,钟未时气咻咻地把一个空的易拉罐甩在他脸上,“……你还叫上瘾了还。再叫一次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了。”

  酒过三巡,众人喝得七倒八歪,大非直接站在凳子上唱歌:“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

  “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强子带跑了他的节奏。

  “呕——”大非大概是喝多了,还没唱完就扶着椅背干呕,顾礼洲赶紧把垃圾桶给他踢过去。

  大非觉得自己忍得住,结果一扭脸,全吐在了沙发上。

  “……”顾礼洲扶住了脑门。

  清理,赔钱,挨骂。

  又是无比混乱的一场约会。

  顾礼洲觉得有必要去测一下钟未时的生辰八字,是不是一枚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就没什么好事情。

  警局去了两回,当街和城管干架,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切歌,最后还要被保洁阿姨嫌弃一通。

  后来想想测不了。

  钟未时的具体生日,没有人知道。

  从KTV包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钟未时平常酒量算好的,但今天喝得太快,半斤白酒下肚,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

  这种状态主要表现在他走路歪歪扭扭,不再是一条直线,可问他问题却又能机智巧妙地答上来。

  “古仔,万里舟,我,三个人同时掉进水里,你选谁?”

  钟未时的嘴唇动了动,“我,我不会游泳。跳下去你会救我吗?”

  顾礼洲努了努嘴,又问:“那哥哥,爸爸和老公三个人里,你更喜欢谁?”

  “顾礼洲你是不是有病?”

  “……”

  夜晚气温骤降好几度,带着湿意的凉风穿入肺腑。

  “冷吗?”顾礼洲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穿好。”

  钟未时目无焦距,沿着灌木丛行行走,右手时不时地在植物上拍两下,嘴里还哼着一首慢歌。

  往公寓方向有一段路是没有路灯的,街边的小商店早已关门,只有头顶星星点点的光亮和远处高架桥上偶尔闪过的车灯。

  顾礼洲弯下腰,拍拍肩膀,“上来我背你,你这么晃悠要晃到什么时候?”

  钟未时双手软趴趴地往他肩上一搭,“你背得动我吗?我140呢。”

  顾礼洲双手支着膝盖,“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不行就下来。”

  浪漫的动作却配上了最没情调的话语。

  钟未时噗嗤一笑,在顾礼洲念出“三”这个数字的时候,忽然蹦了起来。

  “二”是从顾礼洲喉咙里呛出来的,他毫无防备,猛地向前栽去,差点儿双膝跪地给电线杆嗑一个响头。

  钟未时没心没肺,哈哈大笑:“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还没准备好呢,重新再来一次。”顾礼洲保持刚才的那个动作,扭头评价:“你真的太重了,哪有男艺人这重的,人家一米八出头的体重都控制在一百三多点好吧,幸好你脸不大。”

  “我这都是肌肉,况且才差个几斤,又看不出来。”钟未时说。

  “你知道一个比你脸盘子大的西瓜才几斤么?”

  “我是实力派!不讲究那些!大不了走谐星路线。”

  “现在又说实力派了,你就是个蛋黄派——哎哟。”

  人又是忽然跳起来,顾礼洲反手托住他的大腿根,用力往上一抬,“你自己也使点劲,勾我腰。”

  钟未时依言照做,双腿死死地钳住他的腰身,两条胳膊缠住他脖子。

  顾礼洲忽然松开双手挺直身板,钟未时就跟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力度,你自己加油。”

  “……”说好的背呢,这跟偶像剧里演的不太一样。

  钟未时使尽浑身解数想要留在男朋友宽厚的后背,屁屁却违抗不了地球引力,不停下坠,而他男朋友还在低头回复消息。

  “程越说偶像的力量官方报名入口已经开通了,一会回家我来研究研究,给你报名。”

  “参加这个活动有什么条件吗?”钟未时问。

  “男的,有梦想就行。”顾礼洲被他勒得额头冒出青筋。

  “没有年龄限制?”钟未时追问。

  顾礼洲:“16-35。”

  钟未时想了想:“那你会参加吗?陪陪我吧。”

  “我五音不全,你让大非陪你吧,说不定他能陪你走到最后,你俩再来个冠亚军之争。哇哦,昔日兄弟,自相残杀,一出好戏。”顾礼洲把人往上抬了点。

  “呿,你太不了解大非的为人了。”钟未时扁了扁嘴说,“那你呢?”

  “我在台下看着,暗中保护你。”顾礼洲说。

  钟未时嘿嘿傻笑:“那我一定会在人群中找到你的。”

  誉城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依山傍水,空气质量也好,抬头总能看见漫天繁星。

  顾礼洲感觉身上的人就快支撑不住,托着他的大腿根向上一抬,微微弯腰,像模像样地背着。

  钟未时身上的确都是肌肉,捏起来很带劲。

  “你干嘛?”钟未时趴在他肩上,嘟嘟囔囔。

  顾礼洲理直气壮:“占点便宜。”

  “不要脸。”

  “你要是觉得不划算也可以摸我。”

  “哼。”

  钟未时觉得有点累了,干脆闭上眼睛。

  顾礼洲出门没带钥匙,反手就往钟未时兜里摸。

  开门后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你先洗我先洗?”

  钟未时闭上眼睛一翻身,像小猫一样团成一个球,扯过被子,“我有点困了,我明天早上起来再洗吧。”

  “被罩我新换的,你这一身酒气熏死了,要么起来冲冲干净,要么睡地上。”顾礼洲说。

  钟未时先是丧气地“哦”了一声,“哦”完又觉得不对,“这我的房间啊。”

  “以后是咱两的。”

  这话说的过于理直气壮,导致钟未时半张着嘴老半天,愣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顾礼洲把人从床上拎起来上手扒衣服。

  “哎哎哎……”钟未时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大半,“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顾礼洲看着他慢悠悠地拉下拉链把外套扔在一边,又慢慢吞吞地挪进浴室。

  “那我先洗了。”钟未时扁扁嘴。

  顾礼洲转眼看到他行李箱,提醒道,“你衣服没拿。”

  浴室的关门声刚巧把他的声音阻隔在外。

  钟未时在剧组呆的时间长,带去的就是顾礼洲的那只超大号行李箱,输入密码后,顾礼洲随手翻了套换洗衣物出来。

  浴室里那位刚试好水温,双手搭在衣摆上正准备往上抬。

  顾礼洲推门进去,受到蛊惑一般,移不开视线。

  钟未时被他看得颇不自在,舔了舔唇,垂下胳膊去拿牙刷,“衣服放边上吧。”

  顾礼洲勾了勾唇角,“怎么不脱了?”

  他的尾音微微翘起,带出丝丝暧昧。

  钟未时几乎不敢抬眸和他对视,吞咽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和迟疑助长了顾礼洲的勇气。

  “你在剧组给程越做裸替的时候,也是这么扭扭捏捏的吗?”

  做裸替跟在你面前怎么能一样!

  钟未时的内心嘶吼,彻底清醒。

  顾礼洲挤进浴室,用后背的力量带上房门。

  “咔哒。”

  上锁的声音让这个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空间显得更为拥挤,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他眼前这个人。

  顾礼洲之所以进来的意思过于明显,钟未时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有点窒息。

  他的手上抓着牙膏和牙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过来我抱抱。”顾礼洲张开双臂冲他勾勾手。

  钟未时当然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抱抱肯定带点别的什么不堪入目的含义,但他的双腿还是不受控地挪了过去。

  先触碰到他身体的不是紧实的双臂,而是湿软的嘴唇。

  顾礼洲的双手环在他的后腰,慢慢收拢,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顾礼洲觉得奇怪,明明喝了酒的是钟未时,沉醉的,理智全无的人却成了他自己。

  明明是个男人,皮肤的触感却出乎意料的好。

  掐着不仅带感,还很上火。

  唇齿纠缠间,钟未时的卫衣下摆被身前的男人一点一点地撩起来,掌心传递到皮肤的温度令他浑身僵硬。

  钟未时并没有阻止他的任何动作,并且借着几分醉意,迎合挑逗,触碰,轻咬。

  两根红色手绳时不时地擦碰到一起。

  顾礼洲的手臂不小心撞到浴室开关,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越是漆黑的地方,就越是容易放大人的听觉和触觉。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钟未时被他抱着,压在房门与墙壁之间的那个小角落里,手臂和肩胛骨都抵着冰凉的瓷砖,本应该觉得很凉,但是没有。

  此刻的身体急需降温,因为顾礼洲的手指一直在向下游走。

  动作比他想象的激烈。

  紧张中伴随着兴奋……

  钟未时双手掐在顾礼洲的肩上,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掐得指尖泛白,声音沙哑道:“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帮人弄的人……”

  而且还弄得挺舒服。

  顾礼洲的吻从他脖颈再次转移到唇边,声音很低,“那你眼光不太准,我会的可不止这样哦。”

  “操。”钟未时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顾礼洲眉眼带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后,抬手脱掉了衣服。

  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和穿着衣服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烫。

  “手给我。”顾礼洲握住了搭在左肩上的那只手,缓缓向下移去。

  钟未时还没缓过劲来,低声喘息:“你真的是第一次吗?感觉很熟练啊。”

  “我比你大十岁。”顾礼洲笑着亲吻他,“开过的战斗机比你多多了。”

  “……脸皮也比我厚多了。”

  顾礼洲笑着将他的手掌移到了小腹,用力一压,“感受到了吗?爸爸偷偷健身了。”

  钟未时想说其实在电影院就感受到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指尖再度碰上了炙热的区域。

  他感觉现在要有人扔个鸡蛋在他脸上,肯定一下就能烫熟了。

  顾礼洲的脑袋全程都压在他肩上,钟未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和急于宣泄的情感。

  脖子上被种满草莓。

  实在放纵。

  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钟未时对当晚的记忆有些模糊。

  只知道自己有点嚣张,有点放肆,从墙角到浴缸,厚着脸皮又要了一次,最后还是顾礼洲帮他洗的澡。

  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顾礼洲肩胛骨处的那片黑色文身,一艘极具视觉感的帆船,迎着朝阳的方向,冲破风浪。

  还有关灯睡觉时,顾礼洲像是捆大闸蟹似的抱着他,紧紧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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