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难怪凶得_拯救残疾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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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难怪凶得

  圆圆同志,在这一刻从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有点腿软,要不是这个轿子有点高的话,她可能会麻溜地从车上滚下去。

  但是她知道,要是她真的敢滚下去,她就完了。少年秋也只是表面看起来温和而已,惹了他生气还敢跑的话……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求生欲让她仅仅是犹豫了一会儿,就坚定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扑进了人家的怀里,小脑袋在他的脖颈间狂蹭,还和当初是个小人似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秋秋,你怎么来了,我真的好想你。”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一点儿的谄媚,试图把什么糖葫芦、什么接吻的都糊弄过去。

  但是她这幅那狗腿的样子,他平常可没少见——只要她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有什么事情要让他帮忙了,这块小牛皮糖就立马变得黏糊起来。

  少年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就抵住了她那颗还想要蹭蹭的小脑袋。

  姜小圆:……

  少年凑近了那张朝思暮念、惦记已久的小脸,慢悠悠地抬起了她软乎乎的下巴,放肆地打量着他梦中见过无数次,也肖想了无数次的小姑娘。

  然后自顾自的,仿佛她刚刚的话没有说过一般,接上了之前的话,

  “对了……还没吃过胭脂渍。”

  清风朗月一般少年,捏着她的下巴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凝固在那唇珠上,凑近了一些,气息是炽热的,手指却是微凉的,按在她的唇珠上,暧昧地摩挲着,

  他的指尖,正是早上暴君秋为她涂上的、残留的殷红暧昧的胭脂渍。

  她想要说话,但是少年却笑了,

  “想我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他自顾自地把她的唇边的胭脂给擦去了,露出了里面原本的颜色,其实他的动作不重,但是小姑娘的唇还是被揉得发红,她欲哭无泪,只好抓住了他的手指,眼巴巴地继续用甜言蜜语砸人,

  “秋秋你不爱我了吗?”

  要不是知道这个小姑娘嘴里的爱呀,喜欢呀,就是批发来的,恐怕少年此时真的要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了。

  奈何他对她实在是太熟悉了,也早就听习惯了她的甜言蜜语。

  少年松开了手,掏出帕子帮她擦干净了唇边残留的胭脂,又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我不日就要到达洪州了,到时候要怎么跟我说,你可以现在开始想借口了。”

  姜小圆垂头丧气,低头玩他的衣角,心想怎么给人砍头,还有先发通谍的。

  她还想最后挣扎一下,

  “秋秋,你知道他是十年后的你吧。”

  “嗯。”

  “秋秋,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十年后的你受苦……”她继续玩衣角,“糖葫芦我只是嘴馋了而已,北边又没有糖葫芦卖;你看明明就是十年后的你主动亲的我,胭脂也是……”

  她自己嘀嘀咕咕,声音越来越小,心想不对呀,她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怂?

  明明是十年后的他欺负她,她最嘴唇还破皮了,他生个什么气呀……

  缺根筋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玩他衣角的动作突然间一顿。

  姜小圆探出一个脑袋,小声道,

  “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见到少年秋微微眯起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小姑娘就知道自己可能、也许、大概猜对了。

  她飞快地缩了回去,偷偷地翘起了嘴角,笑得小酒窝都露出来了,心里面闪过了自己掰回一成的爽感,她低着头继续玩衣角,还用蚊子般气音道,

  “哎呀呀,吃醋了呀,难怪凶得很凶得很。”

  小姑娘以为用气音对方就听不清了,谁料到她才得意了三秒,下一秒,手腕就被拉着,被少年压到了身下。

  白发垂了下来,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危险地微微眯起,少年几乎是气笑了,看着下面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姑娘,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小姑娘缩了缩脑袋,就想要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走,结果被人拉着胳膊拽了回来,他抬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他一边吻一边咬她,她往后退、他就往前追,一直到她的脑袋被抵在了轿子的壁上,他才开始放肆地品尝着自己的小猎物,唇齿交接像是一场争夺战。

  她退无可退,他得寸进尺。

  “凶得很?”

  “吃醋了?”

  她呜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他也不需要她说话,抓着她的手腕,按在了轿子壁上,修长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比他想象的还要甜。

  一直到她喘不过来,他才松开了一点,等到她喘气喘匀了,他又吻了上去,语气暧昧又温柔,

  “喜欢他?”

  姜小圆想回答他,才一开口就被他暴躁地堵上了嘴,被亲得呜呜呜的。

  清风朗月、温文尔雅的少年,此时像是彻底撕下了伪装,一直到她快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如果不是这个身体是十年后的他的,恐怕他还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小姑娘真的被亲晕了,快要眼冒金星的那种,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觉得自己真的差点就被弄死了。

  她的脸颊一片红晕,像是一只醉酒的桃子,才恢复了一点儿的理智,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小姑娘和屁股着火一样弹起来,滚到了轿子离他最远的地方,拿毛茸茸的披风裹紧了自己。

  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绝对肿了,还可能被咬破皮了。

  她眼睛红红的,是刚刚被弄哭了,现在还一片潮红,但是她现在敢怒不敢言,只敢露出了一双眼睛瞪着他。

  少年掏出帕子来,伸手想要擦擦小姑娘嘴角残留的胭脂,奈何她狂摇头,缩着小脑袋就是不肯露出头来。

  他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样子,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从来不会逼人。”

  姜小圆:……???

  “还凶么?”

  他动作优雅,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地问。

  姜小圆很想说太凶了,但是求生欲让她狂摇头。

  “谁吃醋了?”

  姜小圆含泪开口,忍辱负重道,“是我,我吃醋了。”

  她很想说你是人么?

  但是她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缩在了角落里,偷偷在心里腹诽。

  少年叹息了一声,掀开了帘子,一会儿再进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串糖葫芦。

  他递给了小姑娘,小姑娘想吃,但是有点怯怯地,一直到被他摸了摸头,这才接了过来。

  小姑娘看着怂,心里其实是在记小本本,虽然她怂,但是还不许她记仇了么?大秋秋记一笔,小秋秋记一笔,总能够找到机会报复回来的。

  她一边啃糖葫芦,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面恶狠狠地画“正”字。

  只是要用什么办法报复……她记着记着卡壳了。

  一根糖葫芦,显然没有办法哄好她。

  少年叹息了一声,他吓到他的小姑娘了。

  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他还要多哄哄,万一到时候躲着他可怎么办?他可不是那个老东西,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他还有着大把的好时光。

  于是少年垂下了眸子,漂亮的长睫毛让他显得有些落寞,他慢悠悠地开口了,

  “好吃么?我从来都没有尝过糖葫芦是什么味道。”

  姜小圆一顿。

  “从来没有人亲过我——也不是没有亲过,不过是瞧着我可怜,施舍了一点怜爱罢了。”

  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表情看得圆圆嘴唇一痛。

  “我在北边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一个人,连夜赶路想来见她。梦中好不容易梦见了,她却去找那个老家伙了。”

  角落的圆圆捏着糖葫芦的手,微微颤抖。

  见他起身,姜小圆瞪圆了眼睛,后退了两步,“你你你做什么?”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飘飘丢下了一句,

  “当然是,帮他收拾烂摊子去,要是真的出事了,又找我哭怎么办。”

  姜小圆:……

  她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得很的唇,迷茫地想,这两位不就是,一个十年后,一个十年前么?

  她看着少年掀开了帘子,熟练地叫来了黑甲卫首领,一道道指令吩咐了下去,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姜小圆缩在角落里面暗自纳闷,他明明不认识这些人,怎么能够如此精准的给人家下命令呢?就连人名都能叫出来。

  等等,好像、可能、大概他们的记忆是相通的。

  不然,他怎么知道胭脂渍、接吻的事?

  姜小圆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华点,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又矮了几公分,怂得又往皮裘里面缩了缩。

  那他岂不是,连之前的事情都记得?

  姜小圆欲言又止,连嘴里的糖葫芦都酸得很,她特别想朝少年秋打听一下他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怕自己又惹到他,只好老老实实地缩在了角落里不吭声了。

  暴君秋所以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少年,是因为他现在精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他们才刚刚经历了一次刺杀,现在即将到达山庄,不仅要甩掉追兵,路上还可能遇到其他的危险。

  为了保护小姑娘,暴君秋才不得不将身体让给了少年。

  显然他的判断很准备,少年接手后,很快就甩掉了追兵。

  一行人离开了原来要走的轨迹,绕了一个大圈子,彻底甩掉了追兵之后,才进入了温泉山庄。

  下车的时候姜小圆缩在上面半天不敢动,一直到了少年敲了敲车门,她才怂怂地下车了。

  汴京西北,积雪满山之时,有几汪兰泉涌出,在霜冬天气,格外宜人。就此在其上建起兰殿、假山池藻……可谓是绝妙的一个养伤的圣地。

  但是这样的美景,姜小圆都没有心情去看。

  陈秋一到了兰桂阁,也不废话,上来就叫一同过来的张德义将积累的折子送了上来。

  积累的折子,不可谓不多,陈秋就挑着最紧要的都给批了。

  他在一边批折子,让人上了点心和茶还有话本,让小姑娘在一边坐着看话本儿。

  但是他对她越是恢复了从前的温柔,姜小圆越是心底发毛。

  终于,饱受着煎熬的圆圆憋不住了,

  “秋秋,你不是……怎么还帮他批折子?”

  你不是醋得很醋得很?

  当然了,其实姜小圆真正想问的是,他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慢悠悠地批完一本,“要是等到这个老家伙真的被人造反砍了头,你不哭?”

  积压的政务,渐渐脱离掌控的朝政,连都敢明目张胆地跑来刺杀,宣武门都被踏过一遍……

  还有这岌岌可危的身体、不到三十就苍苍的白发……不过是处理了一些小事,他就感觉到了精力在慢慢地被透支,连捏笔的手,都渐渐地有些脱力。

  要不是亲眼所见,少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是十年后的他。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他嫉妒,但是比起嫉妒来,他更加清醒,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遇见了小神明,十年后,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

  要是曾经的他,等到他报完仇之后,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可能会向暴君秋一样,造一座坟墓,然后在坟墓里面静静的等着死亡,走向既定的宿命。

  回过神来,少年顿了顿,

  “对了,从当初在山崖下开始,我就开始做一个梦。”

  姜小圆心中咯噔了一下。

  在他的简单描述下,圆圆心心念念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

  一开始,少年陈秋渐渐地记起来了梦中的一切;而暴君秋,也渐渐地多出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

  紧接着,记忆互通了,他们甚至可以在心底和对方说话。

  再后来,也就是到了今天,因为暴君秋实在到了强弩之末,他试着让少年秋出来,本来只是一个尝试,结果竟然真的做到了。

  只不过少年隐去了一部分,他并没有告诉小姑娘,其实这一切早就有了征兆。当初在受到红鸠的影响后,他心底里早就有一个比他暴虐千百倍的声音,一直在跟他对话。

  所以小姑娘眼里,那个病弱又可怜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副德行,恐怕她此时还没有深刻的了解。

  作为一个现代人,姜小圆当然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大概是因为做梦而产生的记忆融合,就产生了两个不同的人格。

  搞清楚之后,她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产生了一个十分不好的联想:等等,既然都是双人格了,在暴君秋这里可以切换,那少年秋那里呢?

  小姑娘想到这个可能,哆嗦了一下,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给他揉肩捶背,又假惺惺地问他,

  “秋秋,那个,你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呀?”

  “快了。”

  姜小圆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抛出了自己真正想问的事,

  “那之前的事,你今天都……能不能一笔勾销了?”

  什么找个好借口,等着他回来收拾她什么的,就算了吧?

  少年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得温文尔雅,语气却斩钉截铁,“不能。”

  姜小圆:……

  少年秋不能久待,在处理完折子之后,这具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沉睡了足足一天的青年才终于醒了过来。

  怀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空荡荡的,小姑娘果然已经走了,虽然已经习惯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怅然若失。

  俊美的青年撑着额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他喃喃道,

  “这里,这里,都被亲了呀。”

  他眯着丹凤眼,笑了笑,只是这个笑让人有点儿毛骨悚然。

  “乖乖,我可都记住了。”

  白发的青年在窗边坐了一会儿,转身准备叫张德义将昨日的黑甲卫叫过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他低下头来,看向了自己的双腿。

  小姑娘是帮他做完了针灸才走的,银针和工具还留在一边没有来得及收拾。

  因为习惯了疼痛,他一时半会都没有察觉到不对,一直到了此刻,他才终于发现从腿上传来了熟悉又尖锐的刺痛。

  这种疼痛,五年前的时候他还会感受到,一到雨天冬天腿上就要就旧伤发作的,疼痛难忍。但是后来,渐渐的这双腿就失去了知觉。

  就算是小姑娘扎针的手法不怎么样,他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在这双腿上感觉到疼痛是什么时候了,熟悉的刺痛传来,他伸出手来,迟疑地放在了腿上。

  轻微的按压,带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但是疼也是一种感觉,总比无知无觉,仿佛双腿以下空空荡荡要得太多了。

  徐院判早在今早就被接到了温泉庄子里来,当被叫到兰桂阁的时候,他还和做梦一般。

  张德义刚刚和他说,陛下的腿有知觉了?

  徐院判能不觉得和做梦一般么——那可是断了十来年的腿,自从陛下登基后,他用尽办法都没有让这双腿恢复知觉。这绝对不能怪他医术不精,就像是一块朽了十年的木头,想要枯木逢春也只能期盼神迹了吧?

  但是当徐院判真的帮陛下看了腿,他几乎是激动得快要惊呼出声。

  这双断了十几年都没有知觉的腿,血脉本应该就像是枯木一般,但是此时此刻,那枯木里面,焕发出了微弱的生机。

  这简直是神迹啊!

  作为大夫,徐院判很清楚,哪怕这生机带来的是疼痛,那也是好的,可怕的就是没有知觉。

  一直到了张德义有些克制不住激动地开口问他,徐院判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的白胡子一抖一抖的,激动道,

  “陛下!陛下的腿是真的有救了!不知道是何处的神医,可否为老臣引荐一番?”

  在大夫的眼中,这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他却第一次见到,那个以铁血著称的暴君,露出了一个笑来,笑容慢慢地扩大,一直到他忍不住扶住了额,像是冰雪初融,好看得有些不像他。

  他仿佛叹息一般喃喃道,“乖乖呀……”

  难怪他叫你小神明,因为你真的可以带来奇迹,就像是独属于他的神明。

  “什么?”

  青年却转过身去,

  “徐院判,你前几天不是收了个小徒弟么?下次见到她,问她去吧。”

  徐院判惊愕,青年却已经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他却看着外面融化的雪,笑了。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相信过鬼神,只有在遇见了她之后,一串佛珠他不离身,也曾经捡过佛豆到天明。

  他前半生尸山血海走过从无悔意,却在遇见她之后,他开始嫌自己杀伐太重,生怕入了地府也见不到她。

  他无数次不信命,可惜不甘如潮如涌,蔓延过生命的残冬。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够了,可是漫天神佛不会回应他,永嘉十三年到二十八岁的冬天,也只有一个小神明眷顾过他的生命。

  她说可以治好他的腿,说她有办法,可以拖延一阵时间,给他们时间找到解药。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天方夜谭,直到另外一个奇迹发生之后,他突然间意识到,似乎奇迹可以再次发生。

  他伸手按了按腿,那些不甘冰消雪融,疼痛提醒他还活着。

  他可以相信奇迹再次发生么?

  可以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得到命运的一点儿施舍的馈赠么?

  他只要她,只想她。

  姜小圆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被压在脑袋下的胳膊压麻了,让她疼得龇牙咧嘴的。

  她一抬头,外面天已经亮了多时了,雪也停了。

  小哑巴拉着他们家姑娘去洗漱了,姜小圆吃完早饭出来的时候,就撞上徐老大夫。

  徐老大夫乐呵呵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圆圆,师父昨天就想问你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

  姜小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黑甲卫们都换上了便衣,正在帮着伙计们打扫卫生呢。

  看徐老大夫的态度,应该是非常欣赏这些免费劳动力的。

  她挠了挠头,“是哥哥派来保护我的。”

  “你们兄妹俩的感情可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这句话,姜小圆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突然间觉得有点儿疼得慌。

  “你哥哥应该快来了吧?”

  小姑娘闻言生无可恋地想,那位好哥哥,还是慢点来吧。

  徐大夫却叹息了一声,

  “今天早上老夫让人去山下的集市打探打探情况。燕家正在四处搜人,说是家里走丢了一个偷东西的丫鬟,正挨家挨户的找人。”

  “这燕家也不知道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好咱们在山脚下,地方偏……”

  话音才落下,药馆前面口,就传来了一阵嘈杂。

  几乎是同时,本来还在扫地的护卫们全都齐刷刷看向了门口——好几个,手中刀“刷”地出鞘。

  徐大夫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应该也不能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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