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老婆奴（一更）
殷虹冰虽然一直算不上特别善解人意的母亲，从小也不是特别惯着孩子的家长,甚至因为那时候工作忙,跟孩子接触不算特别多,可到底她是个母亲。
没等沈和安提出来,也没让沈和安为难,早饭过后，趁白瑞芬带着孩子跟董小青一起讨论衣服花样的时候，殷虹冰就拽着沈和安去了书房。
“我瞧着你亲妈可是不准备走了啊！”虽然想要做点好事儿,可殷虹冰心里头还是别扭，一开口有些冲。
“……”沈和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误会殷虹冰，但就他的了解来看，只听着就是。
“但还是得去看看老人家,不是说你姥姥姥爷身体不大好吗？我陪着你和你……你娘一起去。”殷虹冰也有些为难沈和安的称呼。
妈这个称呼她是不准备让出去的，能听沈和安叫一声娘，她觉得白瑞芬就该偷笑了。
“听您的。”沈和安点点头，这种时候他也不合适说什么。
所以没等午饭前,殷虹冰就笑着跟白瑞芬说了称呼的事儿,惹得白瑞芬又忍不住掉了泪：“沈家姐姐……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是为了抢儿子来的,我真是特别感谢你这么多年照顾和安,让他有爸妈疼爱,我就是想,缺席了这么多年……我想多陪陪他。”
“我知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儿子都找回来了，以后都是好日子。”殷虹冰见白瑞芬哭得激动，也有些感叹，上前拉着白瑞芬安慰。
“让和安再多请几天假，我们陪你回白家一趟，也安安老人的心，毕竟老人年纪大了，总让他们提着心也不好。”
“好，都交给我来安排，你们确定了日子，我弄辆车，咱们开车过去。”白瑞芬擦干净眼泪，笑得特别开心。
话说的是请几天假，只是沈和安单位临时有事儿，到底是到了快四月底，他们才出发去京城。
因为顾虑到董小青有孕在身，还要看着两个孩子，虽然是拜托林嫂多看顾着些，但是沈和安三人也没打算在白家多呆，只请了三天假，加上五一劳动节当天，往返定下了四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大院里关于沈和安身世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有了猜测或者得到了消息，可因为殷虹冰和白瑞芬一直都在，大家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
等她们一走，那些嫂子婶子们就打着陪董小青看孩子的名头，来打听情况。
好在殷虹冰走之前已经预料到了这事儿，提前都跟董小青对好了说辞。
“当年白家人丢了孩子，正好我婆婆遇上了，就将沈哥抱了回来，一直没找到他们，所以也就没往出说。去年年底的时候沈哥帮一个老太太抓贼，正好碰到了白家人，这才认了出来。现在就是去白家认亲去了。”董小青特别乖巧的坐在女人堆里头，没用他们多问就说了出来。
“沈家姐姐就是心好的，别看她说话不大好听，倒是没少办好事儿。”周嫂冲着董小青夸赞她婆婆，董小青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小沈去认亲，虹冰妹子就跟过去了？”这是侯婶子，她有点好奇的是，就殷虹冰那年轻时候的酸劲儿，她还真能甘心让儿子多个爹妈？
“就是我婆婆做主让沈哥他们过去的呢，当年白家也不是故意把孩子弄丢的，这些年一直都不好受，家里头老人年纪大了，想让他们赶紧知道好安心。”董小青解释了一番。
之所以说白家，是因为白家虽然人口多，可也就是在京郊村子里的普通人家。
若是说了戚家，树大招风，说不准就让有心人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反正不管是沈家还是白瑞芬，都没想过要借戚家的光，也不准备跟他们多有来往，说白家无疑是最合适的。
可戚景全并不这么认为，得知白瑞芬几个人到白家的第二天，他就直接从部队去了白家。
白瑞芬对着戚景完全没有好脸色，甚至一开始都不想让他进门。
可戚景全一直笔挺的站在白家门口，守着那么多亲戚，还有看在沈和安的面子上，也没好意思让他彻夜在门外罚站。
可是她一直都没理会戚景全，白家人这些年都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没听说他们要离婚的事情，又加上见到沈和安激动，就都体贴的当看不到。
只有殷虹冰和沈和安比较尴尬一些，但戚景全是个老婆奴，一声不吭的干活，眼神除了偶尔分给儿子一点，其他时候都默默盯着媳妇转，只要能看见白瑞芬，他就挺满足。
看得殷虹冰觉得戚景全可怜之余，心里头更酸溜溜的了。
不但是自己比不过白瑞芬，连男人都比不过……她打算回去就好好跟沈涛聊一聊这个问题！
远在西原军区的沈涛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喷嚏，搞得办公室的人还以为他感冒了呢，调侃他媳妇不在家，连身体都照顾不好了。
且不说沈涛心里如何不平衡，沈和安这边也没好受多少。
让谁说，好几天的功夫，有人见了你就哭，再见你就拉着手不放天天忏悔过去，也都会受不住。
沈和安真不是怕老人唠叨，他其实还算是挺有耐心的后辈，实在是有些顶不住长辈天天跟他承认错误。
反而最该承认错误的那个，天天跟个柱子一样立在那儿不说话，让白瑞芬气得差点儿没再揍他一顿。
本来沈和安以为戚景全一直不会说什么了，但在他们临走的前一天，戚景全却把沈和安叫了出来。
“这是？”沈和安接过戚景全给他的一个牛皮纸信封，不解的问。
“当年你丢失的所有细节和处理结果。”戚景全言简意赅道。
“那这是？”沈和安打开信封后，看见除了案件处理资料外，还有存折和房产证，存折是他的名字，里面夹着密码，房产证也是他的名字，是在京城的一所院子。
“我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和你娘的，这话戚景全没能说出来，他担心一心想离婚的媳妇不肯要。
反正儿子拿着，跟儿子待在一起的媳妇，肯定也过得差不了。
“这些您收回去吧，我有存款和房子。”沈和安有些头疼的将这些递回去。
沈和安本来以为自己就够话少的了，可是碰上一个比他更甚的爹，他也只能担当更多话的那个。
“本来就是给你的，当年……是我不好。”戚景全冷着脸看着沈和安，只是眼神中满是温和。
沈和安比其他人更能理解他这样的表情组合，毕竟他本人除了长得跟戚景全相似，性格也差不了太多，所以他眼神也柔软了下来。
“您当年有您的职责，我不怪您，可是这些我真的不能收，这些都该是我自己奋斗出来的。”
“照顾好你娘。”戚景全深深看了儿子一眼，收回了存折和房产证。
就算沈和安不收也没什么，反正他先留着，等将来也是留给沈和安的。
“我会的……爹。”沈和安点了点头，戚景全听到他的称呼，眼神蓦然亮了一瞬，马上转身就想走。
他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激动到流泪的样子。
“您等一下……”见戚景全转身要走，沈和安忍不住出声拦住了他，戚景全停住脚步却没转身过来，只是从他紧紧攥起的拳头，沈和安倒是知道他很激动，也没强求要面对面。
“那天我回沈家的时候，我们在屋里说话，有人偷听，听脚步声应该是没经历过部队训练的人。”沈和安犹豫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戚景全。
他总觉得虽然那个贺老三已经受到了惩处，却并不代表戚家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那个偷听的人，还有那个杨叔，都让沈和安有种莫名的违和感，就算出于……对亲戚的关心，她也不想戚家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我会查清楚。”戚景全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冲着他点点头：“过段日子我去看你们。”
说完他就大跨步离开了，沈和安没有错过他泛着水光红了的眼眶，也就没有再叫住他。
第二天一大早，沈和安三人在白家人一大家子殷切的眼光中开车回了西原。
戚景全头天晚上就走了，白瑞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路上殷虹冰总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看得白瑞芬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见殷虹冰浑身散发着酸气，她很自觉地没多说话。
等三个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董小青刚带着孩子午睡起来，正在客厅玩识字游戏。
若是天天看着，倒是都没觉察出董小青有什么不对来，可是这刚走了几天，在白家也碰到了怀孕的小辈，回来后白瑞芬和殷虹冰看着董小青的肚子，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
“小青，你这几天是不是吃太多了？”殷虹冰一屁股坐在董小青旁边，摸了摸她这才几天就大了一圈儿的肚子，有些忧愁地问。
“啊？没有啊。”董小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软软的慢条斯理回答完想了想，她怀孕后一直吃的不算少，但是也没有特别多过啊。
“可你这肚子，都顶上白家那边七个月身孕的表姐了……”殷虹冰皱着眉头，一时没想到别的，只有些替董小青愁着到时候怕是不好生。
可白瑞芬比殷虹冰脑子好使些，她看着董小青的肚子，有了些猜测：“姐，咱们明天带小青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怕是双黄蛋。”
“不可能！”董小青听见白瑞芬的话以后下意识脱口否认。
“你怎么肯定呢？”殷虹冰也反应过来了，眼神放光的看着董小青肚子反问。
自家儿媳妇就是厉害，别人两三年费的劲儿，她一年之内就完成任务，这下子可是不怕计划生育了，算起来四个孩子，比她还厉害。
“……我觉得不应该啊。”董小青噎了一下，小声软糯糯的道。
她生过的她还能不知道是一个还是俩，只是这话也没法儿说啊……看着两个又高兴又担心的婆婆，董小青只担心他们明天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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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沈和安提出来,也没让沈和安为难,早饭过后，趁白瑞芬带着孩子跟董小青一起讨论衣服花样的时候，殷虹冰就拽着沈和安去了书房。
“我瞧着你亲妈可是不准备走了啊！”虽然想要做点好事儿,可殷虹冰心里头还是别扭，一开口有些冲。
“……”沈和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误会殷虹冰，但就他的了解来看，只听着就是。
“但还是得去看看老人家,不是说你姥姥姥爷身体不大好吗？我陪着你和你……你娘一起去。”殷虹冰也有些为难沈和安的称呼。
妈这个称呼她是不准备让出去的，能听沈和安叫一声娘，她觉得白瑞芬就该偷笑了。
“听您的。”沈和安点点头，这种时候他也不合适说什么。
所以没等午饭前,殷虹冰就笑着跟白瑞芬说了称呼的事儿,惹得白瑞芬又忍不住掉了泪：“沈家姐姐……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是为了抢儿子来的,我真是特别感谢你这么多年照顾和安,让他有爸妈疼爱,我就是想,缺席了这么多年……我想多陪陪他。”
“我知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儿子都找回来了，以后都是好日子。”殷虹冰见白瑞芬哭得激动，也有些感叹，上前拉着白瑞芬安慰。
“让和安再多请几天假，我们陪你回白家一趟，也安安老人的心，毕竟老人年纪大了，总让他们提着心也不好。”
“好，都交给我来安排，你们确定了日子，我弄辆车，咱们开车过去。”白瑞芬擦干净眼泪，笑得特别开心。
话说的是请几天假，只是沈和安单位临时有事儿，到底是到了快四月底，他们才出发去京城。
因为顾虑到董小青有孕在身，还要看着两个孩子，虽然是拜托林嫂多看顾着些，但是沈和安三人也没打算在白家多呆，只请了三天假，加上五一劳动节当天，往返定下了四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大院里关于沈和安身世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有了猜测或者得到了消息，可因为殷虹冰和白瑞芬一直都在，大家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
等她们一走，那些嫂子婶子们就打着陪董小青看孩子的名头，来打听情况。
好在殷虹冰走之前已经预料到了这事儿，提前都跟董小青对好了说辞。
“当年白家人丢了孩子，正好我婆婆遇上了，就将沈哥抱了回来，一直没找到他们，所以也就没往出说。去年年底的时候沈哥帮一个老太太抓贼，正好碰到了白家人，这才认了出来。现在就是去白家认亲去了。”董小青特别乖巧的坐在女人堆里头，没用他们多问就说了出来。
“沈家姐姐就是心好的，别看她说话不大好听，倒是没少办好事儿。”周嫂冲着董小青夸赞她婆婆，董小青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小沈去认亲，虹冰妹子就跟过去了？”这是侯婶子，她有点好奇的是，就殷虹冰那年轻时候的酸劲儿，她还真能甘心让儿子多个爹妈？
“就是我婆婆做主让沈哥他们过去的呢，当年白家也不是故意把孩子弄丢的，这些年一直都不好受，家里头老人年纪大了，想让他们赶紧知道好安心。”董小青解释了一番。
之所以说白家，是因为白家虽然人口多，可也就是在京郊村子里的普通人家。
若是说了戚家，树大招风，说不准就让有心人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反正不管是沈家还是白瑞芬，都没想过要借戚家的光，也不准备跟他们多有来往，说白家无疑是最合适的。
可戚景全并不这么认为，得知白瑞芬几个人到白家的第二天，他就直接从部队去了白家。
白瑞芬对着戚景完全没有好脸色，甚至一开始都不想让他进门。
可戚景全一直笔挺的站在白家门口，守着那么多亲戚，还有看在沈和安的面子上，也没好意思让他彻夜在门外罚站。
可是她一直都没理会戚景全，白家人这些年都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没听说他们要离婚的事情，又加上见到沈和安激动，就都体贴的当看不到。
只有殷虹冰和沈和安比较尴尬一些，但戚景全是个老婆奴，一声不吭的干活，眼神除了偶尔分给儿子一点，其他时候都默默盯着媳妇转，只要能看见白瑞芬，他就挺满足。
看得殷虹冰觉得戚景全可怜之余，心里头更酸溜溜的了。
不但是自己比不过白瑞芬，连男人都比不过……她打算回去就好好跟沈涛聊一聊这个问题！
远在西原军区的沈涛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喷嚏，搞得办公室的人还以为他感冒了呢，调侃他媳妇不在家，连身体都照顾不好了。
且不说沈涛心里如何不平衡，沈和安这边也没好受多少。
让谁说，好几天的功夫，有人见了你就哭，再见你就拉着手不放天天忏悔过去，也都会受不住。
沈和安真不是怕老人唠叨，他其实还算是挺有耐心的后辈，实在是有些顶不住长辈天天跟他承认错误。
反而最该承认错误的那个，天天跟个柱子一样立在那儿不说话，让白瑞芬气得差点儿没再揍他一顿。
本来沈和安以为戚景全一直不会说什么了，但在他们临走的前一天，戚景全却把沈和安叫了出来。
“这是？”沈和安接过戚景全给他的一个牛皮纸信封，不解的问。
“当年你丢失的所有细节和处理结果。”戚景全言简意赅道。
“那这是？”沈和安打开信封后，看见除了案件处理资料外，还有存折和房产证，存折是他的名字，里面夹着密码，房产证也是他的名字，是在京城的一所院子。
“我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和你娘的，这话戚景全没能说出来，他担心一心想离婚的媳妇不肯要。
反正儿子拿着，跟儿子待在一起的媳妇，肯定也过得差不了。
“这些您收回去吧，我有存款和房子。”沈和安有些头疼的将这些递回去。
沈和安本来以为自己就够话少的了，可是碰上一个比他更甚的爹，他也只能担当更多话的那个。
“本来就是给你的，当年……是我不好。”戚景全冷着脸看着沈和安，只是眼神中满是温和。
沈和安比其他人更能理解他这样的表情组合，毕竟他本人除了长得跟戚景全相似，性格也差不了太多，所以他眼神也柔软了下来。
“您当年有您的职责，我不怪您，可是这些我真的不能收，这些都该是我自己奋斗出来的。”
“照顾好你娘。”戚景全深深看了儿子一眼，收回了存折和房产证。
就算沈和安不收也没什么，反正他先留着，等将来也是留给沈和安的。
“我会的……爹。”沈和安点了点头，戚景全听到他的称呼，眼神蓦然亮了一瞬，马上转身就想走。
他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激动到流泪的样子。
“您等一下……”见戚景全转身要走，沈和安忍不住出声拦住了他，戚景全停住脚步却没转身过来，只是从他紧紧攥起的拳头，沈和安倒是知道他很激动，也没强求要面对面。
“那天我回沈家的时候，我们在屋里说话，有人偷听，听脚步声应该是没经历过部队训练的人。”沈和安犹豫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戚景全。
他总觉得虽然那个贺老三已经受到了惩处，却并不代表戚家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那个偷听的人，还有那个杨叔，都让沈和安有种莫名的违和感，就算出于……对亲戚的关心，她也不想戚家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我会查清楚。”戚景全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冲着他点点头：“过段日子我去看你们。”
说完他就大跨步离开了，沈和安没有错过他泛着水光红了的眼眶，也就没有再叫住他。
第二天一大早，沈和安三人在白家人一大家子殷切的眼光中开车回了西原。
戚景全头天晚上就走了，白瑞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路上殷虹冰总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看得白瑞芬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见殷虹冰浑身散发着酸气，她很自觉地没多说话。
等三个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董小青刚带着孩子午睡起来，正在客厅玩识字游戏。
若是天天看着，倒是都没觉察出董小青有什么不对来，可是这刚走了几天，在白家也碰到了怀孕的小辈，回来后白瑞芬和殷虹冰看着董小青的肚子，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
“小青，你这几天是不是吃太多了？”殷虹冰一屁股坐在董小青旁边，摸了摸她这才几天就大了一圈儿的肚子，有些忧愁地问。
“啊？没有啊。”董小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软软的慢条斯理回答完想了想，她怀孕后一直吃的不算少，但是也没有特别多过啊。
“可你这肚子，都顶上白家那边七个月身孕的表姐了……”殷虹冰皱着眉头，一时没想到别的，只有些替董小青愁着到时候怕是不好生。
可白瑞芬比殷虹冰脑子好使些，她看着董小青的肚子，有了些猜测：“姐，咱们明天带小青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怕是双黄蛋。”
“不可能！”董小青听见白瑞芬的话以后下意识脱口否认。
“你怎么肯定呢？”殷虹冰也反应过来了，眼神放光的看着董小青肚子反问。
自家儿媳妇就是厉害，别人两三年费的劲儿，她一年之内就完成任务，这下子可是不怕计划生育了，算起来四个孩子，比她还厉害。
“……我觉得不应该啊。”董小青噎了一下，小声软糯糯的道。
她生过的她还能不知道是一个还是俩，只是这话也没法儿说啊……看着两个又高兴又担心的婆婆，董小青只担心他们明天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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