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她到底死了么？
“你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移到苗婶身上。
找了半天，没有想到最大的知情者却原来在身边。
“是啊，”苗婶见怪不怪道，“我就乍一听你们说起潘小娘子，我确实亲眼所见。但是这宋家被灭门和潘家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跟那个烟花女子柳如烟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这样的，婶，你听我说……”卫卓将潘案和宋案以最快的速度大概描述了一遍。
听得苗婶一惊一乍的。
卫卓最后道：“楚大人，石大人，其实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这潘家的确到目前为止是灭门了，可是据走访发现，当年潘巍是因为家乡突发大水，父母双亡，亲人全淹死，房屋田产皆毁，这才沦落到京城，成为寒门学子。
可是，也正因此，当年是有一个武林人氏，于洪水之中救了潘巍，他这才能来到京城。
据说潘巍发迹后，知恩图报，曾经派人四处寻找恩人下落，并且在寻到之后，把他接到京城来，随后潘巍身边就有了一个武林高手当保镖。
只是这位名叫‘聂星宇’的武林侠客，却在潘巍家落难那段时间不在潘巍身边，据说当时他是因为有江湖私怨未了，所以向潘巍告假，返回江湖之中处理。
一直到案发之后，曾经有人在京城附近看过他，后来又突然消失了。”
“又是江湖人士，看来这复仇也有可能是聂星宇所为。”萧瑶道，“依他的行事风格，都已经退隐江湖，投身官场多年，还能因为私怨又重返江湖处理，可见此人也是快意恩仇之人，有仇必报。”
楚翎道：“不错。这个聂星宇极为可疑。但是柳如烟也有可疑之处。
如果聂星宇回来襄助柳如烟或者说是潘家遗孤复仇，那这个案子就说得通了。”
萧瑶道：“所以大人，你快去逍遥馆找柳如烟，弄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们若是凶手，一定察觉大人有所怀疑，卫卓，你必须贴身保护大人。”
“哈哈哈，”楚翎冁然而笑，“小瑶瑶果真关心我。好，我会注意安全。
你也安全了，要知道他是不是潘小娘子，让她进宫便知。”
“是的，”萧瑶对楚翎的不正经调调已经习惯了，没有再往心里去，只认真思考案情，“如果潘小娘子和陛下小时侯相识，那陛下一定会认得她。”
“所以，柳如烟才会有那份自信，如果陛下见了她，定会纳她，并且不会追究替嫁之罪，说不定还会奖赏你呢，瑶瑶。”
楚翎说得兴高采烈，因为这样一来，全都扣对上了。
但是，他的视线一对上萧瑶的，立刻闭了嘴，萧瑶的脸色真不是一般难看。
他那双星眸掠过一抹困惑，哪里知道萧瑶此刻心中所思？
不！萧瑶心中宛若翻江倒海了！
哼！萧瑶就不信了，符瑾会疼潘小娘子，胜过宠御猫小馋。
楚翎只看脸色不对，就站起来，要溜走。
他做事的效率原本就高，这下有了线索，说什么都得马上行动。
但是萧瑶此时缓过神来，却喊住了他：“等等！大人，先别急，还有一个重要线索。”
“嗯？”楚翎折返，看着萧瑶道，“什么线索？”
萧瑶赶紧站起来，从工具箱里取出从宋慎尸身上取下的几缕毛，她将白布递到楚翎面前。
“大人，你认认，可否认出这是什么毛吗？”
萧瑶不得不赶紧把新发现的线索说出来，否则，等变身后，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来不及说就糟糕了。
萧瑶强烈的责任感促使她一定要把正事先说完。
楚翎仔细看了看，微微皱眉：“这是从哪来的？”
“给宋慎作尸检时发现的，他的尸体表征和宋恒略有不同。当然最大的不同是从指甲缝里取出这个，我想这是因为宋慎有了宋恒为前车之鉴，知道自己也要遭受不测，这才千方百计想从凶手身上抠些线索下来。”萧瑶解释道。
楚翎微微点头，仔细看了一下，便道：“这是马的毛。”
“马毛？”萧瑶诧异道，“这……怎么可能？凶手是一匹马？一匹马把宋慎捆绑起来，还推下了江？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人骑在马上动的手，也没有必要啊。”
“是没有必要，在江上面还骑什么马？”楚翎抹了下恼人的剑眉，“诶，反正本官不会弄错，对马，本官熟悉得很，走了。”
楚翎扭头就走，留下萧瑶一脸愕然。
“你看看，真是马毛吗？”萧瑶要拿给卫卓看，卫卓却扭头追随楚翎去了。
“额——”萧瑶这才想起来，她也要卫卓去保护楚翎。
的确，那条线索也很重要，那这个……
萧瑶瞬间没有胃口吃东西了，拿起工具箱就往仵作房去。
“瑶瑶，怎么走了？”苗婶在背后叫，“多吃点再走，你看你又瘦了……”
萧瑶哪里停得住脚步，置若罔闻地往仵作房去。
“害，怎么搞的？”苗婶一拍桌子，“这些人怎么办案的？不是要听我说话么？我当年可是目击证人？怎么都走了？都是卫卓，一打岔，就没有人听我说话了。
我，我是目击证人！”
苗婶好不容易派上用场一次，结果问了个起头，没人听下文，害她喉咙痒痒，不说好难受。
“咳，”苗倩儿挪过来，挨着母亲道，“娘，有我听着呢。你说吧。”
“他们为什么不听我说呢？我这个很重要，潘小娘子已经死了！千真万确！
这个问题要是弄清楚了，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去查柳如烟，关她什么事呢？
死人能复活吗？
这楚翎和萧瑶平时那么聪明，这会儿脑袋装浆\/糊啦，怎么搞不懂呢？”
苗倩儿一听来劲了：“他们找到了案子突破口，可能更加相信潘小娘子复活吧，
否则，这案子没法解释啊。
不过娘，你跟我说说吧，我也是捕快呀，查案抓人也是我的事儿。
或许他们的方向错了，到时侯，我再来纠正他们。
你说说你是怎么样亲眼目睹？又是怎么样确认潘小娘子已经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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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没有想到最大的知情者却原来在身边。
“是啊，”苗婶见怪不怪道，“我就乍一听你们说起潘小娘子，我确实亲眼所见。但是这宋家被灭门和潘家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跟那个烟花女子柳如烟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这样的，婶，你听我说……”卫卓将潘案和宋案以最快的速度大概描述了一遍。
听得苗婶一惊一乍的。
卫卓最后道：“楚大人，石大人，其实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这潘家的确到目前为止是灭门了，可是据走访发现，当年潘巍是因为家乡突发大水，父母双亡，亲人全淹死，房屋田产皆毁，这才沦落到京城，成为寒门学子。
可是，也正因此，当年是有一个武林人氏，于洪水之中救了潘巍，他这才能来到京城。
据说潘巍发迹后，知恩图报，曾经派人四处寻找恩人下落，并且在寻到之后，把他接到京城来，随后潘巍身边就有了一个武林高手当保镖。
只是这位名叫‘聂星宇’的武林侠客，却在潘巍家落难那段时间不在潘巍身边，据说当时他是因为有江湖私怨未了，所以向潘巍告假，返回江湖之中处理。
一直到案发之后，曾经有人在京城附近看过他，后来又突然消失了。”
“又是江湖人士，看来这复仇也有可能是聂星宇所为。”萧瑶道，“依他的行事风格，都已经退隐江湖，投身官场多年，还能因为私怨又重返江湖处理，可见此人也是快意恩仇之人，有仇必报。”
楚翎道：“不错。这个聂星宇极为可疑。但是柳如烟也有可疑之处。
如果聂星宇回来襄助柳如烟或者说是潘家遗孤复仇，那这个案子就说得通了。”
萧瑶道：“所以大人，你快去逍遥馆找柳如烟，弄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们若是凶手，一定察觉大人有所怀疑，卫卓，你必须贴身保护大人。”
“哈哈哈，”楚翎冁然而笑，“小瑶瑶果真关心我。好，我会注意安全。
你也安全了，要知道他是不是潘小娘子，让她进宫便知。”
“是的，”萧瑶对楚翎的不正经调调已经习惯了，没有再往心里去，只认真思考案情，“如果潘小娘子和陛下小时侯相识，那陛下一定会认得她。”
“所以，柳如烟才会有那份自信，如果陛下见了她，定会纳她，并且不会追究替嫁之罪，说不定还会奖赏你呢，瑶瑶。”
楚翎说得兴高采烈，因为这样一来，全都扣对上了。
但是，他的视线一对上萧瑶的，立刻闭了嘴，萧瑶的脸色真不是一般难看。
他那双星眸掠过一抹困惑，哪里知道萧瑶此刻心中所思？
不！萧瑶心中宛若翻江倒海了！
哼！萧瑶就不信了，符瑾会疼潘小娘子，胜过宠御猫小馋。
楚翎只看脸色不对，就站起来，要溜走。
他做事的效率原本就高，这下有了线索，说什么都得马上行动。
但是萧瑶此时缓过神来，却喊住了他：“等等！大人，先别急，还有一个重要线索。”
“嗯？”楚翎折返，看着萧瑶道，“什么线索？”
萧瑶赶紧站起来，从工具箱里取出从宋慎尸身上取下的几缕毛，她将白布递到楚翎面前。
“大人，你认认，可否认出这是什么毛吗？”
萧瑶不得不赶紧把新发现的线索说出来，否则，等变身后，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来不及说就糟糕了。
萧瑶强烈的责任感促使她一定要把正事先说完。
楚翎仔细看了看，微微皱眉：“这是从哪来的？”
“给宋慎作尸检时发现的，他的尸体表征和宋恒略有不同。当然最大的不同是从指甲缝里取出这个，我想这是因为宋慎有了宋恒为前车之鉴，知道自己也要遭受不测，这才千方百计想从凶手身上抠些线索下来。”萧瑶解释道。
楚翎微微点头，仔细看了一下，便道：“这是马的毛。”
“马毛？”萧瑶诧异道，“这……怎么可能？凶手是一匹马？一匹马把宋慎捆绑起来，还推下了江？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人骑在马上动的手，也没有必要啊。”
“是没有必要，在江上面还骑什么马？”楚翎抹了下恼人的剑眉，“诶，反正本官不会弄错，对马，本官熟悉得很，走了。”
楚翎扭头就走，留下萧瑶一脸愕然。
“你看看，真是马毛吗？”萧瑶要拿给卫卓看，卫卓却扭头追随楚翎去了。
“额——”萧瑶这才想起来，她也要卫卓去保护楚翎。
的确，那条线索也很重要，那这个……
萧瑶瞬间没有胃口吃东西了，拿起工具箱就往仵作房去。
“瑶瑶，怎么走了？”苗婶在背后叫，“多吃点再走，你看你又瘦了……”
萧瑶哪里停得住脚步，置若罔闻地往仵作房去。
“害，怎么搞的？”苗婶一拍桌子，“这些人怎么办案的？不是要听我说话么？我当年可是目击证人？怎么都走了？都是卫卓，一打岔，就没有人听我说话了。
我，我是目击证人！”
苗婶好不容易派上用场一次，结果问了个起头，没人听下文，害她喉咙痒痒，不说好难受。
“咳，”苗倩儿挪过来，挨着母亲道，“娘，有我听着呢。你说吧。”
“他们为什么不听我说呢？我这个很重要，潘小娘子已经死了！千真万确！
这个问题要是弄清楚了，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去查柳如烟，关她什么事呢？
死人能复活吗？
这楚翎和萧瑶平时那么聪明，这会儿脑袋装浆\/糊啦，怎么搞不懂呢？”
苗倩儿一听来劲了：“他们找到了案子突破口，可能更加相信潘小娘子复活吧，
否则，这案子没法解释啊。
不过娘，你跟我说说吧，我也是捕快呀，查案抓人也是我的事儿。
或许他们的方向错了，到时侯，我再来纠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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