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一年又一年
「那也要小心，什么人都有，万一遇到个疯狂追求者，也要注意了。」孙小宁又说。
「小宁，你来港岛好几年了，遇到过这样的追求者么？」周玥问。
「怎么没遇过，有一次演出，一个伴舞突然将我抱了起来，喊着「我爱你」，要不是娟姐给我配了保镖，就坏了。」孙小宁裹着嘴唇。
「所以嘛，你要小心，港岛这个地方乱，做什么事都要谨慎。」周玥伸出手指捏了孙小宁的鼻子。
「知道了。玥玥，再有两天就是春节，我们都二十一了。」孙小宁握住周玥的手。
「一转眼，我们都认识十年了。」周玥感叹时间飞逝。
孙小宁往周玥身上靠了靠，「那时候你刚到我们班，好多人都说，怎么可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那时候，咱们接触的还不算多。后来，上了中学，我每天都去你家，那三年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再之后，我就来了港岛，本以为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多了，没想到，将来一辈子能在一起了。」
「是啊。」说着，周玥靠在了孙小宁身上。
……
除夕之夜，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
与第一年港岛中文台冷冷清清现场，今年的港岛中文台直播可谓高朋满座。港岛有头有脸的人都云集至此，整个会场格外热闹。
表面上这是一场春晚直播，实际上这是各大唱片公司展现实力的平台。
五十首歌曲，三十名歌手，来自十六家公司，这十六家公司的老总无一例外来到现场，林松哥山田一郎也在这里。
为了能有很多歌手登上港岛中文台春晚的舞台，山田一郎以公司的名义推荐歌手，而林松以恒天影视推荐歌手。
毕竟是港岛最强的公司，郑娟也很给他们面子，十名歌手、十五首歌登上了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
这其中就有陨石推荐的歌手李茜，她唱的歌是她专辑的主打歌《北妹》。
这一次，陨石唱片和恒天影视一共推荐了二十多名歌手晚上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郑娟见歌手名单中有李茜，便把李茜圈了起来。
几次彩排后，李茜留在了春晚舞台。李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哭了很久。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成绩是不可能登上春晚，能参加春晚一定是郑娟顾及乡情才把她留下的。
李茜想的没错，郑娟确实因为顾及乡亲才把李茜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原因，郑娟觉得，李茜现在这样的处境，与对她关心不够有很大关系。如果当时执意不让她跳槽去恒天，也许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这个，郑娟觉得要帮一下李茜。
晚上八点，晚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串词后，周玥留在了舞台。
第一首歌是孙小宁和周玥合唱的《女人花》，留在舞台上的周玥就是最美的一朵花。
娇艳，欲滴。
孙小宁款款登上舞台，与周玥并站在一起。春兰秋菊，各有各的美丽。
伴乐响起，优美歌声从二人口中传来，「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周玥用的是国语，孙小宁用的是粤语，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唱歌，却是两个人第一次在这么大舞台一起演出。不过，对于孙小宁和周玥，经历过太多的大舞台，两个人又有太多的默契，这首《女人花》演绎的美轮美奂。
当「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分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
花似梦……」的歌声停止，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有了好的开头，下面就变得十分顺利了。
之后，孙小宁先后唱了《小城故事》和《千千阙歌》，李茜也在十一点左右登台演唱了《北妹》，算是来到港岛第一次登上大舞台。
将近凌晨一点，在孙小宁《难忘今宵》歌声下，1979年港岛中文台春晚顺利结束了。
后台，孙小宁和周玥拥抱在一起，庆祝这一晚的演出。
而李茜则匆匆离开了后台。
演出之前，山田一郎说要好好庆祝一下今天的表演。李茜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不会再有狗仔队盯梢了，山田一郎和林松已经有些日子没来睡她，这个晚上一定会好好享受她的身体。
对于李茜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折磨，每一次之后，她都痛不欲生。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才刚刚起步，这样的付出是必须的。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让山田一郎和林松彻底满意。
山田一郎的车停在了恒天公寓门口，李茜、林松和山田一郎一从车上下来。
正如李茜想的那样，一进门，林松就把她压在了沙发。接着，山田一郎把他压在了床上……
差不多凌晨四点，山田一郎和林松先后离开了李茜的房间。
无论是林松还是山田一郎根本没有想过惜香怜玉，只是要在李茜身上发泄，瘫在床上的李茜，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今天在后台，看到孙小宁和周玥的意气奋发，李茜愈发后悔起来。在振邦，除了孙小宁，其他都是刚刚入行的年轻歌手，振邦在内地又有很多资源，假如当时不离开振邦，哪怕跟着孙小宁喝汤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跟恒天签了十年合约，这五年只能过着这样的生活。
十年之后，就三十多岁，女人最好的年华过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李茜不愿去想，一想起这十年，林松和山田一郎这两个畜生时不时就要折磨自己一回，李茜的心就在流血。
……
港岛，半山别墅。
与恒天公寓，李茜房间不同。
郑娟家充满着欢声笑语。
回到家中，放过烟花，吃过夜宵，已经是凌晨三点。
这个时候，全家人依旧没有睡意，按郑娟说的，这个晚上要守岁到天亮。
「玥玥，我觉得你歌唱的挺好的，不愿意做演员唱歌也挺好。现在振邦就小宁一个台柱子，太单薄了。」曾姗磕着瓜子说。
「我说了，无论是唱歌、主持、客串都是业余爱好，将来只做一个，就是做我姐夫的秘书。」周玥甜甜说。
「你不爱演戏我能理解。演戏就要跟其他男演员亲亲我我，你当然不愿意了。可唱歌不一样，不用和别人互动，没什么的。」曾姗接着说。
「有小宁在，振邦就不会少台柱子。我要做的，就是将来天天跟着姐夫，帮着你们看着他。」周玥身子向后靠靠说。
「也是，你姐夫不仅有女人缘，身体还好，你看跟奥利亚上楼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下来。」曾姗像楼上望去。
「你愿意去，就上楼去，在这里嘟囔什么。」孙小宁白了曾姗一眼。
「我月事来了，想也做不了。这一下又得五天没法跟天哥一起了。也奇怪，我总想要个孩子，可总要不到。」曾姗叹了口气。
「你就是太疯了，那么疯怎么能有孩子。」孙小宁笑着说。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不那么疯，天哥能那么开心么。你没看奥利亚比我还疯？」曾姗咯咯笑道。
「所以么，她不是也没要到孩子？」周玥接过话。
「奥利亚疯是疯，不过每次都会做些保护。她怕生了孩子身体会发胖，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曾姗向后仰了仰。
「姗姗，你那不是有宫廷秘方么，奥利亚真的有了孩子，按你的秘方不久可以恢复身材了？」周蓉问。
「蓉姐，那种秘方要严格控制饮食，我生完天天，整整控制了两年饮食，加上秘方，身材才恢复的。再说，那种秘方对中国人好用，对外国人是否好用谁也不清楚。」曾姗解释道。
「现在看，就我恢复身材容易，生完孩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到一年就回到以前的样子了。」周蓉笑笑说。
「蓉姐，你就别气我了。你最厉害的还不是恢复身材，你生完孩子，脸比以前都好看很多。简直太羡慕你了。」曾姗笑着说。
「是啊，蓉儿，你不仅身材没有走形，五官也越来越漂亮了。」郑娟挽着周蓉的手臂，笑着说。
「蓉姐，过了今天晚上，我就三十了。女人到了三十岁，再漂亮也不如小姑娘了。」周蓉感慨道。
「姐，你就是五十岁，一样美美的。」周玥甜甜笑道。
「蓉姐，你今天三十，这样有纪念的日子，天哥无论如何也要表示一下。我听楼上没动静了，估计奥利亚要下楼了，你去让天哥表示表示。」曾姗一脸笑意说。
「都三点多了，让他休息休息吧。」周蓉下意识地楼上望去。
「没事，天哥身体好着呢。游艇那次，两天两晚没让他闲着，他也没什么。」曾姗轻笑说。
「两天两晚他能坚持下来，你让他一个星期，他都能去跳海。你天哥不想让身边每一个人都不受委屈，尽可能满足身边每一个人。可他毕竟是人，我们还都好，都体验过他的好。玥玥和小宁还是小姑娘，还没体验过他的好，要是真的让我们折腾的不行了，对她们不公平。」周蓉说着。
「这倒也是。」曾姗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并坐在一起的周玥和孙小宁道:「你们两个也是，等什么半年后啊，天天住在一起，什么时候不行。」
「珊珊姐，姐夫说了，要给我们一个仪式感，不想轻易就发生关系。」孙小宁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啊，就会说好听的。天哥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是没看见过，除了最后那一下，什么没做过。」曾姗白了孙小宁一眼。
「要的就是这一下的仪式感，反正我和小宁想好了。」周玥接过话。
「行行，你们守身如玉，我比不了。」曾姗向孙小宁做了个鬼脸。
这时，奥利亚从楼上走了下来。
赤着脚，穿着蓝格子的家居服，散披着金色的长发，雪白的肌肤从领口格外美艳动人。
「奥利亚，天哥没下来？」曾姗问。
奥利亚坐在曾姗身旁，「天哥说，他在楼上躺一会，娟姐、蓉姐你们要是谁累了，也上楼躺一会儿。」
周蓉和郑娟一眼后，说:「娟姐，要不咱们一起上楼，和陆天说说话？」
已经将近凌晨四点，郑娟也累了，揉了揉眼睛说:「那我们一起上楼。」
说完，对奥利亚、曾姗、孙小宁、周玥说:「我们上楼了，你们要是困了，就回屋睡吧。」
「娟姐，都说要守岁，就要守岁。反正就差两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聊聊天就过去了。」曾姗看了看时间说。
「那就有你们了。」说完，郑娟和周蓉手牵着手并肩上了楼。
望着她们的背影，曾姗的目光又回到周玥和孙小宁身上，「玥玥、小宁，要不一会儿你们也上去。你们不是要仪式感么？今天是辞旧迎新的日子，把最美好
的献给最爱的人，不是很好？」
「是啊，天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奥利亚娇声说。
「那是你们这么想，我和小宁可没那么着急。再说，就算姐夫身体再好，也是一晚上没睡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周玥扬了扬下巴说。
「行行，就当我没说。玥玥，我真希望你早一天和天哥发生关系。那样的话，我就能看到倾国倾城的周大小姐，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曾姗捂着嘴笑道。
「能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看的。」周玥白了曾姗一眼。
「当然有区别了。你太好看了，好看的都把你当成艺术品来赏欣。」曾姗不为所动，说道。
「是啊玥玥。在库市，我是公认最漂亮的女孩，从没觉得还会有人比我更漂亮。见到你，完全不一样了。你不仅有东方女孩那般精致，身材也特别好。腿长腰细，上身下身比例特别完美。特别是皮肤，像缎子一样，连毛孔都看不到。」奥利亚接过曾姗的话，赞美道。
「你们啊，都把好话说到前头了，像我除了漂亮一无是处似的。其实，咱们家里每个人都很漂亮，而且漂亮的很有特点。反而，我倒是说不出内在哪了。」周玥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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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你来港岛好几年了，遇到过这样的追求者么？」周玥问。
「怎么没遇过，有一次演出，一个伴舞突然将我抱了起来，喊着「我爱你」，要不是娟姐给我配了保镖，就坏了。」孙小宁裹着嘴唇。
「所以嘛，你要小心，港岛这个地方乱，做什么事都要谨慎。」周玥伸出手指捏了孙小宁的鼻子。
「知道了。玥玥，再有两天就是春节，我们都二十一了。」孙小宁握住周玥的手。
「一转眼，我们都认识十年了。」周玥感叹时间飞逝。
孙小宁往周玥身上靠了靠，「那时候你刚到我们班，好多人都说，怎么可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那时候，咱们接触的还不算多。后来，上了中学，我每天都去你家，那三年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再之后，我就来了港岛，本以为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多了，没想到，将来一辈子能在一起了。」
「是啊。」说着，周玥靠在了孙小宁身上。
……
除夕之夜，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
与第一年港岛中文台冷冷清清现场，今年的港岛中文台直播可谓高朋满座。港岛有头有脸的人都云集至此，整个会场格外热闹。
表面上这是一场春晚直播，实际上这是各大唱片公司展现实力的平台。
五十首歌曲，三十名歌手，来自十六家公司，这十六家公司的老总无一例外来到现场，林松哥山田一郎也在这里。
为了能有很多歌手登上港岛中文台春晚的舞台，山田一郎以公司的名义推荐歌手，而林松以恒天影视推荐歌手。
毕竟是港岛最强的公司，郑娟也很给他们面子，十名歌手、十五首歌登上了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
这其中就有陨石推荐的歌手李茜，她唱的歌是她专辑的主打歌《北妹》。
这一次，陨石唱片和恒天影视一共推荐了二十多名歌手晚上港岛中文台春晚直播。郑娟见歌手名单中有李茜，便把李茜圈了起来。
几次彩排后，李茜留在了春晚舞台。李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哭了很久。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成绩是不可能登上春晚，能参加春晚一定是郑娟顾及乡情才把她留下的。
李茜想的没错，郑娟确实因为顾及乡亲才把李茜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原因，郑娟觉得，李茜现在这样的处境，与对她关心不够有很大关系。如果当时执意不让她跳槽去恒天，也许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这个，郑娟觉得要帮一下李茜。
晚上八点，晚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串词后，周玥留在了舞台。
第一首歌是孙小宁和周玥合唱的《女人花》，留在舞台上的周玥就是最美的一朵花。
娇艳，欲滴。
孙小宁款款登上舞台，与周玥并站在一起。春兰秋菊，各有各的美丽。
伴乐响起，优美歌声从二人口中传来，「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周玥用的是国语，孙小宁用的是粤语，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唱歌，却是两个人第一次在这么大舞台一起演出。不过，对于孙小宁和周玥，经历过太多的大舞台，两个人又有太多的默契，这首《女人花》演绎的美轮美奂。
当「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分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
花似梦……」的歌声停止，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有了好的开头，下面就变得十分顺利了。
之后，孙小宁先后唱了《小城故事》和《千千阙歌》，李茜也在十一点左右登台演唱了《北妹》，算是来到港岛第一次登上大舞台。
将近凌晨一点，在孙小宁《难忘今宵》歌声下，1979年港岛中文台春晚顺利结束了。
后台，孙小宁和周玥拥抱在一起，庆祝这一晚的演出。
而李茜则匆匆离开了后台。
演出之前，山田一郎说要好好庆祝一下今天的表演。李茜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不会再有狗仔队盯梢了，山田一郎和林松已经有些日子没来睡她，这个晚上一定会好好享受她的身体。
对于李茜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折磨，每一次之后，她都痛不欲生。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才刚刚起步，这样的付出是必须的。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让山田一郎和林松彻底满意。
山田一郎的车停在了恒天公寓门口，李茜、林松和山田一郎一从车上下来。
正如李茜想的那样，一进门，林松就把她压在了沙发。接着，山田一郎把他压在了床上……
差不多凌晨四点，山田一郎和林松先后离开了李茜的房间。
无论是林松还是山田一郎根本没有想过惜香怜玉，只是要在李茜身上发泄，瘫在床上的李茜，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今天在后台，看到孙小宁和周玥的意气奋发，李茜愈发后悔起来。在振邦，除了孙小宁，其他都是刚刚入行的年轻歌手，振邦在内地又有很多资源，假如当时不离开振邦，哪怕跟着孙小宁喝汤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跟恒天签了十年合约，这五年只能过着这样的生活。
十年之后，就三十多岁，女人最好的年华过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李茜不愿去想，一想起这十年，林松和山田一郎这两个畜生时不时就要折磨自己一回，李茜的心就在流血。
……
港岛，半山别墅。
与恒天公寓，李茜房间不同。
郑娟家充满着欢声笑语。
回到家中，放过烟花，吃过夜宵，已经是凌晨三点。
这个时候，全家人依旧没有睡意，按郑娟说的，这个晚上要守岁到天亮。
「玥玥，我觉得你歌唱的挺好的，不愿意做演员唱歌也挺好。现在振邦就小宁一个台柱子，太单薄了。」曾姗磕着瓜子说。
「我说了，无论是唱歌、主持、客串都是业余爱好，将来只做一个，就是做我姐夫的秘书。」周玥甜甜说。
「你不爱演戏我能理解。演戏就要跟其他男演员亲亲我我，你当然不愿意了。可唱歌不一样，不用和别人互动，没什么的。」曾姗接着说。
「有小宁在，振邦就不会少台柱子。我要做的，就是将来天天跟着姐夫，帮着你们看着他。」周玥身子向后靠靠说。
「也是，你姐夫不仅有女人缘，身体还好，你看跟奥利亚上楼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下来。」曾姗像楼上望去。
「你愿意去，就上楼去，在这里嘟囔什么。」孙小宁白了曾姗一眼。
「我月事来了，想也做不了。这一下又得五天没法跟天哥一起了。也奇怪，我总想要个孩子，可总要不到。」曾姗叹了口气。
「你就是太疯了，那么疯怎么能有孩子。」孙小宁笑着说。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不那么疯，天哥能那么开心么。你没看奥利亚比我还疯？」曾姗咯咯笑道。
「所以么，她不是也没要到孩子？」周玥接过话。
「奥利亚疯是疯，不过每次都会做些保护。她怕生了孩子身体会发胖，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曾姗向后仰了仰。
「姗姗，你那不是有宫廷秘方么，奥利亚真的有了孩子，按你的秘方不久可以恢复身材了？」周蓉问。
「蓉姐，那种秘方要严格控制饮食，我生完天天，整整控制了两年饮食，加上秘方，身材才恢复的。再说，那种秘方对中国人好用，对外国人是否好用谁也不清楚。」曾姗解释道。
「现在看，就我恢复身材容易，生完孩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到一年就回到以前的样子了。」周蓉笑笑说。
「蓉姐，你就别气我了。你最厉害的还不是恢复身材，你生完孩子，脸比以前都好看很多。简直太羡慕你了。」曾姗笑着说。
「是啊，蓉儿，你不仅身材没有走形，五官也越来越漂亮了。」郑娟挽着周蓉的手臂，笑着说。
「蓉姐，过了今天晚上，我就三十了。女人到了三十岁，再漂亮也不如小姑娘了。」周蓉感慨道。
「姐，你就是五十岁，一样美美的。」周玥甜甜笑道。
「蓉姐，你今天三十，这样有纪念的日子，天哥无论如何也要表示一下。我听楼上没动静了，估计奥利亚要下楼了，你去让天哥表示表示。」曾姗一脸笑意说。
「都三点多了，让他休息休息吧。」周蓉下意识地楼上望去。
「没事，天哥身体好着呢。游艇那次，两天两晚没让他闲着，他也没什么。」曾姗轻笑说。
「两天两晚他能坚持下来，你让他一个星期，他都能去跳海。你天哥不想让身边每一个人都不受委屈，尽可能满足身边每一个人。可他毕竟是人，我们还都好，都体验过他的好。玥玥和小宁还是小姑娘，还没体验过他的好，要是真的让我们折腾的不行了，对她们不公平。」周蓉说着。
「这倒也是。」曾姗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并坐在一起的周玥和孙小宁道:「你们两个也是，等什么半年后啊，天天住在一起，什么时候不行。」
「珊珊姐，姐夫说了，要给我们一个仪式感，不想轻易就发生关系。」孙小宁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啊，就会说好听的。天哥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是没看见过，除了最后那一下，什么没做过。」曾姗白了孙小宁一眼。
「要的就是这一下的仪式感，反正我和小宁想好了。」周玥接过话。
「行行，你们守身如玉，我比不了。」曾姗向孙小宁做了个鬼脸。
这时，奥利亚从楼上走了下来。
赤着脚，穿着蓝格子的家居服，散披着金色的长发，雪白的肌肤从领口格外美艳动人。
「奥利亚，天哥没下来？」曾姗问。
奥利亚坐在曾姗身旁，「天哥说，他在楼上躺一会，娟姐、蓉姐你们要是谁累了，也上楼躺一会儿。」
周蓉和郑娟一眼后，说:「娟姐，要不咱们一起上楼，和陆天说说话？」
已经将近凌晨四点，郑娟也累了，揉了揉眼睛说:「那我们一起上楼。」
说完，对奥利亚、曾姗、孙小宁、周玥说:「我们上楼了，你们要是困了，就回屋睡吧。」
「娟姐，都说要守岁，就要守岁。反正就差两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聊聊天就过去了。」曾姗看了看时间说。
「那就有你们了。」说完，郑娟和周蓉手牵着手并肩上了楼。
望着她们的背影，曾姗的目光又回到周玥和孙小宁身上，「玥玥、小宁，要不一会儿你们也上去。你们不是要仪式感么？今天是辞旧迎新的日子，把最美好
的献给最爱的人，不是很好？」
「是啊，天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奥利亚娇声说。
「那是你们这么想，我和小宁可没那么着急。再说，就算姐夫身体再好，也是一晚上没睡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周玥扬了扬下巴说。
「行行，就当我没说。玥玥，我真希望你早一天和天哥发生关系。那样的话，我就能看到倾国倾城的周大小姐，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曾姗捂着嘴笑道。
「能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看的。」周玥白了曾姗一眼。
「当然有区别了。你太好看了，好看的都把你当成艺术品来赏欣。」曾姗不为所动，说道。
「是啊玥玥。在库市，我是公认最漂亮的女孩，从没觉得还会有人比我更漂亮。见到你，完全不一样了。你不仅有东方女孩那般精致，身材也特别好。腿长腰细，上身下身比例特别完美。特别是皮肤，像缎子一样，连毛孔都看不到。」奥利亚接过曾姗的话，赞美道。
「你们啊，都把好话说到前头了，像我除了漂亮一无是处似的。其实，咱们家里每个人都很漂亮，而且漂亮的很有特点。反而，我倒是说不出内在哪了。」周玥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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