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蝴蝶儿_白莲花女配她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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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蝴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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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苍梧崖回来后,谢欢欢伤得有些严重,需要在严府静养一段时间。裴行止几乎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抓药熬药喂药,一系列都包了。

  两个人少有这么粘腻的时候,郑拂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每天简单看望了一下谢欢欢后,她便独自穿过回廊,要去找谢伽罗。

  她感觉到了,小阎王最近都不开心,他一直在压抑着什么,甚至还故意躲着她。

  院子里很热闹,榴花如火,四周彩蝶环绕,一群刚买进府内的小丫鬟们干完了活计,便在院子里玩起了踢毽子的游戏。

  盛夏时节,绿柳成荫,她们个个穿着单薄的衣衫,脸颊红扑扑的,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玩得兴起,眉梢挂着细小的汗珠,眼中充满着明亮的光。

  “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

  五彩的毽子在一个小姑娘脚上一颠一颠,周围的小丫鬟不停拍手叫好,毽子不小心抛到郑拂身上,她伸手去接了。

  小丫鬟们见到这个漂亮的姐姐,又听说她帮忙除去了邪教,心里很喜欢,有个大胆的小丫鬟开口邀请,“阿拂姐姐,一起来玩吧。”

  郑拂笑了笑,披帛微挽了挽,月牙般的鞋面轻点,五彩毽子顿时高高抛起,又稳稳落下,这般往复颠了几下,她轻声道:“接着。”

  少女在光下如一尊栩栩如生的琉璃美人,身轻如燕,身上的薄罗衫如同翻飞的翅膀。

  下一个小丫鬟看得目瞪口呆,闻言手忙脚乱地接住了,一不小心却把毽子踢到了柳树梢,周围小丫鬟们顿时七嘴八舌指责道:“小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毽子踢得那么高,现在拿都拿不回来了。”

  小翠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模样,“我不是故意的嘛,等会我去借个□□。”

  郑拂拍了拍她的脑袋,“别哭,我帮你拿回来。”说罢她指尖飞出一张风符,打在毽子上,四平八稳的毽子立刻摇摇晃晃。

  只见,她足尖轻轻点了点,微微腾空,月牙鞋面露出一朵红蕊,她一把接住了毽子,她身上绣着银纹菖蒲的裙摆顿时旋开,水波一样漾动着。

  谢伽罗坐在屋顶上,四周蝉鸣喧嚣,他黝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纤细的背影

  ,不知道怎么脑中竟然冒出一句话来。

  摘花高处赌身轻。

  莫名的恶念在心口翻滚,这样轻盈的她,真不想让别人看到,想把她锁起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想对她使坏,让她和他一起痛,好惩罚她对自己的欺骗。

  如同近来那一个个阴暗又瑰丽的幻梦,他梦到,他变成了蛇,为了寻求安全感,他将阿拂从头至脚紧紧缠绕,她哭得嗓子都快哑了,却依然对他予取予求。

  他蹙了蹙眉,黑鸦鸦的睫毛厌恶地垂了垂,遮住眸底快要溢出来的阴暗,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他快要疯了。

  柳树荫下,一只青色的狐狸忽然闪电一般窜了过来,小丫鬟们吓得要躲,被郑拂护在身后,化作狐狸原形的叶显真头上顶着一个花环,看到郑拂,他忽然笑眯眯开口,“教主夫人,谢嘉萝在哪里?”

  教主夫人……郑拂像是被噎了一下,脸色微变,还是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叶显真歪头望了她身后的小丫鬟们,郑拂转身道:“没事的,你们先去别的地方玩吧。”

  见小丫鬟们依依不舍地离开,叶显真才用爪子扒了扒头顶的花环,表情竟然有几分扭捏,“这个,送给她,是我亲手编的。”

  郑拂错愕地望着他,“你不会喜欢他吧?”

  叶显真承认得大方,“是啊。”见郑拂脸色古怪,他又有些凶巴巴道:“她破了老子的阳元,不该对老子负责吗?”

  太荒谬了吧……

  郑拂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可是,谢伽罗是男的,他怎么可能破了你的阳元?”

  “男的!”叶显真瞬间暴跳如雷,一副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咬牙切齿,可想到什么,他又喃喃,“怎么可能?那他是男的,他中了迷神引怎么解?”

  叶显真不记得自己被谢伽罗蛊惑着自残的事,却隐约记得,后面谢伽罗和教主夫人在一起了。

  这……难道,教主被绿了?

  “哎呦!”他还在胡思乱想,一粒石子打在他嘴上,力度之大,嘴巴顿时肿了起来,他嗷嗷叫,一把捂住了嘴巴,胡须疼得乱抖。

  郑拂回头,看到谢伽罗坐在屋顶,面无表情地望了过来,见到她的眼神,又瞬间露出个阴冷的笑来,“阿拂,不

  要和莫名其妙的人说话。”

  小阎王怎么又喜欢坐屋顶上了?

  她起身,不再管石头一样僵在原地的叶显真,慢慢朝着他走去,她小心翼翼爬上屋顶。

  少年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像是怕她要跑掉一般,力度极大,他盯着她,眼中却是黑黢黢的一片。

  郑拂顺从地偎着他,没挣开,鼓起勇气问他,“谢师弟,你之前,中了迷神引吗?”

  少年淡淡应了,“嗯。”

  郑拂面带担忧,“那你是怎么解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他身上没带清心丸,迷神引又那么厉害,他来找自己的时候,却看不出半点中了媚香的样子,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自制力。

  她心口有些发疼,小阎王对自己有着近乎变态的克制,他好像一直将自己框在一个枷锁中,歪歪扭扭地成长着。

  谢伽罗却不愿意提起这事,捧着她的脸,毫不在意道:“就那样解的。”

  郑拂叹了口气,指尖触了触他头上的雪色抹额,“谢师弟,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你这几天都躲着我,我想找你说说话都不容易。”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告诉她,他被肮脏的噩梦缠身,心肝早就坏掉了吗?

  他颤了颤睫毛,表情有些茫然,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最近,一直睡不好。”

  郑拂调转头来,仔细看着他眼底的青影,指尖怜惜地触了上去,像是温柔的唇瓣停留在眼底,“难怪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做噩梦了?”

  栀子花芬芳裹着温暖的日色烘得他一颗心暖洋洋的,那些潮水般的阴暗念头渐渐消退,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根根分明的睫毛,心里像是有种子在萌动,他小声应了句,“嗯。”

  “你梦到什么了?”

  谢伽罗又不说话了。

  郑拂捉住了他的手,要把他拉起来,突然道:“谢师弟,我们一起去睡觉,好不好?”

  谢伽罗睫毛一颤,抬眼看她,表情像是有些慌张,“你要陪我一起睡觉吗?”

  郑拂动作一滞,脸色红了红,小声解释道:“不是,我看你睡不好,我哄你睡觉吧。”

  少年失望地垂了垂睫毛,“哦。”

  谢伽罗的房间是背光的,不同于郑拂房间的通透明亮,一进去,能感

  觉到森森寒气。

  盛夏时节,郑拂穿得薄,进了房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生气地抱着他的胳膊,忍不住抱怨道:“严大人怎么给你安排这么一个房间?难怪你会做噩梦了。”

  说完,她又气鼓鼓地拉着他,“去我房间吧,下次让他给你换个向阳的房间。”

  “好。”谢伽罗应得乖巧,眼里的阴暗一闪而逝,他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

  阳光洒在罗帐上,烘得栀子花芬芳如同被晒干了,郑拂背对着他,半跪在床沿,鞋子懒懒挂在脚背,她将藏青色的罗帐掀开了,斜着的光照在雕花床,上面的花纹镀着一层温暖的灿金色。

  她熟练地将被子抖开,又拍了拍松软的枕头,像是在确定舒不舒适。

  谢伽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少女后背的薄纱微微透出纤细的蝴蝶骨,诱人的曲线蜿蜒着,细细的丝带在优美的颈背系着。

  阴暗的念头在心口呼啸,他又快变成缠着她的蛇了,想将唇贴在她背上。

  郑拂对他的目光浑然不觉,他回头,朝他招了招手,“我帮你拆发带,你快躺下吧。”

  他温顺地敛了敛眸子,喉结几不可见地微动,“嗯。”

  他依言躺了下来,她的枕头上带着干净的芬芳,软得像云,薄薄的被子搭在他腰间,他回头,睫毛在光下如同轻软的羽毛,白皙的脸如同象牙雕刻而成,他放低了声音,问她,“你不睡吗?”

  郑拂低低垂了垂睫毛,手在他胸口处轻轻拍了拍,像在哄小孩子一样,露出个笑来,“说好了,我先哄你睡觉。”

  少年配合地闭眼,睫毛在眼底投下温柔的弧廓。

  想着以前她还没被郑福占据身子的时候,她和细细一起睡,乳娘就会唱歌哄她们入睡,她心思一动,“我唱歌给你听吧。”

  少年睫毛颤了颤,殷红的唇瓣泛着水润的色泽,仿佛无声的引诱,她微微别过了脸,轻咳一声,少女的声音脆又甜,还带着几分女儿的娇态。

  “蝴蝶儿,晚春时。阿娇初著淡黄衣,倚窗学画伊。还似花间见,双双对对飞。无端和泪拭胭脂,惹教双翅垂。”

  少年微微支起了后背,指尖勾住了她的发丝,轻轻绕了绕。

  郑拂有些无奈,“怎么又起来

  了?”

  像是在蝴蝶在花枝上停留,谢伽罗温软的唇贴了过来,落在她的唇瓣上,他温柔地低声呢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很好听,以后都只能唱给我听,好不好?”

  她有些错愕,微微睁大了眼,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似是而非的允许,少年忽然扶住了她的后脑勺,急切热烈地亲吻着她,他将她压在床铺上,揉着她的衣衫,她像是被拆开的糕点,亟待人品尝。

  他鼻尖抵在她的锁骨处,贪恋地嗅了嗅。

  少年黑如宝石的眼中光芒复杂,像是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她心口一阵慌乱,忍不住挣扎起来,手腕却被他用发带紧紧缚住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纤长的睫毛被泪珠濡湿了,“谢师弟……”

  小阎王的样子好不对劲。

  他捧着她的脸,笑容却有几分落寞,像是迷途中找不到方向的羔羊,“阿拂,你知道吗,我们这一世本来可以不必这样的,如果我没被丢弃,你没有被别人占据身体,你本来就是要嫁给我的,我们可以一起长大,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会爱上你,也许,我就不会一直沉溺在前世,每日被绝望的爱意煎熬了。”

  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这么说,他是……

  可下一刻,他的笑容变得桀骜,恨意刻骨,“所以,阿姐,我要去杀了他们。”

  阿罗……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杀谁?

  少年的唇癫狂错乱地压了下来,与她狂乱地纠缠着,直到分开,他望着她,目光隐隐含着悲伤,“可是在那之前,我还贪恋着你给的温暖,哪怕一丁点,哪怕要用肮脏不堪的手段换取。”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有些自嘲,“阿拂,我好爱你,可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值得人爱的怪物。”

  他的唇落在白皙的小腹,由下到上,流连在锁骨,最后,轻轻贴在唇瓣,带着绝望又冰冷的爱意。

  他像是伤人伤己的刀刃,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剖开,将郑拂藏在骨血中。

  幽冷的香气钻进心口,郑拂望着少年,慢慢陷入昏迷,谢伽罗这才将束缚的发带轻轻解开,他从怀里掏出那只木雕小狗和一盒胭脂,珍重地放在她枕头上。

  最后,谢伽罗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推开门,转身离去。

  少年的细角无所顾忌地露了出来,离开郑拂温暖的房间,他身上衣衫一例皎洁如白雪,可他却要放任自己,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分开是暂时的,小阎王性格本就极端,如果他不释放的话,他恐怕真的要疯了_(:3」∠)_

  伽罗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推开门,转身离去。

  少年的细角无所顾忌地露了出来,离开郑拂温暖的房间,他身上衣衫一例皎洁如白雪,可他却要放任自己,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分开是暂时的,小阎王性格本就极端,如果他不释放的话,他恐怕真的要疯了_(:3」∠)_

  伽罗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推开门,转身离去。

  少年的细角无所顾忌地露了出来,离开郑拂温暖的房间,他身上衣衫一例皎洁如白雪,可他却要放任自己,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分开是暂时的,小阎王性格本就极端,如果他不释放的话,他恐怕真的要疯了_(:3」∠)_

  伽罗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推开门,转身离去。

  少年的细角无所顾忌地露了出来,离开郑拂温暖的房间,他身上衣衫一例皎洁如白雪,可他却要放任自己,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分开是暂时的,小阎王性格本就极端,如果他不释放的话,他恐怕真的要疯了_(:3」∠)_

  伽罗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推开门,转身离去。

  少年的细角无所顾忌地露了出来,离开郑拂温暖的房间,他身上衣衫一例皎洁如白雪,可他却要放任自己,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分开是暂时的,小阎王性格本就极端,如果他不释放的话,他恐怕真的要疯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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