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俩个刚剑拔弩张签完离婚协约的人，转头就睡在一张床上，还得十指紧扣这事儿，属实是有些诡异的。
夜已经很深了，拉上窗帘关了灯后，屋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目光触不到任何光的情况下，人的其他感官都会不由自主地变敏感起来。
尤其是触感。
墨予净身高虽然有一米八，但骨架却要比同身高的人要纤细要不少，连同手也是，手指修长指骨纤细，很漂亮，但瞧着没什么力感。
过去也不是没被人说过他手有点儿小，但基本没放在心上。
毕竟没谈过恋爱，唯一的牵手经验就是拍戏了，偏偏他感情戏拍的少，基本都是剧情向，小孩儿的老人的手，或者偶尔的女演员的手，跟这些人比起来，他的手都是大的。
以至于他一直也没觉得自己手小。
直到这会儿，躺在床上，平放在床中央的手掌被越野那明显大他一号的手由上而下地握住，宽厚且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他。
要不是十指相扣，墨予几乎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能直接把他手包围。
“你能不能，”黑暗中，墨予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松开点儿。”
越野闻言下意识偏头看了眼身边，然而屋里太黑了，即便眼睛侍应了黑暗，也只能勉强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他拉着墨予其他挣脱开点儿的手说：“任务要求要紧点儿，我也没办法。”
墨予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在心里把系统这个鬼任务骂了一顿。
片刻后，才吸了口气，又说：“那你稍微松一点点，我……热。”
“热？”越野抬了下眉，“给你调低空调？”
墨予心里有些别扭道：“不用，就是手热。”
越野这才发现，墨予的掌心还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直接把俩人手都濡湿了。
但俩人的手上下交叠，放松了也还是贴在一起，根本透不来气，于是越野想了下，握着墨予的手调整了下动作。
让手从上下交叠变成左右相握，再松开些许，果真没方才那么热。
但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俩人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
这会儿是夏天，屋里哪怕开了空调，也依旧热，睡袍的袖子被早就被往上捋了好几分，肌肤大面积碰到一起的时候，墨予莫名感觉一道电流从皮肤上擦过。
很诡异的感觉。
让他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回来。
但还没来得及动，又被越野一勾，紧紧拉住。
「叮咚！甜蜜度+40，目前为240点！」
“别挣扎了墨老师，”
越野突然低着嗓音开口，他不知何时侧过身，屋里太静，有那么一瞬间，墨予仿佛生出这人是贴在他耳边说话那样。
越野曲起手指，在墨予手背上很轻地抓了下，又说：“你要是这么抗拒，不如我们抱一个，说不定照他这大面积的乘除法，能直接上五百。”
墨予：“……”
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算了。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动，抬起一只手压在额上，努力忽视手上的温度后，正准备闭眼睡觉，忽地又听越野说：
“不过墨老师，您可别再像上次那样投怀送抱了，我怕我遭不住第二回。”
“…………”
墨予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个：“滚。”
“这么凶，”越野带着点很浅的笑意问，“您这样就不怕没人要么？”
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结果就听墨予沉默半晌，冷声道：“随便。”
越野一时间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墨予微微侧过脸，说，“睡了。”
越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直到墨予感觉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忽地听见耳边有一道很浅的声音传来，说了什么听不大清，但声音好像挺温柔的。
——
隔天，墨予是徐明明一通电话吵醒的。
“这就是全部，你看看，确认没问题的话我就让官博发出去。”
客厅里，徐明明顶着一双熊猫眼，眼里全是红血丝地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了过去，只见屏幕上显示的除却一份已经敲好的声明资料之外，还有一个监控视频。
视频是半个月前的，酒店走廊和大厅上，还有一个是电梯里。
越野坐在沙发上，他刚睡醒，头发还有些乱，眼里的困意在看清监控上里查德冲着墨予动手动脚开始，就散了个精光。
等视频放完之后，他才眯着眼抬起目光，眼底是他自己也没料到的寒意。
墨予性子本来就冷，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这会儿看了视频也看不出什么怒意，他垂着眼沉默的将所有过目一遍后，才说：“发吧。”
徐明明点了点头，收了电脑，转身要走的时候，忽地想到什么。
他转头目光在墨予和越野身上转了两下，犹豫半晌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俩昨晚一起睡的？”
墨予顿了下：“……差不多吧。”
徐明明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注意点儿，但继而想起这俩人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了，还是官宣了的那种，一块儿睡天经地义。
不过走到门口时，徐明明还是没忍住：“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但也不用一大早就虐我这条单身狗吧。”
墨予额角跳了下：“谁如胶似漆了？”
徐明明眼神幽怨地盯着沙发上那两只从他进来坐下后，就没分开过的手：“我以前也是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种粘……咳”
他把没说完的字儿咽了回去，重新说，“……反差的类型啊。”
“……”
墨予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手居然不知不觉又跟越野牵在了一块儿。
大概是昨晚牵着睡了一夜，手碰的太久，一时间居然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甚至直到这会儿徐明明说了，他才意识到。
等他抽出来想解释的时候，徐明明已经蓄着满腔幽怨走了。
关门声落下，屋里又回到一片寂静。
“你不生气么？”越野突然问了句。
墨予没懂，偏头瞥了眼对方。
越野又说：“刚刚那个监控视频，那人那样，你不生气？”
墨予才明白过来越野是在说理查德的事情，那监控没声音，只能看画面，乍一看墨予其实给对方一拳都没问题的。
但视频最后，墨予只是转身走人，并且在之后离开剧组。
墨予回想了下当时的感受，说：“还行，说很气也没有。”
越野有些诧异：“为什么？”
墨予瞥他：“生气只能影响自己，除此之外没任何作用，他心里脏与我无关，我是来拍戏的，他不让我拍，不尊重我，那我就走。”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有不得已的妥协才会忍不住生气，这事儿我嫌脏，不可能妥协，所以我也没必要去生气。”
越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色间有片刻的愣怔。
他看着墨予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寡淡的脸庞，又觉得不太意外。
就好像墨予确实该是这样的人一般。
与其说是懒得跟人生气，不如说是不屑才对。
因为不屑，所以懒得生气，也懒得纠缠不清，不爽了就走，没人留得住他，也没人能企图扳倒他，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越野方才看视频时，心下生出的那点莫名其妙的戾气这会儿居然慢慢褪去。
一时间还忍不住低笑了声。
很轻。
直接把正准备起身的墨予笑住了。
墨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笑什么？”
越野摇摇头，也跟着站起来，他比墨予高了半个头，肩膀身躯也要宽，逆着光停在墨予的身后，影子恰好稳稳当当地将墨予的影子整个盖住。
他忽地伸出手，在墨予的头发上胡乱揉了把，又趁着墨予没回过神的时候及时收回，手掌下滑的时候，指尖在墨予耳后划过。
仿佛在勾勒他耳朵生长的弧度。
“没什么，”越野终于开了口，“就是五天生命到手，挺高兴，替你一块儿笑一下。”
——
因为里查德那条推的缘故，本来跟剧组毫无瓜葛的越野也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
黎威的反应也算迅速，直接跟徐明明联络，俩人团队前脚刚配合俩愣头青似得新婚夫夫官宣的事儿，后脚又迅速一块儿过了这一波。
声明很长，里头囊括了网友粉丝们各种疑惑的解答，并且将墨予为何中途不惜毁约也要离开剧组的原因直接一股脑丢了出来，连同证据一块儿。
瓜田翻转来去，几乎一整天时间，网友们都吃的不亦乐乎。
其中还有不少路人网民们因为“歧视”问题直接冲到剧组官方的推下要求解释。
墨予的形象一天之内翻转数次，最后愣是定格在出门在外结果被剧组欺负的敢怒不敢言，最终忍无可忍爆发的小可怜形象。
一时间妈粉汹涌而至，越野那条官宣微博都彻底沦陷。
内容无一例外，全是要求越野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可可怜怜委委屈屈的“小鱼崽子”。
这事儿解决的出乎意料的快，中间有一大部分得多亏了越野，否则光是交涉监控，估计都得耗费挺长一阵子。
网上甚至还有眼尖的网友扒出了这家酒店的名字。
【怪不得监控这么快出来，原来是老公旗下的酒店呢】
【越野估计看见视频气死了吧，对象居然在自己酒店被人调戏了】
【不然能直接冲过去么】
【据我在酒店工作的小姐妹透露出来的小道消息，越野那天是直接开着私人飞机冲过去的嘻嘻嘻嘻】
【哦豁，护妻狂魔实锤了】
【小姐妹还说他们经理快被吓死了，老板娘居然被人调戏，要命】
【为什么是老板娘不是少奶奶呢，清冷贵公子少奶奶他不香吗？】
【因为老板娘听着就很有钱】
【那倒确实，直接把老板的钱都管的死死的，戒指钱没有，连领证的钱都掏不出来】
【？？？领证钱掏不出来什么瓜？】
【小道消息，越野墨予民政局扯证那九块钱是他俩AA的】
【我来证明不是小道消息，就是真的，因为他俩的钱就是我小姐妹收的！！】
【九块钱AA？？一人四块五？？？】
“什么玩意儿？谁一人四块五了？”
私人飞机上，越野半只脚刚踩上机，就刷到了这么条微博，不由得眉头一挑，“哪里来的破小道消息，这么假。”
边上的助理闻言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区区九块钱，是我们野哥需要AA的数目吗？”
他本来还想再吹两句的，结果下一秒就听越野说：“我明明给了五块，谁把我那五毛给吞没了？”
助理：“…………”
走在前头的墨予听到这话，脚下直接一个踉跄。
偏偏越野还把手机一收，凑过来说：“难道不是吗？”
“……”
墨予一脸惨不忍睹之色：“你给我闭嘴。”
越野啧了一声，把手机一收，说：“脾气这么燥，准备以后祸害谁呢？”
墨予闻言，忽地冷呵一声。
可能也是脑子一抽，光想着呛回去，于是没怎么过脑，张口就来了句：
“祸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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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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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也不是没被人说过他手有点儿小，但基本没放在心上。
毕竟没谈过恋爱，唯一的牵手经验就是拍戏了，偏偏他感情戏拍的少，基本都是剧情向，小孩儿的老人的手，或者偶尔的女演员的手，跟这些人比起来，他的手都是大的。
以至于他一直也没觉得自己手小。
直到这会儿，躺在床上，平放在床中央的手掌被越野那明显大他一号的手由上而下地握住，宽厚且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他。
要不是十指相扣，墨予几乎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能直接把他手包围。
“你能不能，”黑暗中，墨予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松开点儿。”
越野闻言下意识偏头看了眼身边，然而屋里太黑了，即便眼睛侍应了黑暗，也只能勉强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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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在心里把系统这个鬼任务骂了一顿。
片刻后，才吸了口气，又说：“那你稍微松一点点，我……热。”
“热？”越野抬了下眉，“给你调低空调？”
墨予心里有些别扭道：“不用，就是手热。”
越野这才发现，墨予的掌心还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直接把俩人手都濡湿了。
但俩人的手上下交叠，放松了也还是贴在一起，根本透不来气，于是越野想了下，握着墨予的手调整了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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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俩人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
这会儿是夏天，屋里哪怕开了空调，也依旧热，睡袍的袖子被早就被往上捋了好几分，肌肤大面积碰到一起的时候，墨予莫名感觉一道电流从皮肤上擦过。
很诡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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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来得及动，又被越野一勾，紧紧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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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挣扎了墨老师，”
越野突然低着嗓音开口，他不知何时侧过身，屋里太静，有那么一瞬间，墨予仿佛生出这人是贴在他耳边说话那样。
越野曲起手指，在墨予手背上很轻地抓了下，又说：“你要是这么抗拒，不如我们抱一个，说不定照他这大面积的乘除法，能直接上五百。”
墨予：“……”
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算了。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动，抬起一只手压在额上，努力忽视手上的温度后，正准备闭眼睡觉，忽地又听越野说：
“不过墨老师，您可别再像上次那样投怀送抱了，我怕我遭不住第二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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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凶，”越野带着点很浅的笑意问，“您这样就不怕没人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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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一时间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墨予微微侧过脸，说，“睡了。”
越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直到墨予感觉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忽地听见耳边有一道很浅的声音传来，说了什么听不大清，但声音好像挺温柔的。
——
隔天，墨予是徐明明一通电话吵醒的。
“这就是全部，你看看，确认没问题的话我就让官博发出去。”
客厅里，徐明明顶着一双熊猫眼，眼里全是红血丝地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了过去，只见屏幕上显示的除却一份已经敲好的声明资料之外，还有一个监控视频。
视频是半个月前的，酒店走廊和大厅上，还有一个是电梯里。
越野坐在沙发上，他刚睡醒，头发还有些乱，眼里的困意在看清监控上里查德冲着墨予动手动脚开始，就散了个精光。
等视频放完之后，他才眯着眼抬起目光，眼底是他自己也没料到的寒意。
墨予性子本来就冷，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这会儿看了视频也看不出什么怒意，他垂着眼沉默的将所有过目一遍后，才说：“发吧。”
徐明明点了点头，收了电脑，转身要走的时候，忽地想到什么。
他转头目光在墨予和越野身上转了两下，犹豫半晌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俩昨晚一起睡的？”
墨予顿了下：“……差不多吧。”
徐明明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注意点儿，但继而想起这俩人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了，还是官宣了的那种，一块儿睡天经地义。
不过走到门口时，徐明明还是没忍住：“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但也不用一大早就虐我这条单身狗吧。”
墨予额角跳了下：“谁如胶似漆了？”
徐明明眼神幽怨地盯着沙发上那两只从他进来坐下后，就没分开过的手：“我以前也是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种粘……咳”
他把没说完的字儿咽了回去，重新说，“……反差的类型啊。”
“……”
墨予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手居然不知不觉又跟越野牵在了一块儿。
大概是昨晚牵着睡了一夜，手碰的太久，一时间居然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甚至直到这会儿徐明明说了，他才意识到。
等他抽出来想解释的时候，徐明明已经蓄着满腔幽怨走了。
关门声落下，屋里又回到一片寂静。
“你不生气么？”越野突然问了句。
墨予没懂，偏头瞥了眼对方。
越野又说：“刚刚那个监控视频，那人那样，你不生气？”
墨予才明白过来越野是在说理查德的事情，那监控没声音，只能看画面，乍一看墨予其实给对方一拳都没问题的。
但视频最后，墨予只是转身走人，并且在之后离开剧组。
墨予回想了下当时的感受，说：“还行，说很气也没有。”
越野有些诧异：“为什么？”
墨予瞥他：“生气只能影响自己，除此之外没任何作用，他心里脏与我无关，我是来拍戏的，他不让我拍，不尊重我，那我就走。”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有不得已的妥协才会忍不住生气，这事儿我嫌脏，不可能妥协，所以我也没必要去生气。”
越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色间有片刻的愣怔。
他看着墨予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寡淡的脸庞，又觉得不太意外。
就好像墨予确实该是这样的人一般。
与其说是懒得跟人生气，不如说是不屑才对。
因为不屑，所以懒得生气，也懒得纠缠不清，不爽了就走，没人留得住他，也没人能企图扳倒他，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越野方才看视频时，心下生出的那点莫名其妙的戾气这会儿居然慢慢褪去。
一时间还忍不住低笑了声。
很轻。
直接把正准备起身的墨予笑住了。
墨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笑什么？”
越野摇摇头，也跟着站起来，他比墨予高了半个头，肩膀身躯也要宽，逆着光停在墨予的身后，影子恰好稳稳当当地将墨予的影子整个盖住。
他忽地伸出手，在墨予的头发上胡乱揉了把，又趁着墨予没回过神的时候及时收回，手掌下滑的时候，指尖在墨予耳后划过。
仿佛在勾勒他耳朵生长的弧度。
“没什么，”越野终于开了口，“就是五天生命到手，挺高兴，替你一块儿笑一下。”
——
因为里查德那条推的缘故，本来跟剧组毫无瓜葛的越野也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
黎威的反应也算迅速，直接跟徐明明联络，俩人团队前脚刚配合俩愣头青似得新婚夫夫官宣的事儿，后脚又迅速一块儿过了这一波。
声明很长，里头囊括了网友粉丝们各种疑惑的解答，并且将墨予为何中途不惜毁约也要离开剧组的原因直接一股脑丢了出来，连同证据一块儿。
瓜田翻转来去，几乎一整天时间，网友们都吃的不亦乐乎。
其中还有不少路人网民们因为“歧视”问题直接冲到剧组官方的推下要求解释。
墨予的形象一天之内翻转数次，最后愣是定格在出门在外结果被剧组欺负的敢怒不敢言，最终忍无可忍爆发的小可怜形象。
一时间妈粉汹涌而至，越野那条官宣微博都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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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解决的出乎意料的快，中间有一大部分得多亏了越野，否则光是交涉监控，估计都得耗费挺长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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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能直接冲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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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还说他们经理快被吓死了，老板娘居然被人调戏，要命】
【为什么是老板娘不是少奶奶呢，清冷贵公子少奶奶他不香吗？】
【因为老板娘听着就很有钱】
【那倒确实，直接把老板的钱都管的死死的，戒指钱没有，连领证的钱都掏不出来】
【？？？领证钱掏不出来什么瓜？】
【小道消息，越野墨予民政局扯证那九块钱是他俩AA的】
【我来证明不是小道消息，就是真的，因为他俩的钱就是我小姐妹收的！！】
【九块钱AA？？一人四块五？？？】
“什么玩意儿？谁一人四块五了？”
私人飞机上，越野半只脚刚踩上机，就刷到了这么条微博，不由得眉头一挑，“哪里来的破小道消息，这么假。”
边上的助理闻言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区区九块钱，是我们野哥需要AA的数目吗？”
他本来还想再吹两句的，结果下一秒就听越野说：“我明明给了五块，谁把我那五毛给吞没了？”
助理：“…………”
走在前头的墨予听到这话，脚下直接一个踉跄。
偏偏越野还把手机一收，凑过来说：“难道不是吗？”
“……”
墨予一脸惨不忍睹之色：“你给我闭嘴。”
越野啧了一声，把手机一收，说：“脾气这么燥，准备以后祸害谁呢？”
墨予闻言，忽地冷呵一声。
可能也是脑子一抽，光想着呛回去，于是没怎么过脑，张口就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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