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催孕好药_三国有个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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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催孕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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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午后时分,当步练师走出将军府前殿的时候,身上虽仍穿着那袭半新不旧的低等侍婢的衣裳,神色间却骄傲得像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似的。

  仲姜正在门外守着,见她出来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步练师见她注目,忙换上一副谦卑低微至极的神色,上前向她施礼道:“见过仲姑娘,将军现下已午睡了,奴本该侍候在侧,但奴想着雨已停了,林苑里势必需要人手,因此去看看,待会儿若是将军醒了找不着人,还劳仲姑娘告知一声。”

  仲姜心下不悦,只冷冷打量着她不说话。步练师却笑意湛然,恭顺至极地施了一礼自去了。

  仲姜一直看着她下了殿前台阶,才唤道:“云筝?”

  侍婢云筝听她语气不善,心中忐忑,忙上前道:“诺。”

  仲姜侧脸瞥她一眼,冷声道:“昨晚是你当值的?”

  云筝轻声道:“是。”

  仲姜道:“将军明明吩咐过不论前朝重臣还是后庭内眷一概不见,连我与谷利非传召亦不得入内,她昨晚是怎么进去的?”

  云筝听她声虽不高,但口气却严厉,忙扑地跪下了,道:“姑娘恕罪,昨晚她说是将军传她来的,奴就没敢拦她,放她进去了。”

  仲姜狐疑道:“云筝,你在我手下不是一日两日了,连规矩都不懂么?她说是将军传她来的你就放她进去,也不问问将军这确实是他的意思么?她一个在林苑里当值的低等侍婢,将军冷不丁的要见她作甚?”

  云筝为难道:“步氏从前在袁夫人身边时,就曾是将军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将军传她也不算奇怪。况且将军近来心绪不好,我就没敢多问,步氏进去后,将军也并未再撵她出来,因此……”云筝俯地叩首道:“是奴疏忽了,请姑娘恕罪。”

  仲姜愤愤地袖了手道:“没用,下去吧!”云筝连忙称谢,起身退下了。

  步练师从前殿出来,并未没去林苑当值,却绕小路去了将军府最偏僻的西北角门。

  这道门平日里是供各处下人进出运送泉水、柴草、菜蔬等等杂物的,因为腌臜污秽,府里的各位主上和近身伺候的侍婢等闲都不往这里来。

  此

  时正是午后,天时闷热难耐,下人们都找阴凉处躲懒去了,角门内外并没有人。步练师出了门,只见对过儿的街角处站着个男子,穿了身灰麻长衫,眉间一颗红痣艳比朱砂。

  步练师瞅着左右无人,上前向他略一示意,两人便一前一后转过了街角,来至背阴处。步练师问道:“我让你抓的药带来了么?”

  那男子道:“带是带来了,可你得先告诉我,你要那药做什么用?”

  步练师见他迁延,不悦蹙眉道:“还能有什么用?自然是吃了治病的,你问那么多作甚?”

  那男子狐疑地看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展开只见里头是一把干了的药渣,那男子道:“这药渣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步练师不耐道:“究竟怎么了?”见那男子定定地逼视着自己,轻易不肯罢休,只得道:“是从袁氏手里弄来的。我从前是她身边的人,孙将军每每在她房中留宿,她都要用这药熬汤沐浴,想必是借此固本催孕的。袁氏出身贵胄,用的方子必是好的,因此我才偷了些药渣出来,托你去药铺照方配药。”

  那男子冷笑道:“这的确是立竿见影的好药,不过却不是固本催孕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步练师,道:“你自己看看,这是药方。”

  步练师展开看了看,又将那张纸丢还给他,不悦道:“我又不识字,哪里看得懂?”

  那男子只得接过药方,一连念了十几味药。步练师虽不识字,但药还是知道几味的,听得其中竟有红花、当门子、薰草等,不由得渐渐变了脸色。

  那男子念毕蹙眉道:“这哪里是固本催孕的好药,分明是避孕化精的烈药!那个袁氏别是被什么人给害了吧?”

  此时已近仲夏,又刚下过雨,格外燠热闷窒,树上的蝉声嘶力竭地叫着,更噪得人心头烦闷,步练师却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她缓了半晌的神,心下才渐渐明了,接过药方和那包药渣道:“多谢你了。”转身便要回去。

  那男子情急拉住她道:“你……你就这么走了?”

  步练师被他攥住手腕,只觉心中厌恶,却转首笑道:“你还有话要对我说么?”

  明朗的日光下,她青衣乌发,

  眉眼湛湛,那男子看得心神一恍,喃喃道:“咱们的婚事……”

  步练师面色一黯,惋惜道:“讨逆将军猝然离世,将军府上下按例要为他服丧一年,吴县城里一年内也要禁绝婚姻嫁娶之事,我即便想嫁给你,也没有办法。”

  那男子攥住她的双手,急切道:“你托我去抓催孕安胎的药,是不是已经……若是如此,我去禀过孙将军,接你出府吧。孙将军通情达理,想必会答应的。”

  步练师心中冷笑,她要他去抓催孕安胎的药,本是为了尽快怀上孙权的孩子,谢夫人和袁夫人眼看就要搬入将军府了,留给她的时间实在有限。步练师面上却只是笑嗔道:“才只一次,哪就那么快了?你放心,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平日里又总是呆在将军府中,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么?等一年丧期一过,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嫁给你。”

  那男子半是放心半是担心,眉间的一颗朱砂痣映着漆黑的两道浓眉,愈发鲜明夺目。步练师冲他嫣然一笑,松开他的手回将军府中去了。

  转眼间又是小半个月过去,该是谢舒和袁裳搬入将军府的日子了,谢舒已提前几天命人将府里其他各处的箱箧杂物都运过去了,这日只需将自己屋里的东西带过去便可。

  一早食时刚过,谢舒便命人关好府门,和袁裳一道乘马车往将军府来。大乔和吴夫人此时还住在正院里,谢舒不便搬过去,孙权又因为流言与她疏远了,没给她安排住处,谢舒便挑了袁裳隔壁的一间院落,命人将箱箧细软都搬了进去。

  袁裳从隔壁走来看她,袁裳性情清冷不爱热闹,她的院子在将军府靠近林苑的最东边,本就够偏僻的了,谢舒的院子比她的还要冷僻一点。袁裳与谢舒并肩站在院子里,看着仆婢侍从来来往往地搬东西,忍不住道:“按说你是将军的正妻,如今正院里还住着母亲和大嫂,你该搬去前殿和将军一块住才是,只在这儿和我做邻居未免有些委屈了。仲谋也是,明知咱们今日搬来,也不过来请你一请。”

  袁裳说着叹了叹,谢舒淡淡道:“听说近来江东境内山贼蜂起,叛乱频仍,将军想必已忙得忘了这回事了吧。不打紧,只要我还是他的正

  室,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其实谢舒心知肚明,孙权今日不露面,只怕并非是因为公务繁忙,而是还对流言心存芥蒂。

  袁裳道:“今日一来,我便觉得将军府比孝廉府大多了,这里别有用心的人想必也比从前多得多了,从今往后,夫人与我只怕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谢舒心里发沉,道:“姐姐说得是。”

  因院子里人来人往,四处堆放着杂物,袁裳不便久留,与谢舒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谢舒又走到一边,叫过青钺问道:“前几日我让你派人去城里的药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见过步氏买迷药,现在还没有消息么?”

  青钺为难道:“夫人恕罪,没有。卓医倌所说的象谷和荼罗花是迷药,但也是治咳疾和痢泄的好药,每日买的人很多,实在无从查起。况且步氏生得不俗,奴又是派人拿着画像挨家药铺去问的,若是她果真买过,应该有人记得才是,可是……”

  谢舒蹙眉道:“我知道了。”青钺便施礼下去了。

  这日夜里戌时时分,仲姜正在前殿当值,忽然见谷利急匆匆地来了,长腿一迈,三两步便跨上了殿前台阶。

  时值仲夏,夜里一丝风也没有,谷利显见是一路疾跑来的,满头满脸的热汗,仲姜见他情形不似往常,问道:“出什么事了?”

  谷利一向沉稳镇静,此刻也忍不住顿足道:“出大事了!”他声音有些大,殿前极静,引得几个在廊下候着的侍婢都忍不住回首看了看。谷利连忙压低声线,对仲姜附耳道:“出大事了,咱家的探子在庐陵郡边界截获了一封密信,是庐陵太守孙辅写给曹操投诚的。现下这事只有周瑜和张昭知道,命我赶紧来告知将军一声。”

  仲姜虽是女子,但平日里在孙权身边伺候,也帮他誊抄政令、递送文书,因此对政务多少有所涉猎,一听便失惊道:“孙辅是咱们将军的堂兄,怎会突然叛投曹氏啊?”

  谷利嫌恶道:“利益当前,还有什么骨血亲情?三公子孙翊是咱们将军嫡亲的兄弟,尚且要与将军处处作对,何况孙辅只是将军的堂兄。”说着又问:“将军在殿里么?”

  仲姜道:“在是在,只怕他不肯见你。”

  谷利

  蹙眉道:“那个什么步氏也在么?”

  仲姜叹道:“是,将军这几日都是她陪着的。原本将军偶尔还肯见见朝臣,自从她来了,别说是朝臣,连我都不见了。江东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我真怕将军就此颓丧下去。”

  谷利听得啧舌,继而冷笑道:“怎么?如今我江东也要出个妲己褒姒了么?我不信,将军不是这种人!”

  说着不顾仲姜阻拦,上前拍门道:“孙将军,孙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还望将军准见。”

  殿内静悄悄的,无人应答。谷利又道:“将军,近日有探子截获密信一封,事关江东生死存亡,请将军准见!”此事机密,谷利不好再多说,只得掀衣下跪,以头触地,连连顿首,砰砰有声。

  仲姜见他如此,吓得上前拉他,谷利哪肯起身。片刻,殿内有个女子声音道:“吵什么?将军喝过酒已睡下了,有事以后再说吧。”声线婉转清灵却微微不悦。

  殿外谷利恨得咬牙,低声道:“军机大事,十万火急,怎能以后再说?难道咱们就奈何不得她了么?”

  仲姜在旁袖了手,凝眉想了想道:“听说今日谢夫人已搬进来了,不如咱们去求她出面?她是将军的正妻,她说话将军总是肯听的。”

  谷利道:“谢夫人如今也是身陷流言之中,自身难保,况且她虽是将军的正妻,但毕竟是女子,将军连周瑜和张昭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她的?”

  仲姜道:“那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么?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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