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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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刚做的卷子和自己写的A4纸一排排摆好，摊在桌面上，白术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姜野放下手机，坐在他的椅子上，开始批改卷子。
姜野是个神奇的人，成绩优秀，但并不是那种往死里学的学霸。特别是理科，平时都不怎么看，偏偏人家就是会做。
犹记得当年高考结束，妈妈对姜野的浮夸褒奖——一辆跑车，还是红色的。
记忆里，他只在那个时候见过一次那辆车，后来再也见过。不知道是被姜野换了，还是被扔在车库落灰。
不可否认，姜野近乎完美。不管在大人眼里，还是在白术眼里。
白术想着想着就走了神，视线不自觉地往姜野身上飘。
“搬个椅子，坐下来。”
姜野余光瞥见他弯腰撑在桌子上，抬头看他，刚好撞见他看着自己的视线。说不清楚什么眼神，朦朦胧胧，隔着雾一般看不真切。
白术敛了眸，面上不显，佯装泰然自若地跑到姜野的屋子里搬了他的椅子过来。
姜野批改得很快，没有标准答案，他习惯看题顺着白术的解题思路判断对错。以往数次改题，从未失手。
白术看着他改题，视线再一次不自觉地飘远，这次落到他的手上。
姜野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偶尔用力或者某个动作会让手上的血管爆出来。跟白术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无端地让白术觉得很性感。
手臂也是，因为长期在部队训练，姜野的身体肌肉塑造得十分漂亮。手臂线条充满动感，流畅又优雅。
白术学过一段时间素描，有看过老师画的人体，他觉得姜野的肌肉线条比老师找的人体模特还要好。
视线上移，最终落到姜野的脖子上。姜野不黑，甚至很白。在以前年纪还小的时候，他误以为军队里的人应该都是姜野这个肤色的，后来见别的人，发现大部分人肤色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也很漂亮，是和姜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有些人会觉得太白了会显得不硬气，白术并不觉得，他觉得姜野就应该和别人不一样。
从小到大逐渐加厚的偶像滤镜，让他觉得，姜野那样的就是最好的。
姜野今天没出门，穿的是家居服，锁骨若隐若现，喉结突起。白术想起来姜野喝水的时候，喉结会上下滑动，不经意间洒出来的水顺着嘴角留下来，滑过脖颈，留下浅浅的水痕。
白术突然有点渴。
姜野手里的卷子翻了一页，旁边圆乎乎的中性笔在桌子上滚了几圈，掉了，啪嗒一声。
白术回神，刚想捡，就见姜野已经弯下了腰。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刚才都在想什么啊。
身体猛地僵了一下，白术仓皇间收回了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试卷。
姜野起身，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白术的脸。
刚才姜野的手，碰到了他的脚踝。
白术没动，垂着眼眸，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他不敢看姜野。有些东西似有似无，呼之欲出又遥不可及。
他错的不多，姜野改起来速度很快，卷面上几乎没有圈过的痕迹。
不知不觉，到了最后一页。
“错了三道。填空题最后一题、大题第二题第一问、最后一题最后一问。”
姜野翻着他写的答案，轻声念着。
“嗯？”白术回神，扭头看他一眼，然后接着看卷子。
“你要自己再算一遍，还是我直接给你讲？”姜野手里握着笔，随意转了几个笔花。
灯光落在白术的睫毛上，眸中蜜釉般的色泽溢出，粘在那一排弧度上，无助地躲闪外来的侵略。
姜野收回视线，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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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刚做的卷子和自己写的A4纸一排排摆好，摊在桌面上，白术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姜野放下手机，坐在他的椅子上，开始批改卷子。
姜野是个神奇的人，成绩优秀，但并不是那种往死里学的学霸。特别是理科，平时都不怎么看，偏偏人家就是会做。
犹记得当年高考结束，妈妈对姜野的浮夸褒奖——一辆跑车，还是红色的。
记忆里，他只在那个时候见过一次那辆车，后来再也见过。不知道是被姜野换了，还是被扔在车库落灰。
不可否认，姜野近乎完美。不管在大人眼里，还是在白术眼里。
白术想着想着就走了神，视线不自觉地往姜野身上飘。
“搬个椅子，坐下来。”
姜野余光瞥见他弯腰撑在桌子上，抬头看他，刚好撞见他看着自己的视线。说不清楚什么眼神，朦朦胧胧，隔着雾一般看不真切。
白术敛了眸，面上不显，佯装泰然自若地跑到姜野的屋子里搬了他的椅子过来。
姜野批改得很快，没有标准答案，他习惯看题顺着白术的解题思路判断对错。以往数次改题，从未失手。
白术看着他改题，视线再一次不自觉地飘远，这次落到他的手上。
姜野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偶尔用力或者某个动作会让手上的血管爆出来。跟白术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无端地让白术觉得很性感。
手臂也是，因为长期在部队训练，姜野的身体肌肉塑造得十分漂亮。手臂线条充满动感，流畅又优雅。
白术学过一段时间素描，有看过老师画的人体，他觉得姜野的肌肉线条比老师找的人体模特还要好。
视线上移，最终落到姜野的脖子上。姜野不黑，甚至很白。在以前年纪还小的时候，他误以为军队里的人应该都是姜野这个肤色的，后来见别的人，发现大部分人肤色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也很漂亮，是和姜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有些人会觉得太白了会显得不硬气，白术并不觉得，他觉得姜野就应该和别人不一样。
从小到大逐渐加厚的偶像滤镜，让他觉得，姜野那样的就是最好的。
姜野今天没出门，穿的是家居服，锁骨若隐若现，喉结突起。白术想起来姜野喝水的时候，喉结会上下滑动，不经意间洒出来的水顺着嘴角留下来，滑过脖颈，留下浅浅的水痕。
白术突然有点渴。
姜野手里的卷子翻了一页，旁边圆乎乎的中性笔在桌子上滚了几圈，掉了，啪嗒一声。
白术回神，刚想捡，就见姜野已经弯下了腰。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刚才都在想什么啊。
身体猛地僵了一下，白术仓皇间收回了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试卷。
姜野起身，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白术的脸。
刚才姜野的手，碰到了他的脚踝。
白术没动，垂着眼眸，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他不敢看姜野。有些东西似有似无，呼之欲出又遥不可及。
他错的不多，姜野改起来速度很快，卷面上几乎没有圈过的痕迹。
不知不觉，到了最后一页。
“错了三道。填空题最后一题、大题第二题第一问、最后一题最后一问。”
姜野翻着他写的答案，轻声念着。
“嗯？”白术回神，扭头看他一眼，然后接着看卷子。
“你要自己再算一遍，还是我直接给你讲？”姜野手里握着笔，随意转了几个笔花。
灯光落在白术的睫毛上，眸中蜜釉般的色泽溢出，粘在那一排弧度上，无助地躲闪外来的侵略。
姜野收回视线，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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