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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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如既往地和谐。
白术问：“大题第二题第一问我是算错数了吗？”
说着开始翻他写的答案。
“嗯，答案算错了。”姜野给他圈了出来，旁边的白纸上写了正确答案。
白术翻到有错题的那一页，“那你给我讲那两道题吧，我不会做。”
这两道题，他做的时候，思路就有点乱，基本可以预见这个结果。
姜野：“我给你讲一下思路，一会儿你自己再做一遍。”
白术点头。
“这道题里面有干扰条件，没有作用，如果你顺着这条路走......”
姜野解题思路讲得很简练，逻辑清楚。基本上讲一遍，白术就能懂。
下午，姜野没在家待着，去了公司。每次从基地回来，姜野都像是换个地方工作——从部队换到公司里。
像个效率极高的机器人，电不耗完，就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
白术自己在家把剩的作业写了，想等着他回来再帮他改。
天色渐晚，向日葵已经蔫了，在夕阳里卷着边，懒懒地晒着。渐渐的，太阳落下去了，白术的耐心也似乎跟着太阳走了。
空调风凉凉的，掠过白术的脸时还带着湿意。
白术撑着脑袋，目光落在打卷儿了的向日葵上，过了会儿伸出手指揪了一片花瓣。花瓣根部还顽强地保持着生命力，手指一掐便浸出染了色的汁液。
白术回想起姜野那个笑容，烦躁之余又觉得甜。好像空气里都飘着糖浆的味道，特别是眼前的向日葵，像极了裹着一层厚厚的枫叶糖浆。
白术鬼使神差的把那一片花瓣塞进嘴里，牙齿咬合，汁水瞬间喷射出来，苦涩蔓延，直苦得白术喝完了一杯水。
甜味消失了，枫叶糖浆也没了，白术又回到之前的状态。
隐隐约约的焦躁，促使白术时不时地就要抬眼看向窗外。
第二天。
姜野的房间里，白术坐在他的床头，看他收拾行李。
明天要去度假村，就在郊区，于叔接他也方便。
他的房间跟白术的一个格局，就是一看就很姜野—简单、干净。白术的房间倒也不乱，就是东西多，很有生活气息。
就光墙上的海报类型都有不下五种——动漫、篮球、明星……
姜野的东西并不多，去部队也穿不着其它衣服，所以衣服只带了几件。等他收拾好，也不过十分钟。
姜野没有合上行李箱，而是带着白术去了他的屋里。
白术回屋就爬上床，像刚才一样坐在床头。
姜野驾轻就熟地打开白术的衣柜，帮他挑明天跟后天要穿的衣服。姿态自然到，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自己的衣柜。
他挑了两套——
一套白T恤加短裤，一套姜黄色薄卫衣加白色长裤。
“啊，要穿长袖长裤吗？”白术看到他拿的衣服，心里疑惑，难道要降温？
“度假村在山里，蚊虫多，气温也比市区低。这套衣服不厚，明天没有安排剧烈运动，就穿这套。”
姜野说着把搭好的长袖长裤挂在衣柜最边上。
接着又熟门熟路地拉开下面的抽屉，拿了一条内裤，带上那套短袖短裤，转身回自己房间。
白术亦步亦趋，除了一点微妙的感觉外，丝毫没有青少年的害羞心理。
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有姜野在，不管去哪、去干什么，行李都是他收拾的，白术只用老老实实地听从安排，开开心心地玩儿。
他察觉到了异样，却依旧挣脱不了习惯。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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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如既往地和谐。
白术问：“大题第二题第一问我是算错数了吗？”
说着开始翻他写的答案。
“嗯，答案算错了。”姜野给他圈了出来，旁边的白纸上写了正确答案。
白术翻到有错题的那一页，“那你给我讲那两道题吧，我不会做。”
这两道题，他做的时候，思路就有点乱，基本可以预见这个结果。
姜野：“我给你讲一下思路，一会儿你自己再做一遍。”
白术点头。
“这道题里面有干扰条件，没有作用，如果你顺着这条路走......”
姜野解题思路讲得很简练，逻辑清楚。基本上讲一遍，白术就能懂。
下午，姜野没在家待着，去了公司。每次从基地回来，姜野都像是换个地方工作——从部队换到公司里。
像个效率极高的机器人，电不耗完，就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
白术自己在家把剩的作业写了，想等着他回来再帮他改。
天色渐晚，向日葵已经蔫了，在夕阳里卷着边，懒懒地晒着。渐渐的，太阳落下去了，白术的耐心也似乎跟着太阳走了。
空调风凉凉的，掠过白术的脸时还带着湿意。
白术撑着脑袋，目光落在打卷儿了的向日葵上，过了会儿伸出手指揪了一片花瓣。花瓣根部还顽强地保持着生命力，手指一掐便浸出染了色的汁液。
白术回想起姜野那个笑容，烦躁之余又觉得甜。好像空气里都飘着糖浆的味道，特别是眼前的向日葵，像极了裹着一层厚厚的枫叶糖浆。
白术鬼使神差的把那一片花瓣塞进嘴里，牙齿咬合，汁水瞬间喷射出来，苦涩蔓延，直苦得白术喝完了一杯水。
甜味消失了，枫叶糖浆也没了，白术又回到之前的状态。
隐隐约约的焦躁，促使白术时不时地就要抬眼看向窗外。
第二天。
姜野的房间里，白术坐在他的床头，看他收拾行李。
明天要去度假村，就在郊区，于叔接他也方便。
他的房间跟白术的一个格局，就是一看就很姜野—简单、干净。白术的房间倒也不乱，就是东西多，很有生活气息。
就光墙上的海报类型都有不下五种——动漫、篮球、明星……
姜野的东西并不多，去部队也穿不着其它衣服，所以衣服只带了几件。等他收拾好，也不过十分钟。
姜野没有合上行李箱，而是带着白术去了他的屋里。
白术回屋就爬上床，像刚才一样坐在床头。
姜野驾轻就熟地打开白术的衣柜，帮他挑明天跟后天要穿的衣服。姿态自然到，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自己的衣柜。
他挑了两套——
一套白T恤加短裤，一套姜黄色薄卫衣加白色长裤。
“啊，要穿长袖长裤吗？”白术看到他拿的衣服，心里疑惑，难道要降温？
“度假村在山里，蚊虫多，气温也比市区低。这套衣服不厚，明天没有安排剧烈运动，就穿这套。”
姜野说着把搭好的长袖长裤挂在衣柜最边上。
接着又熟门熟路地拉开下面的抽屉，拿了一条内裤，带上那套短袖短裤，转身回自己房间。
白术亦步亦趋，除了一点微妙的感觉外，丝毫没有青少年的害羞心理。
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有姜野在，不管去哪、去干什么，行李都是他收拾的，白术只用老老实实地听从安排，开开心心地玩儿。
他察觉到了异样，却依旧挣脱不了习惯。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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